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感覺法?”祁邵追問道。


    “就是我覺得程凱希有的時候好得很過分,有的時候卻對大家很冷淡,就是兩種性格差距很大,你理解的了嘛。像是有兩個人格一樣,但是它們共用一具身體,一會兒切換這個,一會兒切換那個,兩個人格都在爭奪著自己出現的時間和階段。”


    “嘶,這麽刺激。”祁邵感歎了一句。


    “不過我隻是猜測啊,我也沒有什麽證據啊。”宋詩晨連忙擺擺手說道。


    “沒事沒事,我能理解。”祁邵認同道。


    “雖然這樣暴露朋友的隱私不太道德。不過我還是想說,她丈夫死的時候雖然她不在場,但胡而誠會變成這樣,甚至做出’自殺‘的行為來,程凱希和他,以至於這件事情絕對都脫不了幹係。”


    “啊?”祁邵被宋詩晨這種出賣朋友的行為震驚到了,上一秒還在一個勁兒地誇誇誇,下一秒就開始指認‘嫌疑人’了。


    “嗯嗯。”


    “你怎麽知道胡而誠是自殺?”祁邵抓住重點問道。


    “啊,我猜的啊。”宋詩晨突兀地撇了一下嘴,心想著說太快了,原來還沒到這一步。


    “你不是宋詩晨吧。”祁邵說道,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那個人,“雖然你現在長得很像她小時候的模樣。”祁邵運用的陳述語句,麵對對方的謊言和偽裝,她仿佛具有一雙透視的眼睛,試圖揭開麵具下的真相。在她麵前留下的是一片緊繃的氛圍,讓人感覺她已經掌握了一切,一觸即發。


    宋詩晨沒想到對方會在這個時候揭穿她,也沒想到對方會如此之快反應過來。


    “你在說什麽,妹妹,我怎麽聽不懂?”宋詩晨妄圖繼續裝傻充愣。


    “哎呀。”這時候,祁邵倒是變得輕鬆自如起來,“從邇啊,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多對你忠心耿耿、不離不棄的人呢?”祁邵晃晃腦袋,盯著那幅畫,自言自語道:“換作是我,不得感動得痛哭流涕啊!”


    在車子裏聽到這句話的男人,額頭微微皺起,眉梢微垂,嘴角卻不自覺地勾勒起來,嗤笑了一下,不過他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生氣。被祁邵惡意搞過的攝像頭隻能看到陽台的天花板,雖然看不見臉,從邇也能想象到這時候祁邵嘚瑟的模樣,應該和七八年前,乃至四五年前差不多。


    因為中間有隔板,所以司機看不到後方自己老板的表情,不過跟著聽了那麽久兩個‘不太聰明’人的神奇的對話。話音一轉,話題內容竟然落到自己老板頭上,司機有些不理解了。而老板似乎並沒有生氣,反而因為對方q到自己,笑了一下,這是什麽情況。


    等待了一會兒,瞧著老板也沒有發號施令,司機隻能繼續原地待命,想著可以繼續聽那‘怪異’的對話。沒料到,老板像是看穿了他八卦的心思,直接切斷了公開播放,戴上耳機,搞得‘老實巴交’的司機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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