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其他人的共鳴,鄭少仟隻能自己生悶氣。見在南宮惜麵前最得臉的周魏都不願意出頭,他氣呼呼的甩袖離開了。


    周魏的小廝問道:“公子,您不生氣嗎?”


    周魏輕笑一聲:“我有什麽資格生氣呢?左不過都是主子的玩意兒罷了。”


    小廝嘟囔道:“可是大人從來沒在某個公子屋中停留過那麽久。”


    周魏的手一頓,繼而又開始繡他的繡品:


    “大人喜歡荷花,可我繡的荷花總是沒有神韻!”


    …


    尤許近日都沒有找到機會見周管家,不能出府去逛逛,他隻能在園子裏閑逛。


    看到怒氣衝衝向自己走過來的鄭少仟,尤許唇角勾了勾。


    “姓尤的~你還敢出來!”


    尤許停住腳步,就那麽臉帶笑意的看著他!可這笑在鄭少仟看來就是挑釁和炫耀。


    “別以為妻主看重你,你隻不過是個賤奴罷了!”


    尤許伸出一根手指,抵住自己的唇噓了一聲:“賤奴?我奉勸你一句,在大人麵前最好不要這般口無遮攔。”南宮惜出身奴籍可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鄭少仟後背一涼,也明白自己剛剛說了不該說的!可他並不會感激尤許的提醒,反而看尤許更加礙眼了。


    上前幾步衝向尤許便想要動手,卻被尤許一把擎住了手臂。


    “上次扔我入水的仇還沒有算呢!你確定要現在清算嗎?”尤許語氣冷冷的看著他,眼中帶著殺意。他可沒心思和這些人爭寵,更不屑於這樣做。可若是有人非要來他麵前蹦噠,那他也不是個能忍氣吞聲的。


    鄭少仟用力掙脫了一下,發現尤許力氣大的可怕。


    “你之前都是裝的?姓尤的你有何居心?”居然裝柔弱接近妻主!


    “你管我?不過如今看來,鄭公子倒是真柔弱。”


    鄭少仟覺得被侮辱,再次用力要掙脫尤許的手。


    尤許臉色一變,倒退幾步摔倒在地。他扶著手肘一臉虛弱道:“我自認並未得罪於你,為何幾次三番的害我?上次若不是周管家相救…咳咳咳!就因為大人去過我的院子嗎?”


    鄭少仟冷笑:“對!妻主不喜歡我們沒關係,可她也不能對你這個花樓賤奴另眼相待!”


    尤許又咳了幾聲,無辜道:“你我都是大人的人,隻要大人開心便好,為何要在意大人去誰的屋子?更何況,大人隻是聽我彈琴罷了。”


    鄭少仟:“妻主何等的人物?她要寵愛也應該寵愛我們這樣清清白白的人,你一個花樓裏出來的肮髒賤奴,憑什麽?”


    “肮髒賤奴?本官寵愛誰還要你同意不成?”清冷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鄭少仟猛的轉身看去。


    “妻主?妻主,奴不是那個意思!奴……奴”他嚇的六神無主,隻覺得天都快要塌了。想到之前尤許前後兩副模樣,他突然明白了過來。


    “尤許!你害我!你哪裏柔弱了?”咬牙切齒,恨不能生吃了尤許。


    “我害你?不是一直都是你要置我於死地的嗎?”尤許一臉的無辜加委屈。


    南宮惜看了一眼尤許被石子劃破的手,眼神動了動。


    鄭少仟跑到南宮惜腳邊,直直跪了下去:“妻主,求您饒了奴這次,奴知錯了!”他可是見過這位的手段,若是惹惱她,死都是最輕鬆的。


    南宮惜淡淡道:“送鄭公子回廉王府!”


    鄭少仟不可置信的看向南宮惜,她知道了?她居然知道自己是廉王府的人!


    “妻主~!奴雖然是廉王府的人,可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您的事情。奴隻想能入您的眼,留在您身邊!”他之前都決定了,日後廉王若是讓自己做什麽事情,他就向妻主坦白。


    “奴的心是向著您的啊!”鄭少仟苦苦哀求著。


    南宮惜看了一眼身後的護衛。護衛直接上前將鄭少仟拖了出去。


    尤許起身,由於坐的時間久了些,腳有些麻。他身子晃了晃,平方連忙將人扶住了。


    南宮惜深深看了尤許一眼,以為他是被自己的冷酷嚇到了。


    “本官本就是這樣無情涼薄之人!”說罷轉身離開了。


    尤許:“?”這是啥意思?告誡自己不要癡心妄想?


    …


    那日之後,尤許已經十幾日沒再見過南宮惜。好在他得到了周管家的允許,可以帶著平方出去逛逛了。


    尤許討厭櫃子裏那些亮色的衣衫,所以挑了一件顏色較暗的換上。


    之前身子弱,所以他的皮膚略顯蒼白。穿著深色的衣衫更顯得有些病態。可這種病態卻是榮朝男子最崇尚的美。


    尤許對著銅鏡,用了些東西將自己的臉塗的黑了些,又在臉上點了一顆痦子。


    平方忍著笑意:“公子,別人出去都是往好看了打扮,您怎麽還故意扮醜了呢?”


    尤許對著銅鏡咧了咧嘴,對自己的傑作特別的滿意。


    “這麽打扮能省很多麻煩!咱們是出去玩兒,又不是去勾引哪家姑娘,自然越醜越好!”


    平方連連恭維:“還是公子您想的周到。”


    主仆兩個前腳帶上全部家當——十幾兩的碎銀子,心情頗好的出了丞相府,後腳便有人將二人得對話告訴了南宮惜。


    乙二道:“尤公子那裏屬下已經派了人跟著了。”


    南宮惜:“日後不必看著他了!”


    乙二有些不解,可也沒敢多問什麽。反而是南宮惜破天荒的解釋了一句。


    “他不是奸細!當初本官買他回來純屬是心血來潮。並不是有誰刻意引導的結果。”所以,尤許能進入丞相府純屬是意外。


    “是!屬下明白。”


    另一邊。


    尤許主仆看到街上各種的小吃,胃口大開。一會兒功夫不到已經花了三兩多的銀子。


    平方一臉的肉疼,不由勸道:“公子,咱的銀子本來就不多,要省著些的!”


    尤許好笑的指指平方的嘴角:“吃的時候沒見你少吃,這會兒才知道心疼銀子了?”


    平方撓撓頭,紅著臉傻笑。


    二人吃飽了肚子,隨意的走著。當走到一處小巷子的時候,遇到了兩個五大三粗的女人。


    “醜東西!看你出手挺大方的,借幾兩銀子給我們姐妹花花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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