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替他們做主,江淺雪又去了顧府。


    昨晚上,她的爹娘還有哥哥也在勸他們好好過日子。


    “大師兄,我要和雲歎退婚,昨晚上我們還遭人暗殺,我都差點死了,我不想跟雲歎在一起了,活命要緊。”


    “你哪裏受傷了?我給你把把脈。”


    說著,顧亭序便將手搭上脈。


    一會兒後,“你身體很好,沒事。”


    “昨晚上我心跳加速,我肯定心髒有問題了,師兄好好瞧瞧。”


    “你身體素質抵的上我兩個有餘,你應該隻是嚇著了。”


    又從懷裏拿了一瓶藥,“這個護心丹你吃一粒。”


    江淺雪當即吃了一粒,“這藥真甜,師父煉的嗎?上山以後,我也要煉丹藥。”


    “好,都行,雲歎每次上戰場都會受很多傷,這次西梁王來勢洶洶,又是雲歎的殺父仇人,你把醫術學好,做雲歎的賢內助。”


    “我學醫又不是為了他陌雲歎,我是為了我自己。”


    “雲歎身上到處都是刀傷,你難道不心疼嗎?”


    江淺雪看了下一臉討好的某人,別過臉去。


    “上陣殺敵,受傷在所難免,顧侯爺和顧大哥也會受傷啊。”


    ”但雲歎無父無母,誰有你這個妻子更體貼。”


    江淺雪走了過去,“你真的受了很多傷嗎?”


    “沒事,都過去了。”陌雲歎笑了笑。


    “大師兄,你看到了,我也關心了,他說沒事的,那以後我也不管了。”


    顧府序:這……那好吧。”


    又看向陌雲歎,仿佛在說著:兄弟,我隻能幫你到這了。


    陌雲歎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拉住要走的人,將她圈在懷裏。


    “雪兒,不生氣了,以後不會有刺殺之事了,我們以後晚上再也不出門了。”


    “雲歎,究竟誰要殺你?可有查出?”顧亭序問道。


    “要麽是老朋友,要麽是新朋友。”


    “你經常遭仇人追殺啊?”


    陌雲歎並沒有回答江淺雪的話,陷入了沉思。


    漳州來報,有三批兵馬駐紮在二十裏漳州城外,蹤跡極為隱秘。


    是敵是友尚未可知。


    難道顧侯爺真說對了,是西梁王在聲東擊西?


    不管如何,都要防一手。


    江府。


    陌雲歎將她送到住處。


    “雪兒,我還有事,先走了。”


    “等等,這個護心丹你吃一粒。”


    一看,人影都沒了。


    今晚上怎麽跑這麽快?平時巴不得住她這。


    “元寶,你杵在這裏做什麽?”


    陌雲歎一回府,就見元寶背對著他,上前踢了一腳,結果人直直倒了下去,翻身查看,人死了。


    陌雲歎大喊:“元傑,你去哪裏了?”


    並沒有人作答。


    陌雲歎星辰般的眸子染上幾分寒意,“給本王滾出來,敢做不敢當嗎?”


    陸陸續續來了十幾個人,其中包括那個特征明顯的獨眼龍。


    “喲,原來是老朋友啊,今晚上叫了這麽多幫手來,能讓你們這麽看得起,本王很驕傲啊。”


    一邊說一邊暗下觀察著來人,他在想自己有幾分勝算。


    獨眼龍殺手眼神狠惡,“今晚上收拾了你,我再去殺了你的女人。”


    那個女人的確太吵了,他可一直記著。


    陌雲歎冷哼,“好大的口氣,今晚上叫你們有去無回,千萬別慫。”


