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牽起弄月的手,又叫上宋知熠,溫聲道:“走吧,先去後院,用過晚膳後,我們再聊!”


    宋知熠又偷偷瞥了一眼寧露,語氣羞赧:“小妹,你現在做了公主,是不是有很多侍衛?”


    宋湘不明所以的回道:“是啊,母皇和父後對我十分疼寵,賜了許多侍衛給我!”


    宋知熠垂下頭,抿了抿唇,忍著喜悅,說道:“寧大人武藝高強,一路上盡職盡責,為了保護我,還打走了一夥盜匪,她可厲害了!”


    “寧大人?”宋湘迷糊,“是哪位!”


    寧露忙拱手行禮道:“回殿下,屬下寧露,是雲統領派出去尋找弄月公子的侍衛!”


    “哦~”宋湘若有所思,打量了寧露一番,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意。


    沒想到一向矜持守禮的次兄,竟然還會替人求功勞了!


    難不成他是對這個寧侍衛有意?


    宋湘故意對著寧露吩咐:“寧露,本宮次兄初來京城,對一切還都不熟悉,以後便由你負責他的安全吧!”


    寧露有些頭大,但依舊麵不改色的回道:“屬下遵命!”


    宋湘帶著弄月和宋知熠用了膳後,就讓人帶他們下去歇息了!


    她跟著雲雀又練了會武功和騎射,晚上沐浴後,順理成章的歇在了弄月的房中!


    夜幕徹底降臨,華美的寢宮內,燭光搖曳。


    弄月與宋湘分別許久,今日重逢,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喜悅與羞澀。


    宋湘身著單薄的裏衣,身姿婀娜,緩緩走向床邊。


    弄月早已等候在此,目光中滿是深情與眷戀。


    他輕啟朱唇,聲音如琴音般好聽:“妻主,許久未見,奴侍對你思念甚深。”


    說罷,便伸手握住宋湘的手,輕聲說道:“奴侍在觀裏待的太久,怕伺候不好妻主,以遭妻主嫌棄…”


    宋湘將弄月擁入懷中,感受著他的體溫和氣息,喃喃道:“我又何曾不想你,你莫要妄自菲薄…”


    弄月低下頭,看著宋湘,眼中波光流轉道:“妻主若真不介意,便讓奴侍服侍你吧。”


    宋湘的臉上泛起紅暈,如桃花般嬌豔動人。


    弄月翹起唇,作出一副魅惑眾生的模樣。


    床幔落下,遮住了這滿室的旖旎與柔情。


    翌日。


    清晨的陽光剛剛灑在金碧輝煌的宮殿前,女帝、帝後、貴君及其諸位公主,在一眾侍衛和宮人的簇擁下,緩緩走下台階,朝著禦輦而去。


    五公主靈儀身著一襲粉色的騎裝,興奮地說道:“母皇,父後,此次圍場之行,我定要獵隻野豬回來!”


    女帝爽朗一笑:“吾兒莫急,待你到了圍場,盡情玩耍便是。”


    帝後溫柔地看著五公主,和善的說道:“靈儀,那野豬凶猛的很,你可要小心些,莫要跑得太遠。”


    靈儀乖順地點頭:“母皇父後放心,兒臣知曉了。”


    “可惜阿父不能同我們一起前往!”


    帝後笑著說道:“李貴君還要留在宮中主持大局,待到來年,再讓他陪著陛下出來!”


    靈儀點點頭,奉承道:“還是父後安排的妥當!”


    到達禦輦的位置後,女帝棄了轎輦,騎上一匹威風凜凜的黑色駿馬走在最前方,她身著金色龍紋長袍,頭戴璀璨皇冠,目光炯炯,盡顯帝王威嚴。


    帝後則坐在一頂由八人抬著的精美鳳輦中,他身著絳紫色華服,頭戴金冠,麵容俊美,儀態端莊。


    六公主靈儀和七公主壽儀分別騎著一匹雪白的小馬駒,跟在女帝身側。


    大公主和二公主一左一右拱衛著女帝,其他公主紛紛乘坐轎輦。


    儀仗啟程後,隻見七公主壽儀雙眸似星,活潑靈動,她揚起如桃花般嬌豔的粉嫩臉頰,嬌聲說道:“母皇,兒臣聽聞圍場獵物豐富,有鹿有羊有野雞,還有好多可愛的小兔子,兒臣想要小兔子。”


    女帝笑意不達眼底道:“待到了圍場,孤便讓人抓隻小兔子給壽兒,可好?”


    七公主壽儀聞言,歡呼一聲,忙調轉馬頭,扯著韁繩去了後麵蕭貴君的禦輦處。


    蕭貴君聽完壽儀公主的話,微笑著囑咐:“阿父知曉了,你就騎馬跟隨在阿父身邊,莫要叫阿父擔憂。”


    壽儀公主調皮地眨眨眼:“阿父放心,兒臣心中有數。”


    在他們身後,皇家的侍衛們個個精神抖擻,手持長槍,身背弓箭,步伐整齊有力,鎧甲在陽光下閃耀著光芒。


    等著女帝的轎輦駛出宮牆,蕭丞相率王公大臣、各府精兵在宮門口已等候多時,兩相匯合後,禁衛統領才在前麵開道,領著鑾仗朝著中央大街駛去。


    其他世家貴族的公子小姐們,看到女帝的禦輦,才各自乘坐上馬車,等著跟隨其後。


    東街的一處巷子裏,一位公子挑起車簾,望著前方長街上皇室的隊伍,與身旁的小姐輕聲議論:“二殿下應該也在隊伍裏,長姐,她近日都不來府上了。”


    小姐蹙了蹙眉,解釋道:“許是被別的事絆住腳了,阿起,一會到了西川圍場,你就能見到她了!”


    上官起微微頷首,眼中透著期待:“但願能如長姐所說,也不知道今日她獵的獵物會送給誰。”


    上官飛燕有些擔心的說道:“不管二殿下將獵物送給誰,她心裏始終是念著你的,阿起,你知道的,二殿下素來行事穩重,她做出什麽都有她的理由,阿起,你要理解她!”


    西街的一處巷子裏,一位世家公子輕輕掀開車窗的紗簾,好奇地向外張望。


    這位公子生的肌膚勝雪,雙眸猶如秋水,櫻桃小口不點而朱,額間一點桃花鈿更添幾分嫵媚。


    他身旁的小廝說道:“公子,此次圍場之行,關係到你的終身大事,你莫要被大公子給比下去了。”


    如黃鶯出穀般的聲音從馬車內響起,帶著一股不服輸的勁道:“郊哥哥是君父生的,而我是側夫肚子裏出來的,隻是庶出,如何能同他相比!”


    小廝忙道:“公子莫要妄自菲薄,圍場裏的世家貴女眾多,若是有貴女看上了公子,那公子豈不是…”


    “住口!且看便是!”


    “喏!”


    緊接著,吏部尚書嫡女崔思敏騎著馬到了這個車廂跟前,語氣不冷不淡道:“崔序,你為何不同郊兒坐一輛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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