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入職軋鋼廠，回老家
四合院：從采購員開始 作者：都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拖著疲憊的身體，吃了兩個窩窩頭就早早入睡。
第二天清晨。
“係統，簽到。”
“嘀，恭喜宿主獲得野蜜蜂蜂群一個，櫻桃樹苗、蘋果樹苗、桃樹苗、芒果樹苗、菠蘿蜜樹苗、椰子樹苗、藍莓樹苗、荔枝樹苗、葡萄樹苗、火龍果苗各五十棵。”
一個念頭，水果苗種進了農場之中，用農場中的水進行了澆灌，蜜蜂群安置在樹苗旁邊，保證水果樹長大後能夠正常授粉結果。
一番洗漱之後，鎖上房門，李衛國騎上自行車離開了四合院。隨便在路邊小攤解決了自己的溫飽問題，直衝軋鋼廠而去。此時正是上班高峰期，一路上獲得了無數的羨慕、嫉妒、恨。
等李衛國到人事科科長劉耀民辦公室的時候，劉耀民已經到了。一番寒暄後，劉耀民帶著李衛國來到了采購科。
“老王呀，我給你送兵過來了，快出來伺候著。”劉耀民還未進去采購科辦公室就開始吆喝了起來。
隻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推開房門走了出來，說道：“老劉你能不能穩重點，你這是把我這當菜市場了呀！這小夥子是來我采購科的？我太感謝你了！”
劉耀民看向李衛國說道：“衛國，這是采購科科長王建設王科長，跟著他好好幹，保障工人和領導的生活需求，給建設咱們軋鋼廠添磚加瓦，劉科長是一個......”
不等劉耀民說完，就被王科長打斷了，“行了老劉，你快忙去吧，不用拍我馬屁。”
打發走劉耀民後轉頭看向了李衛國，說道：“能讓老劉親自帶你過來，說明他很看中你，我親自帶你，好好幹。”
“師父好，我剛退伍回來，什麽都不懂，我家是農村的，從小就上山打獵，和周邊的獵戶也挺熟的，廠長讓我先幹農村計劃外采購的活。”李衛國見王科長親自帶自己，就坦誠相見，將自己的大致情況說了一遍。
這年頭可不像後世那般，師父、幹爹就是隨便叫，現在這一聲“師父”代表著一種羈絆，師父會像對待自己兒子一般對待自己的徒弟，而徒弟也會像對待親爹一樣對待自己的師父，是能給師父養老送終的，這也是一種中華文化的傳承。
“好，我就收下你這個徒弟。”王科長一邊說一邊將李衛國扶了起來，說道：“進屋，我給你講講你以後的工作。”
經過兩個小時的講解，李衛國對采購員有了一定的了解。正常情況下，采購員是一個非常好的職業，油水多，有關係，有門路的采購員能賺的盆滿缽滿。但現在不同，各種生活物資統一調控，物資有限，分配到每個廠的生活物資相對不足，特別是軋鋼廠這類重體力的工人，需要各種肉類、蛋類等營養品來補充體力。
為了能夠采購到更多物資，需要采購員深入農村，和村民打好交道。這也是廠長和人事科長聽說李衛國家是農村，以前經常打獵，還和周圍獵戶相熟而對他熱情相待的原因之一。
農村種植的作物和養殖的家畜都是按計劃來的，多出來的算是計劃外的。而村民主要不是為了換錢，是想換取布料、副食和少部分錢票，這也考驗采購員的協調能力。
采購員每月都有采購任務，隻要完成了任務，就算遲到早退也沒什麽事，頂頭上司都會拿他當寶貝供著。
這對有係統的李衛國來說，采購員這個活就是給他量身打造的，每個月的任務可以輕鬆完成，基本每個月的時間可以自己支配。
李衛國眼睛一轉，一個主意冒了出來，自己今天下午可以打著采購的旗號去秦家村轉轉呀！
“師父，我今天下午去農村轉轉，看看能不能收點東西回來。”李衛國說道。
