“別!別喊!”傻柱嚇得臉都白了,感覺魂兒都快飛了。


    秦淮茹也好不到哪兒去,不過她還稍微有點理智,知道不管賈張氏想幹什麽,現在得先穩住傻柱。


    “柱子,給錢吧!”


    傻柱都快急瘋了,嚷嚷著:“我哪有那麽多錢?”


    “沒錢?沒錢也行,那打個欠條!”賈張氏一臉得意。


    “什麽?打欠條?”傻柱一下子懵了。


    他剛打贏一場官司,得了一千三百塊的補償,還不到一天,就要被弄走一千二?


    傻柱想都沒想,直接拒絕:“這不可能!”


    秦淮茹也滿臉驚訝地看著賈張氏,她怎麽也沒想到賈張氏居然還有這一手。


    一瞬間,秦淮茹就猜到了賈張氏的心思。


    賈張氏就是想要欠條。


    她心裏一涼,要是這欠條被賈張氏拿到手,那以後自己不就被她拿捏得死死的了?


    就算嫁給傻柱,又有什麽用呢?


    秦淮茹越想越害怕,看向賈張氏的眼神裏滿是驚恐。


    哎,這一回,她真是被婆婆給算計得死死的了。


    賈張氏今天個像是被什麽附了體,平日裏混沌的腦子此刻竟異常清醒,那眼神裏透著一股狡黠與決絕。


    見傻柱矢口否認與秦淮茹的事,她嘴角微微一勾,扯出一抹冷笑,不緊不慢地開口:“哼,傻柱,你別嘴硬了,我把話撂這,沒一千塊錢把這事平了,往後你就甭想在這四九城抬頭做人!”


    傻柱一聽,眼睛瞪得溜圓,滿臉驚愕:“什麽?一千塊?你這不是訛人嘛!”


    恰在這劍拔弩張之時,李年和閻埠貴前後腳邁進了屋門。


    這一眼望去,床上那淩亂的場景,讓兩人瞬間鬧了個大紅臉,忙不迭地轉身快步退了出去,嘴裏還嘟囔著:“這……這成何體統,辣眼睛!”


    屋裏的三人,此刻像被施了定身法,傻站在那,賈張氏更是一屁股癱坐在地,臉上一陣白一陣紅。


    刹那間,她心裏“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心想著:這下可好,錢怕是要打水漂嘍!


    約莫十分鍾過後,傻柱那屋裏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李年和閻埠貴緊繃著臉坐在那兒,活像兩尊怒目的金剛。


    景甜乖巧得像隻小貓,靜靜地立在李年身旁,大眼睛裏透著一絲不安。


    屋外,許大茂、二大媽,還有聽聞動靜匆匆趕來的劉海中等人,把門口堵了個嚴實,一個個抻著脖子往裏看。


    劉海中看著眼前這陣仗,心裏那叫一個憋屈,以往院裏出了事,他好歹能在屋裏有個座,如今卻隻能跟一幫毛頭小子在外麵幹擠,臉上一陣火辣辣的,隻覺自尊心被人狠狠踩在腳下。


    屋內,傻柱和秦淮茹麵如死灰,眼神裏透著深深的絕望,身體微微顫抖著。


    賈張氏則癱在地上,眼神空洞,全然沒了主意。


    傻柱和秦淮茹時不時地拿眼刀狠狠剮向賈張氏,那目光裏的恨意仿佛能凝成實質,秦淮茹此刻心裏對賈張氏的怨念已如洶湧的潮水,她咬牙切齒地想:都怪這老虔婆,好端端的日子全給攪和了,這下全完了,往後的盼頭算是徹底沒了影。


    傻柱呢,心裏對賈張氏也是恨得牙根癢癢,暗暗發誓:就衝她這一出,往後哪怕秦淮茹主動投懷送抱,自己也得躲得遠遠的,絕不再沾這麻煩。


    主位上,李年滿臉的不耐煩,眉頭擰成了個麻花,心裏直犯嘀咕:怎麽淨碰上這種糟心事。


    這事不管怎麽說,對四合院而言都是個抹不掉的汙點。


    自打自己接手管事以來,好不容易給院裏掙回些顏麵,可秦淮茹這一折騰,又得一朝回到解放前。


    想到這兒,李年看向秦淮茹的眼神裏滿是厭惡,就像看見了什麽髒東西。


    “行了,沒什麽好掰扯的了!事明擺著,待會兒我跑一趟派出所,把事原原本本上報,明天再遞到街道辦,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遊街,批鬥。還有賈張氏,你這敲詐勒索的行徑可夠惡劣的,數額還不小,這事我也得一並捅到派出所去!”


    李年的聲音冷得像三九的冰碴子,在屋裏嗡嗡作響。


    秦淮茹一聽,“撲通”一聲雙膝跪地,淚如雨下,哀求道:“李主任,您千萬不能這麽絕情,要是這麽幹了,往後我在這世上還怎麽活喲!”


    賈張氏一聽要進派出所,嚇得渾身一哆嗦,那比勞改還可怕呐,她連勞改的苦都受不了,更別提蹲大獄了。


    當下,賈張氏也顧不上體麵,在地上撒起潑來,又是打滾又是哭嚎:“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我有什麽錯,憑什麽抓我!老天爺,你開開眼,快把這欺負人的李年給收了吧!”


    李年一聽,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怒喝道:“你給我閉嘴,再胡咧咧,我告你宣揚封建迷信,罪加一等!”


    賈張氏像是被抽了一鞭子,立馬噤了聲,身體抖得像篩糠。


    就在這時,劉海中眼珠子一轉,看準機會,往前蹭了一步,清了清嗓子,陪著笑說道:“李主任呐,我有點想法,也不知當講不當講。”


    李年抬眼,目光像刀子似的在他臉上刮了一下,微微點頭:“有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大家時間都寶貴。”


    這話一出口,閻埠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屋外眾人也都憋不住,捂著嘴偷笑。


    許大茂更笑得前仰後合,心裏直呼痛快:讓你劉海中平日裏總端著,這下可好,碰釘子了吧!


    劉海中鬧了個大紅臉,臉上一陣白一陣紫,像個熟透的茄子。


    可一想到這是個刷聲望的絕佳時機,咬咬牙,把那股子羞惱強壓下去,開口說道:“李主任,我尋思著,這事要不再斟酌斟酌?畢竟關乎我四合院的名聲呐,真要是捅出去,傳得沸沸揚揚的,我院年底評先進可就徹底沒戲了!


    您雖說年輕有為,可有些事,還得多考慮考慮,得顧全大局不是?”


    說完,劉海中挺了挺胸膛,一臉得意,自覺這番話說得那叫一個漂亮,既在眾人麵前露了臉,又打壓了李年的風頭,還不得讓大夥對自個兒刮目相看?


    果不其然,他這話一落地,院裏眾人都陷入了沉思,傻柱和秦淮茹眼中更是閃過一絲狂喜,仿若抓到了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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