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俠暗中將黑衣人打量一番,確認是和昨日的黑衣人是一夥的。但不知為何,隻有十幾人。


    “又是你們?原來你們是看守地宮的人,你們是劉謹的人?”龍劍文質問道。“公公有令,擅闖地宮者,殺無赦。”一個領頭的黑衣人話音一落,一眾黑衣人揮刀攻來。雙方戰作一團。


    “公公?公公是不是劉謹?難道他們不知道劉謹已死,還是另有其人?”龍劍文不解。“不要殺他們,留活口。”一聲未畢,一眾黑衣人已然倒地死去。幸好卓其華向來謹慎,留了一個活人。將他打倒在地。


    “我來問你,膽敢有半句假話,休怪我劍下無情。”卓其華以劍逼道。那黑衣人連連點頭,一臉恐亂。


    “你們的主子是誰?你們說的公公是不是劉謹?你們在這裏幹什麽?”卓其華問道。“大俠饒命,我們是劉謹劉公公的人,奉命在此守護地宮。”那黑衣人道,見他語言懇切,不像是在說謊。


    卓龍二人對現一眼,“這地宮一共有多少出口?”北風問道。“……一共三個,這裏是入口,外麵是出口,還……有一個暗河,用來將東西運進來。”黑衣人回道。


    “你們一共有多少人?劉謹死了,你們又受誰的指使?同夥都在哪裏?”龍劍文連問道。“回大人的話,一共一百多人,我我我……隻知道是王公公,我們在……”那人話音未落,被初見一劍刺死。憤道:“半天不說,老娘可沒這耐心。”眾人見狀,已是無奈。


    “初見,你……”龍劍文氣的一時語塞,“師兄,現在該怎麽辦?”初見問道。“唉,為了安全起見,當務之急,先將這些東西搬出去,將出口堵了。等明日我再讓戶部之人來清點,然後奏明皇上。”龍劍文歎道。


    “好,沒了這條通道,黑衣人便進不來了。”花娘道,她說話之時,雙目中閃過一絲恐懼。“萬一昨晚他們從這密道入我寢宮……”


    東雨幾人去拿了一些火彈,然後將出口塌炸,將所有馬匹從外麵牽了回來。


    “這樣已好,不過今晚一定要派人加強守衛,”卓其華道。說完眾人從入口出來,這時更加饑餓了。


    次日,戶部來人清點了所有財物,白銀五百萬兩,黃金一百多萬兩。古玩字畫,奇珍異寶,不計其數。讓戶部官員瞠目結舌,幾十號人從早上點到晚上。


    中午,朱厚照也冒著大雪,前來一開眼界。“參見皇上。”群俠行禮道。“都起來吧!”皇上說著,看著這裝了十幾車的金銀珠寶,也大吃一驚。


    “皇上,這共計搜出了白銀五百萬兩,黃金一百多萬兩……”戶部尚書話音未了。“好了……”皇帝揮手止道。儼然對其沒有興趣,又對龍劍文道:“皇兄,又立大功了。這些黃金白銀該當如何?”


    “一切交由皇上定奪”龍劍文拱手道。”這樣吧,黃金白銀暫由戶部押回去,日後任你分配,至於珠寶字畫你就全都留下,就當朕送你的喬遷之禮,如何?”皇上道。


    花娘,初見聽後大喜。


    “皇上,萬萬不可。這奇珍異寶,樣樣價值連城,都是絕世之作。還是讓戶部通通押回去。”龍劍文拒道。話語中帶著惶恐。這番話又不禁讓二姝蹙了眉頭。


    “一點字畫而已,何足掛齒。不如這樣,那你們就挑一點喜歡留下來。那讓皇嫂你們二人來挑。”皇上頓道。說著又看向了二姝。


    “謝皇上”。初見五人謝道。花娘看了看龍劍文眼色,不發一語。龍劍文見狀,也不好再推辭。


    “還有一件皇袍,一副鎧甲。請皇上帶回。”龍劍文又道。“嗬嗬,劉謹果真要造反。龍袍歸我,鎧甲歸你,還有什麽?”皇上微笑道。“還有一千二百餘門大炮,五千支火銃,一萬套鎧甲。”戶部尚書接過話鋒。“皇兄如何處理?”朱厚照問道。


