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當李傕獲悉郭嘉被劉辯囚禁後,內心不禁泛起層層漣漪,憂慮重重。


    這一日,他再次踏入賈詡的居所,傾吐胸中之塊壘:


    “文和先生,風聞郭嘉已遭劉辯囚禁,若趙將軍難以力克劉辯,而我已手刃劉表,這荊州之地,恐再無我立足之所矣。”


    賈詡聞言,笑容中透露出幾分從容:


    “將軍過慮了,劉辯年少輕狂,豈能與郭嘉這等智謀之士相提並論?或許郭嘉正密謀良策,將軍隻需耐心等待佳音便是。”


    盡管賈詡之言已非首次聽聞,但李傕心中的不安卻如同野草般瘋長:


    “世事難料,萬一……誅殺宗室,乃是大不韙之行,若無趙將軍庇護,吾等又將何去何從?”


    話音未落,門外傳來衛士的稟報聲:“報!營外有客求見,自稱為將軍舊友。”


    李傕眉頭輕蹙,不耐道:“未見我正與文和先生商議要事乎?不論何人,且讓他在外稍候!”


    話音甫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室內的沉靜,趙風身形矯健,步入廳中,笑道:“數日未見,李將軍似乎多了幾分急躁。”


    李傕初時未辨來人,但聲音卻很像趙風,待定睛一看,驚疑之色浮上麵龐:“閣下是……?”


    趙風輕輕卸下偽裝,李傕立時認出,慌忙起身行禮:“末將李傕,參見主公!”


    趙風揮手示意其免禮,並示意其落座:“李將軍與賈詡先生所議何事?趙某可否旁聽一二?”


    李傕連忙謙讓:“不過是些瑣碎之事,不足掛齒。若主公有興趣,自然歡迎之至。”言罷,他主動讓出了主位。


    趙風也不推辭,坦然就座,語帶關切:“李將軍,自你與部曲離開西涼以來,已曆數載春秋。可曾想過故土家園?”


    李傕聞言,麵色微變,揣測著趙風的意圖:“主公此言何意?”


    趙風見狀,連忙澄清誤會:


    “將軍莫急,我非有遣你歸鄉之意。如今天下大勢已趨明朗,正是逐鹿中原之時。我欲命你率軍重返西涼之路,南郡將全力保障你的後勤所需,將軍可敢擔當此任?”


    李傕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堅毅:“末將領命,誓要完成主公重托!”


    趙風滿意地點了點頭,步至地圖前,指點江山:


    “你的任務是,率本部精銳,迅速西行,自襄陽出發,途經上庸、西城,直搗漢中腹地。此行務必迅速果決,將軍可有信心?”


    李傕聞言,胸中豪情萬丈,堅定答曰:“末將定不負主公厚望!”


    趙風拍了拍李傕的肩膀,繼續說道:“好!我知你勇猛善戰,但此次行動隻許勝,不許敗,我會派遣一名副將與你一起行事。”


    說著,便將魏延請了進來。


    此時的魏延屬性已經發生了變化,


    “魏延,


    武力:96


    統率:94


    智力:82


    政治:43


    魅力:82


    特技一:激進——當所率部隊處於劣勢或者遭受伏兵之時,武力加5,統率加5。


    特技二:鎮守——鎮守一方之時,若敵軍來攻,魏延所轄範圍內,自身及所有將領統率加1。


    特技三:養兵——魏延擅長訓練士卒,使之突破自身武力極限,所練士兵武力值每突破1點,對魏延的忠誠度降低5點。”


    李傕看著魏延年輕的麵容,並不覺得魏延會有什麽本事,心中歎息一聲,但也明白這可能是趙風不信任自己派來監視的,所以也沒有說什麽。


    趙風看著李傕的反應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將目光轉向賈詡道:


    “文和,此番作戰,便由你擔任參軍,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攻克漢中!”


    李傕的效率很快,接到命令開始,便已經安排出征事宜。


    當天晚上,襄陽便有假消息傳出,李傕因為得知郭嘉被劉辯囚禁,又遲遲得不到趙風的消息。


    自己殺了劉表,擔心劉辯的報複,遂趁夜襲擊了襄陽的糧草,率軍逃出襄陽。


    數日之後,遠在都城中的劉辯聞聽此等捷報,喜不自勝,連飲三盞香茗,以示慶賀。


    他隨即召集了心腹重臣,於府中設宴,以享這難得的歡愉時光。


    宴會上,觥籌交錯,笑語連連,氣氛熱烈非凡。


    王允身為謀士之首,高舉金樽,向劉辯賀道:


    “殿下,荊州局勢已現轉機,趙風殘留最大主力軍遁逃,其勢如落日餘暉,殿下掌控荊州,指日可待,實乃天佑漢室也。”


    眾臣聞言,無不歡欣鼓舞,紛紛附和,劉辯更是麵泛紅光,眼中閃爍著難以掩飾的激動與期待。


    然而,就在這歡慶之際,張遼卻突然起身,語帶深意地言道:


    “殿下,昔日趙風雄踞荊州,僅憑甘寧、徐晃、李傕三員虎將,便能馳騁四海,今李傕已遁,甘、徐二將又暗中歸心於殿下,此乃天賜良機。殿下何不借此東風,登基稱帝,以正名分,安天下之心?”


    此言一出,席間頓時靜謐,多數人麵露驚疑之色,唯有劉辯眼中閃過一抹熾熱的光芒,似乎被張遼之言深深觸動。


    然而,王允與朱儁兩位老臣,深知其中利害,連忙起身勸阻:


    “殿下,此事萬萬不可輕率。荊州雖見轉機,但尚未完全安定,此時稱帝,恐引四方非議,更陷自身於險地。再者,當今天子劉協,其仁德之名遠播,殿下若貿然行事,恐將背負僭越之名,遺禍無窮。”


    張遼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他故意反駁道:


    “二位大人言之差矣。大漢皇位,本應歸殿下所有,天子劉協不過是董卓禍亂朝綱的產物罷了。殿下如今重掌權柄,順應民心,登基稱帝,實乃天命所歸,何錯之有?”


    張遼的言辭雖振振有詞,卻也在王允與朱儁心中種下了深深的憂慮。


    “殿下,張將軍之言雖激昂人心,但不可不察其背後之深意。當今亂世,民心未穩,若急於稱帝,恐會激起各地諸侯的反彈,使得剛剛穩定的荊州局勢再次陷入動蕩。


    再者,天下人心向背,非一日之功可成,殿下當以仁德治國,徐徐圖之,方為上策。”王允語重心長地說道。


    朱儁也接著補充道:


    “殿下,我朝自高祖以來,曆經數百年風雨,根基深厚。然而,近年來外戚幹政,宦官亂朝,致使民不聊生,天下動蕩。殿下若真想中興漢室,當先安內攘外,廣開才路,聚攏民心,待時機成熟,再議稱帝之事不遲。”


    劉辯聽後,臉色陰晴不定,顯然在內心進行著激烈的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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