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玲點的奶茶到了後,她特意將許言的那杯拿出來,親自過去拿給了她。


    “許言,真是沒想到你也會喝我請的奶茶。”


    “我好像也沒有不喝的理由啊。有人請客自然是要喝。”


    許言身子向後仰了仰,挑起下巴,慵懶的看著丁玲玲。


    “嗬,你這張嘴還真是令人喜歡不起來。”


    “喜歡不起來,就別主動湊到我麵前來。我給不了你好聽的話。”


    從來這裏第一天,許言就對丁鈴鈴沒好感。


    丁玲玲本來是想從許言這裏得到張紅霞的一些喜好,方便去討好她的。


    但她著實受不了許言的氣,狠狠剜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自討沒趣。


    許言才不在意丁玲玲現在是怎麽得瑟的,因為她的苦頭馬上就要來了。


    平常要好久才能走完的手續,在張雅的特意“催促”下,小半天就好了。


    “我的東西也收拾好了,大家以後再見。”


    丁玲玲特意雇了人來幫她拿東西,她自己則是一身輕鬆。


    往出去走的時候,一直在跟人打招呼,深怕別人不知道她有了更好的去處。


    【終於走了,到時候她的事情敗露了,想回來估計都回來不了了。】


    丁玲玲走了,張如意還是蠻高興的,終於沒人老在辦公室聒噪了。


    【她不可能再有回來的機會。】


    想走容易,想回來估計門都沒有。


    張雅得知丁玲玲已經從公司離開後,果斷上網弄了個匿名賬戶。


    然後在手機裏找了個電話,撥了過去。


    “幫我調下監控。”


    過了會,那天下午完整的監控視頻就發了過來。


    張雅點開看了下,裏麵丁玲玲偷偷進來辦公室,偷許言請帖的事情被記錄的清清楚楚的。


    她笑了聲,將視頻截取到了核心處,保存了下來。


    丁玲玲之前在她手底下辦事,可是有不少把柄在她手上的。


    她別真以為離開了公司,就能跟她平起平坐了,想的美。


    張雅將視頻連同把柄整理成一個文檔,全部打包匿名發到了張紅霞助理的郵箱裏。


    中午,墨景辭給許言發了條消息,【來我辦公室。】


    【等會,我同事他們還沒走完呢。】


    “許言,你找你男朋友,我跟別的同事一起吃飯去了。”


    “好的,如意姐。”


    等辦公室人走的七七八八後,許言才偷摸坐上電梯去找了墨景辭。


    看見他不知道在跟誰打電話,許言輕輕的關上門進來,去了沙發上坐下。


    墨景辭看見她乖巧的坐著,眼神軟了下,快速的跟對方說完,將手機收了起來。


    “菜應該馬上就能送過來了,再等等。”


    “奧。”


    許言應了聲,反正她現在也不是很餓。


    墨景辭起身來到許言身邊,坐下後,將她抱到了自己身上。


    他的手指把玩了會她的頭發,低下頭湊近她,唇印了上去。


    許言歪頭,想躲過墨景辭的親吻,但下巴被他固定住,不讓她動。


    “別鬧了,一會季助理進來會看見。”


    “沒那麽快。”


    墨景辭含糊不清的答應了句,就專心的繼續吻著她。


    許言眼睛一直往門口處瞥著,深怕不知道什麽時候季清風或者別人就會推門從外麵進來。


    墨景辭覺察到了她的不認真,牙齒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


    “用心。”


    許言吃痛,睨了他一眼,剛要勸他停下來,他又吻了過來。


    手也試探著從她衣服下擺處伸了進去。


    許言眼睛瞪圓,鬆了口,墨景辭抓住時機立即乘虛而入。


    吻了一會,兩個人漸漸進入了狀態。


    許言被吻的七葷八素的,也顧不上這裏是哪了。


    雙手攀上墨景辭的脖頸,開始回應起了他。


    季清風匆匆拎著私房菜館送過來的菜,推門進到辦公室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家墨總壓在許小姐身上,並且吻的正深的畫麵。


    季清風的大腦有一瞬間處於宕機狀態,他愣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


    墨景辭從許言的唇上離開,聲音冷的好似身處冰天雪地,“你還要在那看多久?”


