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崩散最後一截,時空悖論不可扭轉,兩個我無法麵對麵,同時存在。朝陽最後做的隻有一件事,鬼王控製之力,予殺予奪,帶走除六月之外的所有鬼。


    星星點點,隨風飄散。


    陽萊斂下目光,迅速架起狙擊槍,狙擊手隻有一次開槍的機會。一槍過後位置就會暴露,不過暴不暴露都無所謂,她嗤笑一聲,瘋起來連我自己都殺,其他人又算什麽!


    一月,二月,三月,和七月,四隻鬼,鬼王死亡那刻,心中一突,體內血液開始沸騰,猛烈的破壞機體組織,疼痛是極其劇烈的,但誰都沒出聲,三月和二月隔空對視一眼,遺憾道:“到此為止了。”“哼,因為她蠢。”


    不過大家都平靜的接受事實,死亡來臨的時候,請讓我們成為共犯。


    隻剩照橋跪在地上,鬼會流淚嗎?


    血鬼術,是鬼精神上對重要事物,情緒表達的具象化,六月長相普通,扔人群裏也找不出來,她小時候就像個影子一樣,時常被大人遺忘,不過也沒什麽,她不在意,甚至挺喜歡陰影的,藏在裏麵,沒人能找到她。


    影子多有趣,在光下可以做出各種形態,聽說咒術界有人能從影子裏召喚出式神,不過照橋做不到,她就會變貓,複雜的事交給其他鬼去想,她隻想活在自己的世界裏躺平。


    她不明白為什麽被選中的是她,不過她已經不想當鬼了,身形化貓,從此世間多一隻黑貓。


    眼前鬼的身體倒下,彭格列守護者們雖然不知道原因,但他們勝利了!相互攙扶,拖著重傷慘烈的身體,站起身。


    此時傳來了一聲槍響,那槍聲沉悶至極。


    直射眉心。


    沢田綱吉有超直感嗎?有,但是對陽萊無效,他從沒感受到對方有殺意,隻是感到被討厭了,從小到大她眼裏隻有雲雀,不過阿綱沒有其他想法,不知何時一起經曆很多,大家不是永遠的朋友嗎?


    “十代目!”“阿綱!”


    獄寺隼人和山本武,笹川了平等人目眥欲裂,悲痛欲絕呐喊出聲,沢田綱吉倒在血泊中。


    又一聲槍響,子彈劃破森林落葉,打在產屋敷奈香的心口。


    黑發紫瞳女人踉蹌一下,目光眺望遠方,眼中閃過仇恨與懊悔,果然不該信任她。


    鮮血噴湧而出,淒厲的嚎叫聲響徹山穀。


    雲雀恭彌攻擊動作一滯,被琴酒冷笑著踹飛出去。“別礙事。”


    圍剿計劃開始了,琴酒不想和對方浪費時間,迅速和隱藏在暗處的小隊聯絡,狙擊手鎖定目標,各就各位蓄勢待發,“全員滅口,一個不留。”


    飛機轟隆隆的聲音在戰場上空響起,


    一頭棕紅色,齊耳蘑菇型短發的女人,聽著耳麥裏的指令,眉毛上挑,邪惡一笑,


    一頭灰色波狀短發,臉型瘦削的男人,麵無表情的瞄準敵人。


    組織打自己人永遠是最準的,新任boss陽萊也是!打敵人唯唯諾諾,打自己人重拳出擊,從上到下,一脈相傳…


    陽萊心情微妙複雜,這要是把組織玩沒了,她不會從連夜扛著棺材來找我麻煩吧!


    子彈被獄寺隼人的cia係統擋住,他掩護眾人撤退了。陽萊見狀也沒追,主角沒了,下次能否見麵,就看他們能否接受沒有火焰,幻術的世界,接受不了,就回漫畫裏鬥去吧。


    主要是她被來人攔住了。


    雲雀恭彌。


    “為什麽要這麽做?”雲雀恭彌瞳孔裏翻湧著痛苦和悲楚,蒼白的臉上幾道血痕,西裝皺巴巴,帶著劃痕和汙漬。


    “你是打架輸了的花貓嗎?”陽萊轉頭見他狼狽的樣子,忽而笑了,“有時候我也在慶幸,幸好自己不是開局巔峰,否則一定無法得到恭彌的心,因為人一旦擁有力量後,很難伏低做小。”


    “伏低做小?”雲雀恭彌譏笑一聲,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眼眶濕潤,“我發現從來沒看懂過你,對於你的不安,我會陪伴你,盡我所能幫助和支持你,讓你感到安全和被愛。這樣都不夠嗎?你想要我怎麽做?”


    “有嗎?恭彌的愛?為什麽要愛我,你是雲雀恭彌哎,孤高的浮雲掉下來了?別這樣,我愛的就是你那副倔強不屈,隨性而為的強者姿態,”陽萊神情似哭非哭,笑得有些隨意又癲狂,


    “白玫瑰不被馴化,才是床前明月光,馴化了,就是胸口吃剩的白飯粒。紅玫瑰不被馴化,才是心口的朱砂痣,被馴化後,就是牆上的蚊子血。


    在你愛我的那刻,戀愛遊戲就通關結束了。game over!”


