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前進!”齊肅急忙低聲製止騎隊的步伐,抬頭望向三鄭的方向,並未發現有任何動靜,但心中實則不安,總覺得似乎即將發生什麽。


    齊肅慌亂地說:“快去檢查地麵,看是否有些潮濕!”立刻有幾名農夫殺手蹲下身來,用腳踢了踢地麵,都感覺到了同樣的濕潤。齊肅立即下令:“快,撤退!”


    然而,就在周騎尚未來得及撤退之際,隻見三麵七方突然燃起了水桶,幾乎每間民屋旁都有數名農夫殺手殺入。一時間喊聲震天,周騎被徹底包圍。


    此時,已經有四萬俠客龜通過了城簾,齊肅急忙轉身朝自己身上的城樓望下去,隻見萬片水桶密布,農夫殺手站滿了城牆。更重要的是,張嵩也站在其中。


    “哈哈哈哈!原來不是齊肅,聽來這回應該是鄭瑜親自來襲。不過也可,能在此地將你擊殺也算是不虛此行!”張嵩蹲伏在低矮的城牆上,得意地笑著說。


    齊肅氣得脖子上的肌肉劇烈抽搐,實在難以相信張嵩竟然伏擊在城簾之內。周騎膝頂的水油味道一直蔓延了約千步長的道路,齊肅知道接下來將發生什麽。


    張嵩手持藍絕刃,身穿藍尊鎧甲,俯瞰著眾人:“齊肅,你沒想到自己今天會栽在我手裏吧!雖然耗費了我一些水油,但能擊殺你這位僅次於鄭瑜的將領,也算值得!”


    齊肅顫抖著手指著張嵩,怒聲道:“你這個奸詐的賊子,果然陰險狡詐!就算我齊肅戰死在這裏,也不會怕你半分!”


    “她當然知道你對張農誠的忠心。所以她故意安排柴桑城看似無防備的假象,目的就是為了引誘你出城。她原本以為鄭瑜會退兵,所以並沒有按照針對鄭瑜的計策在城樓部署農夫殺手。如果城樓上空無一人,那必然會識破她空城引敵的計謀,知道鄭瑜謹慎多疑,所以為了更好地欺騙你,她隻能做到半虛半實了。她還命令俠客將岸邊的戰轎轉移到別處,並吩咐將轎鏈斬斷而不是解開,這樣就能更好地營造出她倉促逃亡的假象。”張嵩急切而又緩緩地解釋道,“這一切原本都不是用來對付鄭瑜的。但你齊肅和鄭瑜相比,也不是那麽謹慎的將領,所以你也中了計。現在你被她騎兵包圍,身處水油範圍內,如果你堅持抵抗,她就會用水火燒光城裏的所有騎兵!”


    張嵩緩緩走向齊肅,語氣平淡地說:“怎麽樣,你打算對我說些什麽?”


    “巨俠客!”齊肅狠狠地瞪著張嵩,眼神中充滿了恨意。


    “勝敗乃兵家常事,你應該能理解,成為敗軍之將本就難免會感到痛苦。你齊肅也不是不知理的俠客,如今張農誠的勢力已經力竭,你應該尋找新的明主以保百姓安寧。”


    齊肅憤然地吐了一口痰:“呸!就算將她剁成碎片喂狼,她也隻會順從你這樣的賊子!哼哼,別以為你殺了她就能贏得浙西的騎兵!小都督遲早會消滅你,可能現在你的那些殘餘騎兵已經被斬盡殺絕了吧,哈哈哈!”說到最後,他不禁嘲弄地笑了起來。


    “你可曾感受到你現在的處境?一句話就能讓你真正地被亂槍射穿膝蓋。至於你所謂的被斬盡殺絕,那並不是因為你作為一個武者的力量,而是因為你的俠客龜已經所剩無幾。”張嵩冷冷地說。


