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易信對武金葉爽快的性子十分喜歡,他慢吞吞的說道:“傷口可以好,隻是這疤不知道以後能不能消的下去,也不知道未來妻主會不會嫌棄!”


    武金葉一聽,氣的睜睜的道:“她敢!公子的胳膊是刺客所傷,若是公子躲的不及時,命差點就丟了,她何敢嫌棄你?”


    “若是每個女郎都如武小姐這般善解人意,就好了~”他抿了抿唇,不經意的抬眉瞥了一眼武金葉,那仰慕的感覺更強烈了。


    武金葉看了看天色,對著王易信告別道:“王公子,我還有運鏢的營生要幹,就先走一步了,我們日後有緣再見!”


    王易信點點頭,眼巴巴的看著武金葉離開,手指頭快糾在了一處。


    王怡萱找到長兄的時候,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思春的表情。


    她氣不打一處來道:“都什麽時候了,長兄還這般眷戀著救命恩人?”


    “長兄,我可要跟你說句實話,那些商賈與我們家門第相差太遠,根本不匹配,你莫要生出不可有的心思。”


    王易信沉著臉,沒有回答王怡萱的話就去了客堂拿行李。


    幾隊人馬一同上路,都是通往府城的方向。


    到了城門口,守城的兵士見到是容府的馬車,就沒有不放行的。


    宋湘也因此快速的通過,去了梁府。


    譚煙半路裏與宋湘道了別,去往太華書院,找山長譚娀商量與宋家的婚事了。


    宋湘領著徐既寧與弄月,到了梁府客院,魏亭訓和風眠聽到動靜,忙近前來,一左一右的摟住宋湘的胳膊。


    風眠一反常態,語氣幽怨的說道:“妻主怎麽去了那麽久,我差點以為你不回來了…”


    魏亭訓早就注意到了弄月和徐既寧,他敏銳的查出兩人與宋湘的關係不同尋常,於是更加親昵的說道:“妻主走後,侍身日日思念妻主,可算把妻主盼來了。”


    宋湘言語安撫了一下兩人,拾步朝著廂房走去,才走了幾步,就見陸沢川扶著門框站在門邊。


    陸沢川的貼身小廝寶屏見狀,小跑了上去說道:“公子,小的可算找到你了!”


    “宋大小姐說你受傷了,你傷到了哪裏,為什麽臉色這般蒼白!”


    陸沢川沒有回話,而是一動不動的打量宋湘,眼裏帶著審視和不悅。


    “宋湘!你舍得回來了!”


    徐既寧不悅的說道:“妻主,他是誰?怎麽這般無禮!”


    宋湘尷尬的笑道:“他是陸沢川,我同你提過的夫郎,以後你們好好相處吧…”


    徐既寧稍稍想了想,便知道了這位的身份。


    內心越發不喜:這人怎麽對表妹的態度如此之差…


    宋湘一臉笑意的說道:“你身子怎麽樣?背長好了沒?”


    陸沢川冷哼一聲,回了房,想要宋湘去哄他。


    宋湘見狀,跟了上去。


    留下眾人麵麵相覷。


    “陸沢川,你又鬧什麽脾氣?”宋湘上前扶住陸沢川的胳膊,故意調戲他道,“你快些養好傷,我還等著你侍寢呢!”


    陸沢川勾了勾唇,有些抽瘋道:“怎麽?你等不及了?”


    他的唇角揚起,帶著邪惡的消息,手情不自禁了摸上了宋湘的臉頰,語氣喜怒無常道:“短短幾天,你就又娶了個夫郎回來?”


    “你這樣我真的會生氣!宋湘!”


    “你隻能被我占有,明白嗎?”


    宋湘捏住陸沢川的手說道:“那是我表哥,我不娶不行的!”


    陸沢川冷哼一聲,甩開了宋湘的手,反而掐住宋湘的脖子說道:“我剛才嫉妒的快要發狂,真想拉著你一起死!”


    宋湘歎道:“好了,知道你生氣了,現在可以放開你的手了嗎?”


    “再不放開我會生氣!”


    “你難不成想要我現在就把你壓在身下?”


    陸沢川的嘴角不斷擴大,語氣帶著興奮,一把摟住宋湘的脖子說道:“那你壓啊!宋湘是你先撩撥我的!”


    “既然你勾引我,那今晚我就給你這個機會,讓你體會一下徹夜難眠的感覺,到時,你可別不中用啊?”


    “宋湘,我恨不得現在就開始呢~”


    他的聲音貼在宋湘耳邊,一字不落的傳進腦袋裏去,宋湘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宋湘忙推開他道:“陸沢川,大白天的,你發什麽瘋!”


    陸沢川陰鬱的說道:“我想你的緊,你快把門口的那兩位多餘的夫郎處理了,再回來見我!”


    “宋湘,我等不到晚上了!”


    宋湘有些頭痛:“陸沢川你不許鬧,我去安置一下既寧和弄月,再過來找你!”


    話音剛落,她就轉身走了出去。


    …


    此時的王府,王老大人王雨正臉色沉沉的坐在主位上。


    看到一向疼愛的孫子受了傷,她十分惱怒:“老身先前任大理寺卿時,倒是得罪過一些死者親屬,但是那些死者全都是大奸大惡之人!”


    “難道是那些人對老身的判決心生不平,所以才買凶殺老身的孫子孫女?”


    “這幕後的主使是誰,必須要查個清楚!”


    王怡萱聽見祖母要調查此事,才放下心來,哭訴的說道:“祖母,她們要殺的人是我,隻是走錯了房間,才砍傷了驚醒的長兄!”


    “幸虧長兄被一隊運鏢的娘子所救,不然恐怕長兄凶多吉少!”


    王怡萱和王易信的親生母君聞言,心裏滿是後怕,她扶著王易信,對著王雨說道:“母君,萱兒是我們府裏唯一的女嗣,若是她出了事,這日子可如何過呀!”


    “還有信兒,純屬是無妄之災!”


    王雨老態龍鍾的說道:“采娘,先前我就對你說過,多雇些武仆進來,保護府裏眾人的安全,你害怕浪費銀子,偏偏不聽我的話,如今出了事,再說這些後話有何用?”


    “救信兒的那位女郎多大年紀?你們可打聽清楚了?不若將她請到府裏,保護眾人的安全!”


    王易信抗拒的說道:“武小姐是鏢局的少當家,她生性爽朗,樂於助人,定然不願做看家護院的營生!”


    “哦?”王雨敏銳抓住了王易信話裏的說辭,淡定的問道,“你是如何得知她的身份的?”


    “我們王家雖不是什麽顯赫人家,但也算是急流勇退的官宦之家,自小家規嚴苛,不叫家中子弟與外女接觸,你是如何與她接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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