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在醫院裏漫長而煎熬的整整一周時間的精心檢查和全方位治療後,胡庸那憔悴的麵容逐漸恢複了血色,身體也慢慢好轉起來。


    最終,他迎來了康複出院的這一天,滿心歡喜地踏上了歸家之路。


    坐在回家的車上,胡庸靜靜地凝視著車窗外不斷後退的景色,心中感慨萬千。


    當車子緩緩駛入熟悉的街道時,他看到了母親正站在樓下焦急地等待著。


    一下車,母子倆便緊緊相擁在一起,眼中滿是重逢的喜悅和對彼此的牽掛。


    “即便身處這座連房租都難以承擔得起的城市之中,我們還是得咬牙堅持下去啊!”


    回到家中,胡庸的媽媽一邊幫兒子收拾行李,一邊望著窗外繁華卻又陌生的街景,不禁深深地歎了口氣。


    她深知這個城市的生活成本高昂,但為了給孩子創造更好的條件,他們隻能選擇留在這裏打拚。


    “哎!大家都知道,屎難吃,錢難掙!!!”胡庸的媽媽內心感歎。


    看著母親那疲憊的身影,胡庸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為了維持一家人的生計,讓生活能夠繼續下去,胡庸那向來賢惠溫柔的媽媽不得不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外出打工掙錢養家糊口。


    盡管心中有萬般不舍,但她明白隻有這樣才能支撐起這個家。


    第二天清晨,天還未亮,媽媽就悄悄地離開了家,留下胡庸獨自一人在家中默默養傷休息。


    曾經充滿歡聲笑語、溫馨熱鬧的屋子,此刻顯得格外冷清空曠,甚至能聽到自己輕微的呼吸聲。


    房間裏沒有一絲聲響,仿佛時間都在這裏凝固了一般。


    然而,在這片靜謐之中,隻有胡庸內心深處對於未來的迷茫和不安如潮水般悄悄地蔓延開來......


    胡庸第一時間把商場裏的鹽全部都給買了,運回家放到櫥櫃裏,又把魚缸裏的水放了。


    胡庸拖著疲憊的身體,艱難地走到廚房,打開櫥櫃門,取出一袋又一袋的食鹽。


    他眼神空洞地將這些鹽全部倒入那個巨大的魚缸裏,隨後毫不猶豫地脫去身上所有衣物,赤條條地躺進了這個裝滿鹽的魚缸中。


    接著,他用雙手將周圍的鹽一把一把地堆積起來,直到整個身子都完全被掩埋住,僅僅隻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頭。


    就這般模樣,胡庸靜靜地躺在魚缸裏,從白天一直到夜幕降臨。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始終保持著同一個姿勢,一動不動,宛如一具失去生命跡象的雕塑。


    而在另一邊,胡庸那身材豐滿的媽媽忙碌了一天後,終於在半夜時分下班回家。


    她疲憊不堪地推開門,屋內漆黑一片,靜得讓人有些害怕。


    胡庸的性感媽媽順手按下門邊的開關,燈光瞬間照亮了整個客廳。


    當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那個魚缸時,整個人頓時呆住了——隻見魚缸裏隻露出一個腦袋,雙眼緊閉的兒子正安靜地躺在那裏。


    刹那間,胡庸那豐滿的媽媽的心像是被重錘狠狠地擊中一般,驚慌失措之下,雙腳一軟,竟直直地跌倒在地。


    她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奔湧而出,一邊痛哭流涕,一邊大聲呼喊著:“我的兒啊!到底是誰如此殘忍,竟然殺害了我的寶貝兒子?還把他當成臘肉鹹魚一樣醃製起來!我的兒啊,你走了,叫媽媽以後可怎麽活下去呀~”


    胡庸的媽媽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哭得撕心裂肺,聲音響徹整個屋子。


    她無法承受這樣突如其來的沉重打擊,大腦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反應,果斷地切斷了與現實的聯係,進入一種近乎昏迷的狀態,以此來避免 cpu 因為過度悲傷而被燒毀。


    胡庸的媽媽突然間毫無征兆地昏倒在地,她的身體就像一台突然失去電力供應的機器一樣,瞬間停止了運轉。


    這一切發生得如此之快,以至於胡庸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倒在地上,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如紙,仿佛生命之光在一瞬間被強行熄滅。


    ~


    而此刻,醫院的住院部四樓 16 號病房裏彌漫著一股沉重的氣氛。


    胡庸剛剛長歎一口氣,正滿心憂慮地守在母親的病床邊,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就在這時,病房門突然被人猛地推開,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走進來的正是之前那位經驗豐富的老警察和神情嚴肅的秦茗法醫。


    老警察的麵色陰沉得嚇人,他徑直走到胡庸麵前,用嚴厲的目光緊盯著他,毫不客氣地質問道:“胡庸,你到底在搞什麽鬼?你難道不清楚你自己的所作所為有多麽危險嗎?還有,你跟那起離奇死亡的案件究竟有沒有關係?我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個明確的交代!”


    胡庸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恐之色,他一邊慌亂地擺著手,一邊結結巴巴地說道:“警察叔叔,我對丁發誓,我真的什麽都不曉得呀!我不過就是突然冒出個念頭來,想試試看泡泡鹽浴到底是啥感覺,哪能料到竟然會鹽中毒呢?”


    說話間,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滾落下來。


    站在一旁的秦茗微微皺起眉頭,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用充滿懷疑的目光緊盯著胡庸,語氣嚴肅地說:“你可別耍花樣,最好老老實實交代實情。要知道,那具屍體肚子裏發現的菜刀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它極有可能與某些邪惡的法術存在關聯。而根據我們掌握的信息,你最近有購買大量食鹽的記錄,這未免也太湊巧了吧?”


    胡庸聽了這話,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額頭上青筋暴起,汗水更是如雨般灑落。


    他大聲辯解道:“警察同誌,我說的句句屬實啊!我真的僅僅是出於好奇心,想著能不能像醃製肉類那樣讓自己的皮膚變得光滑細膩些,所以才買了那麽多鹽嚐試泡鹽浴。我可以拿我的人格擔保,這件命案絕對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就在此時,胡庸的媽媽睡眼惺忪地醒了過來,她得知情況後匆匆忙忙地從病床上坐起,作勢欲要下床。


    一看到自己的兒子被警察盤問,頓時淚如泉湧,扯著嗓子哭喊起來:“哎呀,我可憐的兒啊!你們可千萬別冤枉他呀,我家孩子絕對不可能去殺人的,他平日裏也就是偶爾犯點小迷糊、幹點蠢事兒罷了。”


    那位經驗豐富的老警察與秦茗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心裏都暗自琢磨著:雖說這胡庸的行為舉止的確有些古怪,但目前看來似乎確實跟這樁命案沒啥直接聯係。


    於是他們經過一番商議之後,決定暫時放下對胡庸的追問,轉而將精力投入到進一步深挖其他相關線索當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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