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嵩心中一沉,深知今日之事,自己的一隻手怕是要不保了。皇甫怡超權勢滔天,自己竟敢動他的女人,後果不堪設想。


    嚴嵩不敢深想,隻覺王莉娜的身份,遠非他這外人所能揣測。如今,嚴嵩終於明了,那位名叫王莉娜的女子,雖來自異鄉,卻比燕京的任何一位世家子弟都要出色。他顫抖著聲音求饒:“尊貴的公主,我知錯了,請您寬宏大量,饒我一命。”


    王莉娜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天使,卻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我可以既往不咎。”嚴嵩心中稍安,卻未料到,王莉娜接下來的話語,如寒風刺骨:“但若我父親知曉此事,你恐怕難逃一死。在這個權力的遊戲裏,你我都隻是棋子。


    皇甫雨宸恍然大悟,目光如炬地瞪向連皇城,心中暗忖此人究竟有何圖謀。“連皇城,你還在等什麽?”他厲聲質問。連皇城微微一笑,轉向身旁的黑衣大漢,輕聲道:“你們知道該怎麽做。”大漢們點頭如搗蒜。


    隨即,兩名大漢如拎小雞般將嚴嵩拽走,任憑他如何呼喊,四周卻無人敢出聲。眾人皆知,嚴嵩竟敢對皇甫怡超的夫人動手,在這皇甫怡超權勢滔天之際,誰敢與之作對?那簡直是貓逗老鼠的荒誕劇,自尋煩惱!眾人望向王莉娜,心中無不戰栗,這位女子,是他們絕不敢輕易招惹的存在。


    嚴嵩被帶走後,連皇城朝王莉娜微微一笑,那笑容溫文爾雅,帶著幾分歉意:“嫂子,真是抱歉,讓您受驚了。”王莉娜輕輕搖頭,雖然對皇甫怡超在燕京的真實身份一無所知,但從周圍人敬畏的目光中,她能隱約感受到,此人絕非池中之物。


    盡管初來乍到,但燕京四少之一的連皇城,已讓她對這個城市的風雲變幻,有了幾分窺豹一斑之感。王莉娜之名,皇甫雨宸略有所知。他冷哼一聲,帶著幾分稚嫩的威脅:“哼,你故意躲藏,待父親駕到,看他如何嚴懲於你。”盡管年幼,他卻深知連皇城窺探一切的目光。若非自己呼喚,連皇城定會悠然觀戰。麵對小公主的質問,連皇城慌忙辯解:“小公主,我委實不知啊。”


    他深知,若不得這位姑奶奶諒解,自己必將陷入無盡的麻煩之中,猶如陷入泥潭,難以自拔。拆除傾城?或許對皇甫怡超而言是場挑戰,但對於那位魔女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她若一開口,連皇城都要顫抖,不解為何眾多老者皆對她寵愛有加,視若珍寶。


    誰敢讓她受絲毫委屈?麵對皇甫雨宸的質問,連皇城隻能苦笑以對,他深知這位女子的言辭犀利,且行事從不講理。“小宸,”他輕聲呼喚,心中卻五味雜陳,既敬畏又無奈,深知與她交鋒,自己總是落於下風。王莉娜怒視皇甫雨宸後,轉向連皇城,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連少,能否告知怡超的下落?”連皇城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回答:“嫂子請寬心,我早已派人去請超哥,想必他不久即至。”


    在衝突發生的瞬間,連皇城已迅速通知了皇甫怡超,他深知此事無法隱瞞,主動出擊方為上策。此刻,他全心全意地照顧著王莉娜,期盼在皇甫怡超到來之時,王莉娜能以柔和之語化解即將到來的風暴。


    王莉娜心潮翻湧,眼眶泛紅,卻強忍淚水。燕京之行,初遭輕薄,繼受掌摑,屈辱難當。但她深知,此刻絕不能為皇甫怡超添辱。女子柔弱,卻總先為心愛之人考量,自受委屈無妨,男人的尊嚴不容有失。即便婚姻已逝,自我責備尚可,旁人非議則絕不容許。


    正思忖間,皇甫怡超匆匆步入,他剛從李大東處議事歸來,心急如焚,一路疾馳至傾城。風風火火,隻為見她一麵,似乎預感到了她的不易與堅強。得知王莉娜身處燕京的傾城之地,皇甫怡超心急如焚,再也無法安坐。


    傾城,一個龍蛇盤踞之地,他難以理解她為何會選擇此地。他的聲音如同雷鳴,人未至聲已至:“我的妻子在哪?她可安好?”此言一出,周圍的公子哥們皆感事態嚴重。王莉娜聞聲,眼眶中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簌簌而落。


    皇甫怡超急忙上前,緊緊擁她入懷,聲音溫柔如春風:“發生了什麽?告訴我,別怕。”“怡超。”王莉娜輕喚,眼中藏著未言的秘密。皇甫怡超溫柔地拂過她散亂的發絲,卻忽地,神色一凜,眸光如刃。“誰傷的你?”他輕撫她的臉頰,語氣溫和卻暗藏鋒芒。王莉娜搖頭,勉強一笑,不願他因自己偏離既定的軌跡。


    “告訴我,是誰?”皇甫怡超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不容置疑。在場的眾人,無不感受到他話語中的堅決與力量,空氣仿佛凝固,靜待著答案的揭曉。寒氣逼人,四周仿佛被冰霜凝固,不帶絲毫溫情。皇甫雨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爸爸,是嚴嵩哦。”


