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樂顛顛地端著一碗藥跑進來,笑嘻嘻地說道:“陛下,娘娘的藥熬好啦!”


    君越一把接過紅杏手中的藥碗說道:“朕來喂愛妃喝藥。”


    紅杏見狀,連忙退到一旁,臉上掛著恭敬的笑容。


    君越小心翼翼地端著藥碗,坐在床邊,目光溫柔地看著床上的沈梨。


    在一旁的後宮嬪妃們,目睹了這一幕,心中不禁湧起嫉妒之情。


    而看到這一幕太後心裏像吃了蜜一樣甜,心想到要是皇帝和阿梨能夠生下一個孩子的話,那該是多麽漂亮啊,宛如天仙下凡一般。


    君越輕聲細語地對沈梨說:“愛妃,這是禦醫精心調配的藥方,對你的康複極為重要。雖然味道可能有些苦澀,但為了你的健康,還請你忍耐一下。”


    沈梨輕輕點頭,低聲回答:“陛下,臣妾明白。隻要是您親手喂的藥,即便是苦澀,臣妾也甘之如飴。”


    聽到沈梨的話,君越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用勺子輕輕舀起藥汁,細心地吹涼,確保不會燙到沈梨,然後才小心翼翼地送到娘娘的唇邊。


    沈梨閉上眼睛,緩緩地喝下藥汁,眉頭微微皺起,顯然是被藥的苦味所困擾。


    君越見狀,立刻拿起一旁準備好的蜜餞,遞給沈梨:“來,吃點蜜餞,可以緩解一下藥的苦味。”


    沈梨接過蜜餞,放入口中,臉上的表情漸漸舒緩。


    她輕聲說道:“陛下,您對臣妾的關懷,臣妾銘記在心。”


    君越微笑著,繼續一勺一勺地喂著藥,直到藥碗見底。


    他放下藥碗,輕輕擦去娘娘嘴角的藥漬,柔聲說道:“愛妃,你好好休息,朕會一直在你身邊。”


    娘娘握住君越的手,眼中滿是感激和愛意。


    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裏,兩人的心意交融,溫暖而堅定。


    紅杏看著這一幕,心中也為娘娘和陛下的感情所感動,默默地退了出去,輕輕地關上了房門,讓這對有情人享受這片刻的寧靜和溫馨。


    而那些在一旁的後宮嬪妃們,雖然心中充滿了嫉妒,但也不得不退去,留下這對在這溫馨的時刻。


    隨著紅杏的退出,房間內隻剩下君越和沈梨兩人。


    沈梨的手握得更緊了一些,她的聲音帶著一絲虛弱,卻也充滿了堅定:“陛下,有您在,臣妾便無所畏懼。”


    君越的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他輕輕撫摸著沈梨的臉頰,輕聲安慰:“愛妃,你隻需安心休養,其他一切有朕。”


    沈梨點了點頭,眼中淚光閃爍,但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微笑。


    君越站起身,輕輕整理了一下沈梨的被褥,確保她舒適溫暖。


    他的目光掠過房間,被窗外的景色吸引,便緩步走向窗邊,輕輕地推開了窗戶,讓清新的空氣和溫暖的陽光灑滿了整個房間。


    “愛妃,你就安心地休息吧。”君越一眼就看出了沈梨的疲憊。


    沈梨這才意識到自己此刻身在乾清宮,連忙說道:“陛下,嬪妃是不可以留宿乾清宮的,臣妾必須返回長樂宮。”


    君越微微一笑,溫柔地說道:“等你身體恢複了再回長樂宮也不遲。”


    “陛下,這不合規矩。”沈梨急忙反駁,語氣中帶著一絲堅持。


    在說話間,沈梨努力地從床上坐起,盡管身體虛弱,但她的意誌堅定。


    君越見沈梨如此固執,知道她重視宮中的規矩,便歎了口氣,說道:“既然你堅持要回長樂宮,朕怎能不依你?朕會安排人送你回去,確保你安全舒適。”


    沈梨聽後,眼中閃過一絲感激,她知道君越是在尊重她的意願,同時也在關心她的安全。


    她輕聲說道:“多謝陛下體諒。”


    君越點了點頭,隨即喚來紅杏,吩咐她準備轎子,並安排幾名可靠的宮女隨行,確保沈梨能夠平安回到長樂宮。


    他親自扶著沈梨坐進轎子,又細心地為她蓋好毯子,以防她受寒。


    “愛妃,你好好休息,朕會很快再來看你。”君越在轎子旁輕聲說道,眼中滿是不舍。


    沈梨點了點頭,雖然身體不適,但心中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和安全。


    轎子緩緩啟動,紅杏和宮女們小心翼翼地護送著沈梨,而君越則站在乾清宮的門口,目送著轎子遠去,直到它消失在宮牆的轉角處。


    轎子緩緩地在宮道上前行,宮女們輕手輕腳地跟隨著,不敢發出任何聲響,生怕打擾到轎中的沈梨。


    紅杏走在轎子旁,時不時地透過簾子查看沈梨的情況,確保她舒適無虞。


    沈梨靠在軟墊上,雖然身體不適,但心中卻充滿了對君越的感激。


    轎子終於到達了長樂宮,宮女們小心翼翼地將沈梨扶出轎子,紅杏則快步上前,打開了宮門。


    沈梨回到自己的寢宮,宮女們立刻忙碌起來,有的準備熱水,有的整理床鋪,有的則去準備沈梨喜歡的茶點。


    沈梨坐在床上,環顧四周,這裏是她的小天地,雖然沒有乾清宮的奢華,卻充滿了溫馨和安寧。


    牆上掛著幾幅她親手繡製的山水畫,書桌上擺放著幾本她鍾愛的詩集,還有一盆她細心照料的蘭花,散發著幽幽的香氣。陽光透過半掩的窗戶,灑在柔軟的地毯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抹茶走近一步,低聲道:“娘娘,負責為您熏香衣物的二等宮女竹兒,似乎有些可疑地離開了。”


    沈梨輕輕蹙眉,心中掠過一絲不悅,她沉思了一會兒,問道:“查清楚她去了哪裏嗎?”