王科長看破也不說破，知道李衛國想出去玩，白了他一眼，把桌子上的收購單遞給了他，說道：“這單子上有收購明細和價格，不要壓價太厲害，村民太苦了，他們掙錢不容易。”
“你出去采購可以去財務預支款項，也可以自己先墊上，等回來在讓財務給你報銷。”
李衛國聽完王科長的話後，認真點了點頭，並說道：“師父，我明白，我也是農村出來的。”
“叮~叮~”
中午休息時間的鈴聲響了起來，李衛國跑到食堂買了六個窩頭就離開了軋鋼廠。
“先回家看看父母，給他們送點東西，再去秦家村看看，給父母找個聽話的兒媳婦。”李衛國一邊騎車一邊盤算今天下午的行程，心裏默默想著。
都說進鄉情怯，但在李衛國身上沒有體現出來，十幾裏的路程不到二十分鍾就跑完了。臨近李家村時，從空間倉庫中拿出了二十斤普通豬肉、兩斤特級豬肉和一個豬頭，掛在車把上，往家裏騎去。
“爸~媽~。”李衛國看著家門口站著的兩個人直接叫了出來。此時，李父李母手上還拿著工具，一副勞累的模樣，看樣子是剛從地裏工作回來。
騎到他們身邊停好車後，李衛國不自覺的給二老跪了下來，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喊到：“爸媽，不孝兒子回來了。”
李衛國父母見狀趕緊把李衛國扶了起來，李母道：“回來就好，快起來，吃飯了嗎？回家媽給你做飯。”
李父在一邊扶著李衛國，雖然一聲沒說，但通紅的眼睛出賣了他激動的心情，這是父親對兒子深沉的愛，大愛無聲，默默隱藏在心底。
“爸媽，我自己來。”李衛國將豬肉和豬頭拎著往屋裏走，並跟李父李母道：“爸媽，我退伍回來進紅星軋鋼廠當了一名采購員，工資三十二塊五，分了兩間房，你們跟我去城裏過吧。”
李父李母對視了一眼，李父開口道：“衛國呀，你哥哥姐姐家的孩子還需要我和你媽照看，家裏的地也離不開我，我們就不去城裏了。你要是有餘力就幫幫他們。
“爸媽，你們放心，我肯定幫他們過上好日子！”麵對李父的要求，李衛國一臉嚴肅地做出了保證。
李衛國笑了笑，拿出那兩斤特級豬肉說道：“爸媽，今天我下廚，你們嚐嚐兒子的手藝。不是我吹，咱們帝都廚藝比我好的不超過一個巴掌，咱們吃一個豬肉丸子湯配窩窩頭。”
“媽，你給我多備一點蔥、薑、蒜，我多做點，一會我給哥哥姐姐家送點去，這兩斤豬肉吃了對身體有好處，讓他們都吃點，另外那二十斤就是普通的野豬肉。”李衛國一邊剁肉一邊跟李母說道。
李父沉思片後說道：“你哥哥姐姐今天都去隔壁公社幫忙了了，得晚上才能回來，你多做點，晚上我給他們三家送去。”
四十分鍾後，豬肉丸子湯出鍋，三個人齊齊吞了口口水。李衛國也沒想到自己的手藝這麽好，三碗豬肉丸子湯色香味俱全，引得饞蟲大動，肚子不自覺地咕咕直叫。
三人相互看了看，動作劃一，端起湯碗喝了起來。隨著一碗丸子湯入肚，三人均感覺身體裏一股股熱流從身體裏傳出，全身的皮膚上也出現了一層黑黑的汙垢。
李衛國見狀，不等李父李母發問，直接解釋道：“這頭豬吃藥材長大的，人吃了可以治療體內的暗傷，咱們皮膚上的黑色汙垢是身體內暗傷形成的雜質，排出來，身體就沒病了，不用擔心。”
一番洗刷終於將皮膚上的汙垢洗掉，李父李母粗糙的皮膚變得濕潤有彈性，感覺兩人均年輕了十歲。
看著變年輕的李父李母，李衛國忍不住打趣道：“爸媽，你們現在看起來不像農村人，更像兩個城裏人。”
“再說，看我不揍你。”李母麵對兒子的調侃，拿出自己作為母親的威嚴，直接開始威脅。
李衛國嘻嘻一笑，而後對李父道：“爸，我晚飯就不在家裏吃了，我一會給你一張采購單，上麵有軋鋼廠需要采購的物資和價錢，你一會兒給村長說一下，我就不掙咱們村的錢了，直接按原價收。”
一旁的李母直接笑了出來，說道：“現在你爸就是咱們李家村的村長，有什麽好事就都說說，讓咱們村的父老鄉親改善一下生活，過一個好年。”
