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什麽傻子不傻子,老子叫何雨柱,再胡說,老子撕爛你的嘴,你好好的追著人家一個小姑娘打,做什麽,你欺負人家,你什麽意思?有你這樣的嗎?”傻柱咄咄逼人道。


    “傻柱,我打她跟你有什麽關係,誰讓她這麽說我們家棒梗,沒把我們家棒梗教好,還好意思來找我們要學費,真是不要臉。”賈張氏氣衝衝道。


    賈張氏其實就是想用這威壓來把冉秋葉趕走,從而達到不用給學費的目的。


    學費這個東西吧,平時棒梗去上學,但是學了什麽東西,考了那些分,他們看不到也摸不著,不是什麽實際的東西,這個要他們給錢,真是過分了吧?


    “不想給學費?有本事你們當初就別送棒梗去上學,讓棒梗這輩子大字不識一個好了,別人都考了高分,你們家棒梗低分,想想你們自己原因吧。”閻埠貴鄙夷道。


    “我們家棒梗好著呢,就是她沒用,沒把我們家棒梗教好了,還耽誤我們家棒梗。”賈張氏惡狠狠瞪著冉秋葉,罵道。


    “別的學生也是這麽教,怎麽別人小學一年級都是滿分,你們家棒梗都考了不及格呢?說到底還是你們家棒梗平時上課不認真。”閻埠貴說道。


    “什麽,棒梗一年級考試就不及格,賈張氏,我當年都沒有這麽差,你們家棒梗是真的不聰明,為什麽要為難人家老師呢?”傻柱勸著道。


    “傻柱,你怎麽說話呢,有你這麽說我們家棒梗嗎?”秦淮茹聽到傻柱這麽說,頓時也是生氣了。


    “我說的也是實話,棒梗確實是不夠聰明,要是現在都考不及格了,還不如不讀了呢。”傻柱說道。


    “你才不讀呢,我們家棒梗以後可是要上大學,憑什麽不讀,她敢這麽說我孫子,以後要是害我孫子考不上大學,我繞不了她這個小丫頭片子。”賈張氏惡狠狠看著冉秋葉,說道。


    說著,賈張氏就算是沒了燒火棍,還要用手去打冉秋葉,賈張氏看著冉秋葉,心裏就有氣,這個小丫頭片子能知道什麽,憑什麽這麽說她孫子?


    可是賈張氏還是被傻柱攔住了,傻柱直接一把推開了賈張氏,“賈張氏,你要做什麽呢?你憑什麽要隨便打人,怎麽,你孫子不行,還能不讓人說嗎?”


    “你才不行呢,你也敢這麽說我孫子,傻柱,你現在到底是那頭的?關你什麽事,用你出來說話嗎?別多管閑事。”賈張氏咬牙切齒道。


    可傻柱不怕賈張氏,傻柱義正詞嚴道:“我是幫理不幫親,你這隨便打人就是不能夠,人家一個小姑娘,也是有父母,憑什麽就這麽被你打?”


    “好,傻柱,你要多管閑事是不是?那我就先好好收拾收拾你。”賈張氏氣急敗壞道,說著就要和傻柱打起來。


    但是,傻柱這個四合院戰神對付賈張氏這個老虔婆還是輕輕鬆鬆。


    賈張氏還沒朝著傻柱撲過去呢,就被傻柱一把給推開了,現在傻柱隻想著做個護花使者,根本就沒對賈張氏客氣。


    “噗。”


    賈張氏肥胖的身子狠狠被推到了地上了。


    但是賈張氏很快就爬起來了,像是頭鬥牛一樣朝著傻柱衝了過去了。


    傻柱也沒有客氣,直接在一巴掌打在了賈張氏臉上。


    “啪!”


