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香樓出了個疫病傳播者,但不能製造恐慌所以不能封鎖倚香樓,但也不能放這些人走,這時沈溫看向裝做無辜躲在一邊納涼的孫神醫笑道:“哎?我說!你闖出來的禍,你去出力才是。”


    孫神醫聽她講話就渾身不自在,可他還得和顏悅色的應和道:“沈姑娘有法子了?那你說。”


    沈溫道:“義診啊!這整個倚香樓的貴客就勞煩你去摸個便,反正隻有你知道那疫病發作前的征兆,一會兒查一查看有沒有提前退場的,若退場的人很多,那隻能加大義診的力度,最好全城的人都叫你摸個遍也就差不多了。”


    孫神醫氣的差點仰倒,不禁扶額!


    楚宴丘對熾鶴道:“叫你調集衙門的人,都來了嗎?”


    熾鶴秉道:“都來了,都躲在外麵聽公子的命令了。”


    楚宴丘點頭道:“把各個門口封鎖住,不準人進出,就說倚香樓一晚發生兩起命案,嫌疑人還存在,都叫他們老實呆在原地不準亂跑。”


    熾鶴領命去辦。


    倚香樓被弄的人聲載怨不說,楚宴丘強拉著沈溫離開了倚香樓。


    坐在車上,沈溫揉著被沈抓出淤痕的手腕,哀怨的撇嘴看著此時定坐閉目的男人。


    那男人仿佛頭上長了眼睛,忽然撇嘴笑了笑道:“再被你拖上一天,恐怕還會惹出不少的亂子。說吧!你到底是什麽目的?”


    沈溫很無辜。


    她能有什麽目的?隻不過呆在這個世間一百個不自在,給自己找點事做,就這麽簡單而已。


    沒有聽到沈溫回答,楚宴丘冷漠的睜開眼睛道:“你從前的出身就是這倚香樓的伶官,怎麽?是懷念從前逍遙的日子,不肯離開?”


    沈溫不理他。


    楚宴丘猛然間出手,厄住沈溫的喉嚨,用無比尊崇的命令道:“不管你想的是什麽,你給我記住,如今你是我的人,收起你的那些有的沒的小心思,不準惹爺不高興,否則的話……我府上的規矩不能是一般的冰冷無情!”


    沈溫被他這樣掐著脖子,神情卻無波瀾。


    當他鬆開手的那一刻,也隻壓製著輕輕的咳嗽了幾聲。


    這女人就是跟一其他人不一樣,連咳嗽的方式也是他最滿意的,除了不懂規矩禮數,其實她耍點小心思也沒什麽,隻要他娶的主母是個溫順知禮的,將來有他和正頭夫人教導著些也沒什麽。


    不多時馬車便到了國公府門口,楚宴丘帶著沈溫下車後,跟熾鶴道:“去戒律堂。”熾鶴不禁抬頭問:“戒律堂?”


    楚宴丘看一眼沈溫輕蔑道:“我姬府的女人去了不能去的地方怎可不罰?別說是個姬妾就算是正頭主母都要懲戒一番的。”


    沈溫咬牙切齒。


    到了戒律堂,便有奴才端了個托盤來,上麵擺著筆墨紙硯,楚宴丘叫他放下,那奴才便照做,而後轉頭出去了。


    楚宴丘首先坐在正堂的座位上,這才道:“桌子上有戒律家規,罰你抄二十遍,算是小懲大誡吧。”


    沈溫也不多說,乖乖的坐下來,饒有架勢的開始抄家規。


    話說回來,這高門大戶的家規還真多,居然是一本冊子那麽多,沈溫翻了翻內容,更是頭疼!就連行走坐臥吃飯拉屎撒尿都有規定,別說上手抄了,她隻看一眼就被這折磨人的封建禮教給氣夠嗆。


    她頭疼!


    她頭大!


    她訕訕的覥著臉笑看向楚宴丘道:“那個……我可不可以不抄,你罰我別的行不行?罰我打板子我都樂意?沒事!我皮糙肉厚扛得住的!”


    楚宴丘還真不敢叫人打她板子,板子打出血來,這女人會危險,他們連著蠱蟲,他也被連累,到時候還要放自己的血來救她。


    楚宴丘冷冷的瞪著她,命令堅決毋庸置疑!


    沈溫隻好硬著頭皮抄家規。


    毛筆字哎!


