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獨自享受了一天半的自由時光。準備用來捕捉海龍的船已經到了。


    我聽說它有很多防禦設備和火炮……


    那時,我意識到這次可能不會發生近距離戰鬥。在聽到計劃的細節後,我就已經預料到了這一點,但狹窄的甲板讓這種擔心更加明顯。


    典型的突襲猶如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需要與 boss 正麵交鋒並巧妙地躲避其淩厲的攻擊,然而這個東西卻如侏儒般渺小,根本無法做到這一點。


    即使我憑借豐富的遊戲經驗去嚐試,船的桅杆或外板也會被摧毀,或者海龍可能會用尾巴將它撕成兩半。


    無論如何,這都是完全不可接受的。我們不能隻為了靠近它進行近戰而冒著船沉沒的風險。


    然而,這並不是真正的問題。


    “隻有奇跡才能找到能操作它的船員,更不用說找到船長了……”


    無論是找人將它引至海岸,還是進行海戰,都得先進入龍門……我們找不到一個敢冒險進入那個地方的人。


    “在這個大城市找個人難道這麽難嗎?”


    “每個來找我們的人都說他們確實不具備所需的技能,如果他們確實具備,那麽即使給他們幾億加爾他們也不讓敢接受,我們該怎麽辦?我也受夠了。”


    就連大概是向情報公會尋求幫助的死亡使者,也都雙手雙腳高舉,這說明至少在這座城裏,沒有符合我們要求的人。


    “怎麽會?”


    “關於與海龍戰鬥,眾說紛紜,莫衷一是。雖然我們苦口婆心,一直在告誡大家海洋正在如殘燭般緩慢但卻篤定地走向毀滅,可他們卻仿若耳旁風,置若罔聞,隻因這裏尚未發生任何驚濤駭浪之事。”


    那些技術差的人響應我們的號召,諷刺的是,因為他們的技術差,幹不了什麽活兒,所以他們自願與海龍對抗,同時還能賺點錢。


    但我們不需要這樣的人,我們需要的是一流的隊長。


    “我目前正在尋找更多機會並說服他們,但幾天後我一定會得到一些結果。你明白了嗎?”


    “不,你已經受了這麽多苦了。現在能做什麽呢?我們需要的人才又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不過,還請你再堅持一段時間。”


    “好的……”


    那一刻,我很想知道那位風之手號或者其他人是否在那份名單上。


    “風之手號。”


    “什麽?”


    “你不是親口說他很有名嗎?”


    昨天和今天都發了好長的視頻信息,我擔心自己的語氣是不是變得柔和了一點。想到這裏,我皺起了眉頭。


    “……根據傳言,他應該可以做到。人們認為他是索爾迪尼的後代,所以他的航海技術一定很出色。”


    “但他是一名私掠船船長……”


    “和?”


    “他是罪犯!雖然他們隻是被隱性認定為海盜,但根據法律,他們仍然是罪犯。”


    審判官大聲喊道,似乎無法理解這種情況。老實說,如果她不再指出這種事情,我會感到失望的。


    “我不在乎。”


    但我什麽時候關心過犯罪記錄之類的事情?我不認為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但那隻是我個人的看法。我的角色會用任何手段或方法來達到他的目標。


    但考慮到我們的立場,我並不反對這個選擇。如果我們不迅速解決這個問題,整個地區可能很快就會消失。


    如果他們沒那麽壞,難道不值得嚐試靈活一點嗎?比如,先試著和他們合作,如果他們太壞,再把他們送進監獄?


    “可,可是……”


    審判官似乎再次崩潰,而大法師和死亡使者看起來很高興。


    “這可能比你想象的要好。我們應該如何與私掠者談判?但是……嗯,他的惡名怎麽辦?”


    “作為一名私掠船長,他有一些基本的惡名。但是,我想我從未聽說過他或他的船員特別凶殘。我甚至聽說如果有人在海上被搶劫,最好是被風之手號搶劫……”


    “什麽?人們有這種看法嗎?”