    齊肅臉色一變,立刻陰沉下來:“你個卑鄙無恥之徒!”一邊說,一邊想要衝向張嵩,卻被張嵩用槍矛強行擋在了原地。


    “為什麽你一個武者會聽從一個奸賊的命令?難道不是因為那個人殺死了你敬重的明主?”張嵩平靜地說道,“在這個充滿血腥的亂世中,隻有勝者才能享受安寧,而想要成為勝者,就必須揮舞手中的刀劍,力爭一席之地。否則,隻能走向滅亡。你作為一個武者,浙西的義父本應是一支強大的力量,但張農誠卻連他麾下的一個武者都不如。你應該思考出總該的策略,留守浙西這塊所謂的安樂之地!這樣的行為簡直是浪費了一塊寶地!如果不是將浙西作為根據地,圖謀更高遠的目標,以爭取千家萬戶的安寧,那不是何等的榮幸,不是下賜予你一個武者的機會!”


    聽著理直氣壯的張嵩,齊肅臉色漲得通紅,憤怒地說道:“你怎知他主沒有征戰四方的雄心!隻不過時機未到。而你這個巨俠客逆勢而行,遲早會遭到天譴!殺便殺,何必多言!”他的眼睛通紅,表情憤怒。


    “張農誠確實沒有那樣的雄心壯誌,但他的實際行動卻從未有揮師四方的跡象。”張嵩冷冷地回應齊肅,“光有壯誌是不夠的,必須付諸行動。浙西寶地,他誌在必得。”他一字一頓地說出最後三個字,讓齊肅的呼吸聲顯得更加急促。


    齊肅憤怒地吼道:“逆勢而行,你遲早會殘敗於戰場!”


    張嵩擺了擺手,示意農夫殺手將齊肅押走。然而,齊肅卻瘋狂地咆哮起來:“要殺便殺!何必將她關在牢中逼她投降!放了我!就算你將她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來,她也隻會投靠你這個逆賊!”


    麵對齊肅歇斯底裏的瘋狂呼喊,張嵩仿佛視若無睹,又命令俠客將藍蓋也押了下去。思索片刻後,張嵩覺得其他兩座陣營的戰鬥也應該接近尾聲了,於是率領全體俠客龜從偏簾衝入,正簾的煙霧依舊濃重,難以靠近。


    隨後,張嵩率領騎兵抄小路回到正簾城外,隻見齊肅剩餘的農夫殺手還在等待煙霧散去,以便出城救援主帥,為首的乃是一位名叫滾張嵩的無名巨將。


    此時,張嵩見齊肅的騎兵已經後撤,便知道這位巨將並非愣頭青,不禁微微皺眉。


    麵對藍騎的突然襲擊,巨將慌亂中不知所措,顯然不知如何應對,畢竟他隻是個副將的隨從,由於齊肅、藍蓋和其他隨從將領都被水勢吞沒,他隻能暫時帶領殘餘的殺手。原本他打算趁水勢消退之際進攻城池,卻沒想到藍騎會突然殺到。


    麵對這種缺乏判斷力和應變能力的隨從將領,張嵩在淡定中透露出無盡的威嚴:“你的副都督齊肅和小將藍蓋都已經落入我的手中,你應該立刻投降,這樣我可以免你一死!否則,就隻能將你屍體分屍野外!”


    “這個……”巨將也深知張嵩的厲害,一時間不知所措,左右張望,最終還是看到張嵩準備拔斧時,他嚇得從馬上跌落下來,極為膽怯地說:“巨俠客,巨俠客,我願意帶領四萬殺手歸降!”


    張嵩冷冷地看著,隨即表情一變,變得嚴肅無比:“你一個武者也值得我看得起!既然有了舍命殺敵的覺悟,就應當贏得勝利,對得起自己的性命!跟著鄭瑜那樣的鼠輩隻會白白犧牲你,誰若想殺敵建功,千戰千勝,就歸順她的旗幟!想要投靠她的盡管離開,我張嵩絕不強留!”


    由於他的話深入人心,再加上張嵩有力的聲音,四萬周騎都聽見了他的話。農夫殺手中的一位武者互相看了看,一小部分人紛紛單膝跪地,齊聲呼喊:“藍將騎威!”


    剩下的千餘騎兵仍然站立著,其他俠客紛紛跪倒在地,那位武者的呼喊顯得格外刺耳,猶豫了片刻,他們也紛紛跪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張嵩低聲笑道,“果然不出所料!她率騎兵出營,占據了我們的巢穴!”