    “皇上,臣以為用五百門大炮裝備神機營,五百門運往長城沿線,再加一些錢糧,至於留下的……”龍劍文說著頓了下來。


    “唉,大炮隻有一千門,至於火銃一半分給神機營,一半隨大炮運往長城。”皇上道。他看出龍劍文心思,也知他必有深意大用。說完,眾臣見機道:“皇上聖明,王爺英明”。


    說完之後,花娘二人跑過來道:“皇上,我們要了兩副鎧甲,三顆明珠,還有一些首飾。”“嘿嘿,皇嫂喜歡就好。”朱厚照道。對她而言,她二人有患難之交,如果沒有花娘,自己可能性命難保。此刻,不管她要什麽,隻要有的都會給。


    說話之時,朱厚照的目光不時盯著初見,看他冰清玉潔,俏皮之下,臉頰的酒窩若隱若現,甚是惹人憐愛。


    這一切當然逃不過花娘和陶夭夭的眼睛。心道:“糟了,萬一皇帝……那他後宮佳麗三千,初見又單純可愛,哪裏是他們的對手……”想到這裏,不禁心下擔憂起來。


    當晚,戶部將所有財寶平安押了回去,至於地宮入口也被北風封住。從此地宮便不複存在。


    晚上,龍劍文設了晚宴,宴請朱厚照。王府之中,安安靜靜。一行人圍著火爐,耳邊不時傳來“哢哢”的炸裂聲。府外寒風呼嘯,不勝寒冷。


    桌上,並無八珍玉食,也無瓊香玉液。隻是一些簡單的家常菜。朱厚照卻吃的津津有味,這是他從未吃過的。


    原來,今晚是陶夭夭,花娘,初見下廚,專門做的江南的特色菜肴。雖不是山珍海味,卻也是美味可口。


    “沒想到,這榮王府就是恢宏氣派,絲毫不輸真的皇宮豹房啊。哈哈哈。隻有皇兄皇嫂住在這裏,朕才能安心啊。不過,皇兄有功於社稷,平時生活不可過於節儉。”朱厚照道。


    “哈哈哈,我平時就喜歡五穀雜糧,大魚大肉反而太膩。”龍劍文趣道。他知道,天下百姓還食不果腹,自己如果每日奢華享受,那和劉謹有何分別。


    “好,如今天下少了一個劉謹,多了一個榮王爺。真是大明朝廷之福,天下百姓之福啊。”朱厚照仰天長笑道。“以後這朝廷,你要為朕多多分憂啊。”


    花娘知道,朱厚照之意,是要當甩手掌櫃,而龍劍文將成為真正的大明皇帝。想到這裏,心裏咯噔一下。但是,她心知,伴君如伴虎。一時之間,不知悲喜。


    “願為皇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龍劍文跪地道。“唉,皇兄,快起來。你我兄弟之間,何須多禮。”朱厚照說著,將龍劍文扶起來。


    卓其華見狀,也不免擔心起來。不知皇帝是何心意。照這種勢頭下去,天下百姓的心中隻有榮王爺,而沒有皇帝。恐怕……今日皇帝是來試探的嘛?


    “她是何人?”突然,朱厚照指著初見問道。這一問,猶如平地驚雷一般,令眾人猝不及防。紛紛轉頭看向二人。


    “我叫初見,參見皇上。”初見行禮道。言語之中,毫無懼色。若是換了其他後宮的女人,早已嚇得雙腿發軟了。她越是這樣,朱厚照越是喜歡。


    “初見!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人和名字一樣美。”朱厚照誇道,一副故作高深的樣子。說著,一雙深情的眼神直勾勾盯著,緩緩走了過來。看見她那微醺的臉頰,便伸手而去。


    群俠皆被這一幕嚇得心驚肉跳,手足無措,不敢直視。


    眼看著“龍爪”射入眼簾,近在咫尺。初見眼睛一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右手,抓起手腕。“啊……”引得朱厚照慘叫一聲。群俠猶如五雷轟頂,連忙跪倒在地。“初見,快放手。”龍劍文喝止道。花娘忙不迭上來,道:“初見,放手啊。”一雙眼睛射向初見。她環顧眾人的眼神,這才鬆開了手。初見向來精怪,沒想到,在皇帝麵前,也如此造次。


