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了,不對,第四次了。


    這是阿爾法在自己的殺人現場,見到這個不速之客第三次,也是他們見麵的第四次。


    自己的行蹤為什麽會被這個人知道?


    阿爾法煩得要死。


    熟悉的保溫杯,熟悉的臉。


    就連保溫杯上擋刀的痕跡都一如既往。


    “哦天,這次是艾爾女士,可憐她為什麽要被你殺掉。”


    司鬱假作可惜,嘖嘖兩聲,翻窗進來。


    阿爾法處理痕跡的手微微一動,真的很想殺了她。


    但是殺不了。


    第一次沒殺了,第二次也沒殺,第三次……


    同樣也殺不了。


    第一次沒下手已然是他的失誤,第二次沒殺了是他對她實力的深刻認知,第三次……


    她不會給他可乘之機。


    阿爾法心中的鬱悶幾乎要溢出,麵對司鬱這個不速之客,他一邊在心中暗罵一邊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司鬱悠然自得地靠在窗邊,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仿佛這裏是她的地盤。


    好像這裏沒死人也沒發生任何事。


    她的眼神如貓般狡黠,似乎享受著挑逗阿爾法的樂趣。


    “阿爾法,你知道嗎,每次見到你,我都覺得你的煩惱寫在臉上。”


    她慢悠悠地說道,尾調上揚,帶著幾分調侃。


    阿爾法:“?”


    這不是廢話嗎?


    誰希望自己工作的時候一直被人盯著啊?


    還是殺人的時候一直被人盯著?!


    這跟頭上頂了一把達摩克斯之劍有什麽區別!


    阿爾法微微眯眼,語氣冰冷:“你到底想要什麽,甜心?來這裏隻是為了增加我的困擾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成功了。


    司鬱輕笑,“困擾你當然也是一大樂趣,不過,我來這兒還有更重要的事。”


    “哦?”阿爾法眉梢微挑,對她的話半信半疑。


    “艾爾女士留下了一件東西,我要拿到它。”司鬱不再和他開玩笑,認真地注視屋內環境,而後把視線落在了艾爾屍體旁邊的包裏。


    阿爾法沉默片刻,眼中的警惕更深。


    真有如此簡單?阿爾法不信。


    “如果我不讓呢?”他站直身體,神態中有幾分殺意。


    如果下次還能碰見她,他真的要拚盡全力和人脈殺了她。


    不惜一切代價。


    “那我也不介意與你再次交手。”司鬱看出阿爾法眼底隱喻,默默收起保溫杯,然後掏出了槍。


    阿爾法:“欺負我沒帶槍是吧。”


    司鬱:“哪裏的話。”輕描淡寫的一笑。


    這囂張的表情真有幾分先生的氣質。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而又危險的氣息,兩人之間的對峙如箭在弦。


    眼看就要再打起來,


    就在此時,阿爾法口袋裏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微微皺眉,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臉色驟變。


    “看來你有急事呢,要不這樣,我們合作一次,大家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司鬱抓住機會,語帶蠱惑。


    “合作?”阿爾法冷哼一聲,“我憑什麽相信你,甜心?”


    “因為現在你沒有更好的選擇。”司鬱攤開雙手,指了指他的手機說。


    “阿爾法,你現在應該很困擾吧,你是不是好奇,上次梅洛莎死後,你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為什麽還會被梅洛莎的那些死忠之士追殺對不對。”


    “你,難道是你泄露了我的蹤跡?”


    要知道這在殺手業內可是極為不齒的行為,大家都是殺手,如果今天我出賣你,明天你出賣我,那大家就都不要幹了。


    如果眼前的女人真是這種人,那麽阿爾法或許會讓殺手業界內,他能叫來的人一起追殺她。


    “嗯?我知道殺手業界同行的規矩。”


    但是,她不是阿爾法的同行啊。


    所以這些有的沒的,她毫無心理負擔。


    “那好,”他點了點頭,把那個包扔給了司鬱。


    司鬱莞爾一笑,伸出手:“多謝你了,阿爾法。”


    阿爾法猶豫了一瞬,最終還是握住了她的手,目光凝重。


    窗外月色清冷,影影綽綽地映照在兩人的身上,拉長了他們的身影。


    “所以,你需要艾爾女士留下的東西做什麽?”阿爾法試探地問。


    “哎呀,你會知道的。”


    倒不是司鬱故弄玄虛,而是阿爾法真的會親眼所見。


    是的,甚至司鬱還會帶著安德裏蘇一起見識見識。


    比如,就在兩周後的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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