    抹茶低頭回答:“回稟娘娘,竹兒出了宮門後,朝儲秀宮的方向去了。”


    沈梨的眉頭緊鎖,說道:“這儲秀宮是慧昭儀的居所。”


    “繼續說下去。”沈梨的聲音雖然平靜,但目光中卻透露出一絲鋒芒。


    抹茶繼續說道:“據宮中眼線回報,竹兒在儲秀宮外徘徊了許久,似乎在與人秘密交談。”


    沈梨的眼中閃過一絲警覺,她緩緩站起身,走到窗邊,凝視著窗外的景色,似乎在思考著什麽。片刻後,她轉過身來,對抹茶說:“去,把竹兒叫來,我要親自問她。”


    抹茶領命而去,沈梨則回到書桌前,輕輕翻開一本詩集,卻無心閱讀,她的心思早已飄到了儲秀宮的方向。


    竹兒被帶到沈梨麵前,她的麵容顯露出一絲不安,但很快她盡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恭敬地行禮道:“娘娘,您召喚奴婢有何指示?”


    沈梨並未急於詢問,而是靜靜地審視著竹兒,直到竹兒的額頭上冒出了細微的汗珠,沈梨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竹兒,今日你去儲秀宮,究竟所為何事?”


    竹兒聞言一怔,隨即低下頭,聲音微顫地回答:“回娘娘,奴婢前去是為了取一些香料,宮中的存貨已經用盡。”


    沈梨輕輕一笑,但眼神中並無笑意:“取香料?為何不派人送去,卻要你親自前往?”


    竹兒的聲音更加顫抖:“那是因為那些香料極為珍貴,奴婢擔心其他人不懂得如何妥善保管,所以……”


    沈梨打斷了她:“竹兒,你跟隨我多年,應當明白,我不喜歡別人對我撒謊。”


    竹兒的臉色驟然變得蒼白,她跪倒在地,聲音帶著哭腔:“娘娘,奴婢知錯了,奴婢隻是……隻是……”


    沈梨厲聲打斷,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竹兒,這次本宮中毒之事,是否與你有關?”


    竹兒的身體猛地一震,她驚恐地抬起頭,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娘娘,您中毒了?這怎麽可能?奴婢對您忠心耿耿,怎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沈梨的目光如利劍般銳利,她冷冷地盯著竹兒,聲音中不帶一絲溫度:“忠心?那你為何鬼鬼祟祟地去儲秀宮?又為何與慧昭儀的人私下交談?你若心中無鬼,何需如此?”


    竹兒的臉色更加蒼白,她顫抖著聲音辯解:“娘娘,奴婢去儲秀宮,真的隻是為了取香料。至於與慧昭儀的人交談,那隻是偶然遇見,絕無他意。”


    沈梨的臉色一沉,她的聲音中透露出明顯的不信任:“偶然遇見?那你為何如此驚慌失措?竹兒,若你不坦白,就別怪本宮不留情麵。”


    麵對沈梨堅定的態度,竹兒意識到自己無法再隱瞞下去,她眼中含淚,跪倒在地,聲音哽咽地哀求:“娘娘,奴婢確實有錯,是奴婢下了藥,但慧昭儀告訴奴婢那隻是讓您輕微不適的巴豆。那日慧昭儀派人來找奴婢,奴婢隻是……隻是受她之托,傳遞了一些消息。”


    沈梨的眉頭緊鎖,她的聲音冰冷而嚴厲:“巴豆?你竟然相信她的鬼話?竹兒,你跟隨我多年,難道還分不清是非黑白嗎?”


    竹兒的眼淚奪眶而出,她的聲音充滿了悔恨:“娘娘,奴婢一時糊塗,被慧昭儀的花言巧語所蒙蔽。奴婢隻是……隻是一時失了心智。”


    沈梨深吸了一口氣,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失望:“竹兒,你讓我太失望了。你應該知道,宮中的鬥爭是何等殘酷,你這樣做,不僅害了我,也害了你自己。”


    竹兒跪在地上,身體顫抖著,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挽回沈梨的信任,她隻能拚命地磕頭,希望能夠得到一絲寬恕:“娘娘,奴婢知錯了,奴婢願意接受任何懲罰,隻求娘娘能夠原諒。”


    沈梨沉默了片刻,她知道在這場宮鬥中,每個人都可能是棋子,也可能是犧牲品。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竹兒,看在你多年服侍的份上,我可以饒你一命,但你必須將功補過。”


    竹兒急忙點頭:“娘娘,隻要您吩咐,奴婢萬死不辭。”


    沈梨的眼中閃過一絲決斷:“從今往後,你要好好監視慧昭儀的一舉一動,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要立刻向我匯報。若你再敢背叛,我絕不輕饒。”


    竹兒連連磕頭:“謝娘娘恩典,奴婢一定盡忠職守,不敢有絲毫懈怠。”


    沈梨揮了揮手,讓竹兒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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