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個中午,一大早這裏就排起了長隊了,都等著吃好吃的呢,食堂這裏人山人海,被堵得水泄不通呢。


    而李舟,早就跑去了外麵吃午飯去了。


    他覺得自己天天帶飯盒也不是那麽回事。


    “今兒個這飯菜怎麽沒那麽香?”


    “今兒個是傻柱做飯,你們都想什麽呢?”


    “什麽,今兒個怎麽是傻柱做飯,他不是犯錯誤了嗎?”


    “真是晦氣那,我緊趕慢趕來排隊,沒想到居然是傻柱做飯。”


    “怪不得是這樣呢,還是比不上人家李舟那。”


    “要是李舟能來食堂該多好,李舟還知道不讓人漏勺呢。”


    “是啊,李舟的人品也是比傻柱好多了。”


    “……”


    一聽今兒個中午不是李舟做飯,工人們看著這麽多人都堵著在這,回去吧,虧了。


    不回去吧其實也沒有那麽好吃。


    但是大家到底也還是要吃飯,捏著鼻子排隊了。


    傻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罰了,心裏有氣呢。


    所以傻柱在窗口這給人打飯的時候,都是帶著臉色和脾氣,動不動就給人漏勺。


    這不,許大茂就栽了跟頭,許大茂和傻柱從小到大就是不對付。


    “下一個。”傻柱給許大茂打飯漏勺的也就剩下那麽一半了。


    許大茂當即就不樂意了,這不是欺負人嗎?而且還欺負的這麽過分。


    “傻柱,你什麽意思,我二兩飯一兩菜,你就給我這麽點,這麽點,米有多少粒都能數清楚了。”許大茂憤憤不平道。


    傻柱撇了眼許大茂那飯盒,心裏暗自得意,傻柱冷哼了一聲道:“怎麽,不樂意,那你就數數這有多少粒米, 再數數,你這二兩米飯我該給你多少粒米。”


    “傻柱,不對數,反正就是不對數,二兩米飯你給我這麽點,來,你給我把話說清楚。”許大茂不依不饒道。


    “許大茂,你趕緊滾吧你,你愛吃不吃,你要是不吃,後麵還有人等著呢。”傻柱不屑道。


    傻柱這麽一說了,後麵的人本來就排隊不耐煩了。


    “許大茂,你吃還是不吃,不吃就趕緊走。”


    “許大茂,你要找傻柱理論是你們的事情,能不能別耽誤我們事情,下午還開工呢。”


    “是啊,現在本來生產進度就緊張,你就別浪費我們時間了。”


    排隊的工友們因為趕著時間的關係一個勁兒在這催促著。


    許大茂礙於眾人的壓力,也隻得吃下了這個虧,隻能惡狠狠地瞪眼傻柱就拿著飯盒離開了。


    該死的刹住,以後肯定會有報應。


    許大茂在離開時候還不忘撂下狠話,“傻柱,你給我等著,再讓我知道你敢把食堂的剩飯剩菜帶回去,有你好果子吃。”


    傻柱依舊得意道:“就算是這些東西都浪費了,也不給你這個沒良心的混賬吃。”


    許大茂心裏那個氣,可是也沒有什麽辦法。


    傻柱這個王八蛋,隻能以後再收拾他。


    他就不信了,還沒有傻柱這混賬落到了他手裏的時候。


    因為給工人們漏勺,傻柱心裏的氣總算是出了。


    不過今天食堂裏剩下的剩飯剩菜可比平時都多了,畢竟,傻柱以往隻會給自己看的不順眼的人打飯漏勺,今兒個傻柱可是給了不少人都漏勺。


    不過這些剩飯剩菜就算是浪費了,傻柱也不在乎,總之,出了他心裏的氣更重要。


    ……………


    這一天的時間也就這麽過去了。


    李舟下班的時候買了肉。


    “舟子,回來了,買了肉,不錯,今兒個打算改善夥食那?”閻埠貴還是在這裏澆花呢,笑著道。


    “沒錯,隨便吃著點,你和你們家老大怎麽樣了?”李舟道。


    聽到李舟提起自己大兒子閻解成,閻埠貴心裏就來氣,不耐煩說道:“你別給我提這個不孝子,真不是個東西,老子把他養這麽大,就為了一個女人要跟老子鬧成這樣。”


