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會做這種事啊?!殺人時剪頭發什麽的!”小瞳氣得連否認自己殺人的事都忘了。


    看來她真的沒說謊……工藤新一沉吟。


    這時目暮警官靠過來反駁:“可是,她是坐在雲霄飛車最前麵的位置,殺人放刀都不太可能吧?”


    確實,這不科學,但很柯學。身為科技產品本科技的某ai如是想道。


    “nia——如果是利用雲霄飛車的速度,加上鋼琴線或者是鋼鐵的輪圈就有可能。”工藤新一這般說著,就開始進行起了現場還原。


    喂……座位上的血才剛擦掉,就這樣水靈靈地坐上去了?可千萬別帶著我一起,我今天的褲子可不防水。淺川和樹眉頭一皺,將琴酒護至身前。


    琴酒手指一抽,很想抽槍給他來上一槍托——但場景不對,隻能默默記下了這一筆。


    “如果我是犯人,而目暮警官是被害者……”隨著講解,工藤新一從第一排爬到第三排,給目暮警官的脖子套上繩子……“——接下來利用雲霄飛車的速度和力量,就能把對方的頭砍下來。”


    “搜得死內!我完全明白了!”


    淺川和樹從琴酒身後竄出來插話:“因為小瞳小姐留的是長發,如果她就這樣爬過去,頭發肯定會打到前排的工藤偵探、後排的戴墨鏡大個子臉上,而墨鏡知道自己前麵是短發的男人,肯定會懷疑長頭發的女生——所以你行動前把頭發剪短了,對不對!”


    “誒?!是……是這樣嗎?”小瞳想了一下那個場景,覺得確實很有道理——自己製定計劃時怎麽沒想到頭發會被風吹到別人臉上呢——誒?不對!


    “——由於你練過體操……是哦,你總不能是用嘴咬著頭發過去的吧?”


    工藤新一設想了一下場景,思緒也歪掉了。總不能體操運動員連對頭發也像對身體那樣操控自如吧?


    絕對是這家夥幹的吧……


    這時突然被call的伏特加也反應過來了,淺川和樹那些詭異的舉動都有了解釋——他瞬間產生了“全場隻有我知道真相”的優越感。


    ……


    “別開玩笑了,證據在哪呢?”小瞳將這場推理扳回了正軌。


    “你的項鏈跑到什麽地方去了?就是搭乘之前戴在身上的珍珠項鏈。”工藤新一掏出一個口袋:“是不是這個啊?”小瞳陷入呆滯。


    “還有一點,就是那滴眼淚,”工藤新一繼續說道:“你知道被害者會死,所以在殺他之前流下了眼淚……”


    “說不定是因為馬上就要失去頭發呢?”


    淺川和樹舉起手:“殺人隻是順手的事,為了殺人犧牲自己美麗的長發,這才是應該心痛的事吧?我記得那個長度——說不定留的時間比認識被害者還要長。”


    有時候真不知道這個外國人是在幫忙還是在搗亂。工藤新一暗自頭疼。


    “而且……殺人之前就已經把對方視作死人了,所以殺人時沒有懷念舊情,隻會心疼自己的頭發什麽的——實在是泰褲辣!”


    淺川和樹興奮地揮揮手,結束了自己的發言。


    這就是你為了保護吉他寧願被敲一悶棍的原因?琴酒不屑。


    這時小瞳終於忍不住殺人被揭穿和失去長發的雙重打擊,跪地痛哭:“這一切都是因為他不好啊,是他拋棄了我!”


    “小瞳,你以前和岸田先生交往過啊?”


    “是啊,在上大學以前,還……還有長發的時候嗚嗚嗚——”


    小瞳突然悲從中來:“所以,我才會想在第一次約會的地方,用他送我的項鏈……他那個時候還誇項鏈特別襯我的長發嗚嗚嗚——”


    小瞳越想越傷心,不僅為失去的愛情,還為失去的美麗長發。


    “男人遍地都是,頭發可是要好幾年都長不回來的,”淺川和樹嘖嘖有聲:“監獄裏更不允許留長發了,真可惜。”


    “嗚哇啊啊啊啊——”小瞳越想哭得越傷心,連分辯頭發不是自己剪的都忘了。


    今天早上哭得太傷心,感覺有點哭不出來了呢……還感覺剪自己頭發那部分有點搞笑。小蘭心裏想道。


    目暮警官已經不想再聽到頭發這個詞了,叫人上前把犯人帶走了。


    淺川和樹臨走前眨了眨眼睛:“這位小蘭小姐——你的鞋帶看起來不太結實哦,小心不要摔倒啦!”


    “什麽嘛,明明很結實——真是個奇怪的人。”工藤新一低頭檢查了一下,並不放在心上。


    ……


    圍觀群眾紛紛離場,琴酒也趁亂帶著伏特加走開了——即使低著頭,也很難不注意到伏特加快咧到耳朵根的嘴角。


    走到僻靜處,琴酒瞪他一眼:“別笑了!”


    “哈哈哈哈——嗝。”伏特加被嚇得嗆住了。


    “說說發生了什麽事。”琴酒抽出一根煙叼上。


    “坐車的時候那家夥突然戴上了手套,然後轉成了側坐,”伏特加老實地說:“隧道裏我感覺有頭發飄過去了——應該是那家夥剪走了凶手的頭發。”


    “……柔韌性不錯。”琴酒幹巴巴地評價了一句。就算已經猜到了,真相還是很令人難以置信——這小子對頭發執念的點在哪裏?


    “啊嘞嘞——”淺川和樹一臉熱情地從轉角走出來:“——在想我的事?”


    “你跟過來做什麽?”琴酒想起這人是個喜歡頭發的hetai,不由地暗暗提高警惕。


    “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們啊……”淺川和樹歎了口氣:“我病了,病的很嚴重,連視力都下降了……”


    “……這麽嚴重?”琴酒覺得這小子可能對著屏幕把眼睛看壞了,尋思要不要帶他去一趟組織醫院。


    “是啊——今天早上我打開錢包,居然連一分錢都看不到!”


    淺川和樹語調陡然提高:“身為一個會社社長、組織準幹部,我沒有手下也就算了,居然連錢都沒有!天理何在!”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琴酒決定再也不要相信這個小騙子了。


    所以你是怎麽進的遊樂園?這是伏特加想知道的。


    “……這是資金部白蘭地的聯係方式,”琴酒掏出手機準備給淺川和樹發信息。


    “我的大哥大接不到信息真是抱歉呢……”


    淺川和樹一臉羨慕地看著那台功能機:“隻能回去用電腦收了……對了,在組織裏的時候我都用這個外表,名字是埃德加。”


    “愛倫·坡?一個組織成員叫個偵探小說家的名字。”


    琴酒雖然這麽說,還是示意伏特加將組織網站上淺川和樹的信息修改掉——社長本來就是個拋頭露麵的工作,白蘭地手底下資金部門的員工大部分都有假身份。


    “這個身份,我也是要拿來發作品的——不過要再套一層身份。”


    ps:原著中,管理汽車集團的皮斯科,其代號是白蘭地的一種——白蘭地為資金部主管僅為本書設定。


    埃德加·愛倫·坡:詩人,小說家,偵探小說、科幻小說先驅之一。擅長描寫死亡與恐怖,致力於揭示人類精神世界的陰暗麵,通過怪異、駭人的情節來製造震撼讀者心靈的恐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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