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何雨柱做了小米紅棗粥。


    煎了雞蛋,就著昨晚的盛飯剩菜,進行了光盤行動。


    飯後。


    何雨柱再次交代了婁曉娥,讓她去帶著聾老太太鑲牙,順便趁著許大茂上班,去把她的嫁妝都取回來,別離婚的時候讓許大茂占了便宜。


    “何師傅,你家房子還粉刷嗎?”


    來到後廚,劉嵐問道。


    “刷啊,你讓刮大白的師傅,今晚就去我家吧!”


    何雨柱最近被秦淮茹一家,跟婁曉娥搞得焦頭爛額,就把這事給耽擱了。


    “劉嵐,我要的家具打好了麽?”


    “早就打好了,要不能催你嘛!”


    何雨柱想了想,中午就回去一趟,把大屋的家具都搬到雨水那屋,好給刮大白的師傅騰地方。


    “馬華,你中午跟我回去一趟,幹點活!”


    馬華放下手中的活,回道:“好勒,師傅!”


    上午本以為沒什麽事,不過大領導身邊的陳秘書來了。


    “何師傅,我又來麻煩你了!”


    何雨柱笑嗬嗬:“瞧你說的,什麽麻煩不麻煩的!”


    “行,那我就不跟您見外了!”


    陳秘書給何雨柱遞了一根煙:“周六,大領導要請人吃飯,還得麻煩您跑一趟,還有,大領導家的鹹菜吃光了,你看看什麽時候再給做一壇?”


    攔著案板上的大頭菜跟蘿卜,何雨柱說道:“不著急就等我一會兒。”


    “不著急,不著急,您忙,中午之前我回去就行!”


    何雨柱也不廢話,直接切菜,炸了神仙小料油,芝麻辣椒油,給大領導辦了大頭菜,蘿卜條鹹菜,最後又滴了幾滴香油。


    “這些小鹹菜夠大領導吃些日子了!”


    何雨柱把辦好的鹹菜,用食堂的兩個大盆裝著:“把盆給我送回來就成!”


    陳秘書興高采烈的走了,何雨柱當著食堂大家夥的麵,掏出了兩塊錢。


    “大家給我做個見證,我可沒有占公交便宜!”


    何雨柱把錢交給馬華,讓他給範主任送去,並且把事情說一下。


    眼瞧著運動時期就要來了,何雨柱不得不小心翼翼,如果真被人抓到話柄,翻了舊賬,日子絕不會好過。


    中午,也沒讓馬華在食堂吃,倆人回到四合院就開始搬家,大屋的家具怎麽看都不滿意,或許是何雨柱喜新厭舊吧。


    把雨水的屋子打開,裏麵就一張床,一張書桌,一個吃飯的桌子,看著挺規矩的不用動,直接拎包入住就行了。


    “馬華,舊家具你拉回去吧,劈柴燒火都隨你!”


    馬華知道他師傅打了新家具,也沒客氣,因為師傅家的舊家具都比他家強多了,家裏人口多櫃子什麽的本就不夠用。


    師徒倆把家具搬到了院子裏,何雨柱做了一鍋紅燒肉,師徒倆吃飽飯馬虎就去雇了一輛三輪車。


    正好,這個時候婁曉娥帶著老太太回來了。


    “柱子,太太牙缺失太多,隻能帶副假牙了!”


    這個時代鑲牙技術有限,也隻能帶副假牙了,種植牙技術要過幾十年才會出現。


    “行,能吃飯就可以!”


    婁曉娥看著被搬空的物資,驚訝道:“柱子,你這是要換家具嗎?”


    “嗯,年前就托人打了套新家具,順便找人把物資粉刷一遍!”


    何雨柱的話讓婁曉娥心裏發酸,何雨柱說過不會娶她,看這架勢,何雨柱是打算娶媳婦了。


    婁曉娥不想放棄何雨柱,但讓她沒名沒分的跟著何雨柱,她也不願意,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因為婁曉娥跟他的關係不能公布於眾,雨水那屋子的衛生是秦京茹主動幫忙打掃的。


    看著婁曉娥不善的眼神,何雨柱知道,今晚他的老腰又要遭罪了,婁曉娥非折騰死他不可。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晚上何雨柱跟婁曉娥沒有喝酒,匆匆吃過晚飯後,目不轉睛的盯著對門,秦淮茹的一舉一動。


    秦淮茹每天下班第一件事,洗衣服,做飯。


    時間很難熬,何雨柱心裏很激動,一根根不斷的抽著煙,看著手表,已經到了夜裏十點。


    秦淮茹終於出現了。


    “何雨柱,走啊,你還愣著做什麽?”


    婁曉娥看著秦淮茹,朝著後院去了,婁曉娥安耐不住,小生的喚道。


    “急什麽,好飯不怕晚!”