    “合著老子供他吃供他穿這麽多年,到頭來為了一個女人這麽為難老子,他愛過就過,不過就算了,三大爺麻煩你個事情,要是那小子想要找你幫什麽忙,借錢那些個,別管。”


    “他不會有錢還你,三大爺也不會幫他給,吃的最好都不要給他,他還以為他自己算個什麽東西呢,正兒八經工作還沒有,就敢跟他老子叫板,我看他沒有我,他吃什麽他。”


    “也不用這樣吧,到底是親父子倆,何必呢?你以後不是還指望他孝敬你呢嗎?”李舟道。


    誰知道,閻埠貴聽到這話就好像是如臨大敵似的,擺擺手說道:“別,別,別,我可要不起他孝敬,他不把我氣死就算了,你們是同齡人,你和他聊得來,你幫我勸勸他。”


    “回來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就別惦記那於莉,得和於莉給分了,還有你,最好也不要和那個於海棠談對象,他們家那是賣女兒呢,看著也不想是能過日子。”


    “你如果想找個過日子,你跟三大爺三大媽說,我們能給你張羅張羅,雖然你不是我親兒子,但是我也是看著你長大。”


    李舟還沒說什麽呢,就聽到院子門口這有個清甜的嗓音響起,“閻老師。”


    李舟順著視線看了過去,發現是個長得瘦瘦高高,身上的氣度溫婉恬靜,看著就是個文化人,眉目婉約秀麗,嘴角掛著淺淺禮貌笑容,梳著兩根麻花辮。


    “冉老師,你怎麽來了?”閻埠貴衝著那女子問道。


    冉老師?


    冉秋葉?


    李舟心想著,這就是冉秋葉?


    他記得這個冉秋葉好像是出身文化人家庭,還留洋過呢。


    “閻老師,我是來找賈梗家訪,我們班那個賈梗同學,他不是和您是一個院子裏住著呢嗎?”冉秋葉禮貌道。


    “沒錯,是我們院子裏,我帶你過去吧。”閻埠貴說道。


    閻埠貴又對李舟道:“舟子,我剛才說的話,你可要放著在心裏,你好好幫我勸勸他。”


    “知道了。”李舟道,說著,李舟就推著自己自行車進了中院,過中院門口的時候,還要把自行車給抬起來。


    這院子裏門檻還真是不能隨便亂來。


    閻埠貴也帶著冉秋葉來到了賈家這。


    秦淮茹正在這砍柴呢,準備做飯呢。


    “冉秋葉,您怎麽來了?”秦淮茹看到了冉秋葉來了的時候,還有些吃驚呢。


    “賈梗媽,我們這是來家訪來了。”冉秋葉說道。


    “家訪,來來來,屋子裏我還沒收拾呢,就不好意思請您進去了,委屈您在屋簷下這裏坐會兒,招待不周了,實在是不好意思。”秦淮茹賠著笑,說道。


    秦淮茹那裏是沒收拾,實在是賈家家徒四壁太簡陋。


    “您等會,我去給您倒杯水。”秦淮茹說道,示意冉秋葉坐著在屋簷下那板凳墩那,那是平時賈張氏在那納鞋底坐著。


    “東旭,快出來,棒梗班主任來了。”秦淮茹衝著屋子裏喊著賈東旭。


    “賈梗媽,如果家裏方便的話,我還是進去說話吧,有些事,我還是到屋子裏去說比較好,這院子裏人多眼雜。”冉秋葉說道。


    “屋子裏說還不是和在外麵說差不多,我們院子裏都是自己人,你就算是在院子裏說也沒有什麽,是不是我們家棒梗在學校表現太好了,你特地過來表揚了。”賈張氏沾沾自喜道。


    “冉老師,我可告訴你,我們家棒梗這孩子打小就聰明,你能夠有我們棒梗這樣的學生,這都是你的福氣。”賈張氏很是驕傲自豪道。


    冉秋葉聽到賈張氏這麽說,心裏開始有些猶豫了起來,沒想到賈梗家裏對他期望這麽大呢,那自己那些話,到底該不該說呢?


