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白領


    張誌強剛從杜甫草堂(杜甫草堂,是中國唐代大詩人杜甫流寓成都時的故居,位於四川省成都市青羊區青華路37號。唐末詩人韋莊尋得草堂遺址,重結茅屋,使之得以保存,宋元明清曆代都有修葺擴建。杜甫草堂占地麵積近300畝,仍完整保留著明弘治十三年(1500年)和清嘉慶十六年(1811年)修葺擴建時的建築格局,照壁、正門、大廨、詩史堂、柴門、工部祠排列在一條中軸線上,兩旁配以對稱的回廊與其它附屬建築。)出來,他正要發動起大貨車,把它開走時。這時從杜甫草堂裏又快速地跑出來一個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她一邊跑,還一邊衝張誌強大聲地喊道:


    “老師傅,等等我!”


    聽見了女孩子地叫喊聲,張誌強把快要發動起的大貨車又熄火兒了。而且他還打開車門,從大貨車的駕駛室裏跳了下來。恰好此時,叫喊張誌強等等她的女孩子,也滿臉笑嘻嘻地跑過來對他說道:


    “大叔,你好!我叫梅朵,是四川大學在讀的研究生,也快要畢業的四年級的大學生!我今年正好二十五歲,是西藏拉薩的人!過幾天正好是我爺爺的七十大壽,我現在忙著趕回拉薩去,好給我爺爺祝壽!你能把我捎帶到成都天府機場嗎?”


    “好的小姐,請你上車!”說畢,張誌強又順手打開了靠副駕駛座位旁的一邊的車門。


    於是這個叫梅朵的女孩子就向張誌強點頭哈腰地笑了笑,她就從大貨車駕駛室的踏板上爬進了駕駛室。等她坐好後,張誌強又快步走到大貨車駕駛室的另一邊的車門處也上了車。當他坐正身子,馬上從身邊飄過來欲有欲無的處女的清香,他也不動聲色深深地吸了好幾口香氣兒。


    此時此刻,張誌強真有種老夫聊發少年狂的精神,拉薩女孩年輕貌美的知本女性的體香,真是好聞。對於先後經曆過精品女人白雪情(不過張誌強因為失憶已經忘記了。)與馬蘭花的張誌強來說,他真是有聞香識女人的本領了。


    據張誌強自己的經驗來說,大凡沾有很濃烈刺激鼻子劣質香水味的女人,都是一些個性很張揚素質低下的女人,至少她們的文化水平整體不高。而身上沾有淡淡清香的女人,比如都市麗人。從她們的身上總會散發出一種若有若無的馨香,真的是讓男人有些神魂顛倒了。她們往往也會文憑很高,素養也很好,大多做到笑不露齒,輕輕地掩口而笑。即便是偶爾露出了牙齒,那也是閃閃發光白如雪的貝齒,她們的牙齒真的是十分地幹淨與整齊劃一,十分地好看。


    話說就在張誌強思想激蕩之時,他早已坐穩身子,又挺直了身子,就大刀金馬地端坐在駕駛室的椅子上,他目光前視,準備發動起大汽車了。此時此刻,他早已打著了火,還偏過頭來對梅朵笑著說道:


    “小姐,請你坐穩了!檢查一下安全帶係好沒有係好,我要發動車子了?”


    梅朵聽說,她馬上也笑嘻嘻地回應道:


    “大叔,你發動車子吧!我早已係好了安全帶!”


    原來梅朵在家裏十幾歲時,她就會騎馬,現在快要在四川大學研究生畢業了。早在本科畢業的那年的暑假裏,梅朵就考了一個駕照。因為家裏人都很疼愛她,表示要給她買輛車子,她以上學不方便為由而委婉地拒絕了。


    原來梅朵自小不僅長得好看,更是堅強好勝,她獨立自主的能力很強。她也想擁有一輛紅色的小跑車,但是她要自己賺錢來購買,她認為自己已經長大了,再去啃老,是為人所不恥的。哪怕她的父母疼愛她,爺爺溺愛她,她也有自知之明,從不搞什麽特殊化。深得哥哥弟弟與堂哥堂弟們地喜歡。


    原來梅朵的爺爺奶奶(奶奶已經去世好幾年了。)一共養育了五個孩子,四個兒子隻有一個女兒。梅朵的爸爸排行老三,上麵有一哥一姐,姐為老二。他的下麵還有兩個弟弟。你說怪也不怪,梅朵爺爺有眾多的孫子,卻隻有她一個孫女兒。


    原來連梅朵的姑媽出嫁後,她也隻生了兩個兒子。而梅朵的大伯,也隻養了兩個兒子,他們兄弟倆都比她大。她父母一共養了三個孩子,梅朵是老二,上麵有一個哥哥,下麵還有一個弟弟。而且梅朵的三叔四叔也全都是生的兒子,三叔兩個兒子,四叔卻有五個兒子。