    “這是兩害相權取其輕。被一個隻覬覦你的財富並保證給予人道待遇的私掠者搶劫,總比被一個不僅奪走你的財富還奪走你的生命的私掠者搶劫要好。”


    不可否認,他是個罪犯,因為他搶劫了別人,但他比那些人好多了。如果他有不會逾越的底線,他在道德上就更可接受,這筆交易就會容易得多。


    “那麽看來這個選擇還是比較可行的。”


    “甚至包括您,大法師先生!”


    “我們的情況很緊急,不是嗎?我不是要求你原諒他,而是希望你考慮清楚什麽是最重要的。如果我們不解決海龍問題,數以萬計的人將會喪命。”


    “那,那是……”


    “那麽我是否應該想辦法聯係他呢?”


    “請便。我也會告訴其他人。”


    “唉,不過我不知道這是否有用。”


    死亡使者虛弱地問道,他該如何找到大海對岸的人。但從他揚起的嘴角來看,這似乎並非不可能。


    嘎嘎作響。


    就在這時,公會大廳的大門打開了。原本漸漸結束的對話,也就這樣被徹底打斷了。


    “是的,這裏是格呂特爾茨冒險者公會。”


    “嘿,我正在找一個人。”


    “你有什麽請求嗎?”


    那時,盡管我並不特別口渴,但我還是喝了點水,以便可以瞥一眼進來的人。


    我的角色不會那樣觀察周圍的環境,但即使在凝視前方時,我不可避免地也會瞥見它們。


    我看到的是兩名身穿長袍的人,其中一人的身高大約有一百七十公分,體格看上去有些健壯。


    另一人的裝飾物從兜帽下垂到領口附近。


    “這不算是委托。我隻是想問問你是否知道那人是否在冒險者之中。”


    “那麽,看來您正在尋找指定工作。”


    “隻有當我們尋找的人是冒險者時。”


    “請描述一下他的長相。”


    我不僅能察覺到他們的身影,還能聽到他們的對話。或許是因為已經是晚上了,公會大廳裏出奇地安靜。


    雖然我們坐在相連的酒館裏,但那裏卻隻有我們兩個人。


    “首先,那個,背著大劍,戴著眼罩……嗯,是這樣的。”


    這樣,我就能聽到另一邊他們在說什麽。


    “他穿的是黑色……哦,對了。最重要的是,他的頭發左右兩邊顏色完全不同!你認識這樣的人嗎?”


    無論我怎麽看,他們都在尋找我。


    “…像他一樣?”


    “嗯?在哪……啊,嗯!就像……就像……”


    我看到其中一個衣著可疑的人提到了我,恰巧他也看到了我。


    他的聲音在接近尾聲時變慢了,然後完全停止了,但隨後他突然提高了聲音。


    “找到他了!”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惡魔騎士,你認識這些人嗎?”


    “這座城市裏肯定有很多人認識您,先生。”


    “您以前在這裏工作過嗎?”


    隊伍裏的每個人都有話要說,但我一點兒也不知道。就算我認識他們,他們穿著那樣的長袍,也很難認出他們。


    “住口。”


    我用簡單的兩個詞阻止了那三個人的喋喋不休,然後與走近的人對視。隻見兜帽下露出了一張咧嘴大笑的嘴巴。


    “嘿,我不知道我能馬上找到你。”


    “你想怎樣?”


    我試圖通過我慣常粗魯的說話方式來猜測對手的身份。


    說實話,看到他時,我腦子裏沒有一個人能想起來。我所記得的隻有幾個人,但沒有一個人的聲音是那樣的,我也不一定記得其他可能認識我的人……


    “如果有人想向你尋求幫助?”