    賈張氏沒想到傻柱居然敢出手打她,賈張氏被打得暈頭轉向,直接栽在了地上。


    栽在了地上,賈張氏眼看著傻柱這麽護著冉秋葉,頓時也撒潑打滾了起來,“快來人,快來人,傻柱殺人了,傻柱殺人了,快來人,快看看。”


    “賈張氏,你別在這叫了,我倒是沒看到傻柱殺人,你這麽個叫法,我還以為傻柱要在院子裏殺豬。”李舟這時候走了出來了,說道。


    李舟也是把自己做飯的事情忙完了,這才出來了。


    “李舟,又有你什麽事?你少在這多管閑事。”賈張氏不滿道。


    “不是你剛才說了嗎,讓大家都來看看那,我這不是來看看傻柱到底是怎麽殺豬。”李舟慵懶道。


    眾人哄堂大笑了起來。


    “還真是別說,要是不看賈張氏那個臉,不知道還真以為是傻柱殺豬了呢。”


    “賈張氏現在這個臉不就腫的跟豬似的了嗎?”


    “賈張氏剛才那叫聲也跟傻柱要殺豬似的。”


    “傻柱要是真的殺豬就好了,咱們也能吃點兒豬肉。”


    “傻柱下手還真是不輕呢,瞧瞧,這給打的呢,嘖嘖。”


    “……”


    傻柱的那個巴掌就跟蒲扇似的,而且傻柱是在情急的情況下打了賈張氏,自然是用上了全部力氣,所以賈張氏那張臉現在是看著都已經膨脹了,比起冉秋葉那巴掌嚴重多了。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你們一個個都這麽欺負我,我一把年紀了還要被你們這麽欺負我,憑什麽,憑什麽這麽欺負我。”賈張氏不管不顧的大喊大叫道。


    “誰欺負你了,剛才不是你先打人家冉老師的嗎?”閻埠貴毫不客氣道。


    “賈張氏,我告訴你,你要是還想欺負人家冉老師,不講道理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傻柱指著賈張氏,說道。


    “傻柱,你什麽意思呢,你要怎麽對我媽不客氣?你不客氣一個我看看?”賈東旭聽著傻柱這話,又是怒從心頭起。


    “傻柱,有你說話這麽混賬嗎,我婆婆是你長輩,你怎麽能動手呢?趕緊給我婆婆道歉。”秦淮茹說道。


    雖然賈張氏平時對秦淮茹並不怎麽樣,但是秦淮茹卻向來是知道把這些表麵功夫做好的人。


    而且和傻柱現在當著這麽多人把賈張氏打成了這樣,還說了狠話,自己要是不對傻柱生氣嗬斥嗬斥,怎麽保得住自己在傻柱麵前的威嚴?


    誰知,這次傻柱卻不聽秦淮茹話了,“秦姐,這次真不怪我,是你婆婆太過分了,這古往今來不都說要尊師重道嗎?可是你看看你們家這,人家冉老師是你們家棒梗老師。”


    “你不說請人家到家裏喝杯水,吃頓飯,好好聊聊天,怎麽能打人家老師呢,況且,你們家棒梗調皮搗蛋也是事實。”


