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鄭重的看向賀宏馳:“師父,我會更加刻苦的練習施針的手法。”


    賀宏馳點點頭,“這也急不得,手法是要靠不斷實踐中磨練出來。”


    文文點點頭說:“師父,可以拔針了嗎?”


    賀宏馳看時間到了,他走到丁議員身邊:“你可要看清楚了,拔針也有講究。”


    他拔出了一根銀針,然後把銀針拿到更亮的地方看,朝文文招招手,“你看這個銀針的尖部是不是有了其他顏色?”


    文文接過銀針,她檢查銀針針尖的部位,還真別說,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很容易就會忽略,隻有頭發絲一樣的一點是泛著深紫色


    “師父,針尖的地方有一點深紫色。”


    賀宏馳點點頭:“是的,一會兒,我把其他針都拔出來,你檢查一下是不是每一根針的針尖部都是紫色?”


    賀宏馳利落的把針全部拔了出來,文文拿到亮光處,一根根的仔細檢查:“師父,每一根都是深紫色,跟第一根針一樣。”


    “你過來,拔針之後,還有最後的一個步驟,你仔細看清楚。”賀宏馳放慢了手上的動作,給每一個剛剛針灸過的穴位一陣的輕點按壓,隻見銀針刺過的地方冒出了一點點黑色的血珠。


    “這血是黑色的。”還是跟墨一樣的黑,如果不是她親眼所見,都不敢相信會有這麽黑的血。


    “因為他是中毒,為什麽要他們泡藥浴,針灸之前還要給穴位按摩?相當於把這些毒氣封在這十六個穴道的周圍,然後用針灸慢慢的把毒氣排出來。”賀宏馳解釋。


    文文眼睛都不眨的仔細看著賀宏馳的按摩手法,隻見剛剛針灸過的地方,每一處都冒出了一滴帶著黑色的血珠。


    文文不解:“為什麽每一處都隻有一滴血?”


    “這就不清楚,我也是第一次解這樣的毒。”賀宏馳也疑惑不解。


    給丁議員按摩好,這一次的針灸就已經結束了。“你給丁太太針灸,我剛剛的所有步驟你都記得嗎?”


    文文點點頭,她現在的記憶力非常好,可以說過目不忘,所以剛剛的步驟過程,全部刻在了腦子裏麵。


    “我在旁邊看著,你來做。”他指了指旁邊的另外一套銀針:“這套銀針在泉水裏泡了一個晚上,你先消毒,用這套銀針做出來的效果怎麽樣?”


    所有的步驟都跟賀宏馳給丁議員做的一樣,隻不過施針的時候文文手速沒有賀宏馳那麽快。


    賀宏馳看著徒弟的表現,滿意的暗自點了頭,當年自己這個年紀施針還不及這丫頭一半水平,再過兩年這丫頭肯定比自己做得更好。


    其他沒有區別,就是最後一步起針之後按摩排出毒血這一步,丁太太排出來的毒血比丁議員的多了兩倍左右。


    賀宏馳觀察著那毒血有三滴左右,他說,看來用泉水泡過的銀針效果更好,這毒應該是比較喜歡泉水。


    誤紅顏比較喜歡銀針上麵的泉水,所以排的毒素就比沒有泡過泉水的銀針要多。


    這還真有意思,如果不是知道這隻是單純中毒,差點就懷疑這是中蠱,毒還喜歡追著泉水跑。


    文文歡喜的說:“師父,證明我們的想法是正確的,以後我們要用的銀針先泡一下泉水,這樣效果就來的更快。”


    好!賀宏馳點點頭讚同,他拿出解毒丸給議員夫妻兩人服下。


    休息了一刻鍾之後,賀宏馳問夫妻倆的感受。


    “我覺得針灸之後感覺身體輕鬆了很多,吃了解毒丸就更加舒服。”丁議員撫著心口,他覺得呼吸都暢通了不少。


    丁太太也說,“我針灸完之後覺得胸悶減輕了很多,以前我一直感覺胸口這裏悶痛,去醫院檢查一直檢查不出來問題。現在是我這幾年來感覺最輕鬆的一天。”


    賀宏馳問丁議員,“你也有胸口悶痛的情況嗎?”


    丁議員點點頭,“有,我們夫妻倆一直以來症狀都一樣,但我不像太太說的那樣輕鬆,我還是感覺心口悶的難受。”


    賀宏馳了解的點點頭,“因為你今天排出來的毒血不是很多,丁太太排的毒血是你的兩倍,所以她症狀明顯改善,感受就來的比你更深。”


    他想了想又說:“因為你們時間比較緊迫,所以我用藥方麵下的比較猛一點,如果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們身體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時跟我們溝通。”


    丁議員聽了很是驚喜,他問:“神醫,真的在半個月內就能幫我們解毒了?”


    賀宏馳搖搖頭,“現在還不能確定,最終結果怎麽樣?還要看後續的治療。”


    丁太太高興的拉著丁議員的手,“這樣就很好了,哪怕不能在這半個月內解毒,我們可以繼續接受治療,完全毒清了,我們再離開也不遲。”


    沒有什麽比自己夫妻倆的性命更重要,大不了回香江繼續續簽,再來大陸來接受治療。


    丁議員聞言,知道是自己過於心急,他說:“賀神醫,你不要有壓力,隻要能把我們解毒,不管多久,我們都會接受治療。”


    然後他想到什麽,又問:神醫,你什麽病都能治,我父親生病,你應該也能治吧?”


    賀宏馳看著他說:“最好是把人帶來看,你把病人的症狀簡單說說,看是什麽病,才能下定論。”


    丁議員說,“我父親已經七十三歲,他以前身體都還挺硬朗的,去年有一段時間,他得了風寒之後,一直不能痊愈,然後他身體就越來越差。現在已經臥床不起。”


    賀宏馳聽他這樣一說,“那可能年紀大了,各方麵的功能已經開始退化,抵抗力差,病好的慢,實屬正常,你們平時有給他吃什麽補品或者藥物嗎?”


    “我父親他平時很注重養生,他向來說是藥三分毒,小病小痛一般不吃藥,但是他會吃一點人參丸之類的來保養身體。”


    賀宏馳說:“那應該不是什麽大病,隻不過年紀大了,身體抵抗力差,平時注意保養好身體就行。”


    丁議員問:“賀神醫,你有沒有好一點用來保養身體的方子?”


    文文聽了朝賀宏馳使了個眼色:師父,我們不是有延年益壽丸嗎?可以高價賣。


    賀宏馳看懂了徒弟的暗示,他對丁議員說:“我這裏倒有一款很好的保健丹藥,但是…這怎麽說呢,這個我還不一定能夠賣給你。”


    丁議員就追問:“為什麽?是丹藥不適合每一個人吃,還是?”


    賀宏馳故作為難的說:“因為這款丹藥是我特地為上麵權力最大的那個人研製,你懂嗎?是那個人的特製藥丸。”


    丁議員哪裏會不懂?他太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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