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太玄打車來到駕校,剛一下車,就瞧見白曉曉手裏拎著包子和豆漿,正老遠就朝著他招手呢。


    薑太玄走上前去,白曉曉笑著把包子和豆漿遞過來,說道:“太玄哥哥,我知道你還沒吃早飯吧,所以特意給你帶了早餐哦。”


    薑太玄伸手接過,臉上帶著笑意,溫柔地回應道:“謝謝你了,笑笑,我確實沒吃早餐,這會兒剛好有點餓了呢。”


    隨後薑太玄便開口問道:“曉曉,你也沒吃早餐吧?”


    這時,白曉曉臉色微微泛紅,低著頭小聲嘟囔著:“早上光想著給你買早餐了,我自己倒忘了吃。”


    薑太玄聽了這話,心頭不禁一暖,趕忙招呼白曉曉,兩人便在路邊的長椅上坐下,一起開始吃起了早餐。


    吃完飯後,兩人進入駕校,在教練的安排下開始了學習。


    白曉曉明顯是有備而來呀,沒一會兒工夫就表現得特別出色,引得教練不住地稱讚。


    反觀薑太玄就顯得有些生疏了,好在最後有白曉曉在一旁耐心地指點薑太玄,這才讓他漸漸跟上了學習的節奏。


    一直學到下午,兩人走出駕校。這時,白小小興致勃勃地說:“太玄哥哥,我們一起去爬城牆吧!”


    薑太玄聽了,欣然應道:“好的,來西安這麽久,我還沒上過城牆呢!”


    隨後,白小小便帶著薑太玄來到永寧門,買好門票後,二人一同登上了城牆。


    隻見城牆上行人絡繹不絕,站在此處可將整個城內景致盡收眼底,時不時還能瞧見有情侶或是古裝扮演者在拍照留念。


    這時,白曉曉遞過手機,說道:“太玄哥哥,可以幫我拍張照嗎?”


    薑太玄接過手機,擺弄了一會兒,幫白曉曉拍了幾張照片。白曉曉從中挑選了幾張比較滿意的,稱讚道:“太玄哥哥,你拍照的技術可以啊!”


    薑太玄聽了,頓時笑著回應:“一般般啦,沒你說的那麽好。”


    兩人又往前走了一會兒,突然瞧見前邊有家店鋪是租售古裝的。


    白曉曉頓時來了興致,說道:“太玄哥哥,要不咱也去看看吧。”不等薑太玄回應,白曉曉就拉著他快步走了過去。店員熱情地招呼著,店裏滿是各種製作精美的古裝。白曉曉一下子雙眼放光,開口道:“太玄哥哥,我喜歡這一件,我想試一下。”


    薑太玄聽了點頭同意。這時白曉曉又說道:“太玄哥哥,你也挑一身吧!”


    薑太玄向來對古裝興致缺缺,在鍾南山修行時基本都身著道袍,下山後日常的便裝還是白曉曉幫著挑選的呢。


    這會兒經白小小勸說,也就挑了起來。隻見白曉曉指著一旁的一件白色刺繡圓領袍說道:“太玄哥哥,要不你試試這件呀,感覺和你特配呢。”


    薑太玄看了看,點頭應道:“可以。”隨後二人便進了試衣間換衣服。


    換完衣服後,造型師又來幫二人打理頭發。一名年輕女造型師瞧著薑太玄那滿頭長發,不禁誇讚道:“帥哥,我還以為你戴的是假發呢,沒想到你頭發都蓄這麽長,這可太棒啦!”接著便幫薑太玄簡單紮了個馬尾,還係上了白色緞帶。


    接著,女造型師又給薑太玄簡單描了描眉毛。隨後薑太玄望向鏡中的自己,隻見那劍眉星目,配上一身白色圓領刺繡袍服,腰係玉帶,腳下蹬著皂靴,整體模樣還真挺不錯。


    此時旁邊一眾遊客也看得驚歎不已,好多女生紛紛拿出手機拍照,邊拍還邊喊道:“這位小哥哥簡直太帥了呀,該不會是古裝模特吧?你看那頭發居然是真的呢!”