    “賈梗奶奶,我還是在屋子裏去說吧,我這次來不是為了表揚賈梗同學,而是有別的事情。”冉秋葉說道。


    就賈梗那個學習成績還有學習態度,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多為難,她要是賈梗家長,肯定是要不好意思。


    “就在這裏說,我說你說個話,你還非要到屋子裏去說,你是來說事情,還是想來偷我們家東西呢?”賈張氏生氣道。


    賈張氏也挺不好意思讓人來自己家裏,畢竟自己家裏也就是那樣。


    “賈張氏,你怎麽能這麽說人家冉老師呢,人家冉老師可不是你們家這樣,人家是受過教育有文化,人家也不至於這樣。”閻埠貴看著冉秋葉這委屈無奈,趕緊道。


    “賈梗奶奶,既然你們家不方便,那就在這說吧。”冉秋葉心裏也是來氣了,沒想到賈梗他們家居然會這麽看自己。


    那自己還何必跟他們客氣呢?


    “冉老師實在是對不起,我婆婆就是這樣,她也沒有惡意和別的意思。”秦淮茹解釋道。


    “我是防著她而已,總要進屋子裏說,有什麽好進,在這說也就那樣。”賈張氏不服氣道。


    “冉老師,你有話就說有屁快放,我剛下班累著呢,沒空在這磨磨蹭蹭。”賈東旭不耐煩說道。


    賈東旭今天在廠子裏累了一天了,好不容易下班回到家,剛躺了會兒,又被叫起來,賈東旭自然是不樂意。


    “是這麽回事,賈梗同學目前對於班級裏學習進度不太跟得上,而且上課的時候經常開小差,不專注,還影響到了其他同學,他各方麵學習進度都落後。”冉秋葉說道。


    冉秋葉沒看賈張氏和賈東旭還有秦淮茹臉色,繼續道:“我們希望你們做家長,有時候也能好好輔導輔導孩子功課,幫孩子把學習進度給跟上,現在小學就是打基礎。”


    “這基礎打得好,初中和高中才能更好學習,尤其是在語文和數學上,賈梗同學的學習進度並不怎麽樣,影響了班級教學進度,學習態度也還不夠端正,這是他期中考和測驗卷子。”


    冉秋葉說著把棒梗的學習卷子給拿了出來了。


    “這棒梗不是說考試卷子還沒發下來呢嗎?”秦淮茹驚詫道。


    “棒梗學校什麽時候考試了?”賈東旭驚訝道。


    “學校裏怎麽還有考試呢?又不是以前做秀才那些。”賈張氏疑惑道。


    “你們可以看看棒梗如今這個成績,連及格都做不到,現在一年級可以說是最簡單了,都考了這個分數了,這也是拉低我們班級平均分了。”冉秋葉說道。


    “你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孫子給他們同學拖後腿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在說我孫子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你們一鍋粥?”賈張氏聽到了冉秋葉這話,頓時就怒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來,隻是希望你們能好好教育賈梗,幫助賈梗把這個學習進度提升,而且糾正下賈梗學習態度,他現在上課總是開小差,走神。”冉秋葉解釋道。


    “我是聽懂了,你這是來數落我孫子,你可真是厲害,還追到了家裏來數落我孫子,看來你在學校裏,沒少為難我們家棒梗吧,我要投訴你。”賈張氏蠻橫道。


    “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我來隻是想讓你們糾正棒梗的學習態度,讓他跟上學習進度而已。”冉秋葉趕緊道。


