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土肥右二在電話那頭咆哮著。


    “土肥先生,都是文明人,怎麽滿口髒話呢?如果你覺得這場比試你不想參加那我就直接把《西泠八家印存》和百人斬軍刀捐獻給博物館進行展出了。”我笑著說道。


    孫墨寒翻譯完笑著看著我,心想“你還真會氣人,估計現在土肥右二應該被你氣的滿臉通紅,心率得飆升到180下了。”


    “好,我答應你的比試,3日之後我帶著漢代白玉觀音像到奉陽市去找你。你就等著輸吧。”土肥右二充滿怒火的說道。


    我們的目的達到了,逼土肥右二來比賽,我有人皇眼能洞察一切文玩的真假又怎麽會輸呢。不過師父也提醒過,土肥家的人擅長搞小動作,不可掉以輕心。


    剛掛完電話,我的電話響起,還以為是土肥右二反悔了呢,一看來電顯示是“師父”,我趕緊接起電話。


    “喂,師父,有什麽事情嗎?”我滿腦子疑問。


    “徒弟,土肥右二答應比賽鑒寶了嗎?”師父問道。


    “答應了,有《西泠八家印存》和百人斬軍刀做賭注他不敢不答應。我覺得隻有百人斬軍刀他都能答應,畢竟那是對他們侵略戰爭有利的證據。為了保險起見,我索性就加上了《西泠八家印存》作為賭注。”我解釋道。


    “那你準備參賽的3件藏品選好了嗎?”師父問道。


    “我現在隻想好了1件藏品,其餘2件準備今天到遼園古玩城碰碰運氣,找一找。”我說道。


    “不用找了,直接來家裏拿吧,為了這場比賽我也是準備了幾十年。”師父激動的說道。


    “好的師父,我跟如月這就回家。”


    “墨寒還有點事情需要你的幫忙?”我說道。


    墨寒瞪了我一眼,心裏說道“你又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不要跟我客氣。”隻是如月在場墨寒不好直說。


    “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墨寒說道。


    “我們需要聯係奉陽市的媒體,越多家媒體來觀看比賽越好,最好是那種在國際上也有影響力的媒體,我準備讓媒體直播記錄土肥右二比賽失敗的全程。”我笑著說道。


    “你還笑,你就一點不緊張嗎?我們都要急死了。找媒體不是問題,對戰櫻花國都比賽隻要把消息放出去,媒體都會上趕子來報道的,隻是你有沒有想過?媒體是把雙刃劍,你贏了皆大歡喜。可如果你輸了,以後也是身敗名裂成為民族的罪人了。”墨寒關心的提醒道。


    我心想“我有人皇眼自然是不會輸了,隻是有人皇眼的事實也不能告訴她們,就算告訴她們她們也不信呀。”


    “你們就對我這麽沒有信心嗎?”我反問道。


    “我們不是對你沒信心,我們是真的關心你個人才擔心的。”墨寒有些著急了。


    “我本身也就是個微不足道的普通人,沒想到這輩子能遇見師父進入古玩這行。現在還有為國爭光的機會,我又怎麽能放過呢。贏了皆大歡喜為國爭光,輸了輸的是我一個人的麵子,孰輕孰重我想不用我說你們清楚。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就算輸了,以後一輩子背負罵名我也絕不後悔。”我堅定的說道。


    此時我從如月、墨寒的眼中看到的都是崇拜,她們崇拜我為了國家的利益,放棄個人利益的精神。


    我和如月辭別墨寒,開著紅色法拉利朝金鼎別墅駛去。


    回到金鼎別墅,就看師父坐在會客廳當中,身邊放著2個盒子裝的藏品。


    師父見我們回來也是很激動,畢竟這場比賽師父等了幾十年,雖然不是他親自跟土肥次郎比賽,但是我代表的是師父,土肥右二代表的是土肥家族,所以這場比賽也就相當於師父的比賽。


    “徒弟,打開看看吧,這兩件藏品我準備了幾十年了,就為了能有機會找土肥次郎一戰,得知土肥次郎歸西的消息之後我以為這兩件藏品再也用不上了,沒想到還有機會與土肥家族比試,不枉我耗費這麽多年精力找到的2件藏品。”師父欣慰的說道。


    看著兩件藏品的盒子應該是兩幅字畫,我輕輕的打開其中一件,示意如月過來幫忙,我倆慢慢展開第一幅字畫。


    打開之後發現是一幅人物肖像畫,我們把畫平攤在桌上細細觀察。


    師父問道:“你可知這畫中畫的是誰?”


    “清朝攝政王多爾袞!”我疑惑的回答道。


    “不錯,畫中的人正是多爾袞。多爾袞留下的肖像畫極少,這幅就是多爾袞難得一見的肖像畫。”師父說道。


    “畫工、紙張、樣式都符合清代的標準,隻是?”我有些疑惑。


    “你看出有什麽問題嗎?”師父問道。


    “多爾袞是攝政王,屬於王爺一級,按照清朝的製度,王爺一級隻能穿四爪蟒袍,可畫中的多爾袞卻穿的五爪龍袍,這不符合當時的規定呀?”我說出心中的疑惑。


    “你覺得這幅畫是當時的畫師畫錯了?還是這幅畫根本就是贗品後人仿的?”師父問道。


    我腦海裏飛快的瀏覽著有關清朝的史書,終於在一本野史當中找到了答案,我露出了笑容說道:“原來如此!”


    “師父,我知道了,這幅畫既不是清朝的畫師畫錯了,也不是後人仿製的贗品。”我說道。


    如月聽完我的回答一頭霧水的問道:“既不是畫錯了,又不是贗品,那就隻能是多爾袞真穿龍袍了。那不可能,在清朝除了皇帝,誰穿龍袍都是死罪,這規矩連我都知道。”


    “如月,你說的沒錯,就是多爾袞真穿了龍袍。我記得師父的藏書閣中有本清朝野史中有記載,多爾袞當年確實已經做好龍袍準備當皇帝了,而且還讓畫師畫了自己穿龍袍的畫像,後來因為孝莊皇後的勸說下,多爾袞為了美人放棄皇位心甘情願的做了攝政王,所以才有了多爾袞穿龍袍的畫像,這幅是真品。這件事在清史的正史中是沒有記載的,隻有在清朝的野史中才有記載。”我解釋道。


    如月聽完我的解釋才恍然大悟,師父聽完我的解釋滿意的點點頭。


    “好眼力,看來你小子沒少下功夫學習呀。”師父很欣慰的說道。


    “都是師父的功勞,師父如果不窮盡畢生精力建立藏書閣,搜集群書,徒弟也不可能學習到這麽多知識,所以歸根究底都是師父的功勞。”我拍馬屁的說道。


    “你小子會說話,這件藏品可是我花了幾十年的精力找到的準備用來贏土肥家族。”師父說道。


    “這件藏品,土肥右二那家夥肯定整不明白,這次他輸定了。”我胸有成竹的說道。


    “你再看看第二件藏品。”師父示意我打開第二個藏品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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