    季清風回過神來 ,拎著打包好的菜就要往外走,但想了想,還是閉著眼睛迅速過來將東西放在茶幾上。


    “抱歉,墨總 我什麽都沒有看見。”


    “真的。”


    “滾。”


    墨景辭不耐煩的吼了聲,季清風跑的比兔子還要快。


    他出去後,才拍了拍跳動的非常快的小心髒吧,給了自己一個警告。


    以後許小姐要來墨總辦公室,他一定一定要敲門等裏麵回應了再進去。


    否則,真是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墨景辭在季清風進來的一瞬,就將許言死死的擋在了身下,確保她不會被看到一丁點。


    小女人被他吻的雙臉一片紅暈,眸子裏更像是含了春水,紅唇微腫。


    她的這副樣子,他並不想讓任何男人看見。


    否則他不介意將對方的眼睛給挖出來。


    “墨景辭,都叫你不要鬧了。”


    許言臉皮再厚,說到底也是個女人。


    被人撞見接吻,她是真的有些羞臊。


    抬起手,在墨景辭胸膛處捶了幾下。


    她的力氣在墨景辭看來就像是在給他撓癢癢一般,不僅沒感受到疼意,反而還覺得心裏癢癢的。


    “他不敢再進來了,我們繼續。”


    他方才都感受到許言的回應了,若沒有季清風進來打斷,兩個人指不定會進行到哪一步呢。


    眼見著墨景辭的唇又要落下來,許言連忙揉了下肚子,“我餓了,先吃飯好不好。”


    再這樣下去,她覺得她不僅不用吃午飯,有可能連晚飯也不用吃了。


    墨景辭手在她腰間捏了一把,在她耳旁吐出一口氣,“磨人的小妖精。”


    “起來吃飯。”


    許言知道他這是要放過她的意思了,趕緊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跟個小學生似的,背挺的直直的。


    “你先吃,我去衝個澡。”


    墨景辭丟下一句話,大步進了休息室。


    許言看著他略顯局促的樣子,控製不住的笑了下。


    臭男人,明明一點都控製不住,還非要往她身上湊。


    墨景辭再次出來的時候,看見許言還在等他,桌上的菜已經被擺放好了,但蓋子卻沒被打開。


    “不是叫你先吃了?”


    “我不餓,就等下你。你快過來坐下,我們吃飯吧。”


    墨景辭在她身旁坐下,吃飯的時候時不時會往她碗裏夾點菜。


    “吃飽了?”


    墨景辭看見許言停下筷子,詢問了句。


    “嗯。”


    見她答應,他一個人將剩下的菜全都吃進了肚子裏。


    許言沒敢久待,害怕墨景辭再獸性大發,找了個借口就回樓下去了。


    _


    隔日,丁玲玲意氣風發的去張紅霞旗下的設計公司報到的時候,卻被通知他們公司不能再聘用她了。


    “為什麽?我們有簽過合同的。”


    丁玲玲不爽的大鬧了起來,勢必要讓負責人給一個說法。


    這些人當她是什麽,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


    “丁設計師,這件事情我不太清楚,是張總那邊親自下的命令。”


    “你如果有疑問,可以給張總打電話,不用來為難我,我也隻是聽吩咐辦事。”


    丁玲玲臭著臉,當即就給張紅霞打了個電話。


    沒人接,她不信邪的又給張紅霞助理打過去。


    這次,很順利的被人接聽了起來。


    “丁設計師。”


    “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為什麽這邊的負責人不能聘用我了?”


    丁玲玲大聲的質問著。


    助理冷笑一聲,“丁設計師 ,這就要問你做過什麽事情了。許設計師的邀請函可是張總親自讓我送過去的,你竟然敢偷拿,還有你之前……”


    丁玲玲聽著她的黑曆史,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


    他們究竟是怎麽知道這些的。


    “不,這都是假的,你讓張總接電話,我會親自跟張總解釋。”


    “張總在忙,她不是誰的電話都接的。丁設計師,你的這些事情是有人直接舉報到我郵箱裏的。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丁玲玲張嘴,剛想問問是誰舉報了,就看見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她手裏緊捏著包,神色恍然的從公司出來,腦子裏不斷在想著究竟是誰舉報的她。


    許言?


