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搖搖頭,又損又精妙的毒。不得不佩服研製之人,確實天才。


    賀宏馳看徒弟即可惜又佩服的表情:“是不是很佩服研製出如此絕妙之毒的人?也許研製之人的初衷不是害人呢?隻是被心術不正的人利用?”


    文文聽了賀宏馳的話:“我沒想到這層上,我一直以為研發之人研製出毒來,是需要用它來害人,還真沒想過可能是他的後輩,或者是被心術不正的人利用。”


    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一般做研究的人心思比較單純,研究人員很少跟外界接觸,平時隻知道做研究,容易養成單純且容易相信人的性格。


    郝賀宏馳點頭微笑,“為師手上有一本毒經,你要不要學習一下?你要學的話,我把這本毒經給你。”


    文文搖搖頭,“我還是不學了吧,毒經學了有什麽用?古時候,女孩子學了可以稱霸後院;現在是現代化社會,誰敢用毒?儀器一下就檢查出來,不是什麽毒都跟誤紅顏那樣精妙。”


    賀宏馳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跟你說了醫毒不分家,有時候毒不一定是用來害人,說不定你哪個病例上就要用到呢?學了傍身沒壞處,沒說要你用來害人,為師也學了,難道為師用它來害人嗎?”


    文文很驚訝,師傅你懂很多製毒的方子嗎?一定要學?那學吧,師父你說的對,藝多不壓身,隻要我不用來害人就行。”


    賀宏馳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此時,議員夫妻倆藥浴已經泡好,在房間等著師徒倆去針灸。


    賀宏馳把銀針放在桌子上,對文文說:“一會你先看我施針,你覺得有把握,丁太太的針灸就由你來。”


    文文點點頭,她認真的看著賀宏馳的每一個步驟。


    隻見賀宏馳在要施針的十六個穴位上,用按、揉、壓的手法給穴位按摩一遍,這樣有利於針灸,施針時更利於暢通血液。


    賀宏馳拿起銀針消毒:“因為是施針排毒,所以這次的針灸跟平常的針灸不同,不能一下就針灸到位;針灸半個小時,在這半個小時之內要行針三次,每一次行針都要紮進一點,最後一次行針要把它紮到穴位的最正確的深度。”


    賀宏馳嚴肅的看著文文問:“我這樣說,你能理解嗎?一定要把握好精準度。”


    她認真的點點頭:“師父,我知道了。”


    這點師父昨天跟她說過,她怕今天掌握得不夠精準,在自己的大腿練了兩三個小時,感受到由淺而深的紮針方法。


    一般針灸都是一下針就紮到穴位的精準深度,然後針灸的過程中,行一次針就可以,行針主要就是刺激穴位的血流,不然時間長了不利於經脈的流通。


    賀洪池快準穩的把十六針迅速的紮在了丁議員的十六個穴位上,速度真的很快,他紮完以後還能看到銀針在輕輕的顫抖。


    賀宏馳看了看文,“看清楚了嗎?”


    文文點點頭:“看清楚了。”


    其實她很想搖頭,因為賀宏馳的速度實在是太快,這就是平時磨練出來的手法,找準穴位慢一點紮也沒事,隻是慢了會給病人造成壓力;像賀宏馳這樣精準而又快速的紮針,在病人毫無感覺的情況下,他的施針就已經完成。


    文文很老實的說,“怎麽紮我都知道,但是我做不到,師父你這麽快的手速,我隻能是慢一點施針。”


    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像師父一樣,唰刷刷幾下就把針紮好。


    賀宏馳點點頭:“慢一點沒關係,最主要還是要掌握紮針的深度,還有精準的找到穴位,速度是可以慢慢磨練出來。”針灸速度反而最不重要。


    丁議員聽不懂他們兩個人的聊天,以為沒有紮完,然後問:“賀神醫已經紮好了嗎?”


    文文給他翻譯:丁議員,已經全部都紮好了,你不能亂動,就安靜的躺在那裏,半個小時後才能拔針。”


    丁議員很詫異,“這就已經紮好了,我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賀神醫實在太厲害了,速度那麽快,而且手法那麽好,我都沒有一點感覺。以前我在香江做針灸的時候,會感覺到酸疼脹。”


    文文驕傲:“那是我師父醫術了得,我給你紮的話,你就會感覺得到酸脹痛。”


    丁議員佩服的朝賀宏馳豎起了大拇指,“神醫就是神醫,果然不一樣,不過小神醫肯定不會差到哪裏去,畢竟名師出高徒。”


    賀宏馳淡定的朝他擺擺手,心想那必須,你以為神醫誰都能當嗎?誰都敢自稱小神醫嗎?隻有我師徒倆敢。


    賀宏馳對文文說,“行針你來,讓為師看看你的針灸手法有沒有退步?”


    文文說:“師父,行針哪裏能看的出來針灸的手法?”


    賀宏馳聽到她頂嘴瞪她了一眼,“怎麽?我這個做師父的話不頂用?”


    文文看到賀宏馳不高興秒認慫,她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沒有,師父,她就是愛頂嘴,我也控製不住。”


    過了十分鍾,賀宏馳指了指丁議員身上的銀針。


    文文點點頭,她上前去:“丁議員,我現在給你行針,你有什麽感覺要說出來?”


    邊說她撚了撚手中的銀針。


    丁議員馬上說:“有一點脹酸,其他沒有什麽感覺。”


    文文跟賀宏馳都點點頭,文文沒有多說,把針全部都行了一遍。


    前兩次的行針丁議員表示除了有一點酸脹外,其他沒有什麽多大的感覺。


    但在到第三遍行針時,賀宏馳示意文文把針稍微深入一絲絲的時候,丁議員受不了的大叫,“啊,受不了,我感覺整條經脈都在跳動,漲疼得厲害。”


    賀宏馳示意文文,就是這個深度,“就這樣保持這個深度,達到這個深度才會有效果。”


    文文把十六針都全部施針一遍後,丁議員難受的渾身冒汗,這樣的針灸,他從來沒做過,說不出來的難受。


    文文擦了擦額頭上麵的汗,區別於一般的針灸,這需要聚精會神的掌握精準的施針深度,她也很耗費精神力。


    賀宏馳看著擦汗的徒弟,問:“怎麽樣?感覺這十六針難嗎?”


    文文點頭:“難,我隻是行針,就覺得跟普通的針灸有好大的區別。”


    賀宏馳很認真的看著她,“十三針比這個更難,更耗費施針者的精神力,病人也更加耗費精氣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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