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已經丟人丟到家了,破罐子破摔也不要臉了。


    從床底下鑽出來,雙手捂著襠,撿起衣服一件件重新套在身上。


    秦淮茹像個傻子一樣,一動不動,還是人群中沒有離開的秦京茹,幫她把衣服穿上的。


    秦京茹吃了好大一口瓜,直到此時她都不敢相信,印象中的賢妻良母,親人口中羨慕的城裏人,竟然能做出這樣道德敗壞,傷風敗俗的事情。


    全院大會上,許大茂叫囂著:“婁曉娥,我要跟你離婚,你這個不會下蛋的瘋婆娘!”


    “離啊,誰不離誰是王八蛋!”


    婁曉娥拿出醫院的診斷書:“各位街坊請看,這是醫院的診斷書,上麵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寫著我沒任何問題,生不出來孩子的是許大茂!”


    婁曉娥委屈的喊道:“幾年了,許大茂包括他的父母,指桑罵槐,含沙射影的誣賴我生不出孩子,現在足以證明,許大茂才是不會下蛋的公雞······”


    “婁曉娥,你······”


    許大茂氣的說不出話來,哪怕被人抓到通奸都沒有,此時此刻感覺丟臉,生不出孩子一直是他最大的遺憾,也是他心底的傷疤,他也一直對外宣揚自己沒問題,是婁曉娥的問題,現在一紙診斷讓他之前的謠言不攻自破,心裏的幻想也隨之破滅了。


    特別是,院裏人都在取笑他,說他是不會下蛋的大公雞,這讓最愛麵子的他惱羞成怒,比殺了他還難受一萬倍。


    許大茂氣的想動手打婁曉娥,還沒實施暴行,何雨柱就帶著警察同誌,坐車挎鬥子摩托車回來了。


    路上,何雨柱已經把事情大概,都跟警察同誌添油加醋的說了,兩個年輕警察一看就是初出茅廬,熱血青年,一個個義憤填膺,要嚴肅處理這件事情。


    三位大爺還想著在大院內部解決呢,得,這下經官了。


    不過,一大爺還是嚐試著想人們內部矛盾,內部解決。


    “警察同誌,我是我們院的一大爺,這件事能不能我們自己解決?”


    聞言,作為受害者的婁曉娥,當場翻臉。


    “我不同意,易忠海,你太虛偽了,滿嘴的仁義道德,是不是怕經官之後有損你一大爺的威信,威脅到你一大爺的地位不保,這麽大歲數你白活了,幾十年你活到狗身上去了,你還有沒有人民階級立場了?”


    “這要是你媳婦偷人,被當場抓獲,你也願意私下裏解決嗎?”


    婁曉娥連一大爺都不叫了,牙尖嘴利的婁曉娥,一點不留情麵,當眾揭開一大爺的偽善心,把一大爺的臉麵當眾踩在腳底摩擦。


    一男一女,兩個年輕的小警察。


    男的沒說話,不過同為女人的女警察,眼神滿是心疼的看著婁曉娥,挺婁曉娥,一副嫉惡如仇的模樣:“老同誌,你怎麽可以有這樣的想法!”


    “既然有人報警,我們派出所受理了案件,那就不是你們能私下裏解決的事情了,更何況,一個已婚男人跟一個寡婦偷奸被捉,這是多麽惡劣的影響,像這樣思想道德已經糜爛到根子的人,就應該受到法律的嚴懲!”


    “難道你還想包庇罪犯嗎?你這老同誌的覺悟有待提高!”


    一大爺被女警察懟的啞口無言,一張老臉通紅。


    二大爺趁機,“警察同誌,你教育的對,我是我們院的二大爺,我堅決擁護人民警察的工作!”


    三大爺也趁機踩一大爺:“二大爺說的對,法律麵前人人平等!”


    因為警察大家介入,在跟人民群眾做了詢問之後,秦淮茹跟許大茂被帶走了。


    二大爺跟三大爺小聲嘀咕了幾句,統一戰線,趁機對一大爺發難,誓要一鼓作氣把易忠海拉下馬。


    “大家留一步,我跟三大爺有事宣布!”


    “鑒於我們院一大爺,易忠海的落後表現,我提議免去易忠海一大爺的稱號!”


    話落,二大爺一臉嚴肅,第一個舉手表決。


    “咳咳······”


    三大爺也跟著舉手表態:“我讚成李海中同誌的提議,剛剛警察同誌也說了,老易同誌的思想覺悟還不夠高······”


    大家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都不知該如何抉擇。


    一大爺是院子裏威望最高的人,雖然他聖母心,經常道德綁架其他人,但他也做出了不少損己利人的好事,一時間無人表態。


    劉海中朝著自家媳婦跟孩子,眨了眨眼。


    閻埠貴也暗示,自家人帶頭站出來。


    在兩家人的帶動下,不少人都選擇少數服從多數,放棄了一大爺。


    若是被一大爺道德綁架,心裏沒有怨言那不現實,或許就是這一點點怨憤,在二大爺,三大爺的鼓動下,被無限放大,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大爺也失去了人民群眾的支持。


    最最最,重要的是,人高馬大的何雨柱,竟然也舉手支持罷免一大爺。


    一大爺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但他是聰明人,知道無法挽回了,為了給自己留點體麵,主動站起來。


    “既然我不再適合做,這個大院的一大爺了,那我退位讓賢!”


