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辦事效率很快,它用積分兌換了原主的經曆,一切準備就緒後,想到張悠悠,它問時清,【宿主,要不要把張悠悠也安排上?】


    時清聞言,想到之前張悠悠的打算,說道:“可以,讓她也感受一下吧。”


    【好嘞。】係統得令,麻利的就去辦事了。


    張家,張強自從下午和溫言打過那通電話後就一直心不在焉的,他迫切的等晚上的到來。


    晚飯時,劉玉香見他魂不守舍的樣子,勸道:“不用著急,先吃飯,他既然那樣說了,晚上我們自然會知道一切,現在多想也沒用。”


    張強嗯了一聲,低頭扒飯。


    他沒有胃口,食不下咽的吃了一碗後就放下了碗筷。


    劉玉香見狀沒再說什麽,因為她和張強一樣,也期待著真相。


    張強一直不明白溫言為什麽那樣恨他,對他那麽狠,劉玉香心裏也是如此。


    她也不明白為什麽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那麽狠心無情,究竟是什麽原因,能讓他如此對待他們。


    劉玉香很快也吃好了,她默不作聲的把餐桌收拾好後,和張強一起在沙發上沉默的坐著。


    兩人坐了一會兒就默契的打算上床睡覺,他們都迫切的想知道那個真相。


    張強躺在床上,越是想入睡卻越是睡不著,他的身體已經很不好了,之前的工作繁重無比,長期的勞作讓他的身體已經有了損傷。


    前幾年又開始各種磕磕撞撞不斷,那次摔斷肋骨後身體就開始垮了,在從張悠悠那裏知道他所遭遇的一切可能都是溫言的手筆後恐懼又絕望。


    今天這個電話還是他抱著一種破釜沉舟的想法打過去的,他想著,溫言這樣對付他總該有個理由吧,事實上他想得沒錯,溫言好像確實有理由,而他將會在今晚知道那個理由。


    張強想著這些問題,聽到了旁邊劉玉香翻身的動靜。


    他知道,劉玉香心裏應該和他大差不差,現在他睡不著,她肯定也一樣。


    張強腦子裏各種胡思亂想,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有了睡意。


    他感覺自己迷迷糊糊中到了一個地方,等視線清晰時,他發現所在的地方就是他們現在住著的房子門外。


    劉玉香牽著他的手,蹲下來和他說道:“小言,到張叔叔家後要聽話知道嗎?”


    張強聞言看著劉玉香,從他的視角上看,劉玉香很高,也很年輕,聽著她叫自己小言,難不成,他成了溫言?


    張強正這樣想著,他口中就不受控製的對劉玉香說道:“好的媽媽,我會乖乖聽話的。”


    劉玉香見狀摸了摸他的頭才去敲門,門很快就從裏麵打開,張強見到了他自己。


    “進來吧。”門內的他說道。


    張強見兩人說了什麽,隨後劉玉香才牽著他一起進了屋。


    進屋後,他看到了可愛的張悠悠。


    張悠悠看著五六歲的樣子,紮著可愛的辮子,正在看電視。見到他們進來後變了臉色,她喊道:“爸爸,我不要他們,我不要他們住進我們家。”


    張強看著這有些熟悉的一幕,終於反應過來,這是劉玉香帶著溫言第一次搬過來的時候。


    而現在,他成了溫言。


    他被困在了溫言的身體裏,一步步經曆溫言的人生。


    他和劉玉香在這裏住了下來,開始幾個星期還好,可一段時間後,那個張強逐漸對他不耐煩,從開始的抱怨到後來的動手,他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雖然痛,覺得自己那時候做得有些不對,可張強也不覺得有多過分,反而覺得解氣。


    溫言後來那麽對他,他就該在他還小的時候把他打服,這樣也不會有後來那些事了,他想著。


    可一直被困在溫言的身體裏經曆那些打罵,剛開始覺得沒什麽,後來被打得次數多了,他心裏開始變得有些複雜。


    他隻能安慰自己,隻有兩年,他對溫言這樣也隻有兩年,隻要熬過兩年就好了。


    可是,好不容易等到兩年後的他,卻沒像溫言一樣翻身農奴把歌唱,而是一如既往的被那個張強打罵,被逼著做家務。


    張強這時候才察覺到了不對勁,看著自己的身體對自己不停毆打謾罵,他想反抗,可無濟於事,這具身體像是被打怕了一般,一點都不敢反抗。


    而且,他知道,就算他反抗了也不會有多大用,溫言現在太小了,隻會反抗不成惹得那個張強更凶狠的毒打。


    張強隻能每天像個行屍走肉一般做家務,沉默的忍受那個張強的打罵。


    這期間,有鄰居和同學老師發現他身上的傷,他們為此報了警。


    警察在知道這一切後,對著那個張強教育了幾次,可他還是屢教不改,甚至在每次警察走後變本加厲的打他。


    張強在一日日的打罵中逐漸變得麻木,他覺得自己變成了溫言,可憐無助的溫言。


    那個張強的毒打從不曾停歇,高興了打他,不高興更會打他。


    每次被打,劉玉香就唯唯諾諾的站在一旁,什麽都不敢說,隻每次在他被打過後給他上藥。


    張強在這樣的日子中逐漸產生了怨恨,他恨那個動不動就打人的張強,恨懦弱到隻會口頭安慰他的劉玉香,恨在他挨打時添油加醋,幸災樂禍的張悠悠,恨極了這個家的人。


    可日子還在一天天繼續,他隻能一直都生活在泥沼裏,盼望著能有爬出來的一天。


    初中畢業後,張強想著高中離家不近,到時候自己可以選擇住校,這樣就可以擺脫那個窒息的家了。


    可是,那個張強卻說道:“你和悠悠不一樣,你學習成績不好,讀書來也不一定能考得上大學,浪費時間,不如早點出去賺錢。”


    劉玉香聞言也附和道:“小言啊,你看你張叔叔他掙錢不容易,你成績也不好,男孩子就要為家庭分擔,你就聽話,不要去讀了。”


    張強看著兩人一唱一和,那個家暴他的張強一副家主做派,輕飄飄的就決定了他的人生。而他這具身體的親生母親,對於這一切都隻會服從。


    他已經產生不了衝上去打他一頓的想法了,在這幾年裏,他一直都被牢牢握在手裏,已經生不起反抗的想法。


    他隻盼望著有一天能離開這個家,離開這些讓他痛恨的人。


    那個張強已經發話,他輟了學,在一個飯館洗起了盤子,雖然累,但終於離開了那個讓他感到窒息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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