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瑤公主覺得,自己的駙馬很奇怪。夜間生龍活虎,可白日離開公主府便病怏怏的。


    她都快相信,是自己的公主府有什麽特別的法力了。


    “公主,老奴覺得還是讓駙馬回西院住吧?”嬤嬤忍不住再次提醒道。


    “若是駙馬回去再有什麽,嬤嬤覺得該怪誰呢?”


    嬤嬤:“是老奴多嘴了。”


    惜瑤公主看了一眼自小就照顧她的老嬤嬤,聲音柔和了幾分道:“嬤嬤,或許這是個契機,為公主們爭取自由的契機。”


    嬤嬤震驚道:“公主您是想?”


    “為了駙馬,本宮總歸要試試的!”惜瑤公主呢喃道。


    ……


    尤許最近也在做一件事情——焦炭的煉製。


    當然這隻是第一步,因為尤許最終的目的是要改進大申的兵器。


    他在郊外買了處莊子,又從尤家找來了足夠忠心的下人。


    尤大人並不知道兒子要做什麽,可他相信自家兒子,所以沒有詢問便派了些人給尤許用。


    有事情要忙,所以陪公主的時間便少了很多。就連休沐的時候,尤許也要離府半日。


    紅菱憂心忡忡道:“公主,為什麽將我們的人都叫回來?您不擔心駙馬有事瞞著您嗎?”


    “我信他。”


    紅菱嘟囔道:“可駙馬這麽早出晚歸,還經常離府,就跟坊間阿婆說的,那些養外室的負心漢一樣的表現!”


    惜瑤公主直接笑了出來,紅菱著急道:“您怎麽還笑的出來?您又不讓他們跟蹤駙馬,就不擔心嗎?”


    惜瑤公主搖頭道:“駙馬這麽大搖大擺的出去,你覺得會是想瞞著我嗎?他定是有事要做,日後總會告訴我的。”


    紅菱還是不太相信,可公主都說了不許插手駙馬的事情,他們這些下人也隻能聽令。


    尤許這日回來,還沒來得及換下衣衫,惜瑤公主便來了西院。


    “公主怎麽過來了?臣很快就好。”他之前都是回西院換了衣衫,然後再去東院陪公主。


    惜瑤公主看了一眼尤許衣擺上沾染的黑色東西,擔憂道:“駙馬最近雖然身子好了些,可也不要太過勞累了。”


    尤許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髒汙:


    “公主就不問問臣最近在做什麽嗎?”


    “那駙馬會告訴我嗎?”


    尤許狀似思考了片刻,然後說道:“公主若是肯喚聲夫君,為夫倒是可以考慮。”


    “夫君~”


    尤許一愣,他完全沒想到公主會真的照做。


    他脫下身上的髒衣裳,換了幹淨的外衫:“臣想給公主一個驚喜,隻不過東西還沒做出來,不想讓公主白高興一場。”


    惜瑤公主溫柔一笑:“那我就等著夫君的驚喜。”


    尤許將人抱入懷中,低頭一吻:“謝謝娘子願意信我!”


    惜瑤公主很喜歡如今的稱呼,他們本是最親密的夫妻,私下也論君臣的話,她總覺得別扭。


    她用帕子幫著尤許擦拭著手指沾染的髒汙,心中有些心疼。


    “夫君累不累?”


    尤許俯身湊到惜瑤公主的耳邊低語道:


    “不累,娘子今夜可否…?”


    惜瑤公主羞惱,抬手捶了一下尤許的胸膛。


    “咳咳咳~”尤許後退一步,捂著胸口咳了起來。


    “尤許,你怎麽樣?我…”惜瑤公主驚慌失措的上前,想要攙扶尤許。


    尤許直接將人帶到懷中,俯身吻下。


    此時的惜瑤公主哪裏還不清楚,自己被尤許騙了,這人根本就是裝的。


    月餘後。


    朝堂發生了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據說南黎要派使臣來訪大申。


    說到如今的南黎國主,也算是奇人一個了。


    大申國南地原本部落林立,那些部落之間會時不時的爭鬥,對大申倒是也沒多少威脅。可幾年前,其中一個部落橫空出世了一位厲害的人物,他帶領自己的部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吞並了其他部落。在去年冬建立南黎國。


    南黎的野心可不僅僅是吞並南地,對大申的覬覦也是有跡可循的。這次派使臣前來,是有其他的目的也未可知。


    “南黎小賊也敢私自建國?什麽使臣!若他們真敢來,殺了便是!”一武將不屑道。


    “尚將軍,自古以來使臣皆不可輕易斬殺。南黎這般迅速的崛起,定有什麽我們不知道的厲害之處。還是謹慎待之為好,不可交惡。”一文官反駁道。


    “如何待之?若按對待使臣之禮招待他們,便意味著我大申承認了他南黎國!”


    皇帝也不想聽大臣你來我往的吵架,他抬了抬手阻止道:“此事稍後再議,等我們的人從南邊回來再說。”他已經派了探子去探查南黎迅速崛起的原因了,那些人不日便回。


    見爭吵終於平息,皇帝給一旁的太監使了個眼色。


    “諸位大人可還有本要奏?若無…”太監的話還未說完,有禦史便站了出來。


    “老臣還有事要稟。”


    皇帝暗罵,禦史台這些老頭子就喜歡沒事兒找事兒。總拿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來煩他。


    “說吧~”皇帝語氣有些不耐。


    “老臣要參尤少卿行事無狀,視皇家規矩為無物!”


    眾人反應了片刻才明白過來,老禦史口中的尤少卿是誰。這人也真是,駙馬就駙馬唄,還非得稱呼為尤少卿。


    皇帝眉頭微蹙,以為尤許在鴻臚寺做了什麽不得體的事情。


    “駙馬怎麽了?”皇帝的聲音有些冷。


    老禦史道:“據聞駙馬日日與公主住在一處,實在不合規矩了些。”


    皇帝不想別人說自己閨女的不是,想將這件事情輕描淡寫的掲過,於是便道:“此事,朕會讓宗人府的人去查實的。”


    可惜老禦史比較倔,他好不容易抓住件能體現自身作用的事情,並不想這麽輕易掲過。


    “聖上!祖宗留下來的規矩,怎可被駙馬這般蔑視!駙馬其身不正,應該嚴懲。”


    皇帝頭疼,這老禦史可是三朝元老。麵子總是要給的:“行了,朕將尤許宣來問問再說。”


    以尤許的官職是沒有資格上朝的,即便是有重要事宜的大朝會,尤許也隻能站在殿外聽令。


    所以隻有皇帝召見,尤許才可以參與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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