    就算他用那種低沉的聲音試圖賣萌,我也沒感覺到什麽,所以就把它放到了一邊。


    “沒興趣。”


    我不知道什麽時候必須殺死那條龍,那麽現在這個隨機請求有什麽用呢?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短期任務,但我不是那種等著別人詳細說明情況或讓他們列出條件的人,所以隻能說“不”。


    “別這樣。聽我講故事就好。”


    走上前來的長袍男子對我的固執態度撓了撓後腦勺。他身後的人似乎有些惱火,向前邁了一步,但第一個人立即擋住了他,使他的努力毫無用處。


    我很感激這是一個明智的選擇。畢竟,我的角色永遠不會逃避戰鬥。


    如果可能的話我不想與平民作戰。


    “那我就……”


    “拜托了。這關係到人們的生命安全。”


    聽到這句話,原本準備偷偷溜走的死亡使者停下了腳步。


    人們的生命。對此我隻能眯起眼睛。根據處於危險中的生命類型,我可能無法忽視它並繼續前進。


    麵對如此重大的利害關係,拒絕就變得更加困難了。我皺起了眉頭,審判官的表情就像一隻小狗要拉屎一樣。


    “至少讓我們聽聽他們的意見。”


    所以,當大法師給我正確的提示時,我終於可以給出肯定的回答。


    “我隻會聽。”


    “好好好。不過因為這件事比較私密,我想去別的地方……這個地方有點太開放了。”


    客人嘟囔了幾句,說要借用公會提供的接待室,就暫時離開了。敲門,敲門。死亡使者一邊敲桌子,一邊張嘴。


    “他們肯定是亞巴德地區的人。長耳環、辮子頭發、古銅色皮膚。這些都是那個地區的常見特征。”


    ……那家夥為什麽知道這麽多?盜賊都是這樣的嗎?


    “而且……從他們靴子上的鹽漬、褲子的僵硬感以及他們身上散發的酒味來看,我覺得他們可能是水手。考慮到其中一人身上還帶有淡淡的血腥味,他們看起來也不像是普通的水手。”


    他實際上是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後代嗎?


    “我大概能從他們身上讀出這些。這些讓你想起什麽了嗎,先生?”


    然而,即使他說了這麽多,我還是想不出任何人,更不用說來自亞巴德的水手了;我最近才知道那個地區的存在。


    “我想他們隻是聽說了你的名聲才來的。”


    或許也是這樣吧……不過,委托人親自來找冒險者,我覺得不太正常。要好好表達我的擔憂,恐怕得花上一段時間。


    “那麽,就趁這個機會問問他們關於風之手號的事情吧。因為他也在那一帶活動,所以他們可能比這裏的人知道得更多。”


    我決定無論如何都要聽他們說完。我走到接待室,慢慢走向那個叫我的人。


    “嗯,我問問看,這三個人也是你們的人嗎?”


    “這隻是暫時的,但我們現在正在一起前進。”


    在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之前,大法師就插話說。如果我說我不屬於這個團體,情況就會變得複雜得多,所以他可能認為最好還是自己處理吧。事實上,對我來說,這要好得多。


    “如果你擔心的是保密性,那你大可不必。”


    “……嗯。好吧。我就信你的話。不過我們也沒別的選擇。”


    他的同伴似乎想阻止,急忙抓住他的胳膊。我們走後,接待室的門關上了。


    “好。那我們就開始吧。”


    坐在我對麵的客戶輕輕歎了口氣,立刻脫下了長袍。


    然後,我看到了斯蘭德族特有的長尖耳朵,褪色的兜帽,以及藏在兜帽下麵的一些配飾,上身隻披著一件外套,露出了胸部和腹部。


    “呃呃,我還以為我會沮喪得死去呢。”


    “……!隊長!”


    「……等一下,那家夥……」


    “沒關係,沒關係。信任是商業的命脈,對吧?”


    在我身後,死亡使者微微張開嘴,客戶一邊微笑一邊試圖安撫他的同伴。他接下來做的就是咧嘴笑著,用拇指指著自己,看著我。


    “我是來自賈克拉蒂的蘇麗婭。我是風之手號的船長,不過人們通常叫我風之手。”


    …什麽?


