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接下來要去救九郎,闖入戒備森嚴的葦名城,為了少受些苦先熟悉一下戰鬥方式。畢竟這個幻術空間中自己也是戰鬥了不少次,因此先去看看戰鬥模式變化了沒有。


    與不死半兵衛經過一番簡單的談話後,隨即開始了戰鬥。


    “閣下準備好了嗎?”不死半衛兵抽出腰間的太刀。


    “來吧!”佐助也拔出了腰間的太刀楔丸,隻不過動作看起來不太流暢。


    “哦哈……!”不死半衛兵大叫了一句,隨即一刀劈向了佐助。


    佐助急忙舉刀格擋,兩人同時被反饋回來的力量震退了幾步,震撼於攻擊傳來的力量打擊感,佐助然後穩住了身形再次舉刀砍去。


    “鐺……呯……鐺……呯……!”


    “天之一刀!”


    “噗呲呲呲呲…………!”一股血液噴濺了出來。佐助震驚的看著自己側胸部,剛才的一刀對方盡然讓自己看不清。可以說剛剛抵擋了兩刀,佐助被不死半兵衛抓住破綻一刀斬殺了。


    佐助痛苦的倒在地上,想等自己的複活,同時嘴裏還有最後一口氣,然後喘著粗氣看著不死半兵衛一步步走來,而後翻轉打刀,一刀插在了自己的胸口之上。瞬間一股巨大的痛苦襲來,佐助直接昏迷了過去。


    接下來佐助在迷迷糊糊之中,看見英麻用木車嘎子嘎子將自己運回破舊寺院。


    麵容冷峻的佐助緩緩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草席,又一次恢複清醒過來,映入眼簾的是破了一個大洞的天花板,還有耳邊傳來“哢哢”的雕刻聲。


    永真英麻拿著毛巾,手還停留在佐助的額頭上,臉上卻吐露著擔心痛心等表情。


    再一次揪開草席,佐助滿臉肮髒,麵無表情走向寺廟的不死半兵衛。


    這次更加幹脆,不死半兵衛在對持的狀態下,以極端的決心在佐助出刀後,後發先至,一記椿之一刀,居合斬將佐助斬於刀下。


    “為什麽?”完全驚呆了的佐助遇見了身體不能動,然後迷迷糊糊間不死半兵衛走過來,打刀反手一刀,直接將感覺恢複的佐助胸口捅穿,然後攪了攪讓佐助更加痛苦。


    接下來迷迷糊糊之中,看見猿飛用木車嘎子嘎子將自己運回破舊寺院。


    佐助緩緩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草席,又一次恢複清醒過來,映入眼簾的是破了一個大洞的天花板,還有耳邊傳來“哢哢”的雕刻聲。


    永真英麻拿著毛巾,手還停留在佐助的額頭上,臉上卻吐露著痛心的表情等。


    佐助再一次爬起來,然後去挑戰不死半兵衛,然後的得到的結果同樣是一次次的死亡。接下來就遇見了身體不能動,然後迷迷糊糊間被不死半兵衛補刀,送去破廟讀秒的待遇……死亡懲罰感覺真實,且極為恐怖。


    隻是麵對不死半兵衛,佐助就感覺自己快瘋了,以前自以為得意的武器大師劍術,在不死半兵衛麵前就像是徒弟遇見了師傅,一不注意就被斬殺死亡。


    …………


    死了十多次,佐助終於認清了自己與不死半兵衛的差距,然後頗為不忿的離開葦名破廟,去展開劇情營救九郎。


    月黑風高,對葦名城地圖已經頗為熟悉的佐助,憑著熟悉地形,將路邊的嘍囉一個個暗殺而死,這時才找回一點點信心,開始對抗第一個小boss武士大將,河原田直盛。那麵“有死之榮,無生之辱”的大旗是如此刺眼。


    已經謹慎了許多的佐助,十分有耐心的繞道了河源田直盛的側後,直接一個偷襲重傷了對方。但是對方隻是用藥膏捂住傷口,然後如同真實一般流著血再次與佐助戰到了一起。受傷後的武士大將,期間的表現更是越發猙獰,手段也更多;大太刀劈砍,肋差近距離捅刺,想要將佐助送回去了去。


    “鐺……呯……鐺……呯……鐺……呯……!”


    一聲一聲金屬交鳴的聲音,爆出一團刺目的火花,碰撞的聲音更加的清脆響亮,爆出的火花也更加的明亮。交手了百十回合,佐助施展學到的踩刀與震刀技巧,抓住對方身體出現的片刻硬直,一刀順勢刺入對方的胸口。


    “噗……!”鮮血飛濺,忍殺到位,河源田直盛中刀倒下,斬殺手感出現。讓佐助感到了久違的爽快感,同時沒注意到自己的衣服上粘上了血,同時義肢開始將血吸收等情況。


    倒地的河源田直盛躺在地上,身上閃出了一絲藍光。熟知劇情的佐助,上前撿起了對方的護身佛珠收好,同時也收好對方的錢袋子。似乎一切都進入了正常的軌跡,不在有不死半兵衛那種幾乎是劍聖的小兵了。


    心中升起了一絲絲成就感,佐助收好到手的錢財與佛珠,繼續前進,一路暗殺掉遇見的嘍囉,飛快的向葦名主城前進。


    通過關隘後,在經過一座木橋就抵達主城了。佐助走在長長階梯上,在城門口旁邊一個巨大的木架,用粗大的鐵鏈捆綁著一道巨大赤紅色的身影,巨大身影掙紮時發出鐵鏈哐哐的聲音。


    “吼!”一聲野獸般的低吼聲傳入佐助的耳中。


    熟知劇情的佐助點點頭,所看到的這個巨大怪物就是赤鬼,是葦名一方研究出來對付內府的生化怪物。


    在赤鬼旁邊還有幾名士兵看守著,防止其他人靠近,看見了赤鬼之後,佐助眼神一眯準備著接下來的苦戰。


    “哦哦……嗷嗷嗷!”