    “我看你就是那個意思,我孫子這麽聰明,你們都教不好,這就是你們的問題,肯定是你們這些人沒用的東西,耽誤了我孫子,你等著,看我去不去投訴你。”賈張氏氣憤道。


    “我們這麽多學生都是這麽教,其他學生在一年級考試都幾乎是滿分,剩下的一半也都是滿分,就是你們家賈梗這個成績上不去,拉低了分數。”冉秋葉也是急了道。


    “你再說,你再說,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我孫子多聰明的孩子,你們不會教,我要你們有什麽用?”賈張氏聽著冉秋葉的話,破口大罵道,說著還要跟冉秋葉動手了。


    這裏這麽多鄰居都聽著呢,都是剛下班回來,看到是棒梗班主任來家訪,就都湊了熱鬧了。


    “賈張氏,有你這樣的嗎,人家都說了其他孩子都有好成績就你們家棒梗沒有。”


    “賈張氏,你們家孩子成績不好,好好學習不就是了嗎,怎麽還能拿老師出氣呢?”


    “……”


    院子裏的人都紛紛說著賈張氏的不是,可誰知道這麽一說,就好像是踩了賈張氏尾巴似的,賈張氏更加氣急敗壞了。


    賈張氏認為,冉秋葉就是來家裏羞辱自己和棒梗,給他們家難堪。


    “賈梗奶奶,我們學校負責教育,其他孩子都好好的,成績都沒有問題,就隻有你們家棒梗學習跟不上,還總是拉班級分數,也是他自己學習態度不夠端正的問題。”冉秋葉不甘心道。


    “呸,肯定就是你看我孫子不順眼,沒有好好教育我孫子,現在來跟我說這些,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是想沒事找事是吧,我告訴你,沒門。”賈張氏直接開始吐起了唾沫。


    冉秋葉是懵了,自己來這好好的說話,想著跟賈梗的家裏好言相勸,趕緊把賈梗的學習問題給糾正,沒想到賈梗家裏是這樣。


    “我算知道了賈梗朝著其他同學吐口水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原來是這樣,如果你們不想好好管教賈梗學習,那我們學校隻能負責教學,沒辦法負責他的學習態度。”冉秋葉忍不住道。


    “冉老師,我都告訴你了,他們家都是野蠻人,你就算是來找他們家講道理,他們家也不是什麽講道理的人,沒必要。”閻埠貴冷嘲熱諷道。


    “我來,也隻是想把賈梗同學在學校的表現告訴他們家裏人而已,盡到一個做老師的責任,既然你們家裏人這樣,那我也把話帶到了。”冉秋葉深呼吸一口氣,說道。


    冉秋葉這時候也趕忙說道:“對了,賈梗同學這學期學費還沒交呢,麻煩你們交一下,5塊錢。”


    “你都沒把我孫子教好,還來到我們家裏把我孫子給數落了頓,你還想要錢呢?沒門,我們家有錢,但是我們家就是不給你,你能怎麽樣?”賈張氏哼了一聲道。


    “我看是沒有錢給人家吧,我就沒見過了,孩子的學費還有什麽可拖欠,你們家肯定是欠了好久吧,人家老師都找上門來了。”許大茂鄙夷道。


    “什麽沒有錢,我們家怎麽可能沒有錢?她都這麽說我們家孩子了,我還要把錢給這個賤蹄子,做夢,許大茂你生不出孩子的人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說這些?”賈張氏啐了一口道。


