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湘很是無語,她將懷中的婚契掏出來遞給陸沢川道:“給你!不要吃醋也不要嫉妒了,我跑不了!”


    “還有我不是莽牛,也沒那麽饑渴!”


    陸沢川麵色一紅,狡辯道:“我隻是想成為你的人,有錯嗎!”


    “沒錯!”宋湘將油紙包打開,撕下一塊肉來,喂到陸沢川嘴邊,“快吃吧,養好了傷才能成為我的人,然後繼續吃醋!”


    宋湘這人怎麽這樣啊!陸沢川邊吃著肉邊心裏想著,麵色緋紅,不再言語。


    宋湘卻在一旁喋喋不休道:“誰家夫郎身子受著傷呢,不想著好好養傷,隻惦記拈酸吃醋和床笫之歡那檔子事,大概也隻有我的夫郎了!”


    “陸沢川,要不你讓你母君改釀醋吧?別賣糧了!”宋湘笑著打趣,手上卻沒有停,繼續給陸沢川喂肉。


    陸沢川頗有些幽怨的看向宋湘,吃著肉沒法反駁她。


    等吃了兩三塊後,他才停了下來,定定的問道:“宋湘,你會不會嫌棄我煩?嫌棄我喜怒無常?”


    “為何嫌棄你呢?”宋湘撇撇嘴,“你都成我夫郎了,還想這些有的沒的!”


    “我也沒覺得你喜怒無常不好,反而覺得你十分在意我,在你這裏我體會到了被重視的感覺!”


    陸沢川舔了舔唇,心情有被宋湘的話愉悅到:“你喜歡就好!”


    “那還不快叫我妻主!”


    陸沢川靦腆的垂下頭,醞釀了一會,才低聲叫出了聲:“妻主…這樣總可以了吧!”


    “可以了可以了!”宋湘失笑,“沒想到你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麵,純情的樣子挺討人喜歡的,你果然是個多變夫郎!”


    陸沢川別的沒聽到耳朵裏去,唯有喜歡二字入了耳,入了心。


    “你喜歡就好!”


    宋湘將油紙抱起放去了圓桌上,拿澡豆洗了手,替陸沢川端了漱口水來。


    伺候完陸沢川後,她才上了榻,躺在陸沢川的身邊。


    “宋湘,你是不是忘了什麽?”


    宋湘凝眉:“沒有啊?忘什麽了?”


    陸沢川費力的側過身子道:“你忘了你其他兩位夫郎,他們還等著你呢!”


    “嘶!”宋湘拍著自己的額頭,自罵自身道:“我好蠢,進了門還沒來得及給他們打招呼呢!”


    “你去陪陪魏公子吧,今晚不用你陪我了!”


    “那怎麽行!你身上還有傷口,我不陪著你,你晚上怎麽如廁!”反應過來陸沢川沒一味的占有自己後,宋湘疑惑的問道,“一天的時間真能讓人變化這麽大嗎?”


    她盯著陸沢川:“你老實交代,為什麽要我去陪亭訓!”


    陸沢川低下頭別扭的說道:“燈竹對我說了魏公子的事,他太可憐了!”


    宋湘歎了口氣,對陸沢川改觀了不少:“我是看出來了,你就是嘴硬心軟!”


    “妻主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宋湘抿唇一笑,彎下腰身說道:“你乖乖等我,我去找下風眠他們,再過來陪你!”


    陸沢川嗯了一聲,催促道:“你快去吧!”


    宋湘出了陸沢川的房子,看了一下兩人的房間,見魏亭訓的房間熄著燈,就去了風眠房中。


    一進門,才發現魏亭訓也在風眠的房子中,兩人低聲說著話。


    “風眠,亭訓,你們倆在一塊呢,我方才路過亭訓房間,還以為亭訓睡了!”


    “我沒有,我和風眠一直在等著妻主!”魏亭訓抬眉看了一眼宋湘,又垂下頭去。


    風眠起身走到宋湘跟前,牽起她的手坐到圓桌前:“妻主,你怎麽回來的這麽晚?”


    宋湘解釋道:“阿衍回來了,住在容知府的府邸,我便多待了會。”


    “薑清衍回來了?”魏亭訓聞言,露出一絲絲緊張,“他可曾說過何時過來?”


    宋湘握住魏亭訓的手,耐心說道:“他此行是有絕密之事要做,所以不能暴露身份,等我從奉邊回來,租好了宅子,再請他過來同我們一起住!”


    “妻主,薑清衍為人如何?”


    看著魏亭訓對薑清衍回來一事十分在意,宋湘貼心的問他道:“你是不是在擔心什麽?”


    “妻主…薑公子可曾容得下我…”為亭訓的眼裏閃過一絲惶恐,生怕聽到什麽不好的言語。


    宋湘安撫道:“我跟阿衍說了你的事,他聽完反叫我娶了你呢,亭訓,不用擔心,阿衍不是那般胸襟小的人。”


    聽到宋湘這般說,魏亭訓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宋湘轉而對著風眠說道:“你就更不用擔心了,我們的婚契是一早就訂下的,雖然當時未蓋縣衙印信,但是按了手印是不能作假的!”


    “更何況,我們同寢而眠,你早已是我的人了!”


    風眠羞紅了臉,他是沒想到宋湘會當著魏亭訓的麵說這樣臊臉皮子的話,也暗自垂下了頭。


    宋湘繼續說道:“陸沢川身上有傷,晚上無人伺候,我很不放心,所以,你們快些回去睡覺吧,我還得守著他去!”


    兩人點了點頭,魏亭訓起身,清聲說道:“我送妻主過去。”


    “好!”


    風眠將兩人送到門口,才關了門進去睡覺。


    宋湘牽著魏亭訓的手走著,語氣親昵:“等過些日子,陸沢川身子好了,我再去你房中陪你可好?”


    魏亭訓低低的應著,對宋湘生出一抹依戀來:“妻主,我隻要時時看著你,便知足了。”


    到了魏亭訓的房中,宋湘一把攬住他,輕啄了一下唇瓣道:“委屈你了。”


    “我很喜歡妻主,若能常伴在妻主左右,並不會覺得有什麽委屈。”


    宋湘十分愧疚:“我原本打算帶你回去見見阿父,隻是薑家主安排了我一些事做,我隻能騎馬快去快回,不能帶你前去了。”


    “這有什麽要緊!”魏亭訓善解人意道,“我如今已是妻主的夫郎,縱然今次不能見到君父,等妻主日後抽出空來,總要去拜見的!”


    “亭訓,多謝你體諒!”


    宋湘摟住他的脖子,仰起頭,將他的腦袋拉了下來,丹唇緩緩湊了上去。


    深吻過後,魏亭訓喘息著,不舍的鬆開宋湘:“妻主,很晚了,你過去看看陸公子吧!”


    “好,那你早些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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