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路上,六匹戰馬穩穩地行進,七個人騎坐在馬背上,信馬由韁,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文淵騎在前麵,歌姬蘇盼奴則坐在他的身前。高橋馬鞍設計獨特,隻能容納一人,而蘇盼奴恰巧坐在馬鞍的高橋前麵,兩人之間隔著寬厚的馬鞍。馬脖子和肩膀的承重力強,蘇盼奴的體重不過八十斤,對於這匹戰馬來說,還是輕鬆承受的。


    微風拂過,蘇盼奴身上的綾羅衣料在風中飄飛,若隱若現地露出她雪白的腿部,鮮豔的抹胸更顯得她嬌嫩可人。她是被文淵抱上馬的,連鞋子都沒穿,白嫩的小腳丫在馬背上輕輕晃動,伴隨著她銀鈴般的笑聲,愉悅得仿佛整個山穀都為之生動。


    這幅畫麵若放在文淵的後世,必然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然而,在楚國的背景下,卻顯得有些不合時宜,甚至有些傷風敗俗。但文淵對此毫不在意,心中隻覺得這一切都如夢似幻。


    “爺,你為什麽一直不問我的名字?”蘇盼奴輕聲問道,靠在文淵的懷裏,聲音如同春風拂麵。


    “因為我覺得,名字隻是一個代號,而你的聲音和笑容才是最動人的。”文淵輕輕撫摸著她毫無贅肉的小腹,手指時而遊走而上,攀上她的高峰。


    “爺,你喜歡我嗎?”蘇盼奴微微撅嘴,帶著幾分嬌羞的期待。


    “自然是喜歡的。”文淵隨意地回應,語氣中滿是輕鬆。


    “爺,你口不對心。”她微微一怔,似乎有些不滿。


    “哦,為何?”文淵裝作不解,眼神卻在她的臉上遊走。


    “其實,我知道爺在想什麽。”蘇盼奴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哦,說說看,我想什麽?”文淵故作好奇。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逢場作戲罷了,何必認真。”她的話如同一把利刃,刺中了文淵的心。


    文淵無言以對,心中暗想:誰會對一個ktv的演員動情呢?這樣的想法讓他不禁苦笑,玩玩罷了,誰會當真。


    “爺。”她的聲音再次打斷了他的思緒。


    “嗯?”


    “我叫蘇盼奴,爺是我第一個男人。”她輕聲說道,眼中流露出一絲依賴與渴望,“爺,你能帶我走嗎?”


    “蘇盼奴?好名字。”文淵故作輕鬆,試圖轉移話題。


    “爺,在潞州梁平春隻手遮天,我,我不想成為那種人盡可夫的女人,若是爺不能帶奴走,奴寧死。”她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似乎在訴說著她的無奈與絕望。


    蘇盼奴沒有等到文淵開口,接著說道:“奴不需要贖身,也不需要爺花銀子,隻要爺願意帶奴走,奴可以救爺一命。”


    “救我一命?”文淵輕笑一聲,不過瞬間想到了什麽,他朦朧的感覺到了危機,“說說看。”


    “爺在晉陽的罪過晉陽王家。”她的話語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文淵的腦海中炸開。


    “嗯?”他抬起頭來,目光銳利。


    “王家之前來過人,見過梁平春。”


    文淵的心中頓時明了,梁平春就是梁會長,背景不容小覷,他與王家之間的聯係或許比想象中更為複雜。


    若是雙方攪合在一起,事情恐怕會有些麻煩。


    他一拉馬韁,沉聲道:“虎墩墩,就地休整一刻鍾!”


    隊伍在山路上停下,虎墩墩和其他幾名家丁迅速向遠處散去,尋找大樹背後去放水。


    文淵沒有下馬,依然與蘇盼奴低聲交流,心中暗自盤算著接下來的應對之策。


    此刻,山風輕輕吹拂,帶來一絲涼意,文淵與蘇盼奴之間的對話則如同一場微妙的博弈。他知道,這不僅僅是她的命運,也可能直接影響到他的安全。


    蘇盼奴知道的並不多,但足夠拿著這點消息當籌碼了。


    蘇盼奴也不過是個不安命運的女子罷了,文淵並沒有因為她這點要挾而感到羞惱。


    任何人都有資格安排自己的命運,把握自己的命運,蘇盼奴隻不過是想脫離泥潭,她想抓住這個機會,無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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