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迷之操作,給六名壯漢看興奮了,居然還是頭肥羊。


    “兄弟,這事已經不是錢不錢的事了,怪就怪你得罪了你吃罪不起的人,這錢我會給你留兩百去醫院包紮的。”


    為首的老炮,嘴角弧度愈發濃鬱,當即也不再猶豫,招呼弟兄們一起上,他們的目標是他們的腿,砍錯地方,他會內疚的。


    “哦,我吃罪不起的人!”


    許慶聞言,算是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兩千塊放在現在可是巨款了。


    卻還買不來他一條腿,可見這群老炮身後的人不簡單。


    “媽的!”


    見許慶居然一本正經的在那摸著下巴思考,一副沒把他們放在眼裏的模樣,當即就激怒了這群老炮。


    然而還未等他們靠近許慶,一旁的許保國動了!


    麵對為首老炮揮砍而來的斧頭,許保國一個野馬分鬃起手,打的老炮措手不及?


    左鬃大開大合,掃中老炮持斧的手臂。


    右鬃臂擊,直砸老炮胸膛。


    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為首的老炮兒斧頭脫手掉落,那一米八的大個子瞬間被打的倒飛出去,砸在身後的老炮兒身上。


    兩人雙雙倒地。


    那被野馬分鬃擊中胸口的老炮,捂著胸口,張大了嘴巴,想叫卻發不出聲音來,這一拳震的他差點五髒移位。


    “臥槽!”


    豬仔都沒看清許保國的動作,那一米八左右的彪型壯漢瞬間就被打飛了出去,驚的他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隻見許保國擊飛為首老炮後,並沒有主動出擊,太極馬紮原地畫圓,如重似輕,雙手兩開,陰陽交泰。


    這招是太極拳裏的白鶴亮翅。


    以靜製動,攻防兼備,主動攻擊從來都不是太極拳的長處,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才是核心。


    “你特麽找死!”


    老大被打,這時剩餘的四個老炮才反應過來,當即朝馬保國圍攻而來。


    麵對圍攻過來的四人,許保國不慌不忙,靈活躲避四人攻擊而來的拳頭。


    躲不開的拳頭,他就以纏手卸力,牽引打空。


    防禦之嚴密,如封似閉,比鬥最忌心浮氣躁,四人不過兩回合就露出了破綻。


    許保國一個太極滑步,就閃出了包圍圈之中。


    一個蛟龍出海,瞬間撞中其中一名老炮胸膛。


    那名彪型壯漢居然被撞的雙腳離地,眼看就要摔倒。


    然而許保國一個大纏手托住了他,將其身形穩住。


    還未等這老炮鬆口氣,一隻手掌大開大合就朝他左耳灌來。


    這老炮,頓時被單峰灌耳抽懵了。


    許保國左手當即走勁化引勁,拉著懵逼的壯漢右臂,牽引著朝他撞來。


    然後就出現了,讓許慶倍感熟悉的一幕。


    不出意外,壯漢被許保國接力打力,四兩撥千斤,整個人被打的騰空而起。


    緊接著許保國又是一個野馬分鬃,雙鬃齊開,看似輕盈,實則舉重若輕,將臨空飛起的壯漢打的倒飛而出。


    京都的胡同本來就不大,被擊的橫飛出去的壯漢,瞬間砸在三名同伴身上,四人齊齊倒地。


    “精彩!”


    瞬間製服六人,而且許保國的體量和對方還不是一個等級的,許慶鼓掌直呼精彩。


    “保國哥,你啥時候這麽厲害了!”


    豬仔都驚呆了,這還是他認識的許保國嗎?


    “唉,你若想學,我可以教你。”


    許保國收功回氣,聞言立馬露出一副略有些猥瑣的笑容,對豬仔擺了擺手,雖是這麽說,臉上的嘚瑟卻是一成沒少。


    而許慶走到倒成一地的老炮兒身邊,彎腰就撿起了地上的斧頭。


    上麵還有一層黑褐色,刮不掉的印記,是鮮血幹涸之後附在上麵的。


    “好些沒?”


    許慶來到領頭的老炮兒身邊蹲下,見其還有些喘不過氣的模樣,好心的伸手,幫他拍著後背順氣問道。


    而其身下還有一個老炮,被自己大哥壓在身下,估計也被砸的不輕。


    “技~不如人,任刀任剮!”


    誰成想,這老炮也是硬氣,順過氣之後,脖子一梗,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小詞一套一套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考研呢。


    “行吧,既然你有這種要求,不滿足你就是我的不對了。”


    許慶聞言,就知道沒啥好聊了,他最討厭和人掰扯了,和他裝什麽呀。


    一個階下囚還想和他談條件。


    當即手起斧落,就朝這老炮右腿砍去。


    “啊,我的腿!”


    那老炮估計都想不到,許慶會如此果決,壓根沒給他拉扯的空間,直接就卸了他一條腿,一點江湖道義都沒有。


    “走的時候記得把現場處理幹淨,免的嚇到人。”


    許慶將斧頭隨手一扔,站起身來拍了拍手。


    說著便朝胡同深處走去。


    至於這些老炮身後的人,許慶不在乎,如果不識趣還想對付他。


    遲早還會再出手的,做的越多,破綻就越多,到時被許慶抓到,動起手來他會很心安理得的。


    見許慶走了,豬仔立馬跟上。


    許保國看了看斷腿正在飆血的老炮,又看了看離去的許慶,當即就追上了許慶兩人。


    “咱們就不管了?”


    打人事小,現在許慶把人腿都砍斷了,居然就這麽走了。


    這在許保國看來是件不得了的大事啊,萬一對方報官了怎麽辦?


    “保國哥不要擔心,他們不敢報官!”


    豬仔拍了拍了許保國的手臂,讓他放心,這大哥心性還是太純良了,還沒見識過太多黑暗。


    這些老炮不出意外,身上都有命案,哪裏敢報官。


    怕是療傷都得躲著點,生怕被仇敵找上門。


    燈下黑這個詞,就很好的映射了這一點。


    這年頭的天子腳下,怎麽可能一片祥和,不然當年的四人幫何至於那麽猖狂。


    許保國聞言努了努嘴,卻沒再多說什麽,這幾個同村弟弟好像都變了。


    而且他們現在做的事,他是丁又丁不懂,學又學不廢!


    來到飯店,豬仔點了幾個菜,三人吃完飯後,招來一輛黑三輪,而後朝第三人民醫院而去。


    “紫禁城你們去過沒有!”


    一路上,許保國看啥都新鮮,問這問那。


    第一次來京都,他對皇宮那叫一個心心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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