    然後淩空一躍上了房頂,又來到一處房間,十幾個殺手輪番進去。


    房內安靜了片刻,十幾個飛鏢甩了出來。


    再現身時,陌雲歎已經在房頂上了,手上多了一把長劍,這把劍是用墨玉石打造,通體是黑色的。


    話不多說,陌雲歎與他們廝殺在一起。


    幾把劍碰撞在一起時,泛起火星子,陌雲歎冷然,十幾個殺手招式並不相同,就像是特有的陣法一樣,一進一退很有規則。


    這都讓他碰上了,以後要去請教亭序才行,亭序武力隻能自保,但對陣法和江湖各派的招式如數家珍。


    如果有亭序在旁邊指導,他一定得心應手。


    也不知道這是什麽陣法,讓他漸漸有些吃力,但他隻能拚了,他根本沒有退路。


    有人讓他今晚死,昨晚上隻是試探他的。


    手臂突然被劃傷了一道口子,看似很淺,但是精準血脈,陌雲歎吐了幾口血。


    背後一殺手甩出一條蛇頭鐵鏈,緊緊纏上陌雲歎的一條腿,這條鐵鏈叫奪命蛇,但凡被它纏上的東西,一定會沒命。


    陌雲歎腿上吃痛一聲,失去重心,一下就從房頂摔了下去。


    殺手見準時機,拿著手上的鐵鏈將陌雲歎甩向四處,連一處假山都被撞開了。


    陌雲歎心頭一急,這條鐵鏈怎麽都掙脫不開,越掙脫就越緊,他的腿漸漸麻木,失去知覺。


    他突然覺得,雪兒今日鬧退婚是對的。


    身負重傷的元傑出現了,身後跟著言少弦和顧亭序,連顧星月都來了。


    大隊人馬趕到,顧亭序當然認識這條鐵鏈,當下立馬指揮起來。


    “星月你帶著其他人,用雪山派的的柔情劍法殺進去,破壞他們的陣法,你不要硬拚,自保就好。”


    “好,二哥我知道了。”


    又對著身後的幾十人道:”走,跟我殺進去。”


    “是,小姐。”


    顧亭序指揮著言少弦,“你用無形幻影招式專攻那個鐵鏈殺手。”


    顧亭序取出幾枚銀針,朝鐵鏈殺手射去,銀針全數紮在鐵鏈殺手脖子上,封住血脈。


    又加上言少弦的招式,鐵鏈殺手暈頭轉向,漸漸有些乏力,言少弦果斷卸下了他的一條手臂。


    鐵鏈殺手一死,言少弦趕緊解開鐵鏈。


    “少弦,不能硬解,讓我來。”


    顧亭序走了過來,“這條鐵鏈看似是鐵,如果強拉硬拽隻會鎖的越來越緊,雲歎的腿會廢,帶回顧府,我自有辦法。”


    “那好,你和雲歎先走,我和星月在這,今晚我讓他們有去無回。”


    “少弦,記得留活口。”


    第二日,雲歎還在昏迷。


    鐵鏈已經解開,顧亭序正拿著,“江湖上素衣娘子的奪命蛇竟然在他們手上,少弦,問出是哪路人馬了嗎?”


    言少弦搖搖頭,“昨日我留了四個活口,但他們已經自盡,穿著青衣派的衣服,用的劍卻是影月派的,身法又是九劍山莊和天泉派的。”


    “看來這是故意為之,影月派門主辜負了青衣派門主的妹妹,兩家門派已經二十年沒有來往了,九劍山莊和青衣派又有殺父之仇,至於天泉派,我記得沒錯的話,天泉派的門主夫人生了青衣派門主的私生子…………”


    言少弦都被繞暈了,“你連這些都知道?合著這四家門派交織著愛恨情仇,根本沒有合作的理由。”


    “是的,而且這些恩怨都已經十多二十年了,突然合作就為了殺雲歎?顯然不可能,雲歎跟江湖上的門派並不來往,所以,一定是有人故意為之。”


    “那難道就查不出了嗎?”


    “等吧,等鐵鏈的主人來就知道了,這可是素衣娘子心愛之物,要麽是她要殺雲歎,要麽就是被偷了,如此寶物被偷,素衣娘子可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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