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應生身上助情的香氛有些刺鼻。


    司鬱屏住呼吸把他一把推開。


    “這旅館怎麽還有這種生意。”司鬱蹙眉,轉頭去開門。


    侍應生抓住她的手腕,貼了上來:“老板……我不比他軟嗎。”


    引誘地在她耳邊哈氣,司鬱暴起一身雞皮疙瘩。


    “現在出去,我當做沒發生過。”司鬱冷眉打開門鎖,側身給他讓開了路。


    侍應生還不罷休,不服輸地往上貼。


    有前車之鑒的司鬱一點機會不留,轉身就往外跑,原路返回。


    和燕裔一起下樓的男人不耐煩地往下走,在拐彎處,轉了個身,司鬱就勢擦過他身邊撞到了燕裔的懷裏。


    “哎呀,那我不多做打擾了。”男人轉身就要走。


    司鬱喘氣抱緊了燕裔。


    “你,你和老師說什麽了?”


    “沒說什麽,打了一架。”


    雖然是有些幼稚,但當時司鬱準備離開時,他看著那個男人,心裏的想法就是打一架。


    可能是因為司鬱的在乎,而讓他變得像個毛頭小子。


    “那你們誰……”


    “啊啊……別問了,你男人贏了。你是不是把我的什麽告訴他了?他一直鎖著我的腿式,真的很煩誒。”男人不耐煩地往後擺擺手。


    他的強項本來就是那一雙腿。


    “我不會改變主意的,別來煩我了我要度假喂。”


    男人離開,隨意地掃了他們一眼,留下一個欠揍的嬉笑。


    司鬱低頭嗅了嗅燕裔身上的味道,悶悶道:“有人勾引我,香氛有點問題,身體不太舒服,你帶我換個房間。”


    燕裔聞言,先調轉方向,把司鬱擱在新開房間的床上。


    “需要洗個澡嗎?我給你放水?”


    司鬱搖搖頭,舌尖舔過唇角,唇色愈發紅潤。


    “不用,一些涼水就夠。”


    燕裔給她倒了一杯涼水,轉身出去讓她先休息。


    “我去處理一下。”


    司鬱點點頭,端起水杯用被子裹住了自己。


    出了門是燕裔驟然冷冽下來的眉目,他大步往前,去找這旅館的老板。


    他勾引鬱寶還不夠,還有別人來勾引他的鬱寶?


    來之前沒聽說這裏的旅館有澀q產業。


    專門選的地方,為的就是讓司鬱身邊一直散發魅力的隻有自己這一個男人。


    老板辦公室內,燕裔敲門進去,發現那男人也在。


    格外梟痞張揚地一腳踩在辦公室桌子上。


    老板穿著睡衣,一身邋遢的,不停雙手合十鞠躬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事兒,我會解決這個問題,小店沒有這種產業,還請大老板高抬貴手……”


    燕裔微微頓足,看著那男人好一頓威脅。


    他的動作竟然比自己還快。


    “我給你說我的威脅可是小事兒,我隻是有點小錢罷了,這個男人可是那位……呃小先生的丈夫,你要是惹了他,你在這片可就做不成生意了。”


    某位被稱作司鬱丈夫的男人從心尖湧來一股酥麻,雖然被人言語提及,但還沒這麽坦然的接受過別人的利用。


    但對於男人所說他隻有一點小錢,確實沒法信。


    隻根據剛才“打架”式的交流,男人最起碼在國際區有不小的勢力。


    老板被兩個大佬夾過來擠過去的氣勢壓迫了半個多小時,欲哭無淚地快要跪送二人,這事兒才算結束。


    “先生的速度實在是快。”


    燕裔淡然道,從他身份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讓男人也不由得微微側目。


    “能力強沒辦法。”男人打了個哈欠,毫不客氣地攬功道。


    二人在寂靜的夜裏走著,燕裔惦記著司鬱,走得快。


    男人腳步輕快是為了回去趕緊睡上美容覺。


    “先生對於自己的事情一概不願告知,那對於我這位能讓你另眼相待的愛人,能否請教一些事情呢?”


    麵對燕裔突如其來的過分禮貌,男人有一點不適應。


    他停下腳步,蹭了蹭自己的人字拖,“什麽事兒啊?”男人雙手插兜不耐煩道。


    “先生與她怎麽認識的?”


    “呃啊……不知道不記得了,大概是心情好救過她一次。”休假的時候誰還帶腦子啊。


    “那先生是如此冷酷無情的人,為何對她格外特殊?”


    “沒什麽,機緣巧合從我手裏學了一套救命的物什,由此在她去e國時救了我一個差點死掉的手下,這個手下對我很重要,善有善報罷了。”


    機緣巧合,也在手術台上救了他的命,燕裔想。


    真細算起來,這個人,就像在很久之前走了百步棋一樣,最後這兩個經過他拯救的人,成為了愛人又出現在他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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