    雙眼發紅的赤鬼開始大吼起來,直接嘣碎了束縛的木架,然後向著佐助壓了過來。而周圍的士兵也拔出武器,不知是防禦赤鬼,還是準備攻擊佐助。


    滿眼通紅的赤鬼是個三米高的巨人,麵容上他須發皆白,粗壯的大腿和枯瘦的胳膊上纏著鐵鏈,鐵鏈隻下換有刀削斧鑿的各種愈合傷口。


    麵對如同小孩一般的佐助,赤鬼壓過來就是一腳射門踢,嚇的佐助趕緊跳開不敢抵擋這個巨人的攻擊。


    “我…我……我一定可以打敗他的。”佐助給自己打氣,忽然間某種寒毛聳起的危險感傳來。


    佐助花式反跳後移,迅速後退。赤鬼卻在發狂的地起撲擊,餓虎撲食般抱向佐助。


    看著赤鬼飛撲倒地,佐助立即抓住機會攻擊,直接上下兩刀削在了赤鬼頭、頸之間。怎料想手感如同刮痧,可忽然間倒地的赤鬼盡然沒有僵直,趴在地上雙手胡亂一抓,直接將佐助衣角抓住,接著拉扯雙手一合抱住佐助。


    “啊啊啊……師匠,這裏不該這樣的啊!你耍詐啊……!”赤鬼的力量遠超想象,佐助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下一秒就已被赤鬼高舉過頭頂。


    “哦嗷嗷……!“赤鬼麵容狂暴的抓著佐助,隨後雙手用力往下一貫。佐助的胸腔內髒當場就被堅硬的地麵震碎,脊椎骨都能聽見骨頭碎裂聲,巨大的暈眩下,內髒被從嘴裏夾雜著血液噴了出來。


    巨力傳來,佐助被赤鬼從石磚上拔下,隨後向著相反的方向用力一拋!


    化身為狼的佐助被赤鬼高高拋起,向著懸崖之下摔了下去。


    “我是誰……我在那……我要幹什麽?”此時完全懵逼的佐助同樣和他的師匠一樣,發出了靈魂三問,飛速下降中的臨死之間,全身都又痛又麻,眼前的視線漸漸變黑。


    迷迷糊糊之間一群豺狼發現了佐助,然後湧上來瘋狂啃食,而佐助隻能全身無法動彈的忍受著犬弑的煎熬,給佐助上演生死間的大恐怖。


    …………


    不久後英麻出現,拔刀驅散了狼群,將佐助版隻狼用簡陋的木車拉回了破舊寺廟,蓋上草席。


    葦名城外破舊寺院,佐助又一次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草席,映入眼簾的同樣是破了一個大洞的天花板,和“哢哢”的雕刻聲。


    永真英麻拿著毛巾,擦著佐助的額頭上,臉上卻不忍與擔心的神情漸漸將佐助打動。他接過英麻手裏的毛巾擦擦自己的額頭,然後還給英麻,十分溫柔的道謝:“給您添麻煩了,我會更加小心的。”


    恢複的佐助離開草席,捏捏手腕立即跑向外麵坐著的鬼佛,開始了自己的在月讀中的攻略與受苦之旅。


    雖說已經足夠謹慎,也不隨便貪刀,但是麵對赤鬼這個恐怖的教做人的老師……他近乎毫無還手之力!


    一次次因為小小的失誤,或者遊戲裏無法顯示的細節被逮住,然後不是一拳打出內髒,就是背脊被摔斷。


    一次次的死亡,佐助遇見了身體不能動,然後迷迷糊糊間被士兵點火焚燒、丟在山崖喂食禿鷲、土葬窒息、扔給餓犬吞噬、扔到窟窿裏被蛇蟲吞噬……等處理屍體的方式對待自己。


    一次又一次,蒼老的猿飛、弱女子的英麻,兩人隨機用木車嘎子嘎子拖著,將佐助的殘軀一次次運回破舊寺院,然後等待複活。


    隻是這一幕幕的真實劇情,就已經讓佐助一次次的複活中泣不成聲,其中苦與淚隻有自己知道。永真英麻心痛與擔心都在臉上微微不忍的眼神,與輕柔的手部動作中體現。


    又一次死亡,然後將佐助救回,永真英麻一手拿著毛巾,一手還停留在佐助額頭上,全身破爛的衣服也遮不住身上無數的傷口


    “嗚嗚嗚……英麻姐!”第二十五次複活,佐助終於入戲,一把就抓住了永真的手拿毛巾的雙手,哭的淚雨帶花。就是這樣,這個共情模式下,哪怕鐵石心腸的人也會感動的一把屎一把淚。佐助則是徹底落入了陷阱之中,將心托付給了英麻這個虛擬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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