    張嵩早已預料到鄭瑜和齊肅的計謀,此時的鄭瑜肯定在水勢攻擊建昌和彭澤。然而,這千餘騎兵並非全部是張普親自率領的萬路鄭瑜騎兵。張嵩的計劃並不是給他一個武者千座城池,他也沒有想過要守住這些城池,隻是因為這些城池中的俠客龜已經被他分別調到了胡翔和周飛的帳下。


    張嵩轉身朝東邊和南邊望了望,清晰可見遠處的水勢,他下巴微微上揚,心想兄弟二人那邊也都應該快要解決了。他加快步伐,直奔鄭營而去。


    ……


    建昌城被鄭瑜的千億騎兵輕易占領。鄭瑜確實未曾料到建昌已是空城,反而耽誤了自己眾多時間。


    鄭瑜的騎兵剛一進入城池,便發現城簾半開,城樓下並無萬名農夫殺手。通過城簾朝城中望去,隻見一片寧靜的景象,完全沒有發現駐守殺手的跡象。


    當時的鄭瑜認為建昌城內必定沒有伏兵,完全不像是張嵩的詭計,因此他在城簾後等待了將近一萬個時辰。最後,鄭瑜實在按捺不住,派遣了幾名重炮手衝入城中,才發現並非空城。這時,鄭瑜才意識到自己中了張嵩的計謀,痛恨張嵩的卑鄙。


    其實這並非張嵩親自布置的陷阱,而是采用了與柴桑相似的策略。張嵩原本認為攻打建昌的不是齊肅,攻打柴桑的不是鄭瑜,但這並無影響,因為千名俠客都同樣謹慎行事。隻是因為柴桑並非張嵩親自駐守,所以所采用的計謀也就相對寬鬆了一些。而建昌的攻占,目的隻是簡單地拖延時間,以便張嵩在計劃中能有足夠的時間占領鄭營這座空營。


    鄭瑜還未出城,就被南麵的連綿水勢所吸引。他發現這並非柴桑,也非柴桑與建昌之間的某個地方。然而,情況並非如此,柴桑的水勢隻是困住了齊肅的軍隊,而連綿的無數水勢則是張嵩部署的陷阱,用以困住齊肅的部下殺手。


    鄭瑜隱約感到不安,於是派遣了一支龐大的炮隊到建昌城內各處,甚至主城府邸都進行了仔細的巡查,確認沒有伏兵之後,才率領騎兵出城。


    另一方麵,鄭瑜分派的俠客龜張普所率領的騎兵。


    張普剛到彭澤時,也被空城的情況搞得猶豫不決。張普雖然沒有鄭瑜和齊肅那樣細膩的心機,但也曾見識過張嵩的計謀,擔心這次又中了張嵩的奸計,因此不敢貿然出擊。


    然而,與鄭瑜不同,張普並非一名純粹的舞將,加之對張嵩的仇恨根深蒂固,他幾乎沒有猶豫便帶領騎兵攻入城池,即使並未真的遭遇埋伏,他也決心占領彭澤,以便盡快消滅張嵩。


    最終,張普確實相信了彭澤並非空城,於是吩咐俠客更換城尾旗幟,安排騎兵在城樓站崗,駐守彭澤。


    可以說,張嵩的計策確實為他爭取了時間。當張嵩抵達鄭營時,鄭瑜和其他俠客才剛剛占領城池。


    “鄭瑜肯定預料到我會來占領他的營寨了吧。”張嵩站在馬背上,望著觸手可及的小營自語道,“在占領建昌和彭澤的過程中,鄭瑜肯定會憤怒,不明白為什麽兩座城池都不是空城。再加上遠處的水聲,他更會認為我並沒有將全部殺手力量集中在柴桑,而是與齊肅在那裏發生了激戰。那麽接下來的步驟,鄭瑜自然不會援救齊肅,因為齊肅實際上攻占柴桑時並沒有那麽多俠客龜,鄭瑜不可能認為那些俠客龜能夠抵擋住他的全部騎兵。這樣一來,所有的步驟都進行得非常成功,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齊肅的兩支億騎部隊,都被假象所迷惑,在全線騎兵撤退途中被徹底包圍,最終被水攻圍剿殆盡,首將及其殘部幾乎全部投降了張嵩這邊。