看著父親眼中的堅定和期盼，李衛國深深感動，沉思片刻後說道：“要想改善村民的生活隻能靠後山和咱們村的那個水庫，後山樹林裏蘑菇、木耳等山貨挺多的，在入冬前你組織組織打點獵物，采點山貨。那個水庫等到結冰的時候咱們村來個冬捕，冬天魚稍微貴一點，現在沒什麽好說的。”
看著父親點了點頭，並在本子上認真記錄著，等父親記錄完成後問道：“爸，你對咱們紅星公社的秦家村熟不熟？”
話音剛落，不等李父回答，李母搶先回道：“你大嫂就是秦家村的，離咱們村不遠，秦家村比咱們村還窮，你打聽它幹什麽？”
李衛國聽到李母的問話，不自覺的用手捏了捏鼻子，回答道：“我聽說秦家莊有不少山貨，我打算去看看。”
“你繼續編，你每次說謊都會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鼻子。”李母直接戳破了李衛國的謊言，並繼續說道：“我可是聽你嫂子說她們村有一個漂亮的閨女，孝順又能幹。兒子你是不是有想法？”李母說完話一臉狐疑的看著李衛國。
李衛國見自己的小心思被說破，也不隱瞞了，坦白道：“我想去看看，要是那個秦淮茹真那麽漂亮又孝順，我就給你們找個兒媳婦回來。昨天認識了她叔秦大山，想讓他做個媒人。這下好了，我先去看看，等我相中了，讓我嫂子去幫我做個媒。”
李父李母對視一眼，隨後李母笑著說道：“這是想媳婦了呀！我們下午上工就不管你了，要是行了，托個信回來，我們幫你準備彩禮。”
李衛國一拍額頭，從空間中拿出五張大團結，遞給了李母道：“媽，這是五十塊錢，你先拿著，有事可以應應急，解決不了的就去紅星軋鋼廠或去銅鑼鼓巷紅星四合院找我。彩禮就不需要您們準備了，我手裏的錢還夠。”
“媽，家裏有蔬菜種子嗎？有就給都我拿一點，不用多，我自己在院子裏種。”
李衛國沒有開口要糧食種子，現在隻有農村才種糧食，他要是開口向父母要糧食種子，還得編理由，他也懶得要了。
李母聽見兒子要蔬菜種子，立即起身走向了東屋。等出來時，出來時拿著好幾個紙包，將紙包遞給了李衛國。
“這裏麵有白菜、蘿卜、黃瓜、洋柿子、大蔥、辣椒、秋葵種子，我都給你裝了一點，用不上給我帶回來，不要丟了。”李母說道。
李衛國接過菜種，出門看了看西斜的太陽，轉身對李父李母道：“爸媽，我先走了，我周天回來收貨，你們對村民說一聲。”
李衛國將收貨單抄寫了一份留給李父後就騎自行車離開了。
第二天清晨。
“係統，簽到。”
“嘀，恭喜宿主獲得野蜜蜂蜂群一個，櫻桃樹苗、蘋果樹苗、桃樹苗、芒果樹苗、菠蘿蜜樹苗、椰子樹苗、藍莓樹苗、荔枝樹苗、葡萄樹苗、火龍果苗各五十棵。”
一個念頭，水果苗種進了農場之中，用農場中的水進行了澆灌，蜜蜂群安置在樹苗旁邊，保證水果樹長大後能夠正常授粉結果。
一番洗漱之後，鎖上房門，李衛國騎上自行車離開了四合院。隨便在路邊小攤解決了自己的溫飽問題，直衝軋鋼廠而去。此時正是上班高峰期，一路上獲得了無數的羨慕、嫉妒、恨。
等李衛國到人事科科長劉耀民辦公室的時候，劉耀民已經到了。一番寒暄後，劉耀民帶著李衛國來到了采購科。
“老王呀，我給你送兵過來了，快出來伺候著。”劉耀民還未進去采購科辦公室就開始吆喝了起來。
隻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推開房門走了出來，說道：“老劉你能不能穩重點，你這是把我這當菜市場了呀！這小夥子是來我采購科的？我太感謝你了！”
劉耀民看向李衛國說道：“衛國，這是采購科科長王建設王科長，跟著他好好幹，保障工人和領導的生活需求，給建設咱們軋鋼廠添磚加瓦，劉科長是一個......”