    子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出,無形氣流蕩開,推動子彈加速前行。


    雲雀恭彌瞳孔驟然緊縮,生死命懸一線,閃避上前攻擊,浮萍拐寒光閃爍,抽向陽萊手臂,抓住手腕快速往前拉扯,讓她瞬間失去平衡趁機…


    “恭彌,別打肚子,我懷孕了。”


    輕飄飄的話,讓雲雀恭彌動作一頓,再反應過來時,胸口已經被插了一把匕首。


    陽萊深情的擁抱著對方,兩具身體緊貼在一起,身高差大約15厘米,陽萊甚至能聽到對方心跳,抬頭伸出右手,輕輕抹去他臉上的血漬,而後溫柔的注視雲雀的眼睛。


    “刀子插進身體,大多數主要是流血過多導致心髒死亡,放心,避開了內髒,這樣就可以和恭彌繼續說話了。”


    那雙灰藍色眼眸泛著波光,藏著讓人看不懂的情緒,陽萊淺笑出聲:“不喜歡嗎?那用槍射擊四肢,讓你失去反抗能力?我是個反派嘛,喜歡先捅一刀再發表感想。”


    胸前的血液蔓延開來,刺激著陽萊的感官,她似乎聽見了自己那急促的呼吸聲,伴隨著破碎脈搏的跳動,一下一下牽扯著自己的神經,顫抖著觸摸雲雀,入眼一手粘膩鮮紅的血液。


    眼中忍不住泫然欲泣,眨眼間淚水不斷湧出,嗚咽著,緊緊抓住最後的光芒,“恭彌,不要死,不要留下我一個人。”


    雲雀恭彌扯了扯嘴角,“你瘋了。”上一秒惡毒殘忍,下一秒傷心流淚,虛偽?但是那真摯的情感他都感受得到。陽萊脆弱的脖頸暴露在雲雀眼中,他深知自己現在可以反殺,但他沒有任何動作。


    “我也瘋了。”


    戰鬥時,即使受再嚴重的傷,雲雀恭彌都會忍住傷痛戰鬥到最後一刻,直到打倒敵人才能安心。可是他現在感到一種錐心刺骨的痛,痛到透不出氣來,卻無法打倒她。


    他是個自尊心強烈的人,尊嚴被無情踐踏,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


    此刻他懂了,愛是人類自找的唯一弱點。


    陽萊伏在雲雀懷裏嗚嗚的哭,雲雀恭彌抱著她一言不發,如果忽略雲雀胸口的血,一切都挺美好的。


    照橋貓貓甩甩尾巴,有些迷茫,不是要強行插入,打斷你們生死離別嗷,就是有沒有可能旁邊正圍著一群黑衣壯漢,你們能不能不要無視他們?


    草壁哲矢剛帶人開著武裝直升機,將上方兩名狙擊手所在的飛機,引擎擊毀。下來尋找恭先生,就見到這一幕,驚得嘴中的草都掉了。


    草壁風中石化淩亂中,打斷他們呢?還是打斷他們呢!目光瞄一眼不遠處的黑貓,那渾身的血氣和威壓,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血再流下去,人就真涼了,他硬著頭皮出聲:“恭先生,醫療…”


    話音未落,陽萊轉頭眼神幽幽的瞥他一眼,“我可以把他肢解嗎?”


    “不行。”雲雀恭彌捏著她的臉扳正過來,“愛你的雲雀恭彌死了,你現在滿意了嗎?”


    陽萊打掉他的手,“是嗎?無所謂,反正你又不是主角,就算活著,過段時間,這些記憶也會隨著火焰幻術等異常抽離,而忘記。”


    “我就是想體驗一下,親手殺死至愛是什麽感覺,這種絕望的孤獨感真讓人著迷,不要再見麵了恭彌,否則我就真的把你四肢控製住,關進小黑屋了。


    哦,懷孕什麽的,是騙你的,竟然真分心,笨蛋一樣。”陽萊拽過對方紫色襯衫,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上黏糊糊的血,轉身,麵對那無盡的黑夜。


    無視身後失血過多倒下的身影,陽萊表情淡淡,語氣平靜地下令,“全員撤退。”


    那雙冷漠的眼睛望過來,讓照橋貓貓一激靈,抖了抖炸開豎起的毛,立刻竄出去找琴酒傳令,別問為什麽不用無線耳麥,她忘了,遠離瘋批變態,人人有責。


    和陽萊,蕭宵風比,琴酒突然變得眉清目秀,可愛起來。


    琴酒:??等我掃射東京鐵塔給你看!


    參與政變,鮮有人善局而終,最後一個混亂,友人帳,陽萊所到之處,群妖避讓。她喜歡那分溫暖,可惜,最愛的人她都殺,還怕一個少年?


    名偵探柯南,這在陽萊眼裏也不算混亂,柯學嘛,總得留一個主世界,不然她去哪耍?現實世界嗎?!


    黑衣組織,全員惡人,這裏沒有真善美,沒有愛與正義,新任boss是個滿口謊言,背信棄義,玩弄他人感情的壞女人。


    日本看似繁華的都市裏卻演繹著不為人知的罪惡,可怕的程度讓人瞠目結舌。暗夜下有多少看不見的罪惡?米花大舞台,請開始你的表演。


    “歡迎來到柯學黑方一派,我是黑澤陽萊,酒廠新boss,為自己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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