    “順便說一句,我先告訴你,我不是以私掠船船長的身份來這裏的,而是奉賈克拉蒂領主之命前來。請不要想著舉報我。我們有一些情況,無法引起任何注意,但我們確實暫時無罪釋放。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給你看。”


    他真的是風之手嗎?


    “你的生意?”


    說實話,我很想睜大眼睛問他是不是真的,但是……我的性格並不是那種會對這種事情感到驚訝的人。


    我努力平複內心,無視死亡使者在背後拚命捂住審判官嘴巴的聲音,發出冰冷的聲音。


    “你就這麽相信我了?”


    “如果你說的是謊話,我可以直接砍下你的頭。我還需要知道更多嗎?”


    “真是性急啊。立誌成為劍士的人,都應該如此。那麽,性急的冒險者先生,可以讓我聽聽您的名字嗎?”


    “如果你叫我來這裏是為了交朋友,那我就離開。”


    “你也是脾氣暴躁啊!好,我知道了。”


    是不是因為我的態度,毀掉了大家對我的好感?不久前還和我一樣一頭霧水的大法師,突然回過神來,拚命地從背後“捅刀”。


    但我的性格不允許這種行為……


    “……?”


    我把手放在劍柄上,回頭看了一眼。


    “你想死嗎?”


    法師很聰明,他立即縮回了手。


    “那麽,我們就直接說吧。”


    “您知道賈克拉蒂的情況嗎?”


    “我不知道。”


    “那麽我想我應該從頭開始。”


    風之手將耳環繞在手指上,平靜地組織著下一句話。


    “賈克拉蒂目前正處於內戰之中。事實上,內戰已經持續了相當長一段時間。”


    他一邊說著,一邊提到了一些我曾經聽說過的名字和事件。


    “自從城堡的前任領主維普裏特的妹妹皮昂反叛並奪取了他的領導權後,越權以來,這場戰鬥就一直在持續。”


    這是我們追捕海盜時死亡使者告訴我的。


    “雖然我們稱之為內戰,但實際上,這更像是被海盜不停地騷擾。被驅逐的維普裏特開始公開從事海盜活動,所有地區都宣布他為公敵。


    “要點。”


    “維普利特的軍隊最近變得非常強大,但還不足以占領一座城市,甚至還不足以一路推進到賈克拉蒂城堡。”


    我心裏大概有了一個大概的想法:被趕走的暴君又回來了,勢力更大,而這個家夥來這裏就是為了尋找反抗他們的勢力,看來他們已經把我當成了目標。


    “我嚐試聯係其他城市,但他們的情況同樣糟糕。每個人都忙於保護自己的陸路和海路,我們很難獲得任何幫助。”


    “…聽說南海岸附近海盜活動很頻繁,有到那種程度嗎?”


    “是的。我來這裏是因為在其他地方找不到幫助。”


    說到這裏,風之手直視著我,一雙黑色的眼眸完美地映照出了我。


    “我看見你打架了,你有一身百夫長的力量,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你能借我一點力量嗎?”


    我該怎麽跟他說呢?他們的情況確實很緊急,但這件事情非常敏感,牽涉到整個地區。


    “……倒不如說,我有一件事很好奇。如果真的那麽緊急,向上帝尋求幫助不是更好嗎?”


    “誰不知道呢?不過……亞巴德地區因為私掠船的作業,有很多港口城市。不過我不想雇傭那種人。”


    他確實沒打算扮演私掠船船長溫德漢德的角色。


    “雇傭冒險者比指望那些人幫忙要快得多。隻要他們得到報酬,他們就會行動。”


    “僅憑冒險者真的能扭轉戰爭的局勢嗎?”