    “皇上,她是我師妹,還請皇上見諒,不與他計較。”龍劍文解釋道。“是啊,皇上,小妹一向自由,不懂規矩。她隻當皇上是身邊之人,所以全然沒有了分寸,請見諒。”花娘解釋道。群俠紛紛跪地。


    朱厚照低頭掃視,看他們一個個麵色慘白。放聲大笑道:“哈哈哈,無妨。沒想到,如此漂亮的一個女子,手勁真大。”說著,甩了甩手腕。臉上非但沒有怒色,反倒比之前更加欣喜了。


    朱厚照心念一轉,道:“皇兄,這幾日我閑來無事。我看你這位師妹挺好玩的。不如讓她隨朕出去玩一玩。我保證,絕不會傷她一根汗毛。”他信誓旦旦說著,以手舉天。


    此話一出,群俠大驚失色。“不可”兩字來到口中,又被咽了回去。心道:“他是皇帝,富有天下。就算他要我等性命,誰又敢抗旨不遵呢!但是皇帝素來頑劣,沒有個正形。初見性子率真,但是對他師兄忠貞不渝。萬一皇帝失手冒犯,從而龍顏大怒。那可是滅九族的大罪。況且她也無拘無束,若讓他們出去,恐怕……再說,這孤男寡女的,萬一有什麽事,那可怎麽辦?”想到這裏,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


    花娘心念一動,道:“嘿嘿,皇上,臣妾這位妹妹年幼,不懂規矩。經常惹是生非,胡作非為,怕她惹怒了皇上。”眾人一聽,都覺此言合理。又轉頭看向了朱厚照,等待他的回答。聽他道:“哈哈哈,不懂規矩,不懂規矩,好啊!朕身邊都是些安安分分的女人?朕讓她們往東,他們不敢往西。一點意思也沒有。朕早就倦了,想晚一點新鮮的。”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心驚肉跳。龍劍文沉思片刻,道:“皇上,你要玩,不如我們陪你,如何。”花娘幾人也紛紛附道。


    “誒!皇兄,皇嫂,不必擔心。朕微服出玩,就想要一個玩伴而已。如今,你們貴為王爺王妃,不可像朕一樣沒有規矩。朕這天下就交給你們了。”朱厚照話語堅決,群俠也不好再說。


    初見卻一臉歡喜,他雖不懂男女之情。但是,想著,能和皇上玩在一起,那也是一件趣事。道:“師父,師娘,師兄,花姐姐,你們放心吧。我就去找玩玩而已,不會有什麽事的。”初見道。


    說著,“那好,既然如此,三日之後,朕派人來接初見小姐。”朱厚照說完,和眾人辭別而去。


    待他走遠後,陶夭夭一臉失措的神情,道:“這皇上……師兄,劍文,想想辦法。萬一……”她對初見一直視如己出。害怕她有半分不測。


    “師娘,放心吧,皇帝這人,我最了解。他雖然貪玩了些,卻也不是壞人。他貴為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若有什麽邪念,不會大費周章。”龍劍文道。“對啊,師娘,您放心吧?我之前不是也和皇帝被劉謹抓去了嘛,據我觀察,他隻是一個玩心未泯的孩子,並沒有什麽壞心思。”花娘解釋道。


    卓其華聽後,心中的石頭落下了一半。心道:“雖然如此,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屆時讓東雨,你們三人秘密跟蹤。暗中保護初見安全。”


    “初見,伴君如伴虎,明日切不可由著性子來,凡事三思而行。你要記著,他是皇帝,不可無禮僭越。你師兄如今是百姓愛戴的王爺,不能給他添麻煩。聽見沒?”陶夭夭叮囑道。她話語之中,就像親娘一般親切。


    “放心吧,師娘。初見長大了,不會給師兄惹麻煩。“初見道。


    龍劍文一行人又在廳堂中商議起白天殺手一事。“黑衣人說幕後主使姓錢。除了錢寧不知宮中是否還有人同姓。”卓其華道。聽到此話,初見暈紅了臉頰,略感羞愧,不該殺那“活口”的。