    原來四叔兩夫妻,他們倆對女兒情有獨鍾,夫妻二人商量,一定要養個好女兒。結果天不遂人願,生了一個孩子是個兒子,又生了一個孩子還是個兒子。一連生了五個兒子,夫妻倆這才絕望了,才沒有繼續往下生了。由此可見,梅朵在整個家族中的地位,可謂不僅父母疼愛她,連叔叔嬸嬸及姑父姑母都十分地疼愛她。特別是爺爺還過分地溺愛她。以致老人家早已聲明,如果他百年去世後,他名下的財產,他誰也不給,就給梅朵一個孫女兒當學費,剩有積餘就作她日後嫁人時的嫁妝了。


    原來梅朵的爺爺是位反越自衛戰的戰鬥英雄,受傷複員後在當地蓄牧站裏當站長。一生攢下了近五十萬元錢的家當,老伴去世後,料理後事花去了好幾萬元錢,還有四十好幾萬元錢,他一股腦兒地都給存在銀行了。他老人家也準備在臨死前把他的財產全部地交給他唯一的孫女梅朵姑娘了。


    話說就在筆者交待梅朵在家族中的地位這當兒時,張誌強早已熟練地把大貨車開到了成都天府機場的大門口前。他停穩車子,然後極不情願地對身邊的梅朵說道:


    “小姐,成都天府機場到了!”


    原來一路上,張誌強一邊專心致誌地開車,一邊十分享受地吮吸著駕駛室裏彌漫的處女的清香。他感覺舒服極了,真的感覺到好像喝了蜜水兒一樣地享受了。現在成都天府機場已經到了,年輕貌美的梅朵姑娘也就要馬上搭飛機回拉薩而離開了。


    而且張誌強還沒有任何理由,他能夠邀請梅朵姑娘再多待一會兒。因為她正著急忙慌地趕回家,她要親自參加爺爺七十大壽的壽宴,給她親愛的爺爺祝壽了。


    原來,張誌強甚至於在心理迷離過,他心想:


    “唉!我已經六十多歲了!如果我再年輕二十歲,我必定死死地追求一下梅朵姑娘了!”過後,張誌強又在心裏自貶道:


    “老東西,你自己在想什麽呢?家裏有那麽一位性感迷人的老婆馬蘭花,你還不知足,卻在這裏想七想八的!你想飽暖思淫欲,辣手摧花嗎?成為你年輕時最為痛恨的那些可惡的大土豪,他們吃著碗裏看著鍋裏。一旦有了錢就開始為非作歹,包養什麽小蜜小三,養個二奶麽?”


    話說張誌強被身邊年輕貌美的梅朵姑娘身上所散發的處女的馨香所迷惑,他正心猿意馬地想入非非時。他一向的正直善良,對愛情的忠貞不二,馬上向他有些不受控製的生理反應當頭棒喝了,現在他早已警醒了過來。


    而與此同時,梅朵姑娘早已跳下車,她整理了一下身上坐皺了的衣服,又攏了一下她光潔額前的劉海,就直起身子衝張誌強笑了笑說道:


    “大叔,我真的要感謝你!我已經到了,馬上坐飛機回家了!你也要開車去拉薩,願你一路平安,我在拉薩歡迎你!再見了!”


    “拜拜!”


    張誌強見梅朵姑娘在向他道別,他馬上也回應了一聲“拜拜”。他就見梅朵姑娘轉過身子,飛快地向成都天府機場大門裏走去。張誌強默默地看著年輕貌美的梅朵姑娘,像一朵美麗的花蝴蝶飛走了。說真的,他心裏真有一種淡淡地憂傷,一種若有若無說不出口的惆悵了。


    如果不是梅朵姑娘趕著回家給她爺爺祝壽,他無論如何一定要邀請她一起坐車去拉薩了。別說她性感迷人,好看極了,光是她身上散發的處女的馨香,也足夠迷死人了。況且一路上一個人開個大貨車去拉薩,千裏迢迢的,多麽枯燥乏味兒。如果身邊有個性感迷人年輕貌美的女人,說說笑笑,一路上真的就好像在畫中遊了。


    然而轉眼之間,拉薩女孩梅朵姑娘好看的身影早已沒入人群中看不見了。張誌強這才回過神來,他再次發動了大貨車,離開了成都天府機場,朝通往拉薩的大道上開過去了。他雖然說很是欣賞梅朵姑娘,但是對於她地“邀請”,他也是不以為然,不再放在心上了。


    因為很顯然梅朵姑娘地邀請,也隻是成人之間的客套。因為她並沒有給張誌強留下任何的聯係方式和確切的住址兒。而是隨口一說“我在拉薩歡迎你”!再說張誌強又不是個傻子,拉薩那麽大。兩個萍水相逢的人已經分開了,再次相逢的機會可以說小到零了。


    所以見梅朵姑娘已經走遠了,張誌強猛地甩了一下頭,把他自己心裏升起的淡淡的憂傷也給全部地甩掉了。他發動了大貨車,又順手按下了汽車上自帶的音響,迅速地把大貨車又開上了去拉薩的大道上。他一邊專心致誌地開車,一邊十分愜意地聽著流行歌曲兒。


