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吸星大法,武功也沒那麽神奇 。


    一隊兵甲就能用長弓釘死一個一流高手,這個結果讓季博常有點興致缺缺。


    我好像成為不了張無忌了。


    但之前的刺殺也讓他明白,有了武功傍身還是很有必要的,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他人身上,這不是他的處事原則。


    所以在馬車上繼續按照阿九教的方法,開始衝擊那不知所謂的竅穴。


    左相府邸。


    “左相大人,陛下將這封密信送來是何用意?”


    吏部侍郎左奉節看完密信內容後,抬頭看向坐在椅子上喝茶的申逐鹿。


    “借我的刀斬齊王伸進朝堂的爪子。”


    “那齊王能夠活到現在也是幸運,當年先帝將其趕去西南封地,便是起了護他一生周全之意 ,同時也是告訴他不要再有不該有的心思。”


    “可能陛下從北境趕回殺入帝都坐上大位,讓那位齊王活了心思,可他卻從未想過,陛下登基後為何從未動他,就連敲打的動作都是沒有。”


    “因為啊,豬在豬圈裏才能吃得香睡得著,也才能長得更肥,民間過年殺豬便是此理。”


    “有他在,陛下可放心西南不亂 ,因為就算你把絕世寶劍給了一頭豬,他也拿不起來更殺不死人。”


    說著輕輕放下茶盞。


    “知道他為何要殺季博常 ,急著讓蔣作陽投靠他嗎?”


    “因為他的西南早就被陛下架空了,隻要陛下願意,現在就能讓他的屍骨運回皇陵安葬,留著他,無非是防備我們罷了。”


    “可笑那些不開眼的東西,仗著陛下不予理會整日說著什麽名正言順,整日想著在陛下麵前抖落他們那根本不存在的傲骨,更是暗中和那齊王眉來眼去,可笑。”


    左奉節聞言開口問道。


    “那我們是否要按照陛下的意思 ,去幫他除掉那些不開眼的?”


    左相的手掌在椅子扶手上輕輕拍了拍:“當然要殺。”


    “陛下認為我要對那些人下手,是覺得那些不開眼的阻礙了我進入西南,但其實啊,我從未想過要把手伸進西南之地。”


    隨即轉頭看向左奉節:“那小家夥可曾有事?”


    “不曾受傷,有夔牛衛在,而且秋水的李三山趕去的很快。”


    左相聞言手掌再次輕拍扶手:“他這次做的不錯 ,此次做陛下的刀就當給他出氣了,不然以那小家夥的脾氣,回到帝都定然要搞出點事來的。”


    左奉節也是微微一笑。


    “這小家夥胃口不小,將秋水所有商行整合在一起,取了個什麽特昂堂的怪異名字。”


    左相也笑了。


    “這就是我欣賞他的地方,懂得分寸更懂怎麽讓人心安,他弄這個商會就是告訴我們,他是識相的。”


    隨即對著那封密信一指 。


    “把這個給張白衣送去,那小家夥這次幫了他這麽大的忙,他無論如何都要表示一下的。”


    說完停頓了一下。


    “既然這小家夥願意用那李三山 ,那就把他留在秋水城防軍的位置上吧,也省得陛下為一個小小城防軍將軍的位置,殫精竭慮茶飯不思。”


    “對龍體不好。”


    右相府邸 。


    右相張白衣看了看左相派人送來的密信後,冷冷一哼隨即在蠟燭上點燃。


    帝都起風了 ,吹向了禦史台。


    禦史台用季博常的話來說,就是噴子大本營。


    這裏的人就是純粹的噴子,因為這就是他們存在的意義,今天噴這個明天噴那個。


    大事小情無所謂,有沒有證據更無所謂,就連官員多娶了一房小妾都能被噴上個三年五載。


    禦史台不單能噴百官,更有訓誡皇帝之能,但噴皇帝是個技術活,一旦噴不好就能把自己腦袋噴沒嘍。


    但這禦史台的建立,本就是皇帝用來昭示自己能聽逆耳忠言的存在。


    所以隻要禦史台不是作的太狠,基本上都能平穩落地。


    但今日早朝的氛圍,卻讓禦史大夫劉連慶有些警覺,平常看見禦史台的人都是繞道而行的朝臣,今日卻個個用饒有深意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


    這讓劉連慶有些摸不著頭腦,自己是三朝老臣,對噴子之道深有體會,該噴的時候絕不懈怠。


    不該噴的眼睛一閉,我這麽大雞吧歲數睡著了不過分吧。


    而且明年他就要告老了,所以禦史台其他人如何作死他權當看不見。


    我歲數大,睡著了。


    果不其然,就在皇帝出現的那一刻,吏部侍郎左奉節開口彈劾禦史台中丞。


    準備的極其充分,所有證據一應俱全的送到了皇帝麵前。


    隨後皇帝大怒,隨即拿下了禦史中丞,負責監督皇宮禮儀的侍禦史,殿中侍禦史,監察禦史等人。


    一個早朝,禦史台近乎團滅,獨留閉目睡著的禦史大夫劉連慶。


    左相移步上前行禮。


    “陛下,禦史台身為監察百官之職,更被譽為大雍浩然之始,可如今卻是內部腐朽弊案頻出,如此高衙成為醃臢之地,必要徹查方可還信於民 。”


    左相音落,工部侍郎劉元山出列。


    “陛下,監察百官風紀的禦史台出現窩案,此乃真正監守自盜,臣提議官緝司徹查,以免還有漏網之魚。”


    說完,視線毫不忌諱的看向了閉目站立的劉連慶。


    “臣附議。”


    開口的是禮部侍郎趙集。


    “臣附議。”


    刑部侍郎江文庭也表了態。


    隨著各位大佬表態之後,大批朝臣附議徹查禦史台,官緝司司機劉贇勒看著那睜開老眼,不再裝睡的禦史大夫劉連慶露出一絲冷笑。


    這老東西這些年一直倚老賣老裝聾作啞 ,仗著自己一把年紀陛下又沒有動他 ,對禦史台的管理刻意鬆懈。


    如果沒有他的放任 ,禦史台的那些垃圾又怎敢和齊王眉來眼去。


    而且這老東西可能永遠都想不明白,陛下和朝臣一起整治禦史台根本不是因為和齊王有著勾連,而是為一個叫季博常的小家夥出氣。


    想到這,劉贇勒都是覺得神奇。


    一個毛還沒長齊的五品小官,竟然能夠讓皇帝和朝臣同時出手為他出氣。


    莫說大雍,就是縱觀過往曆史都是不曾出現過。


    就離譜 。


    ps:感謝 喜歡獨花蘭的李元河大佬打賞的啵啵奶茶和鮮花,大佬威武!!


    感謝:《逍遙遊》北冥有魚大佬打賞的兩個為愛發電,愛吃椰絲餐包醬的王凱,小*九兩位大佬的為愛發電。


    感謝 我尼瑪,。大佬打賞的鮮花(大佬,這是個啥名字啊)


    非常感謝以上大佬們的打賞,然後弱弱問一句,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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