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侯府後,寧老夫人見到寧安儀的樣子也被嚇了一跳。


    “儀兒,你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啊!”寧老夫人走到寧安儀麵前想伸手觸碰又收了回來。


    “你先去收拾一下。”寧鈺皺著眉頭吩咐人將寧安儀帶去洗澡。


    “你妹妹怎麽成了這副鬼樣子了?”寧老夫人不解的哭喊著。


    寧鈺心裏明白了什麽,他有些心煩意亂道,“待會等她出來,你自己問問她便是了。”


    “天殺的陸家人,怎麽會讓我的儀兒受這麽大的苦!”


    寧老夫人捂著胸口坐在一旁痛哭,她已經失去一個女兒了,不能再失去了。


    雖說她平日眼裏隻有侯府和寧鈺,可女兒畢竟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如今她好好的女兒莫名其妙的成了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讓她如何能接受啊!


    沒一會,洗幹淨的寧安儀走了出來,寧老夫人這次再也沒有顧忌的抱了上去。


    “我的心肝兒啊,你怎麽成這樣了,是誰做的啊!”


    寧安儀的身上的傷口被寧老夫人碰到,她吃痛的喊了一聲,寧老夫人這才掀起她的衣袖,隻見她原本白皙的皮膚已經沒有一絲好肉,青一塊紫一塊的。


    “誰幹的?誰幹的!”寧老夫人驚呼,她一個久居內院的女人,哪裏見過這般。


    寧安儀隻是哭著搖頭,也不肯說話。


    “傻孩子,你說啊,你說出是誰做的,我們侯府的人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是不是陸羽幹的?”寧鈺陰沉著臉拉過寧安儀問道。


    提到陸羽寧安儀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眸色也染上了恐懼與害怕。


    寧安儀這個反應,若是他們還看不出來,那就見鬼了。


    “怎麽會這樣?他這次怎麽下這麽重的手啊!”雖說陸羽以前也打過寧安儀,可也隻是小打小鬧,這次這傷卻是把人往死裏打。


    “我去找他去!”寧老夫人見寧安儀什麽也不肯說,幹脆她自己去問,“陸家真當我侯府沒人了?居然敢這麽欺負人!”


    “母親,不要去!”寧安儀扯住寧老夫人,眼裏帶著懇求。


    “求你了,母親!”


    “你這是何苦啊!”寧老夫人又氣又心疼。


    寧鈺在一旁黑著臉沉默,看到寧安儀這模樣他也明白了,陸羽是為了上次的事情發泄呢。


    “你們送大小姐去休息。”寧鈺喊來屋外的人。


    寧安儀也不說話,隻是低著頭跟著一起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寧安儀回過頭來對著屋內的兩人說道。


    “母親,大哥。”


    “你們若是真的為我著想就不要去陸府找麻煩。”


    昔日驕傲自負的侯府大小姐,如今卻變成了這般樣子。


    寧老夫人隻覺著心在滴血,寧安儀走後,她開口咒罵道,“當初陸羽求著我,我才講儀兒許配給她,他當初和我保證,會一輩子對儀兒好,要是早知道他這副德行,我就不該同意這門親事!”


    突然想到了什麽寧老夫人的神色又變得哀傷,“若是你父親還在,他陸家哪敢這樣。”


    說罷,寧老夫人又捂著臉抽泣了起來。


    “此事也是我們有錯在先。”


    “我們有錯?我們有什麽錯?”寧老夫人抬起臉炸毛道。


    “上次算計楚月失敗…….”寧鈺黑著臉解釋道,此事是他心底的痛,可此刻還要拿出來說道。


    寧老夫人一怔。


    她怎麽把這事給忘了,那日陸羽的確氣勢洶洶的走了,她當時顧著寧鈺就沒去管。


    “可你們兩個是清白的啊!”


    “我們清白不清白不重要,重要的是陸家怎麽想!”寧鈺捏著眉心,隻覺著心裏累的很。


    他以前怎麽沒察覺到,他的母親竟然如此天真。


    “就算是這樣,可陸羽也不該對你妹妹動手,這麽些年送去陸府的銀子少說也得萬兩,他就算是不知知恩圖報,至少也不要恩將仇報吧?”


    寧老夫人喋喋不休,寧鈺隻覺心煩,既然寧安儀不願意說,他也不想再提這事,隻要以後不要再給自己惹亂子就好。


    現在可是自己與成王的關鍵時期。


    ……


    江曼兒走後,楚霖便請了不少人來為自己看病,可卻沒有一個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到最後楚霖索引自暴自棄了起來。


    還在孕期的楚玉瑤也為江曼兒請了大夫。


    直到大夫開口的前一刻,江曼兒都還心存僥幸。


    “夫人最近可有下體瘙癢?”


    江曼兒看了一眼戴著麵紗的楚玉瑤點了點頭。


    大夫歎了口氣,麵容有些嫌棄之意,“若是如此,那十之八九便是花柳病了。”


    說完,他便收拾了藥箱,逃離似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江曼兒姣好的麵容瞬間變得慘白,她想伸手去拉楚玉瑤,卻被她不著痕跡的躲了過去。


    “玉瑤,你可得救救娘啊!”


    楚玉瑤皺眉語氣有些不滿,“你真是糊塗!有父親一個人還不行嗎,為何還要在外麵……”


    楚玉瑤都說不下去。


    原本以為這件事定是有什麽誤會,可現在看來的確是江曼兒偷人還染上了花柳病。


    “玉瑤,母親也是一時衝昏了頭腦,你不知道蕭郎….容….他有多麽的溫柔多金,任憑誰都看不出來他能得這種病啊!”江曼兒有苦難言,蕭容一副翩翩公子模樣,出手又大方,有幾個人能抵擋的住呢?


    “他如今人呢?你出了事他倒是連個人影都沒見到。”楚玉瑤譏諷道,她想不到她母親居然還有這麽一麵。


    “我不知道,我前些日子去找過他,他隻給我留了一張紙條。”江曼兒的眉間染上一絲失望。


    真是無可救藥了,楚玉瑤看著江曼兒這副模樣扶額有些無語。


    不對!


    怎麽會這麽巧?楚玉瑤的腦海裏突然浮現出一個可怕的想法。


    ”他給你留了什麽話?”楚玉瑤突然的動作嚇了江曼兒一跳。


    “他隻寫了一句對不起,其他的便什麽也沒了。”


    “母親,你真是糊塗!”楚玉瑤麵色一白,“你這是被人算計,掉進別人圈套裏了啊!”


    “什麽?”江曼兒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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