    “柱子,這事兒咱們回頭再說,現在你打了我婆婆,不管怎麽樣,你也不該對她一個長輩動手,我婆婆都這把年紀了。”秦淮茹就著自己有道理的地方,說道。


    “你婆婆都這把年紀,這也不是萬能借口,你婆婆這把年紀了就可以隨便打人了嗎?人家這冉老師就應該被打?你婆婆都這把年紀,她怎麽不去搶銀行?”李舟嘲諷道。


    “我婆婆和冉老師怎麽樣,這是我們家的事情,等會我們再說,我現在是要讓傻柱先給我婆婆道歉。”秦淮茹理直氣壯道。


    “那你說說看,你打算怎麽處理你婆婆和人家冉老師的事情?”李舟道。


    “這是我們家和冉老師之間的事情,礙著你什麽事情?”賈東旭氣不打一處來道。


    這個李舟現在真是大膽,居然敢和他們家過不去。


    “冉老師,你可以去執法所去起訴這位賈張氏,無故毆打他人,看看執法所會怎麽處理,你放心,剛才我們院子裏這麽多人都看到了。”李舟道。


    李舟剛才也是在自己家廚房窗戶那看到了。


    “李舟,你何必要落井下石,你為什麽要攛掇冉老師去執法所告我婆婆,這不是挑撥冉老師和我們家關係嗎?”秦淮茹故作委屈可憐的樣子,說道。


    “再說了,傻柱還打了我媽呢,要是去執法所的花,傻柱也是跑不了。”賈東旭氣憤道。


    “你這話就不對了,這不是挑撥,這是人家的權力,人家是不是挨了打,挨了打是不是能去找執法所去呢?執法所不能是擺設吧?”李舟冷笑道。


    “傻柱還不是你媽先動手,你媽要打人家冉老師,傻柱來攔著,你媽氣不過,要一起打他,他這也是正當防衛,去了執法所,他也不用怕,大家都是看到了。”李舟道。


    “沒錯,這次我覺得李舟說的有道理,本來就是賈張氏先動手,我額隻是要幫幫冉老師,沒想到賈張氏居然要連著我一起打。”傻柱附和道。


    傻柱又對冉秋葉說道:“如果你覺得心裏咽不下這口氣,你盡管去找執法所去,賈張氏也不是一次兩次這樣,你千萬不要心軟,不要委屈了自己。”


    “好,你們說的我會考慮。”冉秋葉認真的點點頭,說道。


    “至於嗎,不就是打了你一巴掌,誰還沒被打過呢?”賈張氏還是不服氣道。


    “要是全部人都跟你似的,打一巴掌就要去找執法所,那執法所估計都要關不過來了。”賈東旭也是不服氣道。


    “你別管人家執法所能不能關過來,反正就賈張氏這樣,肯定要管著,你媽剛才都要拿著那個燒火棍打人家,還是簡單的一巴掌事情嗎?謀殺吧?”李舟故意道。


    “什麽就傻柱了,李舟你可不要胡說,我隻是想嚇唬嚇唬她而已。”賈張氏驚慌失措道。


    “我看你剛才那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嚇唬,你是想要打死人家,你是故意的。”閻埠貴落井下石道。


    “冉老師,你看看,現在這個情況,他們還不知悔改呢,我建議你還是去執法所,去要個公道。”閻埠貴繼續道。


    “你父母要是知道你被打,那肯定是要心疼壞了,你也隻是關心棒梗,想要給棒梗做個家訪,誰知道他們家卻這麽對你。”閻埠貴很是體諒似的,說道。


    閻埠貴這麽說了,冉秋葉心裏的委屈頓時就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哇的一下子哭了起來。


    看著冉秋葉哭了出來了,賈張氏和賈東旭母子倆頓時就慌了,看這小丫頭片子的樣子,不會真的是要去告賈張氏吧?