    這玩意兒在現代是個藝術活,要想寫好那可是個大工程,像沈溫這樣下筆就寫歪的架勢,搞得她不禁頭暈還火大。


    哪知楚宴丘還像了老儒師一樣檢查她的字體,一見她寫的字,上去就扯爛了叫她重寫。


    她那一砸一個坑的小拳拳已經緊緊的握起來有沒有,她已經拿好架勢要給這孫子一拳了有沒有!


    “嗯!!!好的!”


    ………


    沈溫泄氣!


    抄就抄吧!不就是寫字嘛!好歹她也幹這過幹了幾十年了,筆杆子就像她不同時期的槍,就當換了個型號,磨合磨合或許就用的慣了不是。


    沈溫沉下心來一筆一畫的寫,一開始的字還歪歪扭扭,寫到後半篇她的字就有模有樣了。第二篇第三篇就完全成了造詣,看的沈溫自己都佩服自己,原來她還有這種天份。不過她自己也猜的到了,大概是前身那個書呆子抄書的功底好的緣故,繼承的身體自然成了慣性,所以她才寫的這麽好吧!


    楚宴丘在一旁看著也不禁頻頻點頭,眼睛裏大有誇讚之意。


    抄完書也就是第二天的晌午了,熬了一夜又累又困的,楚宴丘像模像樣的檢查她的成果,這女人已經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楚宴丘親自將她抱在懷裏,帶回了小書房。


    沈溫被安置在床上,睡的並不久,她早早的被餓醒了,一睜眼看見的卻是昏昏黃黃的燈光,她揉著肚子坐起來,腦袋還是迷迷糊糊的。有個丫鬟侯在一旁,連忙問:“姑娘醒了?是不是餓了?奴婢給你拿粥來喝。”沈溫點點頭。


    這時西跨間的的簾幔挑開,楚宴丘這才踏步過來,看她那坐不像坐躺不像躺的樣子,不由的就想嗬斥她兩句,可是看她困的可憐樣,便有收住口改成關心道:“你這是被餓醒了?先醒醒神,一會兒喝了粥不能睡呢,等消消食再睡才好。”


    沈溫眼神迷離的看著楚宴丘,聽了個半句,隻應和著點點頭。


    等粥一端上來,她就捧在嘴前大口大口的一口氣喝完了。


    丫鬟在一旁關心的一直道:“慢著點,還有小菜呢,姑娘就著點小菜吃,隻喝粥很快就會餓了的,那邊桌子上還有糕點,姑娘也吃上一口。”


    沈溫將碗放回到托盤上,連嘴邊的粥漬也沒來的及擦,倒頭又睡過去了。


    搞得楚宴丘和那丫鬟很無奈。


    楚宴丘又好氣又好笑,揮手叫那丫鬟退下,又掏出袖子裏的手帕給她擦去嘴邊汙漬,將被子給她蓋好,這才又回到西跨間坐在書桌上寫字。


    第二天早上,沈溫睡了個飽覺,伸了個懶腰便要掀開被子下床,誰知身上卻是光溜溜的,就有個肚兜遮著胸前的風光。


    更不巧的是這時房間外闖進來幾個人,人未到聲音已經傳進來道:“走開!別叫我搜出把柄,要是叫我知道昨晚是你在給二公子暖床的話,你就死定了,你個心大不知羞的蠢奴才!姐姐咱們去屏風後邊瞧瞧,我倒要看看是哪個狐媚子昨晚睡在公子的床上。”


    話落,人已經站到沈溫的床前。


    沈溫將被子裹在身上,心裏尷尬的要命。


    趁這兩個稱姐稱妹的女人呆愣的空擋,沈溫跟那委委屈屈的丫頭道:“哎!去拿我的衣服。”


    那丫頭連忙行禮道:“秉姑娘……姑娘的身份在公子的書房陪床按規矩是光著來光著走的,姑娘有自己的住處,侍奉完要被抬回去才能更衣。”


    我c……


    “八嘎!什麽規矩胡說八道,你當你家是紫禁城嗎?把老子當慈禧啦……”


    沈溫被氣的都胡言亂語了。


    小日子的八嘎都冒出來了,她脫口出來都恨不得打自己的嘴。


    可是還未等她打嘴,那穿乳白色衣服的女人已經伸出大巴掌朝她摑過來了。


    沈溫眼疾手快,一手格擋一手就去拉她的衣服,隻聽撕拉一聲,便見那衣服大展開來,像花生蛻殼一樣掉下來原本的瓤子,又鑽進去一個,轉眼間沈溫就穿到自己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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