    易忠海站起身來,佝僂著身子,瞬間想老了幾十歲一般,給眾人留血了落寞的身影,牽著一大媽的手回家去了。


    一大媽看著一大爺難過的神色:“老易······”


    易忠海朝著一大媽,搖搖頭,什麽話都沒說。


    二大爺一臉的喜色,跟三大爺對視了一眼。


    “下麵我宣布,免去易忠海的一大爺稱號,一大爺的工作以後由我跟老閻分擔。”


    劉海中不是傻子,他要想當一大爺得上報街道,經過街道批準,易忠海跟街道的人關係鐵磁,所以見好就收,雖然還是院裏二大爺,但大院裏已經沒有一大爺了,他這個二大爺自然是最高領導人了。


    直至,劉海中終於得願以償,成功擠掉易忠海成了四合院裏名如其實的大管家。


    三大爺的地位也隨之,跟著水漲船高,他的上麵就隻有劉海中一個人了,心裏也暗暗琢磨著找個機會把劉海中幹掉,自己成為院裏唯一的大爺。


    “婁曉娥,你去老太太屋裏住一晚,明天寫離婚申請,去派出所讓許大茂簽字!”


    何雨柱想了想:“我再給許大茂添把柴,讓火燒的更旺一些,這次他說什麽都出不來了,是他主動犯了錯,可以讓他淨身出戶,簽協議的時候讓他注明房子歸你所有。”


    “嗯!”


    婁曉娥現在對何雨柱十分信服。


    當晚,何雨柱又寫了一封舉報信,實名舉報許大茂聚眾賭博。


    三更半夜,拘留室裏。


    許大茂一口咬定是秦淮茹半夜敲他家門,勾引的他。


    “警察同誌,你們聽我說,責任不在我,是秦淮茹晚上敲我房門,主動勾引的我······”


    秦淮茹也開始用他擅長的武器,淚水,試圖打動人民警察,但發現無效之後,把責任都推給了許大茂,說是許大茂對她威逼利誘。


    “警察同誌,許大茂不是人,我婆婆住院沒錢交醫藥費,我借了他的錢暫時還不起,他就威脅我跟他發生關係······”


    倆人在派出所,拘留室裏,各自喊冤。


    簡直就是狗咬狗一嘴毛。


    一晚上的突擊審訊,倆人都沒扛過去,全都老實的交代了各自的問題。


    但許大茂堅決不承認自己聚眾賭博。


    許大茂知道跟秦淮茹通奸,被當場抓獲,證據確鑿,無法抵賴,但他賭博的事情做的極其隱蔽,抱有僥幸心理的許大茂拒不承認。


    許大茂不傻,如果他真的承認了,那就是罪加一等。


    第二天,何雨柱在食堂喝著茶水,抽著煙,心情美美噠。


    就被派出所的同誌給請走了。


    “何師傅怎麽被警察帶走了?”


    “何副主任這是犯了什麽事?竟然讓警察給拷走了?”


    “何雨柱犯事了,被警察帶走要吃花生米了!”


    ······


    一時間,不明所以的群眾誤會了何雨柱,何雨柱差點成了人人喊得的過街老鼠,以前的光輝形象一下子就跌落穀底。


    “警察同誌,找我是因為許大茂賭博的事情吧!”


    “何師傅,你還挺聰明的!”


    何雨柱就知道,許大茂不會老實就範,聽完警察的敘述,主動帶著大批民警來到了賭博窩點。


    當場抓獲了參與賭博數十人,賭資上千塊。


    軋鋼廠的領導來了電話,派出所才發現好心辦了壞事,因為時間緊迫,當時沒跟軋鋼廠解釋,現在廠裏風言風語傳的有模有樣。


    為了感謝何雨柱的幫助,派出所用車把何雨柱送了回去,還大張旗鼓的送了他一麵錦旗,給廠裏寫了一封感謝信。


    當感謝信在軋鋼廠大喇叭廣播了一遍後,這才洗清了何雨柱的嫌疑。


    同時,秦淮茹是軋鋼廠工人,經過派出所跟廠裏溝通,廠裏決定開除秦淮茹同誌,若不是因為秦淮茹上有老下有小,肯定不會這麽輕易放過她。


    為此,廠領導還特意開會研討,如何處理秦淮茹的問題。


    楊廠長主管生產,秦淮茹也算是他手下的兵,所以會上主動發言:“今天,開會就一件事,我們廠出了一個道德敗壞同誌,她就是一車間的秦淮茹,跟已經被開除的許大茂做了有傷風化的事情,被當場捉奸······”


    “她的無恥行為,嚴重的抹黑了我們廠的聲譽,派出所已經把這件事交給了我們廠處理,下麵大家都說一說該如何處理這件事!”


    李副廠長主管後勤,保衛科,這件事他責無旁貸:“我提議,開除秦淮茹的廠籍,我們廠不會收留這樣的人,至於如何懲罰,保衛科的同誌說一說。”


    保衛科長被點名,放下紙筆:“廠長,我提議,掛牌遊街,以此來警示我們廠的其他同誌,避免其他同誌誤入歧途,犯同樣的錯誤!”


    各位領導滿意的點點頭,楊書記也接著發言:“如果沒人反對,這件事就這麽定了,然後在廠裏再開個全員大會,讓秦淮茹當著大家夥的麵做個自我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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