    “冉老師,那都是我媽跟你動的手,這個跟我可沒有關係。”賈東旭搶先就撇清了關係,說道。


    “東旭,你還有良心沒有,我還不是為了你兒子。”賈張氏狠狠拍了下賈東旭,罵道。


    “那我也沒有讓你去打人吧,看看,剛才都把人家冉老師弄成什麽樣子了?在院子裏麵吵吵鬧鬧,真是夠丟人呢。”賈東旭辯解道。


    “反正我是說清楚了,跟你動手的可不是我,是我媽,不關我的事。”賈東旭說道。


    “那個,小丫頭,我剛才也是情急之下而已,我現在給你道個歉,這個事情咱們就這麽算了,可以嗎?”賈張氏咬咬牙,忍氣吞聲道。


    “賈張氏,你說得輕鬆,你剛才打人的時候可不是這樣,你想就這麽便宜了事,想都不要想。”閻埠貴說道。


    冉秋葉還在那哭著呢。


    “賈張氏,你的算盤也打得太好了吧,你打了人家,打成了這樣,還拿著燒火棍追著人家跑,就道歉就想完事了?那我打你一頓然後隨便給你道歉,你能答應嗎?”李舟道。


    “那你們想怎麽樣?”賈張氏生氣道。


    “你要想不去執法所也可以,賠錢,你怎麽也應該賠給人家二十塊錢才是。”李舟道。


    “什麽,一巴掌要二十塊錢?那你還是讓她把我打回去。”賈張氏頓時就不樂意了。


    “打你那麽張皮糙肉厚的老臉,人家打得動嗎,你那臉皮厚的跟什麽似的,人家這臉年輕,你怎麽能跟人家比?”傻柱當即就說道。


    “傻柱,你說什麽呢你,我當年在咱們院子裏也是一枝花,多少男人排著隊追著我呢,我也是年輕那時候過來,我年輕可長得比她漂亮多了。”賈張氏哼了一聲道。


    “賈張氏,你怎麽不告訴他們,那些男的都是把你送的東西退回來,你當年就跟沒見過男人似的,也就是老賈,從他們老家逃難來,沒辦法,隻能跟你成了家。”三大媽好笑道。


    “是啊,賈張氏當年還想讓人家老賈入贅呢,人家老賈不願意,差點就不娶她,她也是差點嫁不出去了,就隻能認了。”二大媽也說道。


    “賠錢,賠給人家錢吧,人家好端端的一個小姑娘被你打成了這樣,你要是不賠錢,說不過去吧。”閻埠貴說道。


    “二十塊錢有這樣必要的嗎,她又不是金子鑲出來。”賈張氏不甘心道。


    “你要是不賠錢,你怎麽長教訓,你要是不賠錢,那你就等著去執法所,沒理由人家好端端被你打了一巴掌,你就一句賠禮道歉吧?”李舟道。


    “是啊,賈張氏,哪有這樣的道理,賈張氏賠錢吧。”傻柱也說道。


    “賈張氏,你要是不賠錢,你今天別想跑,你平時在我們院子裏這樣胡鬧也就算了,現在還對著外人也這樣,你這是把我們院子的臉麵都給丟盡了。”一大媽也出來湊熱鬧,說道。


    “賈張氏,你可要記住了,咱們院子裏還沒有人進過執法所呢,要是你進去,我們文明大院可就沒有了,你這是給我們院子裏抹黑。”劉海中又說道。


    “賈張氏,你不為你自己想想,你也為我們院子裏想想,咱們院是文明大院,自然也講究尊師重道,人家是棒梗老師,你這麽,算幾個意思?”易中海也說道。


    “老易,你說的倒是輕巧,你給錢,你怎麽不給錢?你既然這麽在乎這個文明大院,你怎麽不替我把這個錢給了?”賈張氏哼了一聲道。


    “我們家老易憑什麽替你把錢給了,就算是執法所來了,也是抓了你,不是抓老易。”一大媽當然是不願意。


    “我看賈張氏這麽磨磨蹭蹭,這也是沒有什麽誠意想賠錢給人家,我這邊建議冉老師還是直接去找執法所,讓執法所給冉老師個公道。”李舟不耐煩說道。


    “急什麽,這不是商量商量嗎?能不能少要點,我給1塊錢怎麽樣?”賈張氏討價還價道。


    “賈張氏,你以為這是菜市場呢,還能讓你討價還價,就二十塊錢,不講價,你打人的時候,也不好好想想,現在知道這個了?”閻埠貴教育道。


    “1塊錢,你也好意思說的出口你?”三大媽也說道。


    “冉老師,別哭了,去找執法所去吧。”一大媽說道。


    “賈張氏這個事,可不能討價還價,你要是不願意,那就去執法所。”閻埠貴說道。


    冉秋葉這時候也抹了抹眼淚,她也是知道了有20塊錢賠償的時候就哭不出來了,這可是她大半個月工資。


    能夠買好多東西。


    “謝謝大家了,我覺得還是按照大家說的去做吧,就二十塊錢賠償吧。”冉秋葉說道,冉秋葉心裏也是對賈張氏有氣。


    自己好好的來找個學生家長家訪,沒想到卻挨了個耳光。


    “真是夠晦氣,我回屋拿錢去,這個事,以後再也不許提了。”賈張氏看著冉秋葉這態度堅決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賈張氏直接拂袖而去回屋拿錢去了,兩張大團圓,賈張氏很快就拿了出來了。