不等劉耀民說完，就被王科長打斷了，“行了老劉，你快忙去吧，不用拍我馬屁。”
打發走劉耀民後轉頭看向了李衛國，說道：“能讓老劉親自帶你過來，說明他很看中你，我親自帶你，好好幹。”
“師父好，我剛退伍回來，什麽都不懂，我家是農村的，從小就上山打獵，和周邊的獵戶也挺熟的，廠長讓我先幹農村計劃外采購的活。”李衛國見王科長親自帶自己，就坦誠相見，將自己的大致情況說了一遍。
這年頭可不像後世那般，師父、幹爹就是隨便叫，現在這一聲“師父”代表著一種羈絆，師父會像對待自己兒子一般對待自己的徒弟，而徒弟也會像對待親爹一樣對待自己的師父，是能給師父養老送終的，這也是一種中華文化的傳承。
“好，我就收下你這個徒弟。”王科長一邊說一邊將李衛國扶了起來，說道：“進屋，我給你講講你以後的工作。”
經過兩個小時的講解，李衛國對采購員有了一定的了解。正常情況下，采購員是一個非常好的職業，油水多，有關係，有門路的采購員能賺的盆滿缽滿。但現在不同，各種生活物資統一調控，物資有限，分配到每個廠的生活物資相對不足，特別是軋鋼廠這類重體力的工人，需要各種肉類、蛋類等營養品來補充體力。
為了能夠采購到更多物資，需要采購員深入農村，和村民打好交道。這也是廠長和人事科長聽說李衛國家是農村，以前經常打獵，還和周圍獵戶相熟而對他熱情相待的原因之一。
農村種植的作物和養殖的家畜都是按計劃來的，多出來的算是計劃外的。而村民主要不是為了換錢，是想換取布料、副食和少部分錢票，這也考驗采購員的協調能力。
采購員每月都有采購任務，隻要完成了任務，就算遲到早退也沒什麽事，頂頭上司都會拿他當寶貝供著。
這對有係統的李衛國來說，采購員這個活就是給他量身打造的，每個月的任務可以輕鬆完成，基本每個月的時間可以自己支配。
李衛國眼睛一轉，一個主意冒了出來，自己今天下午可以打著采購的旗號去秦家村轉轉呀！
“師父，我今天下午去農村轉轉，看看能不能收點東西回來。”李衛國說道。
王科長看破也不說破，知道李衛國想出去玩，白了他一眼，把桌子上的收購單遞給了他，說道：“這單子上有收購明細和價格，不要壓價太厲害，村民太苦了，他們掙錢不容易。”
“你出去采購可以去財務預支款項，也可以自己先墊上，等回來在讓財務給你報銷。”
李衛國聽完王科長的話後，認真點了點頭，並說道：“師父，我明白，我也是農村出來的。”
“叮~叮~”
中午休息時間的鈴聲響了起來，李衛國跑到食堂買了六個窩頭就離開了軋鋼廠。
“先回家看看父母，給他們送點東西，再去秦家村看看，給父母找個聽話的兒媳婦。”李衛國一邊騎車一邊盤算今天下午的行程，心裏默默想著。
都說進鄉情怯，但在李衛國身上沒有體現出來，十幾裏的路程不到二十分鍾就跑完了。臨近李家村時，從空間倉庫中拿出了二十斤普通豬肉、兩斤特級豬肉和一個豬頭，掛在車把上，往家裏騎去。
“爸~媽~。”李衛國看著家門口站著的兩個人直接叫了出來。此時，李父李母手上還拿著工具，一副勞累的模樣，看樣子是剛從地裏工作回來。
騎到他們身邊停好車後，李衛國不自覺的給二老跪了下來，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喊到：“爸媽，不孝兒子回來了。”
李衛國父母見狀趕緊把李衛國扶了起來，李母道：“回來就好，快起來，吃飯了嗎？回家媽給你做飯。”
李父在一邊扶著李衛國，雖然一聲沒說，但通紅的眼睛出賣了他激動的心情，這是父親對兒子深沉的愛，大愛無聲，默默隱藏在心底。
“爸媽，我自己來。”李衛國將豬肉和豬頭拎著往屋裏走，並跟李父李母道：“爸媽，我退伍回來進紅星軋鋼廠當了一名采購員，工資三十二塊五，分了兩間房，你們跟我去城裏過吧。”
李父李母對視了一眼，李父開口道：“衛國呀，你哥哥姐姐家的孩子還需要我和你媽照看，家裏的地也離不開我，我們就不去城裏了。你要是有餘力就幫幫他們。
“爸媽，你們放心，我肯定幫他們過上好日子！”麵對李父的要求，李衛國一臉嚴肅地做出了保證。
李衛國笑了笑，拿出那兩斤特級豬肉說道：“爸媽，今天我下廚，你們嚐嚐兒子的手藝。不是我吹，咱們帝都廚藝比我好的不超過一個巴掌，咱們吃一個豬肉丸子湯配窩窩頭。”
