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允聶允,聽說你把二公主揍了。哈哈哈哈哈,有點牛逼啊!”


    還沒看到人,聶允便聽到傅瑤幸災樂禍的聲音從大門方向傳來。


    傅商言看青青一直沒有回來,有些擔心,便和聶允在大堂等著。


    傅商言看了看聶允,不由得揚起了嘴角,說:“三師姐果然像個小孩一樣。”


    “高音喇叭!”聶允嘴裏嘀咕著,麵上有些不悅。


    “什麽?”傅商言沒聽懂她說什麽,問道。


    “沒事,別管她。”


    “我看她最近和青青走得很近,不會對青青有什麽想法吧?”傅商言好奇的問。


    “有人管著她也好。”聶允沒覺得她們在一起有什麽不好,反正蘇青青喜歡女人。兩人年紀也都不小了,談戀愛也無妨。


    “我是擔心青青。”


    “你少操點心,她們都二十幾歲的人了,還輪得到你這個十幾歲的擔心?”


    “青青畢竟是我請出來的,如果出了什麽事,我也要負責。”


    ……


    兩人聊著天,傅瑤和蘇青青已經進了大堂。


    傅瑤坐到聶允對麵,給蘇青青和自己倒了茶,喝了一口問道:“你怎麽揍她的,跟我詳細講講。”


    “誰跟你說的?”聶允問。


    “鳳仙姑。她還說二公主想娶瑾涯,你怎麽打算的?”傅瑤口無遮攔,一時忘了傅商言還在,說完小心翼翼的看了傅商言一眼,看他沒什麽反應,心才落了下來。


    “這事你要去問瑾涯,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聶允不以為意的說。


    “你還沒跟我說你怎麽揍了二公主的,我都好久沒跟你過招了,要不我們去比劃比劃?看你現在武功如何了?”傅瑤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說道。


    聶允抬眼凝視著她說:“就你那點三腳貓功夫,跟我比什麽?”


    “嘿,說得你很厲害似的,我就不信了,我還打不贏你。”


    “你和青青幹什麽去了?天都黑了才回來。”聶允趕緊轉移話題。


    “吃飯,在酒樓遇到鳳仙姑了。”傅瑤見她沒有要跟自己比劃的意思,也就罷了,反正自己肯定打不過她的。


    “鳳仙姑除了說二公主的事,還說了其他的沒有?”


    “沒有。”傅瑤回答。


    “那我們先回房了。”聶允站起來,便準備要走。


    “你特意等我的?”傅瑤挺好奇她這麽晚了還在大堂坐著,平常一般都是在書房或者早就和傅商言睡覺去了。


    “沒有。”聶允牽起傅商言,和蘇青青說了一句“青青你也早點休息。”便離開了。


    “好。”蘇青青回答道。


    傅商言跟著她,問道:“街上那棟樓怎麽處理,已經空置了很久了。”


    “你想怎麽處理?”聶允把他的手拽在手心裏,天氣涼了,傅商言的手總是有些冰。


    “不知道,要不然租出去吧。”


    “那就租出去。”


    “可是我有點舍不得。”


    “為什麽?”


    “總想做點什麽,現在鋪子都有人打理了,我一天天的閑著也無聊。”


    “跟我在一起還無聊?你是不是跟我在一起久了覺得沒意思了?”聶允不悅又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也要忙你的事情,我一個人的時候就沒什麽事。”傅商言小心的解釋道。


    雖然想把傅商言隨時都帶在身邊,但是又怕他久了厭煩自己。聶允思索了片刻,說:“那你就開個拍賣場吧。這樣也不用天天忙,一個月做一場或者兩場拍賣就夠了。”


    “這個想法很好,我覺得可以!”傅商言那雙深邃的眼眸突然閃過一絲亮光,仿佛被一道靈光擊中,瞬間打開了全新的思路。他毫不猶豫地一口應承下來,語氣中充滿了興奮與期待。


    “那你準備給我什麽樣的獎勵?”聶允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趁機開口問道。


    “嗯……這要看你想要什麽獎勵。”傅商言稍稍愣了一下,隨即反問道。


    隻見聶允美眸流轉,輕啟朱唇,忽然湊近傅商言的耳畔,壓低聲音輕輕地說了起來。然而,由於她的聲音實在太過輕微,起初傅商言根本沒能聽清她說的是什麽。直到片刻之後,他才恍然領悟到其中含義,刹那間,一股滾燙的熱流湧上臉頰,他隻覺自己的臉像熟透的蘋果般羞得通紅。下意識地,他猛地甩開聶允的手,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與她拉開一段距離。


    可聶允哪會輕易放過他,她一個箭步上前,伸手將傅商言牢牢抓住,並順勢一把攬住他的腰肢,另一隻手則緊緊牽住他的手,一臉無辜地嬌嗔道:“你都已經冷落我這麽久了!”


    聽到這話,傅商言心頭一震,不禁陷入了沉思。是啊,自從父母離世後,這段時間裏,他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無法自拔,確實已經很久沒有和聶允如此親近、親熱過了。而聶允卻始終不離不棄,一直在他身邊默默陪伴著,想盡各種辦法來逗他開心,試圖驅散他心中的陰霾。想到這裏,傅商言心中滿是感動,他抬起頭,目光溫柔地凝視著聶允那張美麗動人的臉龐,輕聲說道:“謝謝你,聶允。”


    然而,聶允似乎並不滿意他這樣的回答,原本還帶著笑意的麵容頓時垮了下來,嘴巴一撇,拉著臉埋怨道:“你在說什麽傻話呀!”