    “我有一個計劃,除了你之外,我還打算尋找和招募更多的優秀人才。”


    他話剛出口,就??又加了一個‘但是’。


    “我先找你,隻是因為我帶不了太多人,我的船沒那麽大。”


    如果他能帶走的數量有限,那麽他重視質量而不是數量也是可以理解的。


    為什麽他會專心盯著我……大概是因為在他看來,我很強大吧。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麽,才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那麽,怎麽樣?你改變主意了嗎?”


    問題是我們目前的處境。我們迫切需要對海龍采取一些措施,所以我們需要一名技術嫻熟的船長。


    在我們解決這個問題之前,我很難去其他地方。


    “你知道龍門嗎?”


    那麽,我該怎麽辦呢?我需要談判。我的性格還沒那麽固執,連妥協都做不到,好嗎?


    “龍門?是的,我知道這個地方。”


    “你能進去嗎?”


    “嗯。我還沒試過,但我很有信心。”


    “那就這樣吧,你先把定金付給我,我才答應你的要求。”


    “啊?首付?有點……不行,這樣也可以啊?需要多少?”


    “我不需要財富或類似的東西。”


    “然後?”


    “你的航海技術。”


    “……?”


    啊,當然,這並非不可能,但我從未說過我會對此心存善意。


    “帶我們穿過龍門。”


    風之手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


    “…我有點驚訝。你為什麽想去那裏?”


    “我們必須獵殺海龍。”


    “…什麽?”


    身後那家夥一臉懷疑自己耳朵的表情。


    “等一下?什麽?海龍?”


    “你缺乏理解語言的能力嗎?”


    “等等,真的嗎?為什麽?”


    我想那其實是很正常的反應,但我努力保持眼中的惱怒。風之手掙紮著想說話。


    “很吵。我會詳細解釋的。”


    “哇哦。你還真敢解釋?你為什麽要獵殺海龍?!”


    “因為它被感染了。”


    “…什麽?”


    這時候輪到大法師了。大法師利用我給他的機會,快速簡潔地說明了目前的情況。


    在整個解釋過程中,風之手和他的同伴不可避免地坐在那裏,嘴巴張得大大的。


    “不不不,什麽?”


    是的。當然,如果他們發現他們為了解決內戰而來的地方實際上有一顆更大的定時炸彈需要解決,那將是相當令人震驚的。這就是我們生活的世界。


    “…好,我明白了。你現在還不能輕易行動。”


    幸好,風之手很快就掌握了情況。


    “我將撤回我的請求。”


    而且他也很快就和我們斷絕關係了。


    “我來這裏是為了找人來拯救我們的土地,而不是冒著生命危險。”


    “等一下,請你再考慮一下。這不隻是這座城市。整個西海都會滅亡。”


    “我也不知道,好嗎?西海不會一下子就被毀滅吧?不像賈克拉蒂!賈克拉蒂現在隻不過是風中的蠟燭罷了。”


    “我們不是說了會接受你的請求嗎?你隻需要把我們帶進龍門就可以了。”


    風之手聽到大法師的要求,冷笑一聲,表示不用說,大家就別再胡言亂語了。


    “隻要把你弄進龍門就行了?太不要臉了!除非你有水上行走的能力,不然你去獵龍的時候我當然也要掌舵啊!”


    他甚至沒給大法師繼續說下去的時間,就脫口而出接下來的幾句話。


    “我的生命不隻屬於我一個人。賈克拉蒂的人民派我出去是因為他們相信我,所以我不能在這裏白白死去。”


    這是非常明智的拒絕。不過,大法師也不是輕易退縮的人。


    “如果你說你會幫忙,我會盡力從法師塔和聖殿直接向賈克拉蒂提供援助。”


    “喂,你怎麽保證他們會提供幫助?你以為我不知道那些混蛋的屁股有多重嗎?或者你有什麽關係,也許?”