    連皇城心頭一凜,事情遠比他想象的複雜。他匆忙現身,試圖緩和:“超哥,公主已對他小懲大誡,不如……”他心中無底,眼前之人行事已超脫常規。皇甫怡超目光如刀,直刺連皇城:“假使有人動你妻子,你會如何?”話語間,寒氣更甚,仿佛連空氣都要凝固。連皇城在皇甫怡超那如寒夜蒼鷹般銳利的目光下,竟不由自主地退縮。


    他顫聲提議:“殺了他。”而皇甫怡超隻是淡淡回應:“正有此意。”此時,連皇城尷尬萬分,試圖挽回顏麵:“超哥,給我一個台階下吧。”皇甫怡超卻猛然散發出令人心悸的虛擬殺意,仿佛要將連皇城吞噬。周圍的公子哥們目睹此景,無不驚愕,未曾料到皇甫怡超竟如此強橫,氣場壓人,令人窒息。


    皇甫怡超的威脅如寒風刺骨,直逼燕京四少之一的連皇城。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絕,令連皇城渾身一凜,深知這位對手言出必行。麵對皇甫怡超的堅定意誌,連皇城選擇了暫時的隱忍,不願輕易樹敵。他目光閃爍,轉而問道:“嚴嵩何在?”心中已有了計較。


    皇甫怡超緊盯著他,仿佛要看穿一切。連皇城無奈輕歎,終是下令:“帶嚴嵩上來吧。”一場暗流湧動的較量,悄然拉開序幕。皇甫怡超踏入京城後,傾城俱樂部便再無寧日。轉瞬之間,嚴嵩被粗暴地拽入室內,麵色蒼白如紙,斷臂之處雖已包紮,但鮮血仍頑強地滲透白紗,觸目驚心。


    “連少……”嚴嵩聲音微弱,透著絕望。他深知,斷臂之痛隻是警告,皇甫怡超的到來,讓他的生死變得撲朔迷離。在這權力的遊戲中,嚴嵩成了最微不足道的棋子,生死由人,不由天。“嚴嵩,非我心狠手辣,京城的風雲變幻中,每個人都是自己命運的舵手,而你,顯然已失去了掌舵的資格。” “此乃超哥。”連皇城手指一側的皇甫怡超,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嚴家在燕京雖不及連家,卻無人願無端樹敵。此刻,連皇城巧妙地將一切矛頭引向皇甫怡超。


    嚴嵩聞此,心中已明,自己恐難逃此劫。“超哥,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他乞求道。


    皇甫怡超冷笑,目光如炬:“饒你?憑何?”嚴嵩一時語塞,是啊,他皇甫怡超憑什麽要饒恕自己這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呢?嚴嵩膽敢觸碰皇甫怡超的禁忌,他珍愛之人王莉娜,竟遭他人掌摑,皇甫怡超胸中怒火猶如火山噴發,若非尚有要事未了,他誓要將傾城俱樂部化為廢墟。


    嚴嵩顫抖著聲音,卑微祈求:“饒我一命,日後必有所報。”他深知此刻絕非硬碰硬之時,嚴家與皇甫家實力懸殊,一旦家族知曉他對皇甫怡超之妻的無禮,定會親手將他綁至皇甫怡超麵前,任由其處置,這一點,嚴嵩心知肚明。嚴家為了取悅皇甫怡超,不惜犧牲嚴嵩,這在權貴家族中屢見不鮮,家族的利益與延續淩駕於一切之上。


    麵對嚴嵩的示好,皇甫怡超冷言拒絕:“我麾下不乏諂媚之徒,無需再多一個你。”嚴嵩聞言,臉色瞬間由蒼白轉為死灰,深知此刻任何辯解都顯得蒼白無力。突然,皇甫怡超話鋒一轉,矛頭直指連皇城:“皇城,你對此有何解釋?”


    話語間,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連皇城一時語塞,隻能低呼:“超哥……” “這個……”連皇城欲言又止。皇甫怡超眼神淩厲,截斷了他的話:“別告訴我你毫不知情,那會讓我怒不可遏。”他的語氣冰冷,不容置疑。


    連皇城麵色一沉:“皇甫怡超,你何必咄咄逼人?”


    皇甫怡超嘴角勾起一抹奇異的微笑,眼神深邃:“你應該明白,王莉娜在我心中的地位,無人能及。”


    連皇城沉默了,他深知這一點。畢竟,當初那場綁架王莉娜的陰謀,他連皇城也是參與者之一,怎能不知?皇甫怡超的話語如寒風刺骨,分明在暗示:過往種種,我皆洞悉,隻是未曾點破。連皇城麵色陰晴不定,內心掙紮萬分,本以為能獨善其身,卻未料皇甫怡超執意將他拖入漩渦,更在眾人麵前公然施壓。


    最終,連皇城不得不屈服,眼前的皇甫怡超已非吳下阿蒙,昔日那份謙讓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咄咄逼人的氣勢,絲毫不留回旋餘地,令人心生畏懼。皇甫怡超眼神冷冽,指向嚴嵩:“我唯一的願望,是你親手終結他的某種‘存在’。”


    連皇城未加思索,幹脆應允。但隨即,她提出了自己的條件:“你必須承諾,從此不再糾纏傾城俱樂部。”這是她的底線,若皇甫怡超不允,她寧願此刻便與他決裂。麵對連皇城的堅決,皇甫怡超深知不可過分相逼,於是微微頷首,算是應允了她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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