    “我......”傅商言剛想開口辯解一下,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說起,因為他真的不清楚到底是哪句話惹得聶允如此生氣。就在他絞盡腦汁思考的時候,突然間一隻手如鐵鉗一般緊緊地扼住了他的下巴,緊接著一張溫熱柔軟的嘴唇毫無征兆地貼了上來,將他所有未出口的話語都堵在了喉嚨裏。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每一次當他們之間產生分歧或者誤會時,聶允總會用這種簡單粗暴但又無比熱烈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情感。隻見她那嬌豔欲滴的雙唇毫不猶豫地撬開了傅商言的牙關,靈巧的舌頭地撬開了傅商言的牙關,靈巧的舌頭深入口中,與他的交纏在一起……


    聶允輕柔地托起他修長筆直的雙腿,將他抱了起來。她熾熱的雙唇輕輕貼上他的唇瓣,溫柔而纏綿地親吻著,同時緩緩地朝著寢室的方向移步而去......


    直至踏入那間彌漫著曖昧氣息的房間,聶允才輕輕地將他放下。然而,她的雙手並未有絲毫停歇,熟練地解開他腰間精致的腰封,接著又利落地褪去那件華麗的外袍......她的唇舌始終如膠似漆般緊貼著他,仿佛永遠都不願分離......


    \"聶允,等等......\"傅商言伸出手,試圖推開聶允。


    聽到他的話語,聶允微微抬起頭,臉上滿是哀怨之色,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不禁心生憐愛。此刻的她,猶如一隻饑餓已久的小獸,眼前擺放著鮮美可口的食物,可偏偏被人阻攔無法享用。


    \"你說。\"見傅商言久久不語,聶允忍不住出聲催促道。


    傅商言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心中暗自糾結。他害怕自己說出的話會破壞氛圍,掃了聶允的興致。


    \"怎麽了?\"聶允秀眉微蹙,美眸凝視著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與關切。


    傅商言深吸一口氣,暗暗給自己鼓勁加油,終於鼓足勇氣開口說道:\"我......我想要個孩子。\"說完這句話後,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像熟透的蘋果一般。


    \"好!\"聶允幾乎沒有任何遲疑,毫不猶豫地應下了他的請求。


    傅商言驚訝地看著她,沒想到她會如此爽快地答應。他原本以為聶允至少會詢問一下原因,於是好奇地問道:\"你不問我為什麽嗎?\"


    “你想要我就給。”聶允溫柔地說道,話音剛落,隻見她輕輕地伸出雙臂,如同嗬護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一般,小心翼翼地將眼前的人兒抱上床榻。


    此刻,床上柔軟的被褥仿佛化作了一朵輕柔的雲彩,承載著兩人的身軀緩緩落下。


    待一切安置妥當後,聶允微微俯身,深情款款地凝視著對方,輕聲問道:“那現在我可以為你的願望付諸行動了嗎?”


    聽到這句話,傅商言的臉頰瞬間泛起一抹如晚霞般豔麗的紅暈,他的心中既充滿了喜悅,又難以抑製地感到一絲羞澀。然而,這份情感並未讓他退縮,反而促使他鼓起勇氣,撐起身子,主動迎向聶允。


    就在兩人的嘴唇即將觸碰的刹那間,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圍的空氣也似乎變得格外凝重,彌漫著一種令人心醉神迷的氛圍。終於,傅商言的雙唇輕輕印在了聶允的唇上,這一吻帶著無盡的柔情蜜意。


    聶允的吻猶如狂風暴雨,傅商言卻截然相反。


    紅帳搖曳,曼紗遮住了一屋的旖旎……


    咚咚咚!


    “將軍,不好了。”魏青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


    聶允無奈的起身,親了親傅商言柔聲安慰:“你先睡,一會兒就回來。”


    傅商言也跟著起了身,渾身的牙印昭示著情|事有多激烈。


    “你別起來,晚上冷。”聶允又把他按回床上,給他蓋好被子。


    “你回來跟我說。”


    “好。”聶允應允下來,拉開門出去了,“什麽事?”


    “剛剛收到渝州的消息,淩威鏢局被人下毒了,現在鏢局的人都生病了。”魏青麵色焦急的說道。


    “知道是什麽人嗎?”聶允快步走在前麵,魏青緊隨其後。


    “尚未查明,蘇玉羅已經在查了。”


    “得罪什麽人了嗎?”


    “具體情況不是很清楚,來報信的人在大堂。”


    聶允沒有再多問,快步走到了大堂。來報信的人戴著黑色鬥笠,見到聶允便取了下來,單膝跪地呼:“拜見將軍。”


    “起來說話,什麽情況?”聶允說。


    “今日清晨淩威鏢局內集體中毒,全身出現疹子,奇癢無比,大夫看了說是中毒了,但不知道是什麽毒,目前還沒有解藥,隻開了一些擦洗的藥緩解。”


    “立馬啟程去渝州。魏青,你留在家裏。”聶允說完便讓人備馬。


    不消片刻,兩人便啟程前往渝州,空寂的街道揚起一陣馬蹄聲,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次日清晨,傅商言醒來沒有見到聶允,便問魏青:“聶允去哪兒了?”


    “回公子,將軍去渝州了。”魏青恭敬的回答。


    “去渝州做什麽?”


    “淩威鏢局被人下毒,將軍去處理了。”


    “知道是誰幹的嗎?”


    “不知。”


    “那我也去渝州。”


    “公子,現在嘉陵關還有二公主和兵部尚書在,需要一個主持大局的人。”


    傅商言思索片刻,覺得魏青言之有理,如果自己走了,二公主和兵部尚書又打起了嘉陵關的主意,沒有人能扛下這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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