    賈張氏是真的不想去執法所。


    而且現在所有人都站著在冉秋葉那個小狐狸精那邊,那個小狐狸精也不知道怎麽就迷惑了大家。


    該死。


    “喏,這裏是二十塊錢,我給你,這個事情就這麽算了。”賈張氏恨恨道。


    冉秋葉把錢給收下了以後,鄭重其事的對大家說道:“這件事謝謝大家了,看來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


    “冉老師,別客氣,這是應該的,誰也不知道你就會被賈張氏這個毒婦打了。”閻埠貴得寸進尺道。


    “閻老西,你會不會說話,你說什麽呢?什麽叫毒婦,你給我潑髒水是不是?”賈張氏怒罵道。


    “我說的是實話,你確實是在咱們院子裏挺歹毒,院子裏對你的惡名,那都是家喻戶曉。”閻埠貴罵人絲毫不留情麵。


    “三大爺,你說錯了吧,應該是整個胡同裏,都家喻戶曉她賈張氏惡名。”許大茂起哄道。


    “許大茂,你也不是個好東西,壞的頭頂生瘡腳底流膿。”賈張氏怒氣衝衝道。


    冉秋葉看了看秦淮茹,說道:“賈梗家長,還有個事情,賈梗的學費5塊錢,麻煩給寫一下,我給您寫個收條。”


    “學費?剛才可是給了你20塊錢呢,還找我們要學費,說不過去了吧?”賈東旭不樂意了道。


    “學費是學費,那個是打人的賠償,怎麽能混為一談呢?”閻埠貴不滿道。


    “就是,這學費是學費,賠償是賠償,不一樣,賈東旭趕緊給錢。”傻柱也幫著催促道。


    “媽,您看這樣行不行,您再拿5塊錢出來,幫棒梗把學費給了,我下個月發工資就還你。”賈東旭對賈張氏說道。


    這當然也就是這麽隨便說說而已,賈東旭怎麽可能會還錢呢?


    “棒梗是你的兒子,這錢應該是你給,你媽我剛才才賠了20塊錢,現在哪裏還有錢?你自己想辦法,你的孩子你自己養著,我已經把你養大了,我任務完成了。”賈張氏說道。


    就賈東旭剛才那急於和自己撇清楚關係的樣子,賈張氏現在想想就生氣,這才多大一會兒呢,賈東旭還好意思來找自己要錢,賈張氏的脾氣也不是那麽好。


    “你們慢慢聊,沒我事,我回屋去了,我不管這些事了,要學費去找棒梗他爸媽。”賈張氏說道。


    賈東旭見狀也隻得示意秦淮茹跟冉秋葉說說這個事,秦淮茹也知道,秦淮茹賠著笑對冉秋葉說道:“冉老師,現在賈梗他爸工資還沒發呢,我們家現在沒有錢,你看能不能過段時間?”


    “不可以,要是還不交的話我們呢也沒法跟學校交代,這都準備到寒假了,都準備學期末了。”冉秋葉搖搖頭,說道。


    “如果再拖一段時間的話,會有什麽樣後果?”秦淮茹問道。


    “我們就要去找接到了,還要去找賈梗他爸上班的單位去說說這件事。”冉秋葉說道。


    “現在的單位的工人家的孩子都是要到了年紀就去固定的學校上學,你們也是知道,以前多少孩子想著上學還都上不起呢,如今不一樣了。”冉秋葉說道。


    秦淮茹聽到了這話,看著賈東旭,詢問賈東旭的意思。


    “我回去拿錢去。”賈東旭也隻得咬咬牙說道。


    如今的這個場合下也實在是不好跟傻柱開口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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