    丁玲玲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許言,但她又否定了。


    不,不是許言。


    且不說她不可能調來監控,就是之前的那些事情,她都還沒來公司呢,怎麽會知道。


    終於,丁玲玲眼神一凜,從嘴裏惡狠狠的吐出來一個人名。


    張雅,一定是她。


    她能找人調來監控,並且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一些事情。


    丁玲玲此刻恨不得立即去把張雅的臉給撕爛,她之前對她那樣好,一直乖巧聽她吩咐辦事,沒想到這女人簡直蛇蠍心腸,竟然敢暗害她。


    就連去偷許言邀請函的主意也是她出的。


    丁玲玲完全沒了一點理智,她昨天才從墨氏離職,今天又被像皮球一樣踢了出來。


    以後徹底完了,不會再有任何一家設計公司肯要她了。


    張雅這個罪魁禍首,絕對不能放過她。


    丁玲玲火速站在路邊打了一輛車,就往墨氏走。


    因為她才離職一天,所以還沒有來得及抹掉她的人臉識別。


    她很輕鬆的就進了公司。


    走到張雅辦公室外,丁玲玲抬起腳直接將門踹開。


    她大步流星的走進去,還沒等張雅來得及反應,一隻手扯住她的頭發,另一隻手往她的臉上扇了過去。


    “賤人,你個賤h,敢暗害老娘。”


    張雅拚命的掙紮著,但丁玲玲的力氣實在是過於大了,她掙紮了好幾下,不僅沒掙紮開 頭皮反而被扯的更痛了。


    “丁玲玲,你腦子有什麽大病啊,快把我鬆開。”


    張雅頭發被她揪住,硬生生的承受著頭皮發麻的痛苦,眼裏甚至都能感覺到不斷有星星在往出來冒。


    “賤人,虧我以前對你唯命是從,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你往我背後捅刀子,你對的起我嗎?”


    丁玲玲一個接著一個點巴掌往張雅臉上扇著,扇的她的臉迅速的就紅腫了起來。


    “誒,你們猜我剛才從樓下過來的時候看見誰了?”


    “誰啊。”


    “丁玲玲,她不是離職了嗎?怎麽又回來了,還一來就往張總監的辦公室裏衝了進去,表情猙獰的像是回來複仇似得。”


    聞言,許言跟張如意隔空對視了一眼,眼中盡是掌控一切的神情。


    “我們偷偷過去看看吧,看究竟發生什麽了。”


    “ok,走。”


    “許言,我們也去看看。”


    見一些人已經走了出去,張如意拉著許言也去湊了熱鬧。


    保安已經上來了,但丁玲玲還是死揪住張雅的頭發不鬆手。


    口中惡心話罵個不停。


    “愣著幹嘛,還不趕緊把這個瘋女人給我拉開。”


    張雅雙臉紅腫成一片,已然顧不上平時的精致,大聲吼著保安。


    保安這才幾個人一哄而上,用強力將兩個人分了開來。


    張雅頭發被揪下來好多,她來不及管自己傷勢,扭轉身子,就要往丁玲玲身上撲。


    高跟鞋一腳就踢了上去,狠狠的踢在了她的肚子上。


    丁玲玲痛苦的大叫了聲,怒吼道:“張雅,我告訴你,你這種女人不得好死。許言的邀請函是我拿的沒錯,但也是你授意我拿的。”


    “還有之前···”


    丁玲玲一口氣將張雅曾經做過的醜事全部都吐露了出來,包括她沒靈感時,搶奪辦公室裏小設計師的設計稿,並將她趕出公司。


    “丁玲玲說的不是真的吧?我就說當初小雲盜竊的事情肯定有隱情,那個女孩雖然沒什麽錢,但人品還是不錯的。”


    “不知道啊,我一開始也覺得有蹊蹺。”


    “還有許言的邀請函,真是沒想到真的是丁玲玲拿走的。”


    “她竟然親口承認了,而且貌似跟張總監也脫不了幹係。”


    站在外麵看熱鬧的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


    張如意看著這格外精彩的一出戲,趴在許言耳旁,用僅他們兩能聽到的聲音開口道:“真是好一出狗咬狗的大戲。”


    在利益麵前,根本沒有任何感情可言。


    許言冷眼瞧著丁玲玲,果然不出她所料,張雅看不得曾經踩在腳底下的人,開始跟她平起平坐起來。


    “丁玲玲,你別血口噴人,凡事都要講證據,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


    張雅料定丁玲玲手裏沒有任何她的證據,斬釘截鐵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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