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梅站起身子換了個節目,找到了正在熱播的《康西來了》,女主持穿著暴露性感熱辣,與男主持打諢罵俏眉飛色舞的聊著。


    電視裏話題一轉,男女主持人說到了床上那些生活的曖昧,看著看著劉梅的身上慢慢有了暖暖的反應。


    用餘光偷偷看看王寶銅,見他眼睛直直的看著電視節目,喉頭上下滾動著直咽唾沫。


    劉梅輕咳一聲,轉過頭用火辣的眼光看著王寶銅,目光相對的瞬間,她讀懂了對方的心思。


    “寶銅啊,姐姐問你,搞上對象了嗎?”


    “劉姐,我還沒有對象呢。”說著話王寶銅眼睛看向了劉梅。


    屋裏有點兒熱,劉梅的裙子順手拉到了膝蓋以上。


    電風扇吹過來的風卷起裙子,兩條白嫩的大腿暴露在他的眼中,讓他更加的饑渴難耐。


    他覺得自己渾身冒出了汗,嘴裏開始幹燥難忍。想再把注意力轉向電視,可頭腦已經不受控製,眼睛來來回回的掃視著劉梅的前胸和大腿。


    劉梅偷眼瞄了瞄他,見他總是在偷看自己,用手不停的擦著後脖梗的汗,自己也覺得渾身上下有了燥熱。


    “寶銅你看什麽呢?”劉梅故意晃動著翹起的大腿,腳上的小皮鞋一顛一顛的,真是顛到了王寶銅顫抖的心尖上。


    “沒看什麽啊,我...我就是…就是看姐挺好看的”,屋裏就剩下他們兩個人,王寶銅說話的膽子大了起來。


    “真的好看嗎?是電視裏的主持人好看,還是我好看?”說著話劉梅坐到王寶銅的身邊,女性身上特有的香味兒撲鼻而來。


    他的臉上更熱了,渾身都在冒汗,心髒狂跳不止,結結巴巴的說:“當...當然是劉姐你好看了。”


    “真的沒看出來,你這孩子嘴還真甜”,劉梅知道他的話是奉承自己的,但心裏還是很受用。


    電風扇吹過的來的風,沒有一點兒涼意。劉梅“嘻嘻”一笑,用腳尖踢了踢王寶銅的腳。


    她起身關掉電視的同時,順手輕輕扯了一下他的袖子,嘴裏“嗯”了一聲,扭動腰肢向門外走去,高跟鞋嘚嘚作響的敲打在他的心上。


    王寶銅跟在她的身後出了門。


    見黑暗中四下無人,他緊走幾步趕上去,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懷中。


    隔著夏天單薄的衣服,劉梅感覺到了他的結實,兩隻手環抱著他,不由自主的遞上嬌嫩的嘴唇。


    王寶銅雙手也急切的摟住那肥嫩的腰肢,彎腰低頭蓋住了她的小嘴兒。


    磚場的邊緣就是一片高粱地,此時紅紅的高粱穗已經低下了高傲的頭。聽到地裏蛐蛐高高低低的鳴叫,他倆看看四下無人,一頭鑽進了高粱地裏……


    一場暴雨傾盆而下,雨水也沒能阻止這兩個人火熱的激情奔放。他們享受著原始欲望的衝動和暴雨猛烈的衝刷,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都已打開。


    “舒服吧?寶銅”,劉梅在泥地裏坐起來,抹著臉上的雨水。


    “比過年吃肉都香”,王寶銅盡力的發揮自己的想象。黑暗中,他站起身,又把泥水中的劉梅拉起來,重新擁進懷中……


    男女感情到了一定的程度,彼此就會寬衣解帶,這是順其自然的事情。在暴雨的衝刷下,小夥子王寶銅擁她入懷給她溫柔,相互感受著肉體狂歡的深情之美。


    暴雨下的瘋狂過後,第二天早晨劉梅就發燒了,吃了三天的藥才好。王寶銅殷勤的給她端飯送藥,眉眼間都是暖暖的深情。


    從那次高粱地裏的雨夜開始,兩個人開始了悄悄的偷歡。劉梅更多的住在了磚場,對張曉琪的問話都是待答不理的。


    雨季到了,磚廠裏的事情不再忙碌。在又一次後半夜的激情愉悅後,王寶銅再一次邀請劉梅到他的老家去泡泡溫泉玩耍,劉梅答應了。


    “可總得想個什麽理由吧?”劉梅頭腦有點兒簡單。


    “我就說家裏讓我回去相親。你就說到鄰村你姥姥家裏去,看看你姥姥,沒事兒順便住幾天。他不會追的很緊吧?”還得是王寶銅想辦法。


    “他追什麽追啊,提起他來就上火。明天就找廠長請假去”,劉梅使勁摟了摟王寶銅,在他熱乎乎汗淋淋的胸膛上畫著圈圈。


    俗話說,屋裏說話,窗外有人偷聽。


    許強犯了錯,被王小慶發配到摔磚坯的場地。在火熱的太陽下幹著苦力活兒,他每天累的腰酸背疼,盼望著王大場長敞開慈悲之心,趕緊把他調回警衛室。


    閑來無事,他去了妹妹許麗娜家裏,盼著她能在王小慶麵前說說自己的好話,給他安排個輕鬆一點的工作。


    妹夫和孩子正在吃晚飯。見到他,妹夫驚訝的說:“大哥咋變得又黑又瘦啊?是不是病了?”


    許強歎了一口氣說:“別提了。有人在王場長麵前說我的壞話,惹怒了他,就把我發配到摔磚坯那邊管理去了。每天風吹日曬的,還不就是又黑又瘦?”


    妹夫說:“要是實在太累,就別幹了。這摔磚坯,雖不是脫土坯,也快趕上四大累了。”


    兒子剛滿八歲。聽了他剛才的話,停下筷子扭過小臉兒,不解的問:“爸,啥叫四大累啊?”


    “小孩子別啥都問,趕緊吃完飯寫作業去。不好好學習,將來你也幹四大累”,妹夫笑著給兒子碗裏夾了一筷子炒豆角。


    “我也沒有別的手藝。家裏孩子上個補習班,一晚上就要五十塊錢,星期六是一百。養個孩子念個書,咋這艱難啊”,許強點著了煙,又遞給妹夫一根。


    孩子吃完飯進裏屋寫作業去了,兩個男人坐在堂屋抽著煙。


    “你說的也是,現在種地根本不掙錢。忙上一年,也就剩下了口糧。我過了春節接著出遠門打工去,孩子還得交給我媽帶著”,妹夫長長的吐出一口煙,“麗娜也是三天兩頭的住到磚場裏,孩子也指望不上她。”


    許麗娜和王小慶的閑話,許強早就聽說了。他不但不惱,心裏倒是挺高興,想著有妹妹這層親密關係,自己總會時來運轉的。


    但他萬萬不敢讓妹夫知道這事兒。自古奸賭出人命,妹夫一旦知道這事兒,肯定會把自己媳婦叫回家。


    妹妹要是離開了磚場,王小慶肯定會讓他分分鍾卷鋪蓋滾蛋。


    想到此,他順口說道:“磚場的活兒確實忙,收錢付款的多,麗娜肯定會經常的晚上加加班。我的事兒,我自己跟她去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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