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就算了,我用。”


    “就這東西,動物的皮都紮不透,你用它幹啥呀?”


    “我用它紮人行不行?”


    “我錯了,母親別生氣,下次我碰到它還打回來,把刺拔了也送給母親好不好?”


    “那就再說吧。”


    “你去看看花和白山他們吧。”


    “母親你去看看他們吧,他們都想讓你去看了,你讓我去看他們也不開心。”


    “再等等我有事要忙,等我忙完了就去看他們。”


    白雲拿著這一大把的刺,轉身就快步的離開了。


    白樹望著白雲的背影,就感覺有點落荒而逃似的。


    白樹就有點不明白,為什麽母親好像不怎麽喜歡見他們?


    從前父親在的時候,也不許他們幾個去打擾母親。


    現在父親不在了,母親一樣也不喜歡見他們。


    想到這裏,失落的低下頭,向著花山洞的方向走去。


    在洞外就聽見花輕聲的跟水說話。


    “母親這次的變化真大。”


    “那是因為母親太傷心了。”


    “以後我要是不在的時候,你要對母親好,知道嗎?”


    “花你放心,我會和你一起出去狩獵的。”


    “說那是什麽話,我是說讓你留下保護母親。”


    水有一點猶豫?


    有些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但是看花那個樣子,自己要是說了一定翻臉。


    要是不說的話,憋在心裏真的不舒服。


    誰就覺得花的母親怪怪的?


    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說他不管自己的孩子吧,還不是。


    水都聽說了,山受傷的時候白雲第一個要救的,而且還真救回來了。


    在花受傷的時候,白雲也是救了。


    也沒受什麽傷遭什麽罪,自己受傷同樣也救。


    跟花在一起這麽長的時間。


    花的母親從來沒催促自己和花,要孩子就非常的奇怪。


    族裏有許多的人,兩個人結合了,就催促著生孩子,生完孩子就全分了出去。


    但是花的母親從來沒說要把孩子分出去。


    但每個孩子有伴侶了,又給孩子單獨找了一個山洞。


    有事的時候也管孩子,不像其他部落的那些父母。


    孩子分出去了,那就是別人了。


    白雲從來不這樣。


    孩子分出去了,就算他不管不問行。


    但是別人要是欺負了就不行。


    想到這裏剛想張嘴對花說什麽,就看見樹在洞外站著看兩個人。


    “樹你來了怎麽不見了?”


    “我就是過來看看你倆的傷怎麽樣了。”


    “沒有什麽事了,這幾天母親每天都讓別人給我們送鹽,我們的傷好的很快。”


    白花非常關心自己的母親,覺得母親現在一定是悲傷欲絕。


    “母親現在怎麽樣?”


    “母親挺好的,就是有事要忙,不能來看你們。”


    水的眼神閃了閃知道那是白雲不想來。


    但是白花和白樹都深信不疑。


    就是覺得白雲有事要忙,非常重要。


    “那就讓母親先忙,等到忙完了再來也行,過兩天我就好了,我去看母親。”


    “你去看看母親也行,這幾天母親有點怪。”


    “阿姆怎麽了?”


    白樹看了水一眼,也沒有拿水當外人想了想。


    “母親這幾天在做武器。”


    水一下就驚了。


    水是從非常大的部落過來的。


    因為受傷了被白雲給救了,最後才跟白花在一起。


    水自己也不知道白雲是怎麽救自己的。


    反正當自己醒的時候傷就好了。


    水有時就很奇怪,自己當時受的那麽重傷。


    就算族裏的巫醫救自己,都不一定能救活。


    但是白雲就輕而易舉的給救活了。


    而部落裏的人都不奇怪,白雲能把自己給救活。


    就好像白雲給自己救活那是理所當然的事,一點兒都不奇怪。


    跟白花在一起這麽多年,也沒有看見白雲有什麽特殊的地方。


    白雲唯一特殊的地方就是照所有人都小。


    而且輕易從來不出她的山洞,就算是遷徙。


    那都得她的男人背著,走路的時候都少。


    等到他的男人沒了。


    水在路上聽說以後以為白雲會一蹶不振,從此以後什麽都做不了了。


    誰能想到回到部落裏看到的白雲仍然是白雲。


    一點都沒有變,就是自己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好像所有的事都跟他無關,又好像所有事她都能管事的。


    但是水知道武器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


    就算在自己的部落裏,武器都掌握在一些有能力的人手上。


    如果白雲真的會做武器的話,那白雲的來頭真的就太大了。


    誰想到了這裏,看了看白花。


    又想了想白雲的這四個孩子。


    就聽白樹繼續往下說。


    “母親弄了一大堆刺豬的刺。”


    “母親用那玩意兒幹什麽?”


    “誰知道呢,母親說她有用。”


    白花遲疑了一下。


    “母親說沒說她來看看水?”


    “母親說先不打擾你們養生,等你們養的差不多了他再來看你們。”


    “母親是不是怪我把鹽弄丟了?”


    “母親那人你還不知道嗎?她什麽時候怪過別人呢?什麽時候說過別人的壞話?”


    “就是因為母親人太好了,我才怕他傷心。”


    “母親沒有關係,再說最後鹽不也是拿回來了嗎?”


    “但那是母親拿回來的,母親那麽信任我,讓我去換鹽,我竟然換了那麽少的鹽,而且路上還丟了。”


    “你不要難過好好養傷,下次母親讓你做什麽,你再做好就是了。”


    開花聽到這裏抬頭看白樹。


    “下次母親讓我做的事,我一定會做好的。”


    也就看著他們姐弟二人在那裏暢想著他們母親的好。


    就不明白了,白雲咋能做到這樣?


    這話水隻敢在心裏想想說都不能說。


    要是說出來的話,白花一定會揍自己一頓。


    “阿姆用那些針,真的能做武器嗎?”


    “母親說能我就相信能。”


    “我也相信我母親。”


    白花看看水,充滿疑惑的問。


    “怎麽你不相信我母親嗎?”


    “不是。”


    “不是最好,你要是不相信我的母親,你就離開我們這裏,我不和你過了。”


    水的腦袋嗡嗡的。


    就不明白自己啥都沒說自己的老婆咋回事兒呢?


    自己隻要有一點兒對阿姆不信任的地方。


    自己的女人馬上就要跟自己分了。


    水相信花絕對不是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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