    “不如把錢寧請來,再把他抓起來。暴打一頓,逼問出我們想要的東西。如何?”初見道。“嚴刑逼供,這樣好嗎?畢竟他是皇上身邊的人。萬一傳出去,那還得了,“東雨阻道。“如果真的將他請來。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他開口。”北風道。


    二人說完,看著師父,師娘麵色沉重。“師父,對於這種人,不必講什麽江湖道義。”初見連忙解釋道。“不行,萬一他說假話,引我們上當,那就完了。”花娘道。“那怎麽辦?”初見問道。


    “不如,我們將他邀出來,不用嚴刑逼供,喝酒閑聊即可。”花娘道。“那又如何讓他自己送上門進來呢?”北風問道。


    “若是我請他來府上喝酒,你說他來是不來?”龍劍文冷冷一笑道。環顧四周,看了一眼眾人眼色。“來,肯定來。榮王爺的賬,誰敢不買呢?”初見樂道,引的眾人忍俊不禁。“屆時如果無果,又當如何?”卓其華問道。“這……如果不行,就隻有引蛇出洞了。”龍劍文道。此話一出,群俠一臉茫然。又聽他道:“他們想殺的人是我。若我在大婚當日,宴請百官群俠,他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定會傾巢而出,到時將其一網打盡。”


    “你這樣在大婚之日,殺人見血,怕是不吉利。還是想別的法子吧。”陶夭夭愁道。“對啊,這大喜之日,殺人見紅,並非上策。三思啊,四師弟”。東雨勸道,眾人也異口同聲相附。


    “我想了,但別無他法。若我一人之不吉,能還天下人之大吉。那又有何不可。”龍劍文說著,看了一眼愁雲慘霧的花娘。


    “不如明日先將錢寧請來,先試他一試,再做打算。若無他計,也隻好如此了”。花娘黯然道。雖然內心並不情願,但是為了大局,也無可奈何了。眾人也隻好作罷。


    翌日中午,朔風刺骨,漫天大雪。錢寧來到榮王府。


    “公公大駕光臨,未曾遠迎,還望海涵。”龍劍文道,“哎喲,王爺言重了,折煞奴才了。奴才給王爺請安了。多謝王爺盛情相邀。不勝榮幸,初次造訪。一點小禮,不成敬意。”錢寧說著將一份禮盒遞來。龍劍文接過交給了管家。


    龍劍文見他形貌,方才想起,兩年前,皇帝狩獵之時,他也在旁侍駕。隻是迫於形勢,當時並未對他有過多了解。


    “花娘見過公公。”花娘禮道,龍氏夫婦暗中觀察錢寧,隻見他麵色蠟黃,形如枯槁,約摸五十上下的年紀。”哎喲,這不是名譽京城的第一花魁麽?啊,不,現在該叫榮王妃了。奴才見過王妃。”錢寧禮道。”公公客氣,花娘略備了酒菜,公公這邊請。”花娘說著伸手一引,眾人入席。


    席中美味佳肴,佳釀美酒。錢寧也隻是動了動筷子。麵色似笑非笑,花娘最擅長察顏觀色,忙不迭道:“哈哈,我二人進京幾日,一直無暇拜訪公公。早就聽說公公乃皇帝身邊第一大紅人,以後還清多為關照。”花娘道。說話之時,從袖中拿了一遝萬兩的銀票塞給了錢寧。其假意推脫之後,還是收下了。


    龍劍文見狀,他果對行賄之事嗤之以鼻,但也無奈,隻好好視而不見。


    “公公,來,敬你一杯”。花娘道,說完三人舉懷共飲,幹杯之後,丫頭們又上來倒酒。”公公,這些時日,伺候皇上,真是辛苦了。這幾月不見,皇上還胖了一圈,這可都是您的功勞。來,本王敬你一杯。”龍劍文道。他麵上春風萬裏,心中身不由己,言不由衷。


    花娘聞之,心中詫異,卻不形於色。她原以為龍劍文剛義正直,從不阿諛奉承。今日一見,是自己大錯特錯了。這拍馬屁的功夫一點也不遜於自己。


    三人又共飲了一杯,花娘借機又道:“對啊,昨個皇上還說錢公公乃天子第一寵臣呢……”