    “我沒什麽關係,但作為大魔法師,我負責管理魔法塔的一部分。我沒有撒謊,所以請相信我。”


    “他沒想到這一點嗎?”風之手的臉色稍稍柔和了一些。


    “……好吧,我無法驗證你說的是真是假,但暫時就相信你吧。即便如此,我的看法還是沒有改變。我認為那些自私的魔法塔混蛋如果沒有好處的話,是不會幫助賈克拉蒂的。”


    當然,相信並不意味著接受。


    “還有聖殿……你們都知道亞巴德地區不喜歡聖殿,對吧?你應該直接提到魔法塔,知道嗎?太蠢了。”


    他是什麽意思?當我聽說亞巴德地區非常憎恨聖殿時,我皺起了眉頭。


    “……”


    當我回頭看時,我發現審判官的表情很複雜。


    死亡使者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說話了,這有點奇怪。我想知道這是否是原因。


    “隨便啦,說多了也是浪費時間,我走了,這邊應該還有不少同等級的冒險者和傭兵吧。”


    “……在這件事解決之前,你很難在這座城市裏實現你的目標。那些自稱技術高超的人可能會被派去屠龍。”


    “什麽?”


    “我敢肯定領主也是同樣的處境。畢竟,距離龍門最近的城市是格呂特爾茨……如果放任不管,這座城市將首先受到損害。”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我怎麽能這麽做呢?我隻是給了你一些建議,因為我不想看到你再浪費時間。”


    這種事情通常被稱為威脅,但是……


    我閉口不談。無論我怎麽想,隻有大法師贏得這場爭論,我才會受益。


    風之手緊咬嘴唇,一臉想要打大法師臉的表情。


    作為代表一個群體的人,他似乎不太擅長控製自己的麵部表情。或者他可能就是這麽焦慮。


    “……這樣如何。如果你先幫我們解決賈克拉蒂的問題,我也會幫你。”


    一分鍾後,風之手又給了我們另一個建議。


    他也可以選擇去另一個城市,但他似乎想在這裏找到解決方案。


    “那麽西海將遭受進一步的破壞。你是說賈克拉蒂的問題可以在一兩天內解決嗎?”


    不過正如大法師所說,問題在於,這件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最快也不過幾天,但很有可能需要更長時間。


    在那段時間裏……


    『總之……再這樣下去,等待我們的就隻有死亡了……』


    『但是你為什麽不能救我媽媽呢?』


    小城鎮也許無法再承受下去,最終消失殆盡。不,這已經持續太久了。


    “那龍呢?一兩天就能抓到它嗎?”


    “那是……”


    現在輪到我上前了嗎?


    順序其實並不重要,但輪流幫助似乎對雙方都有好處。


    因此,我隻需要向他們保證,如果他們的回合被推遲一點也沒關係。如果他們擔心我們會花太長時間,我隻需向他們保證我們不會花太長時間。


    “不,本來就有可能獵殺它嗎?你真的認為有可能殺死一條龍嗎?!”


    我比大法師更適合這個角色。這是我角色的特長。


    “你為什麽認為這很荒謬?”


    “什麽?”


    “我問你一下,到龍門要多久。”


    “哈,我應該早告訴你的。除非你先幫我們,否則就沒戲了……”


    “我問你要花多長時間。”


    我壓低了聲音,但說得非常清楚,而且語氣非常堅定。風之手似乎感覺到了什麽,停了下來,直視著我。


    “如果我們從這裏出發,隻需要一天的時間。”


    “你確定嗎?”


    “不是很遠吧?我把整個西海都記住了,所以我確定。最多一天。如果你隻是想去那裏,半天就夠了。”


    “嗯,我也得花半天時間。”


    “什麽?”


    現在到了最重要的部分。


    由於突襲環境,近距離不會發揮積極作用。而且,我們將要突襲的隊伍的能力也是未知的。事實上,我們甚至還沒有討論攻擊龍的正確策略。我隻是忽略了所有這些問題。


    “半天,不,一天就夠了,因為是往返。假設你剛才給我們的時間沒錯的話。”


    因為角色扮演者其實並不關心這個!


    所以請好好表現吧,我未來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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