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曉麗,不會有下一次了,原諒我好不好?”郎小二道。


    看到傷心又痛苦的蔣曉麗,他突然有一種征服者的快感。


    他理了理這個美女的秀發道:“曉麗,我覺得你鼻子不好看,你可以去修修鼻子。”


    “是嗎?”


    蔣曉麗掏出手機給自己來了一張自拍照。


    她要從精致的五官的中去找尋它的不完美,哪怕是一個微小的地方。


    因先前有郎小二的心理暗示,蔣曉麗這樣一看,還真看出了鼻子的不足,那就是不夠筆直。


    她馬上預約了宜城的紫羅蘭美容醫院,她要去打玻尿酸。


    女為悅己者容,大概就是她這樣的吧。


    郎小二的道歉是隨便說說。


    宇宙海王男人的話針對不同的女人有很多種。


    蔣曉麗是一個極度不自信的人,更是一個缺愛的人。


    哪怕一張美麗的臉,她依然怕自己的魅力無法征服心愛的男人。


    郎小二就是這樣拿捏到蔣曉麗的。


    郎小二繼續和薑小敬約會,他和她是有無數無限循環的次數的。


    他享受和她的偷情體驗。


    耗子這段時間反而也覺得解脫輕鬆了,這很奇怪。


    他拚命想留住的女人和婚姻都形同虛設了,沒了,他反而自在了。


    那一張法定的結婚證真能約束到人嗎?


    耗子覺得這是一個笑話,它比誓言還不可靠。


    薑小敬沒從耗子那拿錢了,她不在乎這些。


    她和耗子在蜀都的大三居裏,一人一間形同室友。


    這晚,耗子喝得酩酊大醉回來。


    當他聽到隔壁臥室裏小敬在和郎小二在視頻電話裏打情罵俏時,猛地氣衝腦門,踹開了房門。


    這是酒讓他真性情地又一次衝動了,這衝動是扞衛他老公的權利。


    他的怒氣一下子就上來。


    他搶過小敬的手機罵道:“在和野男人聊天吧,我讓你聊,我讓你聊。”


    他把手機重重地摔在地上又狠狠地踩了幾腳發泄著胸口裏那股快爆炸的火。


    他像一頭暴躁的獅子,他在奪他的領土權,他的唯一權。


    不管如何,此時薑小敬依然是他耗子的老婆,哪怕他不睡她。


    不管如何,她依然是他的妻子,她這樣就是在挑戰他作為“雄性動物“”最高級別物種的權威。


    “你瘋了,還我手機!”薑小敬道。


    兩人拉扯間,耗子打了薑小敬。


    “你打我,你打我!我告你,我告你家暴!”薑小敬哭喊著。


    她飛快地跑出家門來到物業中心打了報警電話。


    警察很快出警了,不過沒有傷痕沒有拉扯,連衣服都沒破,這隻能當感情糾紛處理。


    兩人在派出所去做了筆錄,簽了字又回來了。


    大半夜這樣一折騰,耗子酒醒了一半。


    “小敬,我們離婚吧,孩子你想要就要,他跟著嶽母生活,我也沒啥意見。


    我這大爺們也帶不好孩子,我放手。


    這過得是什麽日子,我們不互相折磨了。”


    第二天,兩人安安靜靜去民政局辦理了離婚。


    薑小敬拿走了行李,房子沒有分割,立了字據以後都給兒子。


    兩人也沒什麽其他的財產糾紛,就此好聚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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