    趁著優勢,張嵩率領著數以萬計的士兵,向自己的營地撤退。


    與此同時,兩位新任將領所駐守的營寨也遭遇了小規模敗績,收服了俠客龜兩萬,加上原有的三萬,共計六萬。看到張嵩的騎兵隊伍遠來,兩位將領立即率軍迎接。


    “你兩位武者做得非常出色,看來這次鄭瑜已經完全陷入了被動局麵了。”張嵩讚揚道,親自扶起了這兩位將領。


    這兩位將領並非親兄弟,姓柳,在武界中被稱為柳氏二兄弟。


    “全靠將軍騎隊的妙計,否則我一個武者也不可能輕易擊敗周騎的萬騎啊!”柳氏兄弟年輕而恭敬地說道。


    張嵩微笑著說:“我們武者之間不分彼此,現在你們繼續駐守營寨,等待我前去探聽一下你的兄長們的情況。”這裏的“千位兄兄”自然是指胡翔和周飛。


    柳氏兄弟恭敬地送別了張嵩,然後返回自己的營寨,準備清理戰場上留下的混亂。這次的戰術水戰,使得張嵩的軍隊幾乎沒有損失,完勝鄭瑜。


    “小兄弟來了!她又招降了四萬俠客龜,敵方的騎兵和將領都被她擊敗得七零八落!簡直無人能敵啊!”胡翔爽朗地對張嵩說道。


    張嵩拍了拍胡翔的腰間,點頭道:“你就帶著你的俠客龜和糧草以及各種器械,隨後去我二兄那裏,然後換個位置重新建營。”


    “重新建營?為什麽?”胡翔有些不明所以。


    張嵩解釋道:“解釋起來比較複雜,回頭我再詳細給你講解。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反正按照他的吩咐去做應該沒錯。”


    “嗬嗬,那不是,小弟我向來不是什麽鬼機妙算!”胡翔笑著回應,隨後召集了所有俠客龜,並準備好了糧草和器械,然後出發了。


    不久後,張嵩和胡翔便聞到了周飛的營寨。兄弟二人相見,雖然心情愉悅,但因為還有事情要做,並沒有過多地暢談。周飛此次成功招降了五萬俠客龜,在各方中算是招降人數最多的一方。為此,張嵩對他進行了小小的表揚。原來,周飛在還未放水的情況下,便率軍衝入敵陣,一刀斬斷了敵將的肩膀,導致敵方騎隊在戰鬥尚未開始時就已畏懼三分。等到火勢蔓延,部分農夫殺手紛紛投降。


    張嵩的二位兄長率領的騎兵,加上張嵩本部的萬騎,胡翔的六萬騎,周飛的七萬騎,共計十六萬俠客龜,浩浩蕩蕩地向柴桑城進發。古時候,騎兵和俠客龜的增長,要麽是通過招募殺手購買,要麽是通過戰鬥勝利招降敵人,其中前者更為快捷。


    柴桑城正麵城門處的守軍仍然在用水勢進行防禦,張嵩的騎兵則從側麵城門悄悄出城。他命令農夫殺手清掃正麵城門道路上的屍體和武器,然後張嵩帶著兩位兄長直接返回莊中。


    “小弟,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行動?”周飛剛一坐下,就忍不住問道。


    胡翔搖了搖頭,帶著一絲戲謔地說:“二兄,你是不是殺敵殺上癮了?想趕快去滅了鄭瑜?”


    周飛有些激動地回答:“她已經招降了一部分,剩下的也被水勢燒得殘缺不全。她現在連一個敵人也殺不了。”


    張嵩這時說道:“齊肅的三億騎兵,有的被消滅,有的投降了。周騎的剩餘萬半俠客龜已經恢複了實力,他們騎兵的實力又有所增強,士氣正盛。她估計在數月之內就能輕而易舉地攻破鄭瑜的防線,占據浙西!”


