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


    這個玩笑開大了吧,我還以為他會說我是北京人或者上海人,怎麽……怎麽是外國人!


    我看路飛,他倒是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我又看老媽,她好像並不是十分驚訝,隻是哦了一聲,繼續問:“那你怎麽來中國了?你的父母呢?”


    “我大概十歲的時候就來中國了,我父母現在在瑞士,他們一般不會回國。”


    又是重磅*!誰能告訴我,為什麽我老公的基本資料我一點也不清楚。


    老媽還是一派氣定神閑的樣子:“那你現在在哪裏工作?經濟情況怎麽樣?”


    對於這種敏感的問題,我隻能裝聾作啞,吃我的菜了。


    路飛笑笑:“我雖然不是什麽大富大貴的人,但是我能保證給樂可衣食無憂的生活。”


    我連忙在一邊插嘴:“路飛在國瑞房地產做建築設計師,是一份很好的工作。”


    老媽聽完我說的這句話立刻不淡定了。“你說什麽?他在國瑞上班?!”


    “媽,你怎麽了?”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住的地方已經被國瑞買下了,他們要我們在年末之前必須搬遷。”


    為什麽今天讓我知道這些,讓我感覺自己像是一個白癡似的什麽都不知道。難怪路飛會說那句我來過,難怪路飛一進門就開始打量我家。原來他現在就開始想著怎麽設計怎麽拆我們家房子了。


    “可是,媽,這件事是國瑞的決定,不關路飛什麽事。”


    老媽也算是講理的事情,雖然她還是對路飛和國瑞有關係有點介意,但還沒到將這件事遷怒到路飛身上的地步。


    隻是此時沒說話的路飛突然說了一句:“這和我有關。”


    我和老媽立刻將目光定到了他身上。


    “很抱歉給您造成了困擾。這個案子是在一年前就定下來的。我根據各方麵的情況都認為這塊地皮的毛利是最高的。當時我並不知道這裏是樂可的家,如果知道我也不會選擇這裏。”


    等一下,他說這話的意思是買下這塊地是他的意思,他不是隻是一個建築設計師嗎,他憑什麽決定國瑞的案子。他到底是誰?


    這句話被老媽問了出來:“你和國瑞是什麽關係?”


    “我是國瑞的法人代表。”


    聽完這句話,我和我老媽都不淡定了。


    而這時候清脆的門鈴聲拯救了我們。老媽呆了很久才起身,隻留下我低著頭恨不得將自己的頭塞到地板裏。


    我怎麽可以這麽輕率的和一個男人結婚,在不知道他國籍、工作、朋友的情況下。而他好像也並沒有主動想告訴我的意思。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我突然覺得他好可怕,他到底還向我隱瞞了什麽?


    來人是柳芽,她可總算來了,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麽收場。


    柳芽一直是一個八麵玲瓏的人,在學校是各類晚會和聯誼會的主持人,到現在也是婚禮的司儀,一張嘴能言會道,什麽場合都少不了這樣的人。


    “好啊,樂可,你結婚這麽大的事也不告訴我,太不夠意思了吧。”


    雖然此時我的心情很複雜,但還是很感謝柳芽的救場的,於是笑道:“哪有啊,隻是太匆忙了,這不帶他來見你了嗎。”


    老媽看路飛和柳芽聊起來了,連忙將我扯到臥室還不忘關上房門。


    老媽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結婚證扯了沒?”她見我點頭,一臉失望:“樂可,不是我不喜歡這孩子。隻是總覺得他城府很深,你呀,從小腦子就簡單,把人想的太善良。我怕最後受傷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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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老媽說這些話我心裏也不好受。其實當時聽到路飛說了那些話,我已經就有了離婚的心事,但是也不敢真的說出來,隻是淡淡道:“媽,你也不看看我多大歲數的人了,還有時間挑嗎?我隻知道他對好,其他的我也不想多想了。”


    老媽歎口氣:“樂可,我覺得還是要找個知根知底的人靠譜。”她說完這句欲言又止,這樣反複幾次,最後還是問出來:“築夢那孩子還和你有沒有來往?那孩子多好啊,我還記得……”


    “媽!”我不想再聽到張築夢的名字,他是我的噩夢,我恨他!


    回去的路上,我和路飛都沒有說一句話。雖然我和老媽沒有說出離婚的話,但是我心裏已經有了這個打算。就算我現在已經沒得挑,但也沒必要這樣子饑不擇食。


    我偷眼看過路飛幾眼,他也是一臉的嚴肅,我知道他偷看過我,但是我們都沒有正視對方。


    臨睡前,我終於鼓起勇氣坐到了路飛身邊,準備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我們也許該談談。”


    聽完我這句話,路飛關了電視,轉過身很認真的看著我。這是我很喜歡他的地方,每次和我談話的時候都是那麽認真。


    “我覺得……怎麽說,我對你一點也不了解,你對我一點也不了解。我知道我現在說這些話已經很晚,但是我……”哎,說不出口怎麽辦。


    “我不會和你離婚。”是陳述句。


    這個臭小子,他憑什麽這樣和我說話,難道這個婚姻我一點發言權都沒有嗎。


    然後臭小子說了一大通話:“如果是你媽不喜歡我,我可以努力讓她認同我。如果是因為我有很多事隱瞞你,讓你覺得不*全的話,我會回答你所有的問題。如果你隻是怕受傷害而不願意重新開始一段感情的話,那我會向你保證我絕不會傷害你。我們兩個人如果真有一個受傷害的話,那個人絕對不會是你。”


    路飛將一條一條的擺出來,我倒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那……睡吧。”


    後來,路飛曾經問過我是否需要將那個省博物館那個小區的案子撤銷,我隻是搖了搖頭:“隻要你不介意和我媽住在一起。”


    其實我也有想過是否該求求路飛將這個案子撤掉,但是在問過張生(我以前的相親對象)後,我才發現這個案子已經到了最後實施階段。這個案子是國瑞現階段最大的案子,設計方案早就確定了,各個投資商和合作夥伴都簽了合同,隻等搬遷工作完成就開始建新樓了。如果案子一旦撤銷,金錢損失是小,在行業內的形象損失可就大了。孰輕孰重我還是分的清楚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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