    “我還年輕呢,我才多大那,急什麽,總好過有的人家裏有孩子,但是養不起,學費還給不起,那還不如不生呢。”許大茂不甘示弱道。


    “賈張氏,我們學校裏年底要結賬了,你還是把學費給了吧,難道你們家棒梗明年還不上學了不成?”閻埠貴說道。


    閻埠貴知道賈家是個什麽德行,這也是故意的。


    “她都把我們家棒梗給教成什麽樣了,怎麽還好意思來找我們家要錢,憑什麽?什麽都教不會,要什麽學費?”賈張氏恨恨道。


    “是你們自己家孩子學不好,關人家老師上課怎麽個事情,我看胡同裏這麽多孩子也都是棒梗同學,人家怎麽就學習這麽好?”閻埠貴故意刺激道。


    “是不是你們家棒梗這孩子腦子有什麽問題,你天天在那說你們家棒梗聰明,不會是想要欲蓋彌彰?這人有時候越是沒什麽就越是炫耀什麽。”許大茂也煽風點火道。


    “我看棒梗也確實挺傻,上次問他個10+15都算了好半天。”


    “賈張氏,這孩子要是腦子有問題,還是要趁早帶他去看看。”


    “是啊,棒梗這孩子其實打小看著就不那麽聰明的樣子。”


    “現在人家其他孩子都學習好,怎麽棒梗就不行呢?”


    “我家那幾個小學剛開始成績還不錯,後來才不行,因為太難了。”


    “我們家那幾個也是,棒梗才一年級就學不好,還不如不讀,省得浪費錢。”


    “……”


    賈張氏平時沒少得罪人,院子裏這時候都竊竊私語對賈家落井下石呢,誰讓棒梗這孩子平時在院子裏也是人緣不好。


    “閉嘴,我家棒梗聰明勁是打小就有,你們就是嫉妒我們家棒梗,都是你這個老師,來胡說八道來,來汙蔑我孫子,今天我就好好教訓你這個不會說話的賤蹄子。”賈張氏怒罵道。


    “我孫子也是你能亂說嗎,你算個什麽東西?”賈張氏說著就過去要打冉秋葉,冉秋葉一個躲閃不及直接被賈張氏扇了一個耳光。


    “啪。”


    清脆的巴掌聲打在了冉秋葉那張清麗的臉,冉秋葉臉上火辣辣,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賈張氏,她沒想到這個老太太居然敢真的會對她動手?


    “賈張氏,你怎麽能打人呢?”閻埠貴也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冉秋葉臉上那個清晰巴掌印,驚訝道。


    “打她怎麽了,我還要繼續打呢,敢這麽說我孫子壞話,她都是活該,一個巴掌而已,都是太便宜了她了。”賈張氏冷哼了一聲道,說著,做勢還要打冉秋葉。


    冉秋葉這次倒是知道躲閃了,但是看著冉秋葉躲閃,還有剛才被打了也不說話,賈張氏就更加來勁起來了,賈張氏現在完全是當冉秋葉好欺負,冉秋葉敢跑?


    那她就去追去,真是豈有此理,還有人敢反抗她賈張氏不成。


    就冉秋葉一個小丫頭片子,憑什麽?


    冉秋葉被賈張氏這麽追著打,也害怕的叫喊了起來,“救命那,救命那。”


    閻埠貴看著賈張氏這手裏的燒火棍,根本就不敢過去,賈張氏這是瘋了?


    其他人也不敢多說話,怕賈張氏會拿著燒火棍來對著自己。


    而這個時候,傻柱也下班回來了,看著鬧成了一團的院子裏,還有賈張氏在拿著燒火棍追著一個端莊婉約清麗的姑娘打。


    傻柱好奇的看著一邊的閻埠貴,問道:“三大爺,這是誰?怎麽被賈張氏追著打?”


    “那是我們學校的冉老師,剛來,來給棒梗做家訪,說了幾句棒梗在學校的表現,賈張氏她就不樂意了。”閻埠貴搖搖頭說道。


    “那這個冉老師結婚了沒有,有對象沒有?”傻柱又問道。


    “都沒有,怎麽了?”閻埠貴問道。


    而這個時候傻柱已經一馬當先的衝了過去了,擋著在賈張氏跟前,並且憑借力量的優勢,一把拿過了賈張氏手裏的燒火棍。


    眼看著燒火棍就要被傻柱搶走了,賈張氏怒目瞪著傻柱,“傻柱,你這個傻子,你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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