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商行遍布各地,你將在我羌人境內的經營權全權讓出。其餘的商行你自行打理,但是以後所有收入要歸大王”赫蘭諾一字一句的說著毫無廉恥之言。


    “不過林老板放心,我也不會虧待你,如今商行林氏為大。隻要你能說服其他老板歸順羌奴,以後這些都是你的。所賺利潤我自會分一些給你。我還會像大王給你求個高官,你們中原人女子不能入仕,在我們那可沒有這個規矩。”


    “聽將軍此言我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嘍?”長燈輕嗤道


    赫蘭強知道她不會這麽容易就歸降,於是將她拎起來,扛到城牆之上。


    塗水宮外跪滿了即墨的百姓,還有放下手中的兵戈自願投降的州兵,足足上萬人。


    那些州兵一身肥肉,卻毫無鬥誌,見著羌奴的鐵騎,竟自己投了降,這赫蘭諾雖然是羌奴人但是他更是一個馬背上的將軍。


    “林老板看見下麵跪著的上萬名的州兵了,嗎?”赫蘭諾指著被綁成的螃蟹跪在地上任人羞辱的男兒們。


    說著就見著赫蘭諾手掌一揮,跪在前排的百餘人腦袋圓溜溜的滾得的到處都是,嚇得周圍人連連尖叫。


    有好些人平日嬌滴滴的養著的姑娘,幹嘔了起來。


    “他們既然已經投降,將軍為何還要斬殺。”長燈猛然轉過臉,仰起頭,一雙杏眼露出深惡痛絕的眼神,毫不畏懼的對上赫蘭諾狠厲的眼睛。


    “你們中原人不都說,將軍百戰死,沙場埋軍骨嗎?我赫蘭諾此生最瞧不起投鼠忌器之人,更瞧不起不戰而降的兵!”


    “哼~一派胡言,你本喪盡天良,暴戾恣睢,何苦扯這些連掩蓋你的暴行......”


    長燈話未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腦袋要被揪了下來。


    赫蘭諾的一雙大手張開就能環住長燈脖子一圈,不用力就能將她輕而易舉的提溜起來。


    她拚命的抓著他的一雙大手,額角的青筋逐漸暴起,眼睛也因為充血缺氧而變的通紅。


    [難道我就要死在這了嗎?]


    赫蘭諾看著滿臉痛苦,卻已經倔強的眼神,手上的力道鬆了鬆,將她甩到一邊,她的後背狠狠的撞到了城牆上凸起的欄杆,全身疼的痙攣。


    但是她顧不了許多,隻是捂住脖子,大口喘息著。


    “你的事我聽說過,我敬你是個有勇有謀的女子,不殺你,但是你若是還像方才這樣口無遮攔,就不要怪我了,我有一百種方法叫你生不如死。”赫蘭諾上前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


    ,這力道就好像是要把她捏碎一般。


    天逐漸的亮了起來,溫度越來越高,太陽就像是一個大火爐一樣炙烤著下麵的眾人。


    劉相國站在赫蘭諾的身後方,大氣不敢出,赫蘭諾的手段他是知道的,男人都受不了他的酷刑,更何況女子。


    這時京兆尹著急忙慌的跑上前來,趴在劉相國的耳邊嘀咕幾句。


    劉相國聞言先是眉頭一皺,思索片刻,這才彎著腰低著頭,踱著小碎步走到赫蘭諾身旁。


    “將軍......”


    赫蘭諾放開長燈的下巴,看了一眼劉相國道:“靖安侯,何事?”


    劉相將身子彎的更低,原本慌張的神色,聽了赫蘭諾的話,轉變為決絕。逐漸的挺起身子道“將軍,方才有人來報,林府空無一人,府中也像是遭了賊,無一粒米。”


    赫蘭諾聞言大驚,都說林府的糧庫加起來比整個羌奴一年的存糧都多。


    遂又把長燈提起來,“說,林公在何處?糧在何處?”


    長燈見他著急的樣子不由的覺得好笑,但她也不是傻子,又不是一心求死,怎會激怒於他。


    “將軍當真單純,你見過哪個人將糧食都存在自己家中的?”長燈笑著說


    “家中所有的餘糧早在這一年中全部發給了城外的流民,將軍應該知道這一年長燈做了何事吧?就算將軍不知,劉相國難道不知道這救濟流民的糧錢從何處而來?”


    赫蘭諾見劉相國點了點頭,遂又問:“林氏富可敵國,剩下的呢?”


    “將軍想要糧食,我可以將糧倉乃至我整個林家財產都給你,但是我有個要求。”


    赫蘭諾知道林家沒人,她便沒有了威脅,她敢一人前來必是抱了必死的決心。


    “說!”


    “將軍放了城中老幼婦孺,他們手無縛雞之力,不會給將軍造成威脅。”長燈道


    “這個簡單,我從想過屠城,隻要他們乖乖聽話,歸順羌奴,那便是大王的奴隸。”赫蘭諾眼睛看向跪在地上的眾人,一臉不屑道。


    司徒煜橋帶著的三千人馬已經逼近即墨。


    即墨城牆甚高,又有護城河,確實是易守難攻。


    如今單是城牆上的巡邏兵,就是原來的兩倍。


    “相國這可如何是好?”宇文知閑道


    “不如咱們今夜趁天黑偷偷潛入吧?”無名道,“即墨城的構造我最熟悉,即便赫蘭諾改了城防,也不妨。”


    司徒煜橋仔細觀察這周圍,城外的帳篷已經被燒得的隻剩下灰燼,城中泛著滾滾濃煙。


    又抬頭看了看天上的鉤卷雲,天氣這樣的悶熱,想來今夜必然有雨。


    他們多是步兵,一旦要攻城,他們騎兵出城迎敵,恐難取勝,但是下了雨就有利多了。


    “今夜雨落時分攻城!”司徒煜橋道


    ......


    水運儀象台滴滴答答的滴著,林卿鴻沒有了半分逗弄蛐蛐的心思,這裏靜極了。


    靜的能清楚的聽到蛐蛐的啾啾聲


    看著時間已是巳時,林卿鴻趕緊將林弦圭身上的銀針拔下,林弦圭這才借屍還魂般大喘了一口氣。


    “爹,您怎麽樣?”林卿鴻上前詢問


    “這是哪?”又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長燈問:“吱吱呢?”


    “這裏是吱吱提前挖的密室,吱吱不在,她讓我在這守著您,爹,咱們在這守著,等吱吱來接咱們。”


    “糊塗,糊塗.......”林弦圭一雙老樹皮一樣的手想握緊可是不聽使喚,想起來腿腳也不使喚,


    “我這是怎麽了?”


    “父親您沒事,是吱吱給您紮了針。”


    林弦圭安靜的片刻,他這個孫女是想舍了自己保全這全家人的性命。


    她在羌奴人的手中多撐一秒。長芯他們就走的遠一些,她頂了自己的位子,那些人便不會固執的找自己了。


    “給我拔嘍~”林弦圭老淚縱橫


    “爹,你就聽吱吱的吧。她如今有主意的很,她說了,這些不能拔,一旦拔了您會沒命的。”林卿鴻搖頭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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