    其時音響正在播放由張立超作詞作曲,由歌手王莎莎演唱的一首流行歌曲《開上我的大貨車》:


    “……


    開上我的大貨車


    一路向遠方


    鄰裏親朋顧不上


    我總是特別的忙


    家中的人兒啊


    常常把你想


    平平安安的回來


    咱們再嘮家常


    ……”


    隨著音樂優美的旋律,張誌強也搖頭晃腦地輕聲哼起了這首歌兒。兀自地,他心裏想起了留在湖北武漢市他自己性感迷人的老婆馬蘭花兒了。他也打算去了西藏拉薩,等他逛夠了布達拉宮後,他就馬趕回去。


    因為張誌強已經離開老婆馬蘭花好長時間了,他突然很是想念自己已經人到中年,風韻猶存的好老婆了。他的身體還很不受控製地就雄起了,也想起他自己已經好久沒有與性感迷人老婆馬蘭花“困”覺了。


    幾天後,張誌強開著大貨車,經過雅安時,進入了甘孜境內。而四川甘孜的藏族自治州是一個以藏族為主體民族的地級行政區,俗稱康巴地區或康區,是中國第二大藏區——康巴的主體和腹心地帶。是新中國成立後建立的一個專區級民族自治地區。其州府所在地康定,是一座曆史悠久的高原名城,是全州政治、經濟、文化的中心。甘孜地區是以藏族為主的多民族聚居區,形成大雜居、小聚居的分布特點,民風淳樸而獨特。


    因為在甘孜的藏族自治州的藏族人多了,一路上張誌強看見許多向西藏拉薩進發去朝聖,一些非常虔誠的藏民。他們的目的地與張誌強的目的地是一模一樣的,都是到拉薩布達拉宮去朝聖的信徒。


    張誌強本來想做些好事,搭載一起順路的藏民去拉薩的布達拉宮。但是藏民無一例外地都拒絕了,因為他們認為步行而去比較虔誠。更有一步一拜的苦行僧,他們更是內力驚人,信仰堅定,不管天晴還是下雨,他們就這樣一步一拜地向拉薩的勝地布達拉宮而前進著。


    對於這樣的一些苦行僧,張誌強雖然說很佩服他們的信仰,但對他們自討苦吃的行為還是十分地不理解。他們這樣自我作賤自己,到底是為了求到什麽呢?


    如果是為了求下輩子的幸福,現在吃如此大的苦,真是有些不值得。再說果真有下輩子的輪回嗎?對於有唯物主義世界觀的張誌強來說,他是不相信一個人死後還有什麽下輩子的事兒了。


    因為張誌強隻相信一個人隻有今生沒有來世的,所以過好當下的生活,對一個有限生命的人來說,尤其重要。活在當下,這是最為理智的一群人。(附上張誌強早年作的一道以“活在當下”的藏頭詩兒來說明活在當下的重要性,原詩如下:


    活在當下


    藍白領


    活在當下最重要,


    在世一生別裝高。


    當今社會有不公,


    下場未必都得好。)


    因為他們根本不相信有什麽輪回一說的,對於飄渺不可信的天堂和地獄也是堅決不相信的。因此對於什麽死後複活,又或者死後得到永生,張誌強更是嗤之以鼻。即便是打死了張誌強,這也是他不能夠相信的無稽之談了。


    再說了,如果真的什麽都可以一步一拜地求而得之,那還要個人地奮鬥幹嘛?大家不如躺平,等需要什麽的時候,就再去向菩薩,佛祖,耶酥和上帝多磕幾個頭,多燒幾柱香了,不就會萬事大吉,不勞而獲了嗎?


    但是作為一個真正善良,勤勞致富的張誌強來說,他一生中最為反感的就是不勞而獲的一些社會上的寄生蟲,私底下裏他還在心裏罵他們為社會上的渣宰兒。


    因此一路上看見一步一拜的苦行僧,張誌強開著大貨車一路狂奔,一邊思考著這些虔誠的信徒們荒唐的行為,他十分地不理解。對他們總有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複雜心理。很快,張誌強就穿過了四川甘孜的藏族自治州,進入了真正屬於西藏地盤的昌都市境內了。


    原來昌都市,古稱“康”或“客木”,別稱康巴、藏東明珠,西藏自治區轄地級市,位於西藏自治區東部、瀾滄江上遊,是西藏自治區的東大門。昌都地處三河一江地區(昂曲、紮曲、色曲、瀾滄江),藏語意為“水匯合口處”的地方。


    因為張誌強開的大貨車已經進入了昌都市境內,也就是說他去西藏拉薩布達拉宮朝聖終於快要實現了。雖然說張誌強一路上風餐露宿,但他還是樂此不疲的。而且一路上,他的興致都很高。因為西藏的天空很高遠,雲也是那麽的白,藏民更是淳樸有加,正直又善良。而且西藏是張誌強兒時最為向往的地方,他們活佛選拔的方式就很特別,也很有神秘感。現在張誌強終於踏上了西藏真正的土地上,你叫他如何不激動萬分,歌功頌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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