    花娘,劍文二人夫唱婦隨。將錢寧說的不亦樂乎。加上美酒更熏熏然,飄飄然,不知其所以然。


    不知不覺,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見錢寧已喝的暈暈乎乎,東倒西歪。龍劍文二人人互使了個眼色。


    “奴才聽說,昨兒個王爺在王府之下,發現了地宮,還藏有大量財物”。錢寧問道。此話令二人又驚又喜。他們正愁如何開口說出此事兒,不曾想卻被他說了來。


    “確有此事。不僅如此,昨日還出現了一批不速之客,來呀,把人帶上來。”龍劍文道。說著朝門外大聲喝道,片刻之後,幾個護衛將昨日的殺手抬了三具進來。


    聽龍劍文說了“不速之客”四字,一霎驚亂如同閃電般劃過錢寧的麵目,繼而又複平靜。但這一切又怎會逃過花娘的眼睛。


    看著地上三具死屍的臉,錢寧不由得渾身之顫,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及回過神來,道:“好臭啊!”又用手絹捂住口鼻,以掩失態。


    “公公,是這樣的。昨日他們在刺殺本王之時,還叫囂著要取本王和你的人頭為劉謹報仇。本主想問,公公和他們有何怨仇,可識得他們?”龍劍文說著,又讓人將三具屍體抬出去。


    其實這屍體經過東雨用藥物來處置,又在冬季。雖有一日,但並無腐爛之色味。


    花娘在一旁若無其事地盛著湯,又兀自喝了起來,但其目光對錢寧的麵色卻寸步不移。


    “他們到到底想幹什麽?這幾個人不是王福的人麽?為何說要殺我?難道……“錢寧無意間皺起了眉頭。頓道:“嗬嗬,王爺說笑了。奴才久居深宮,沒日沒夜地伺候皇上,怎麽認識他們。”說著又夾菜吃了起來。花龍二人看著他那微顫的筷子,和茫然的目光,已猜到了七八分。


    “對啊、這些個狗東西。死到臨頭,還要亂咬人,真是可惡之極。公公忠心,天地可鑒。怎會和劉謹同流合汙。”龍劍文怒罵道。錢寧也連連點頭。


    這時,花龍二人已然確定了這幕後主使就是錢寧,當務之急是要讓他說出黑衣人的藏身之巢。二人又按商議行事。


    “不好,他二人來意不善,看來我不能在此留久……”錢寧暗道。“好酒,好酒……”他一邊說著,擺出一副醉態。無論二人說什麽,他都充耳不聞。不久之後,竟呼呼睡去,二人無奈,隻好作罷,


    “公公,正月初九,便是本王的大婚之日。屆時還望駕臨王府,小酌幾杯。”龍劍文說著,從袖中取出請帖。錢寧接過來之後,“王爺放心,奴才一定親來捧場。”錢寧道


    之後,錢寧又坐上馬車回宮去了。


    “唉,竹籃打水一場空,白白忙活了一場,還白搭了十萬兩銀票。唉,看來這隻老狐狸不好對付。錢寧一定是幕後主使,他和劉謹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這次試探,會不會引起了他的警覺?”花娘道。


    “我沒有露出什麽蛛絲馬跡吧?”龍劍文問道。花娘柳眉揚,頓道:“沒有吧!”二人四目相對。“那接下來該怎麽辦?”花娘問道。“明日,本王大婚之事就會傳遍全京城。這風聲,殺手不會不知道……”龍劍文說著也無底氣。“萬一他們在大婚之前動手,或者在深更半夜動手,在我們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那又該如何?”花娘連問道。眼看著婚期越來越近,也是心亂如麻。比起在大婚當日將殺手斬草除根,她希望提前將他們送入地獄。


    “放心吧,隻要不離開王府,而且我會派人加強守衛。白天讓初見和師娘陪著你”。龍劍文道。說著,握著花娘冰冷的雙手,看著她驚惶的眼神,也是於心不忍。可是為了以後,為了天下,他別無選擇。


    ”真的要在大婚之日殺人見血麽?”花娘蹙眉道。“唉,若不將其斬草除根,以後王府難有寧日,隻好委屈你了。”龍劍文將其攬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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