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就是天安門了!”


    許慶不厭其煩的給兩人解答著各種問題,畢竟兩人都是第一次到京都。


    路上許慶還讓師傅停車,買了些當地美食給兩人品嚐一番。


    許慶發現他身邊淨出人才。


    許陽就不說了射擊天賦直接點滿。


    這許保國更是,他學這套形意太極拳不過四個月時間。


    居然就有如此戰力,實戰起來更是不虛,無疑就是傳說中,萬裏挑一的練武奇才。


    就是他這名字,讓許慶老有些怪怪的,因為後世也有個姓馬的太極宗師,也叫保國。


    三輪車來到第三人民醫院對麵,許慶在車上就看到許密在監工幹活。


    醫館的裝修已經快接近尾聲了,當即開口喊道。


    “密哥!”


    許慶從車上跳了下來,朝醫館走去。


    “慶仔,豬仔!”


    “保國哥也來了!”


    許密看到來人,別提多高興,打著招呼迎了上來。


    “林老他們呢?”


    許慶沒看到林老與愛國叔他們,當即開口問道。


    “去家屬莊園,陪老將軍喝茶去了。”


    許密聞言當即回答道。


    “慶仔,這事你別怪老將軍,這其中的事情很複雜,他也沒有辦法。”


    許密生怕許慶不明白真相,會對老將軍有怨懟,開口與他說道。


    “不礙事,這其中有啥貓膩我都知道。”


    許慶哪會怪罪老將軍,當局者迷,在這旋渦中到處都是掣肘。


    隻要不符合政治理念,這群人管你是誰,直接開啟鬥地主模式。


    他可不想看著一名抗日老將,臨老還要被這群人搞的身敗名裂。


    許慶看了眼門店,雖然也是古香古色的,終究不如他們在蘇城的醫館大氣。


    “我讓你找的人你找到沒有?”


    醫館事小,他最關心的是,許密有沒有找到患癌的人。


    “找了兩個,不過都被第三人民醫院給拒收了,說他們沒有政治身份,無法辦理住院手續。”


    許密如實說道,說著拳頭都不禁捏緊了,感覺這群人太不要臉了。


    “嗯,早有所料,醫館抓點緊搞好。”


    許慶聞言點了點頭,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你繼續盯著,我去看望一下老將軍。”


    見醫館裝修進度很快完工,許慶還有事要做,當即揮別了許密。


    招了輛三輪車,帶著豬仔兩人朝家屬莊園而去。


    家屬莊園在二環西郊位置,能住進那裏的,都是對國家有巨大貢獻,或是軍隊裏身居高位的人群。


    尋常人進不去,但這些對於許慶來說不是問題。


    來到二環西郊,豬仔付了車費後,三人一起走到門口崗亭處。


    這門口的拱形鋼鐵門框被藤蔓纏繞,鬱鬱蔥蔥的,上麵家屬莊園四個大紅字體十分奪眼。


    門口執勤的兵哥都是荷槍實彈的,站崗的時候那更是一絲不苟,動都不帶動的。


    “什麽人!”


    許慶三人剛靠近門口,立馬就被兵哥攔住了去路,並質問三人是幹嘛的。


    “你好同誌,我們是來探望許將軍的,可以借用一下電話,讓人出來接我們嗎?”


    許慶直明來意,知道他們崗亭裏肯定設有電話,當即開口問道。


    “可以!”


    許慶如此配合,兵哥自然沒有為難他的理由,當即帶著三人,來到他們坐崗的崗亭。


    這家屬莊園的崗亭可不是單間小房子,而是貼瓷磚的套房。


    這些兵哥晚上就住在這裏,吃喝啥的由食堂送來。


    “哎呦,這地板可幹淨,算了我不進去了!”


    許保國看著門內幹淨的瓷磚,他從沒有見過如此幹淨的地板,當即就留在了外麵,省的踩髒了兵哥的地板。


    而許慶豬仔則沒有這個顧忌,跟著兵哥走進崗亭內。


    站崗的兵哥,將情況與坐崗的兵哥說明之後,朝轉身正步走出了崗亭。


    許慶將電話號碼報給坐崗的兵哥,由他來撥號。


    這兵哥哪怕坐著撥號,腰板也挺老直,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站崗就是站崗,坐崗就是坐崗,就很死板。


    形式主義太嚴重了。


    撥通電話後,兵哥將話筒遞給許慶。


    很快電話那頭就接通了,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


    “您好,哪位!”


    “您好,我叫許慶,是來探望老將軍的,能否通報一聲!”


    許慶聞言,當即開口說道。


    不清楚對方是老將軍的愛人,還是負責生活起居的阿姨。


    “你就是許慶啊,你等會啊,我這就讓老許派人去接你!”


    聽到許慶這個名字,話筒那頭突然傳來女人驚喜的聲音,還未等許慶說話,電話便掛斷了。


    許慶聽到忙音,直接將話筒遞回給兵哥。


    道了謝謝後,許慶領著豬仔來到門口。


    三人隨便找了個位置蹲了下來。


    而豬仔嫌太無聊,掏了掏口袋,摸出一包煙來,拿出一根叼在嘴上。


    “同誌門口不許吸煙!”


    卻被兵哥製止了,這門口吸煙,有損部隊形象。


    豬仔聞言又將煙塞了回去。


    “你不是戒了嗎?”


    許慶看著豬仔問道。


    “無聊時抽一根,沒癮!”


    豬仔無所謂的說道,他這煙可抽可不抽。


    沒想到許慶還記得,他說過戒煙的事。


    然後三人就像二流子一樣,蹲在綠植旁邊,看著一輛輛掛著白色軍牌的吉普車,在莊園進進出出。


    大概等了十分鍾左右,一輛掛軍牌的吉普車從裏麵開到崗亭處停下。


    一名兵哥下車就朝三人走來。


    “您就是許慶同誌吧!”


    兵哥來到三人麵前,當即就給他們板正的敬了個禮,而後才開口問道。


    “是的同誌!”


    許慶歪歪扭扭的回了個禮,禮數要到位。


    “許將軍讓我來接你們,上車吧!”


    兵哥聽到許慶的回答,當即說道,而後一個向後轉,就一路向軍用吉普車小跑而去。


    三人聞言,當即了上去,上了那輛嶄新的吉普軍車。


    “這發動機的聲音,咋聽起來和路虎的發動機有些相似?”


    車上,豬仔輕輕撞了一下許慶,輕聲問道。


    “相似的東西多了去了,別提!”


    許慶聽著這發動機的聲音,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沒必要去討論。


    這世界就像一個課堂,有成績好的,有成績差的,抄作業那都是家常便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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