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彩已經換上了圍裙,一看就是蓄謀已久,想和我一起做榴蓮千層。


    想到她上午剛以小人之計奪我兩張照片,今天米彩想吃上榴蓮千層可沒這麽容易。


    “拿著那麽大顆榴蓮爬到五樓,回來不得先歇歇腳?”我故意向米彩說道,看她表現怎麽樣。


    (我記得原著說過老屋子是在五樓,要是有問題,我後麵確認過後再改。)


    米彩又把我另一隻手中做榴蓮千層其它的食材接過:“老公先到沙發上休息,我去幫你倒杯水。”


    聽到米彩的回答我嘴角上揚,讓這女人上午把我耍的團團轉,現在做飯又到了我的主場,該輪到我主動進攻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公窮!


    我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悠然自得看著米彩一手一個吃力的提起便利袋。


    看樣子本來想一起放進廚房,但向前邁了幾步又先把榴蓮放在茶幾上,提著一隻便利袋走進廚房。


    從廚房出來又跑到熱水機前接了一杯溫水,放在我麵前。


    放水的時候還故意用力,弄出“啪”的一聲響動,表達自己的不滿。


    在水可能就被這聲響動打擾了美夢,從狗窩裏鑽出來,“汪汪”狗叫了兩聲。


    米彩站在了榴蓮前,準備拿去廚房。


    結合剛才的動靜我判斷情況不妙,火山隨時可能爆發,馬上起身攔住了米彩。


    “老婆,你先喝水,我把榴蓮拿到廚房。”


    我把那杯應該原本就不怎麽燙的水又吹了兩口氣,遞給米彩,自己抱起了榴蓮。


    沒邁出兩步,屁股就和米彩的拖鞋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到了廚房裏,發現鍋碗瓢盆都已備好,就差我做完,米彩吃進肚子裏了。


    走出廚房轉頭又看到了那罐蜂蜜,剛好給米彩喝蜂蜜水。


    手碰到蜂蜜罐子一刹那,腦海裏又浮現出米彩得逞的樣子,那張用我照片做的表情包可能以後米彩每次給我發消息都會有它的用武之地......


    而自己現在在幹嘛?忙前忙後準備榴蓮千層,看見蜂蜜第一個想起來的就是給米彩泡杯蜂蜜水。


    男人一定不能這麽沒出息,要把老婆玩弄於股掌之間,而不是被老婆玩弄。


    “老婆,喝點甜的,給你加兩勺蜂蜜怎麽樣?”我找出勺子,拿起蜂蜜罐子,就怕米彩喝水太快,沒有嚐到蜂蜜的甜頭。


    “表現還不錯,快去做榴蓮千層,聽到沒有?回來就一堆廢話,幹不了一點兒正事。”


    米彩坐在了沙發上,也翹起二郎腿,喝了口蜂蜜水。


    這女人是真的蔫壞,打擊報複手段太高明,讓我膈應的很。


    剛才幾分鍾前明明還是我這樣坐在沙發上,米彩忙前忙後伺候我,結果用不了兩分半角色就發生了轉換。


    “麻煩老婆大人移駕廚房監督指點。”


    “嗯~~~”


    米彩放下手中蜂蜜水,微微點頭,故意拖了很長的尾音,享受屬於自己的一家之主高光時刻。


    “把我的愛犬也一並移駕到廚房。”


    米彩還得寸進尺,當一家之主當上癮了,一條狗都逃脫不了被支配的命運。


    要是今天禮拜天,所謂不去上學,米彩高低也得給他安排一份差事。自己坐享其成,等著榴蓮千層送進嘴巴裏。


    “小的明白。”


    說完我蹲下抱起了在水,在水狗臉一副不情願的樣子,表現的淋漓盡致,就差開口說一句:“媽媽,我想接著在狗窩睡覺,不想去廚房陪你玩......”


    你老爸也是奉命行事,由不得我們兩個。一個家庭地位排行第三;另一個家庭地位排行第四,哪裏輪得著我們兩個苦命人指手畫腳?


    隻能受任於敗軍之際,奉命於危難之間,任由米彩擺布。


    她說讓爸爸把你抱廚房,爸爸哪裏敢把你抱回狗窩?爸爸知道你身在廚房,但心在狗窩就可以了。


    “磨蹭什麽呢!?”


    我和在水這場跨越種族的交流就這麽被米彩無情的打斷,在水最後兩隻小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欲哭無淚......


    “老婆,在水是不是應該到狗窩休息休息?”


    畢竟我和在水都是這個家庭的最底層勞動者,我二百塊錢還在它狗窩裏藏了一個月,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們應該聯合起來,反抗米彩的獨裁專治。


    “老公,把狗給我看看。”米彩從我手中接過在水,抱在懷裏。


    “老婆,你看......哎?這狗崽子翻臉比翻書還快!”


    在米彩懷裏的在水伸出舌頭,露出笑容,一副傻憨憨的樣子。


    我一陣無語,原本還以為在水是和我這個家裏同甘共苦的狗兄狗弟,結果它還是抵擋不住上層的財閥官僚的誘惑,早就叛變到米彩那邊了。


    一定是我不在家的這幾天,米彩拿狗罐頭威逼利誘,在水心智不成熟,抵擋不住米彩的攻勢,深深沉淪在了紙醉金迷中,無法自拔......


    遙想當初可是我每天做鏟屎官,幹著最髒最累的活兒,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米彩抱著在水走進廚房,我垂頭喪氣跟在後麵。


    一會兒榴蓮千層裏吃出狗毛,不要怪我,都是在水壞的事兒。


    米彩手又放在在水背上輕撫幾下,她手指上的傷口已經愈合差不多了。


    把在水放在地上後,米彩拿出了手機,放在支架上,開啟攝像,看樣子又想記錄我們倆一起做榴蓮千層,然後放進陽哥彩妹的文件夾中。


    “老婆,現在陽哥彩妹文件夾占多大內存呀?”米彩既然一直不願意給我看那個文件夾,那今天我就旁敲側擊一下,看能不能打探到一些消息。


    每次我提起這個文件夾,米彩都會囅然而笑,又帶有一絲羞澀:“老公想看一看嗎?”


    “想想想!”我連連點頭。


    米彩主動提出來讓我一看究竟,想必是剛剛過了一家之主的癮,今天心情大好。


    “一會兒你榴蓮千層做的好吃,就給你看幾張照片。”


    “老婆,幾張照片我也知足了,來日方長嘛。”萬事開頭難,米彩給我看第一次,以後就會有第二次。


    想想也是,米彩不知記錄了多少我們一家溫馨的瞬間,每次都一個人偷偷看著樂,不找一個人分享怎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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