    “再說了,秦淮茹剛進去,總要給他們脫衣服的時間!”


    倆人就這樣等了足足十分鍾,才摸黑去了後院許大茂的家。


    門口,何雨柱附在婁曉娥的耳畔:“記住我說的,進去就把他們的衣服收走,然後使勁的喊!”


    婁曉娥恨恨的點了點頭。


    “放心吧!”


    “那我踹門了,門開後我就去報警!”


    婁曉娥在門口順手拿起一根木柴。


    看著婁曉娥已經準備就緒,屋裏也發出了燥人的呻吟聲。


    “砰”的一聲!


    何雨柱來了一個助跑,猛然一腳,踹開了許大茂的家門。


    接著何雨柱轉身就走,朝著派出所的方向,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去。


    婁曉娥衝進屋裏,就把燈打開,看著眼前吃驚的一對狗男女,撿起地上的衣裳扔到門外。


    發狠一般,舉起手中的木柴,朝著兩具白花花的身體,落了下去。


    趴在秦淮茹身上的許大茂,成了她重點照顧對象,一邊打一邊罵。


    “狗男女,不要臉,奸夫**······”


    “婁曉娥,你瘋了······”


    許大茂一邊躲,一邊喊著。


    秦淮茹則是傻了眼,這下子她賴以生存的名聲徹底垮了。


    就婁曉娥這麽一鬧,她往後還怎麽做人?


    婁曉娥根本搭茬,泄憤一般,打著許大茂,許大茂無奈之下,光著屁股躲到了床底下,婁曉娥就抓住已經傻眼的秦淮茹。


    薅著頭發朝著她白淨的臉蛋,左右開弓,打的秦淮茹嘴角流血。


    秦淮茹萬念俱灰,甚至感覺不到疼痛,任憑婁曉娥使勁發泄,隻是一個勁的哭。


    很快,院子裏的人都被吵醒了,家家戶戶都來到許大茂家的門口,屋裏屋外站滿了看熱鬧的人。


    “別打了,這是怎麽回事?”


    作為四合院裏最具威望的一大爺,披著大衣,率先開口。


    婁曉娥就像沒聽到一樣,繼續抽著秦淮茹大嘴巴子。


    二大爺看著秦淮茹的慘狀,一把拉開了婁曉娥:“婁曉娥,冷靜一下!”


    三大爺看熱鬧一般,文縐縐的說道:“一目了然,許大茂跟秦淮茹通奸,被捉奸在床!”


    婁曉娥放過了秦淮茹,但不肯放過許大茂,看著躲在床底的許大茂,婁曉娥拿起雞毛撣子,蹲在地上,照著光不出溜的許大茂就是一頓猛抽。


    四合院裏的其他住戶,男人一個個睜著大眼,看著一絲不掛的秦淮茹,眼神中充滿了火熱。


    “秦淮茹,這身材真豐滿啊!”


    “可不是,這親寡婦還真有料!”


    男人們,一個個汙言穢語,羨慕、嫉妒許大茂的同時,一個個心裏恨不得跟秦淮茹,苟且的人是自己。


    女人們嘴上可就不留德了。


    “我早就說過,這秦淮茹不是好東西,她果然偷人了吧······”


    “真沒想到,平日裏一副人畜無害,可憐兮兮的樣子,竟能趕出如此不要臉的事來!”


    “哭什麽哭,一個寡婦跟有婦之夫偷情,還添臉哭呢!”


    “許大茂也不是好東西,我敢肯定這倆不要臉的,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秦淮茹在廠裏就四處勾搭人,現在連大院裏的男人都不放過了······”


    一個個女人都用審視的目光,看著自家的老爺們。


    矮小的棒梗躲在人群裏,把一切都盡收眼底,把一切憤怒都埋藏在了心底,把一切恨意都記在了腦海,他很許大茂,但更狠做出醜事的母親,他很想離開這個家,但他還小目前還離不開秦淮茹的庇護。


    聽著周圍的嘲笑,棒梗覺得心都在滴血,特別是‘破鞋’這兩個字,深深的刺痛了他有幼小的心靈。


    “別吵了!”


    一大爺,吼了一聲。


    “也不嫌丟人,你們把衣服床上,其他人都去院裏開會!”


    許大茂在床底下喊道:“一大爺,衣服都被婁曉娥收走了!”


    一大爺看著婁曉娥:“小娥,把衣服給他們,有什麽事咱們,當麵鑼對麵鼓當著大家說清楚!”


    婁曉娥指著門口衣物:“讓他們自己拿吧,我嫌髒!”


    突然看到作家助手的消息,牽線搭橋大佬打賞一千起點幣,這還是作者收到的頭一份,有點小激動呢,感謝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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