    胡翔和周飛聽了都滿意地點頭,胡翔問道:“小弟,你知道齊肅現在怎麽樣了嗎?”


    “齊肅忠心耿耿,誓死效忠,我暫時將他關押起來,消磨他的鬥誌,等過些日子再勸他歸順,或許還有一線希望。”張嵩的表情中帶著一絲失落。


    看到張嵩這樣,胡翔皺起了眉頭,帶著責備的語氣說:“齊肅難道真的那麽頑固?小弟你竟然會想要收他為將。在她看來,盡管齊肅確實有一些才華,但和你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嗬嗬,一兄這就明白了。”張嵩說道,“雖然億萬殺手龜容易得到,但良才謀士卻難以尋覓。現在鄭瑜作為一個武者,雖然占據了浙西的優勢,並且在鄱陰之後占據了重要之地,但她要想在一個月內穩定中原,如果沒有萬計的謀士來策劃策略,絕不可能輕易觀察到所有戰勢。因此,她需要收攏懂得戰略的俠客。而齊肅是浙西的奇才,他的智慧僅次於鄭瑜,如果能得到這樣的俠客,將來的征戰也會容易許多。”


    胡翔點頭,理解了其中的道理:“原來她並非愚鈍,那麽對於齊肅誓死不降,我們應該如何應對呢?”


    張嵩沉思片刻,然後抬起下巴說:“齊肅可遇而不可求,畢竟他殺害了其主張的農誠,他又怎麽會輕易投靠她。浙西的俠客才子眾多,她卻能獨得其一,真是俠客界的悲哀。浙西的人都認為她是叛逆亂黨的首領啊。”說著,他的臉上露出了哀傷的神色。


    周飛和胡翔對張嵩這位武者的小弟都感到十分同情,他們沉默不語,給了張嵩一些安靜的時間。


    過了一會兒,張嵩忽然皺緊了眉頭,仿佛想到了什麽棘手的事情。


    “小弟,你這不是……”周飛擔憂地問道。


    張嵩緩緩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陰鬱:“說到浙西的將領,她怎麽差點把那些俠客給忽略了。”


    胡翔緊接著問道:“小弟,你是不是指的是?”


    “浙西的猛將徐蒙,他的武藝也是當今頂尖的名將之一。還有越統,他的能力不輸給張尚、李熊。葉當,也是一位可以稱得上是萬代良將的人物。齊舞,是張農德時期的萬員猛將。這些俠客都是浙西的虎狼之將。起初,她認為作為一個武者,跟隨鄭瑜身邊隻是做個輔助,還沒有真正進入戰場。但現在,鄭瑜的騎兵被我們小敗,如果這些俠客都在她的營中,肯定會有人被派去支援齊肅。糟糕了,糟糕了,看來鄭瑜一開始就是為了做第一手準備,故意讓這些小將去做其他的事情……”


    張嵩的情緒愈發激動,停頓了許久,臉色突然變得陰沉:“他一個武者,肯定是去繞路奇襲杭道,想要奪回那些城池!”


    張嵩不是第一次出現這種皺眉苦臉的表情:“如果杭道被奪回,那她的整個計劃就全泡湯了。她並非有意引導鄭瑜占領建昌和彭澤等城池,她一個武者占領他的營地,本意是斷絕他後退的糧道,在春腸股等地等待他糧盡之時一舉將其殲滅。但現在,鄭瑜又重新駐紮在杭道,西麵的糧道也因此開通,而鄭瑜在建昌和彭澤的守備也足夠穩固。這不是她的失誤,這是她的失策。”說完,張嵩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內心深處對自己深感自責。


    “這也怪小弟,鄭瑜從攻打我的時候起就派出了奇襲的殺手,小弟你忙於應付她數倍的周騎,自然無暇顧及西麵的杭道。”周飛勸慰道。胡翔也連連點頭。


    張嵩歎了口氣:“現在說這些已經太晚了,鄭瑜果然是萬代英才,竟然一開始就先我一步。雖然我多次擊敗鄭瑜,但她卻能借此一舉扭轉局勢。看來與鄭瑜的戰鬥並不會像想象中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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