“媽，你給我多備一點蔥、薑、蒜，我多做點，一會我給哥哥姐姐家送點去，這兩斤豬肉吃了對身體有好處，讓他們都吃點，另外那二十斤就是普通的野豬肉。”李衛國一邊剁肉一邊跟李母說道。
李父沉思片後說道：“你哥哥姐姐今天都去隔壁公社幫忙了了，得晚上才能回來，你多做點，晚上我給他們三家送去。”
四十分鍾後，豬肉丸子湯出鍋，三個人齊齊吞了口口水。李衛國也沒想到自己的手藝這麽好，三碗豬肉丸子湯色香味俱全，引得饞蟲大動，肚子不自覺地咕咕直叫。
三人相互看了看，動作劃一，端起湯碗喝了起來。隨著一碗丸子湯入肚，三人均感覺身體裏一股股熱流從身體裏傳出，全身的皮膚上也出現了一層黑黑的汙垢。
李衛國見狀，不等李父李母發問，直接解釋道：“這頭豬吃藥材長大的，人吃了可以治療體內的暗傷，咱們皮膚上的黑色汙垢是身體內暗傷形成的雜質，排出來，身體就沒病了，不用擔心。”
一番洗刷終於將皮膚上的汙垢洗掉，李父李母粗糙的皮膚變得濕潤有彈性，感覺兩人均年輕了十歲。
看著變年輕的李父李母，李衛國忍不住打趣道：“爸媽，你們現在看起來不像農村人，更像兩個城裏人。”
“再說，看我不揍你。”李母麵對兒子的調侃，拿出自己作為母親的威嚴，直接開始威脅。
李衛國嘻嘻一笑，而後對李父道：“爸，我晚飯就不在家裏吃了，我一會給你一張采購單，上麵有軋鋼廠需要采購的物資和價錢，你一會兒給村長說一下，我就不掙咱們村的錢了，直接按原價收。”
一旁的李母直接笑了出來，說道：“現在你爸就是咱們李家村的村長，有什麽好事就都說說，讓咱們村的父老鄉親改善一下生活，過一個好年。”
看著父親眼中的堅定和期盼，李衛國深深感動，沉思片刻後說道：“要想改善村民的生活隻能靠後山和咱們村的那個水庫，後山樹林裏蘑菇、木耳等山貨挺多的，在入冬前你組織組織打點獵物，采點山貨。那個水庫等到結冰的時候咱們村來個冬捕，冬天魚稍微貴一點，現在沒什麽好說的。”
看著父親點了點頭，並在本子上認真記錄著，等父親記錄完成後問道：“爸，你對咱們紅星公社的秦家村熟不熟？”
話音剛落，不等李父回答，李母搶先回道：“你大嫂就是秦家村的，離咱們村不遠，秦家村比咱們村還窮，你打聽它幹什麽？”
李衛國聽到李母的問話，不自覺的用手捏了捏鼻子，回答道：“我聽說秦家莊有不少山貨，我打算去看看。”
“你繼續編，你每次說謊都會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鼻子。”李母直接戳破了李衛國的謊言，並繼續說道：“我可是聽你嫂子說她們村有一個漂亮的閨女，孝順又能幹。兒子你是不是有想法？”李母說完話一臉狐疑的看著李衛國。
李衛國見自己的小心思被說破，也不隱瞞了，坦白道：“我想去看看，要是那個秦淮茹真那麽漂亮又孝順，我就給你們找個兒媳婦回來。昨天認識了她叔秦大山，想讓他做個媒人。這下好了，我先去看看，等我相中了，讓我嫂子去幫我做個媒。”
李父李母對視一眼，隨後李母笑著說道：“這是想媳婦了呀！我們下午上工就不管你了，要是行了，托個信回來，我們幫你準備彩禮。”
李衛國一拍額頭，從空間中拿出五張大團結，遞給了李母道：“媽，這是五十塊錢，你先拿著，有事可以應應急，解決不了的就去紅星軋鋼廠或去銅鑼鼓巷紅星四合院找我。彩禮就不需要您們準備了，我手裏的錢還夠。”
“媽，家裏有蔬菜種子嗎？有就給都我拿一點，不用多，我自己在院子裏種。”
李衛國沒有開口要糧食種子，現在隻有農村才種糧食，他要是開口向父母要糧食種子，還得編理由，他也懶得要了。
李母聽見兒子要蔬菜種子，立即起身走向了東屋。等出來時，出來時拿著好幾個紙包，將紙包遞給了李衛國。
“這裏麵有白菜、蘿卜、黃瓜、洋柿子、大蔥、辣椒、秋葵種子，我都給你裝了一點，用不上給我帶回來，不要丟了。”李母說道。
李衛國接過菜種，出門看了看西斜的太陽，轉身對李父李母道：“爸媽，我先走了，我周天回來收貨，你們對村民說一聲。”
李衛國將收貨單抄寫了一份留給李父後就騎自行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