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一條龍服務,那自然就是全方位、無死角的尊享體驗。


    獨立的臥房,帝王的享受。


    文淵斜靠在床上,背後墊著厚厚的靠枕,整個人仿佛被溫暖和舒適所包圍。身上不著寸縷,隻裹在被窩裏,目光則落在床角那位身穿薄綾、正細心擦拭長發的歌姬身上。


    她很美,美得讓人心動,仿佛是從畫中走出的仙子,帶著一絲不染塵埃的清純。


    “你們這一行,不是向來賣藝不賣身,更不出台的嗎?”


    文淵突然開口問道,心中卻暗自遺憾,此刻若能有一根煙在手,抽上一口,那可真謂是“事後煙,賽神仙”。


    隻可惜,煙草產自遙遠的南美洲,在這個時代,還未經過大航海的傳播,自然是無法享用的。


    歌姬聞言,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抬頭看了文淵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隨即又低下頭去,繼續擦拭著長發,聲音略帶顫抖地回答:“公子,奴家這是頭一回。”


    “哦?為何?”文淵饒有興趣地問道。


    “規矩都是給君子定的。”歌姬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文淵聞言,微微一笑,點頭道:“這話倒是在理。看來這位梁會長在潞州的能量不小啊。”


    “一手遮天。”歌姬簡短地回應道,語氣中透露出對梁會長權勢的敬畏。


    一夜無話,文淵自始至終都沒有詢問女子的名字。在他看來,有些美好,或許就該如曇花一現,短暫而絢爛。不需留情,就不留情,相忘於江湖,或許就是最好的結局。


    可憐人太多,人活著,誰又不可憐呢?文淵心中暗自感慨。他深知,在這個亂世之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和無奈。


    自古以來,糧商都是大豪強。文淵對此並不意外。畢竟,在這個時代,糧食是最重要的物資之一。能做糧食生意的,哪個手下沒有大片的土地、大把的銀子、大大的背景?否則,在這亂世之中,恐怕早就死得不明不白了。


    這兩日,文淵一直住在潞華濃,享受著難得的寧靜和舒爽。而趙福安則帶人忙碌著跟梁會長家的掌櫃交接清點糧食,確保一切順利進行。


    清晨,文淵推開窗戶,聆聽著遠處街道上傳來的人聲鼎沸。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感受著潞州城的生機與活力。


    “來了潞州兩日了,還沒出去好好逛過。不如,今日姑娘帶我在潞州城逛一逛,可好?”文淵眺望著窗外說道。


    女子長發如瀑布一般灑落在床邊兒,輕輕撩開薄被,從旁邊拿過刺繡精美的大紅抹胸和褻褲慢慢穿戴起來,聲音嬌柔地說道:“好呀,爺想去什麽地方?”


    文淵聽著她那嬌柔的聲音,忍不住回頭多看了一眼。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什麽!


    “你床邊的卷曲頭發,殘酷地說明,長年的愛比不上一時的高興。你的多情出賣我的愛情,賠了我的命……”


    文淵突然哼唱起一首現代風格的歌曲。


    歌姬聞言,有些不解地問道:“爺,頭發為什麽是卷曲的?不過還怪好聽哩!”


    文淵微微一笑,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繼續哼唱著歌曲。他知道,有些美好和遺憾,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


    潞州城不大,規模甚至無法與後世的縣城相提並論,但在這個農業時代,人們大多居住在農莊上,城中居民相對較少,因此,城內的繁華程度自然也有所限製。畢竟,人們需要留在農莊務農,以維持生計,住在城裏又怎能方便地耕作土地呢?


    所以,文淵一行人沒花半天時間就把城裏能逛的地方都逛了個遍,主要去了文廟、武廟,以及東西兩市。


    “爺,要是還不盡興,不如去白岩寺上香吧,那裏的菩薩很靈的。”馬車裏,那位美貌的歌姬輕聲建議道,她的聲音溫柔而誘人,仿佛能撫平人心中的一切煩躁。


    “哦?遠不遠?”文淵聞言,不禁有些心動。


    “不算遠,不用一個時辰就能到。”歌姬微笑著回答,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那好,就去白岩寺看看。”文淵撩開車簾,對外麵喊道:“虎墩墩,出城,去白岩寺!”


    這次出城,困頓帶了5名家丁騎兵作為護衛,另外還有潞華濃為歌姬配套的一駕馬車,以及一個車夫隨行。


    潞州的地形頗為獨特,兩側是連綿起伏的山區,中間則是一條狹長的平原走廊,宛如一條天然的通道,連接著南北。此行前往的白岩寺,便位於潞州的東北方向,隱於群山之中。


    隨著馬車的緩緩前行,歌姬輕輕撩開車窗的窗簾,望著窗外的風景,不禁開口問道:“爺,為何不多帶些人手呢?”。


    “為何?難道潞州不太平嗎?”文淵聞言,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疑惑。


    “那倒不是,”歌姬搖了搖頭,解釋道,“隻是最近從北方逃來了許多流民和盜賊,此去白岩寺需要進山,多帶些人手可以省去不少麻煩。”


    “哦,原來如此。”文淵點了點頭,隨即拍了拍腰間的短劍鞘,自信滿滿地說道:“放心吧,隻要不是千軍萬馬,我自能保你無事。”


    “嗯。”歌姬輕輕應了一聲。


    馬車繼續前行,但由於道路崎嶇不平,又沒有減震裝置,每當遇到坑窪處,便顛簸得厲害,即便車內墊了厚厚的褥子,也讓人坐得不太舒服。


    “姑娘,可會騎馬?”文淵突然轉頭問向歌姬。


    歌姬輕輕搖了搖頭,表示不會。


    “哎,這馬車坐得真是累人,又慢吞吞的,不知何時才能到白岩寺。”文淵歎了口氣,“不如騎馬吧,我幫你牽著韁繩,不用擔心。”


    歌姬聞言,微微抿了抿嘴唇,猶豫片刻後,還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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