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沒有!”尤許表示自己很冤,他都不知道那什麽青兒是誰!


    惜瑤公主思索片刻:“我倒是記得這姑娘!”


    尤許疑惑:“娘子認識她?”


    惜瑤公主點點頭:“嗯!當初夫君可是聽過人家唱曲兒呢!”麵上毫無波瀾,語氣卻酸乎乎!


    尤許:“!”好吧,這麽一說他也記起來了。因為他隻聽過一次曲兒,不過他連那姑娘長什麽模樣都沒注意,何時說過要為她贖身之類的話?


    “我信夫君,可這麽一鬧,別人卻會認定這是事實,我們如今如何做都不合適。”惜瑤公主苦惱道。


    “交給為夫吧!娘子可願隨為夫去看看?”尤許決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實在不行他也不怕背個什麽壞名聲。


    惜瑤公主點頭:“一起吧,總要看看她有什麽目的。”


    公主府外已經聚集了不少的百姓,其中也有一些官員的家眷。


    青兒在地上,露在外邊的手臂隱隱還有傷。見公主府的大門開啟,她淚眼婆娑的抬頭。


    “駙馬,救救青兒!”


    尤許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仿佛怕人撲上來一般。


    “本駙馬並不記得何時與姑娘相熟。”


    圍觀百姓竊竊私語,有人故意提高聲音道:“駙馬爺可真是無情啊,玩弄人家姑娘的感情,居然不認賬了!”


    百姓深以為然,有人義憤填膺道:“姑娘,有什麽委屈大膽的說出來,大家都看著呢!駙馬他也不能將你怎麽樣。”


    眾人伸長脖子,等著看戲。


    青兒連磕三個響頭,緩緩開口道:“奴確實與駙馬不熟!”


    眾人疑惑不已,不熟為何要這般作為?


    青兒繼續道:“奴本是清雅閣的清倌兒,平日隻為客人唱曲兒彈琴。昨日有一小廝打扮的人來清雅閣尋奴,他威逼利誘讓奴陷害駙馬的名聲!”


    眾人嘩然,尤許蹙眉。


    “那人用奴弟弟和爹娘的命相威脅,可他不知道的是奴根本不在乎。當年爹娘為了養弟弟將奴賣入那種地方,奴便不再當他們是親人了,又哪裏會在乎他們的死活?”


    青兒說完前因後果後,冷笑一聲。她那爹娘為了銀子逼著她來公主府門前鬧事兒,根本沒想過她的死活。既然如此,她何不另尋一條出路?


    人群裏,之前喊的最大聲的兩個男子悄悄退了出去,惜瑤公主看了一旁的紅菱一眼,紅菱會意點頭。


    “既然是有人陷害駙馬,本宮絕不姑息。青兒姑娘如此明理、不為強權,她的安危本宮保了!”惜瑤公主朗聲說道。


    青兒悄悄鬆了一口氣,自己賭對了!


    聽說惜瑤公主將青兒安置在了公主府的客院,尤許不讚同道:“那姑娘滿眼的算計,娘子留她入府作何?”


    “世間女子本就活的艱難,她算計也是將計就計,給自己尋了一條活路罷了。”


    尤許:“可為夫總覺得礙眼。”那女人之前看他的眼神不單純。


    “放心吧,我不會讓她有機會出現在夫君跟前的。”惜瑤公主有些好笑道。


    …


    將南黎使臣晾了幾日後,皇帝決定彰顯一下大國風範。辦了一場規格不怎麽高的國宴,美其名曰迎接遠客。


    昭達爾氣結,大申皇帝隻說迎接遠客,絲毫不承認他們的使臣身份。


    “哼!大申如此輕慢,國主遲早會讓他們知道疼的!”


    氣歸氣,宴該赴還得赴。換上南黎國的華貴服飾,昭達爾兄妹帶著幾人進了宮。


    昭達珠原本有些意興闌珊,可當她在店內看到一個熟悉的麵龐時,突然來了精神。


    看到昭達珠投來一個挑釁的眼神,惜瑤公主呡唇一笑。這宴席又有得鬧了!


    “娘子在看什麽?”


    惜瑤公主抬抬下巴:“南黎郡主啊!她似乎對夫君還未死心呢!”


    尤許順著惜瑤公主的目光看過去,嫌惡的收回視線。他最討厭覬覦他容貌的女子!


    可他卻忘記了,惜瑤公主曾經也說過初見原身時,亦是見色起意。


    “那夫君小心些,我怕南黎會提什麽聯姻的請求!”


    尤許不屑道:“徒增笑料罷了。”


    等南黎使臣入座後,皇帝才帶著太子姍姍來遲。


    官員起身跪拜,南黎人也不能坐著。跟著起身行了南黎國的禮。


    “勉禮吧,今日為遠客接風洗塵,眾愛卿隨意些即可,省的客人不自在。”皇帝笑著說道。


    昭達爾咬牙,接風洗塵?他們都來大申好多天了,如今才說什麽接風洗塵!打量他們不懂大申的文化呢?


    歌舞樂師、珍饈美饌,皇帝可謂是做到了熱情招待了。隻不過期間絲毫不問南黎來大申的目的。


    昭達珠起身傲慢道:“大申歌舞太過無趣了些。”


    皇帝也不惱,笑著問道:“哦?是嗎?”


    昭達珠傲氣道:“當然!本郡主也善舞,願意為大申聖上獻舞助興!”說罷還有意無意的瞟了尤許的方向一眼。


    皇帝:“朕允了!”


    昭達珠立刻將外衫脫下,從丫鬟手中接過兩個圓形的東西來。


    她赤足走到大殿中央,看的在場的大申官員麵紅耳赤,直呼有傷風化。


    昭達珠絲毫不受影響,反而很享受這種關注。她對著皇帝行了一禮,而後轉身看著尤許說道:“我們南黎的舞不需要什麽複雜的樂器相伴,隻需敲擊這個兩個銀環即可。不知駙馬可否代勞?”


    尤許掏出一條粉色的帕子,捂著嘴開始咳了起來。


    “咳咳咳,本駙馬進食都需要人喂,可沒有…咳咳咳沒有力氣做這麽無聊的事情。”說罷緩緩靠在惜瑤公主的肩頭,一副沒有支撐就會隨時暈倒的模樣。


    昭達珠皺眉,那日銀樓相見可不是這個樣子的,這人當初分明氣息沉穩,身手敏捷。


    皇帝見場麵有些尷尬,開口道:“這種擊打樂器,朕的內侍也很擅長…不如?”


    昭達珠更氣了,她可不需要一個大申的閹人幫忙。將手裏的東西扔給了自己的丫鬟,恨恨看了一眼尤許。


    丫鬟會意,接住了東西開始有規矩的敲擊。清脆又帶著些空靈的聲音傳出,昭達珠腳步移動,開始翩翩起舞。


    她長的極美,腰身柔軟、身材誘人。跳舞的時候,時不時的眼波流轉更是有些勾人。


    惜瑤公主看的驚奇,轉頭去問尤許:


    “駙馬覺得如何?”


    尤許抬頭瞥了一眼,笑道:“不入流的魅惑之術罷了,娘子若喜歡的話,回府後為夫也可為娘子展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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