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沒有,一定是那個庸醫胡說八道!”江曼兒扯著楚霖的衣擺。


    “難道你信別人也信不過我嗎?”江曼兒眼裏蓄起淚水,模樣好生可憐。


    可楚霖已經不吃她那一套了。


    “好,我倒是看看你還有什麽可說的。”楚霖突然發瘋似的撕扯著江曼兒的衣裳,不一會,江曼兒便渾身赤裸。


    身體上大片的紅團刺痛了楚霖的眼睛,被風一吹江曼兒隻覺著身體瘙癢更甚,她在地上湧動著,企圖緩解一下身體上的不適。


    她的小動作沒有逃過楚霖的眼睛,他頓時臉色都變黑了。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江曼兒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楚霖。


    她很小的時候就跟了楚霖,這麽些年他連句重話都沒有說過,如今卻打了自己。


    “你打我?”江曼兒臉上的委屈褪去,麵容猙獰的站了起來,“你憑什麽打我!”


    “這麽多年,我跟著你受盡了委屈,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為了你到處躲躲藏藏,為了你生下了女兒。”


    “如今你卻這麽對我?”


    楚霖冷笑一聲,他怎麽不知道這個女人居然如此厚顏無恥,她還有臉來責怪自己,還搬出來女兒,她不提還好,她一提楚霖都開始懷疑楚玉瑤是不是自己親生的。


    “女兒?誰知道這是不是你與你那姘頭生的。”楚霖譏諷道。


    虧著自己這麽些年悉心教養,到頭來卻是養一個身份不明的孩子。


    “楚霖!”江曼兒大吼道,“你懷疑我就罷了,你怎麽可以懷疑玉瑤,你真不是個人!”


    “我承認我是外麵有人了,可這一切也是你導致的,若不是你這麽些年連個身份都不能給我,害得我被人指指點點,你可知道我這些年有多難過?”江曼兒捂著臉痛哭道。


    “無數個夜晚都是我一個人熬過來的,有時候我甚至會想如果當年沒有認識你該多好。”


    “那我是不是便沒有這麽痛苦了?”江曼兒語氣悲愴道。


    楚霖心裏也有些鬆動,可當他看向那些紅斑時,心裏的怒火又止不住的湧了上來。


    “你這賤人,偷男人也就罷了,還把這髒病帶回來。”楚霖氣的胸口都隱隱作痛起來。


    “你給我滾!滾出楚府!”


    江曼兒擦掉臉上的淚水,“霖郎我勸你還是想明白些,現在也就隻有我還能接受你了。”


    “若是沈雲知道你得了花柳病,你覺著她還能再回來嗎?”


    楚霖上前掐住江曼兒的脖子,“你找死!”


    “我本想看在多年情分上給你留條活路,既然你這麽不識趣,那就去死吧!”楚霖眼底猩紅,發了瘋道。


    “父親!”


    一道焦急的身影推開了楚霖,待站穩後楚霖吼道,“你來做什麽?”


    “父親,你這是怎麽了?”楚玉瑤一進門便看到了震驚的一幕,父親母親感情一向很好,如今怎麽會這樣?


    楚玉瑤為江曼兒披上衣服摟著她看向楚霖,“父親,是不是有人在你麵前亂說話了?不管怎樣,你與母親數十年的感情,你不該不信她啊!”


    楚玉瑤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可她知道搬出這話來準沒錯。


    楚霖冷笑一聲,“你問問你的好母親,在外麵做了什麽事情!”楚霖一甩袖坐了下來。


    楚玉瑤看向江曼兒,可後者隻是哭,什麽也不肯說。


    “母親,有什麽誤會你說出來,父親不是那麽不講道理的人。”楚玉瑤有些著急,江曼兒到底做了什麽事情,她現在不告訴自己,自己又怎麽幫她?


    “她沒臉說我替她說,你的好母親在外麵勾搭男人,還得了花柳病!”


    楚霖話一出,楚玉瑤先是一愣隨即鬆開了抱住江曼兒的手,她剛才太過於著急,居然沒看到江曼兒身上那些紅斑,她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幾步。


    江曼兒無助的看向楚玉瑤,連自己的女兒都嫌棄自己嗎?


    “你還不快滾!”楚霖見江曼兒還待在這裏,沒好氣道,她若是再不走,自己不保證能不能留她一命。


    江曼兒看向楚玉瑤,可楚玉瑤卻躲避她的眼神,她苦笑了一聲明白了。


    “你真是與你父親一樣狠心!”江曼兒撂下這句話後,便穿上了衣服離開了楚府。


    她不相信自己的花柳病,她更不相信是蕭容傳染給自己的。


    她要去找他,她要親耳聽到蕭容告訴自己事情的真相。


    走到楚府大門時,江曼兒回頭望了一眼她魂牽夢繞了半輩子的地方,想不到夢破碎的如此之快。


    “夫人。”門裏出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是楚玉瑤身邊的婢女,她將一個袋子遞給江曼兒。


    “小姐讓我把這個給夫人,小姐說夫人一定要保重身子,她會想辦法接夫人回來的。”


    江曼兒低著頭看著手中的袋子,眼角劃過一滴淚水,她不怪女兒嫌棄她,她剛才之所以那麽說不過是為了讓楚霖相信楚玉瑤是他的孩子。


    可沒想到,她的女兒這麽惦記自己......


    “你和小姐說,讓她安心養胎不必擔心我,她過好了,我自然會回來的。”說完,江曼兒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


    這些日子寧鈺用了一切法子試圖讓自己重振雄風,可不管他怎麽試都達不到他期待的那樣。


    他自暴自棄的喝了幾日的酒,他拿著酒瓶遊蕩在街上,突然撞上一個渾身破破爛爛的女人。


    “你找死,敢撞我!”寧鈺揮著拳頭打了上去,女子尖銳的叫聲響起,寧鈺卻覺著有些耳熟。


    他撥開女子糟亂如同雞窩的頭發,那熟悉的麵孔一下子讓寧鈺醒了酒。


    “儀兒?”


    “你怎麽變成這樣了?”寧鈺震驚的看著眼前與乞丐無異的寧安儀。


    寧安儀也認出了寧鈺,隻是此刻她說不出話來,隻能咿咿呀呀的用手比劃著,臉上被淚水打濕。


    寧鈺看著她身上不少的傷痕,心裏一下子明白了什麽。


    他拉起寧安儀往侯府去,路上極力隱忍著怒氣。


    他們簡直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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