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還想給司徒煜橋一刀,就見司徒煜橋將將把玩在手中的筷子一揮,直射店小二眉心,當場去世。


    司徒煜橋見狀趕緊接住從他懷中即將倒地的長燈。


    這時正瞧見著大米手中拿著一個陶罐舉過頭頂站在不遠處,見著這樣的血腥場麵想來也是嚇壞了,司徒煜橋對他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單手扛起長燈,一手拉著大米回了房中。


    午時正刻,就見著蘇瓊和無名將衣衫不整的赫蘭強帶了回來。


    望舒則在後麵攙扶著王順,長燈見王順臉上多處淤青滿眼的心疼。


    “不礙事的姑娘,我皮糙肉厚,不疼。”王順依舊憨憨的傻笑。


    “都傷成這樣還不疼,你是不是傻。”望舒忍著淚滿眼通紅的說。


    無名看向司徒煜橋欲言又止,直到曲阿枝做完午飯眾人用後散去,他才找到司徒煜橋。


    “先生留步,無名有事想請教先生。”無名說著


    司徒煜橋早已猜到他定然會找自己,於是便笑著說:“萬俟將軍,請!”


    二人來到花廳露台


    “將軍有何事但說無妨。”司徒煜橋為他斟茶


    “先生好像知道我要找您,所以特地在此等我一般。”無名端起茶小抿一口,“先生是如何知道客棧掌櫃便是羌奴的赫蘭強的,又如何知道他今天巳時會在鳴翠坊,又怎麽知道他們將會起事欲將唐家鎮據為己有?”


    “將軍隻怕最想問的還沒有問吧!”司徒煜橋預判了所有


    “不錯,今日我與蘇姑娘去往鳴翠坊的途中,便瞧見鍾山的大當家,想來其實先生並不需要我和蘇姑娘,也能成事。隻是不知大當家為何會供您驅使?”


    “我不喜歡一問一答,如有問題還是問全了好,不然我也隻會回答一次。”


    “先生是往生堂的人?”無名試探著問。


    司徒煜橋嘴角微微上揚,“所有答案皆是將軍所想。今日之事也多虧將軍和蘇姑娘方能如此順利。”


    “多謝先生解惑。隻是從未想過先生居然也加入了往生堂。”無名又端起茶若有所思的說。


    “有什麽不好嗎?”司徒煜橋反問


    “不,無名並非此意。相反,江湖中人,山匪綠林無不欽佩往生堂。據說堂主神龍見首不見尾,想要加入也並非易事。”無名真誠的說著,“以前隻覺先生不入仕是不想踏入紛亂,如今看來先生才是真正的心係蒼生。”


    “位卑不敢忘憂國,身為華夏後人,怎忍同族受苦,家國分裂,又豈能容外族放肆。”司徒煜橋舉杯示意,“隻是將軍說錯了一件事,我不是加入了往生堂,而是創立了往生堂。”


    “您?您是說您是往生堂的堂主?”無名覺得不可置信,眼前這個溫潤書生,諸生敬仰世人稱讚的煜橋先生,怎麽會是反五帝的往生堂堂主呢?


    “如今將軍已知我身份,可否會抓我向州帝邀賞?”司徒煜橋問。


    “不會,洲帝奢靡,太子更甚,百姓苦不堪言,幸得往生堂和林氏商行救濟難民。但我終究是洲帝的臣子......”無名不再言語,沉悶喝茶。


    “將軍原名萬祈,大梁郡主府侍衛統領,大梵婉音郡主入大梁為妃,住在公主府期間與將軍暗生情愫……”司徒煜橋不再說下去,便已瞧見無名變了臉色。


    “先生想要無名做什麽?”他雖然與婉音再無可能,卻不能讓此事叫旁人知曉,否則她必死無疑。


    “將軍寬心,我自不會對第二個人說起此事,也並非是以此要挾。隻是將軍如大鵬,無風不得動。將軍前半生鬱鬱不得誌,並非無才,所謂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我這樣說是希望將軍莫要恍恍度日,蹉跎年華。他日,你我或是朋友或是敵人,但無論哪種,都希望將軍是為天下百姓而戰,守黎民安寧,而不是為了所謂陛下的野心和殘虐而戰。”司徒橋擲地有聲的說


    “先生打算如何?”無名直言,所謂士為知己者死,司徒煜橋方才一言雖話不多,卻足以讓無名在心中認定他。


    “如今唐家鎮已沒了縣鄉(官職),大風也沒能力將手伸到這邊,我會讓阿笙駐守此處。此地背靠鍾山,南臨淮水,地勢高易守難攻。”語罷,司徒煜橋起身向無名深鞠一躬,“各地君王奢靡不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這片土地上也曾安居樂業,也曾出現過無數聖賢,此次羌人來此並非意外,而是和北朝域量侯陸起相互勾結。橋,欲做之事便是要推翻這慘無人道的政權,統一這四分五裂的天下,還百姓海晏河清的家國。”


    無名頓住,又趕忙上前扶起司徒煜橋的手,怔怔的愣在原地


    “橋知將軍才能,還望將軍能為天下百姓著想,助橋一臂之力。”司徒煜橋將腰彎的更低。


    “先生無需多言!”無名側身,看向遠處,“我為大梁人,如今當大洲職。前塵種種猶如黑夜前行,先生方才之言卻若一盞明燈,無名願追隨先生,還天下家國長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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