    這時白曉曉也換好了一身古裝走出來,那模樣就仿佛是從書中走出來的大家閨秀一般。


    看著白曉曉的樣子,薑太玄忍不住誇讚道:“曉曉,你穿這身古裝真是太漂亮了,和你的氣質特別搭呢。”


    白曉曉聽了,頓時小臉一紅,也笑著低聲說道:“太玄哥哥,你穿這身也好帥呀!”


    隨後,二人付了錢離開店鋪,接著就在城牆上悠然閑逛起來。


    入夜之後,整個城市華燈初上,燈火通明,從城牆上望去格外醒目。他倆本就相貌出眾,如今又身著古裝,更是宛如從古畫中走出的一對壁玉佳人一般,那風采引得周圍遊客頻頻回頭觀望,目光裏滿是驚歎與欣賞。


    玩了好一陣子後,眼見天色越來越晚,薑太玄便說該回去了。


    白曉曉聽了,雖滿心不舍,可還是點頭應下了。接著,二人回到之前租古裝的店鋪,換回自己的衣服。


    之後,白曉曉就在城牆下和薑太玄告別,各自打了車往回返去了。


    薑太玄回到院子門前,聽到裏麵一陣喧鬧,還以為出了啥事兒,急忙推門進去。就見林雪兒滿臉通紅,手裏拿著電話,雙手叉腰罵罵咧咧道:“這黃大牙也太不靠譜了,還有雲飛和虎哥,你們倆也真是的!”


    見這情形,薑太玄不禁微微皺眉。過了會兒,林雪兒掛了電話,又氣呼呼地踢了踢院子裏的椅子。


    這時薑太玄開口問道:“雪兒姐,發生啥事了?怎麽沒見孫老大他們三個呢?”


    一提這個,林雪兒頓時火冒三丈,轉身回房拿了車鑰匙,拉著薑太玄就開車出門了。薑太玄都懵了,林雪兒一路上把車開得飛快,薑太玄忙問:“雪兒姐,咱們這是去幹啥呀?”


    這時林雪兒聽了,小臉頓時拉得老長,說道:“太玄,這事兒你也脫不了幹係。”


    薑太玄愣了一下,指著自己,滿臉疑惑:“雪兒姐,什麽事跟我有關啊?”隻聽林雪兒氣呼呼地說:“還不是昨天那一缸毒水!”薑太玄問道:“那毒水怎麽啦?”


    林雪兒氣得銀牙咬得咯咯作響,說道:“黃大牙他們三個睡到下午,我也沒管,本來想著明天再處理那缸毒水。結果黃大牙說口渴,聞著香味,就跑到院子裏舀起來那毒水喝了。”


    薑太玄一聽,“啊”地一聲,整個人都愣住了,隨後說道:“雪兒姐,那可怎麽辦?老黃又不是習武之人,他肯定扛不住那藥勁兒啊。”林雪兒說:“雲飛和虎哥已經帶著黃大牙去吉祥村找他姨解毒了。”


    薑太玄又問道:“黃大牙他姨是誰啊?怎麽沒聽他說過?


    這毒藥可不一般,他姨居然有能耐解這毒,到底是個什麽來頭?”


    林雪兒越說越氣,冷笑著道:“黃大牙他姨也不是啥好貨色。


    還有你,太玄,一會兒跟著我進去,要是瞧見雲飛和虎哥不安分守己,你就幫忙出手收拾他倆,黃大牙也不能輕易放過。”薑太玄滿心疑惑,便沒再多言。


    一個小時後,林雪兒開車帶著薑太玄來到吉祥村,把車停在路邊後,拉著薑太玄就往村裏走。


    這城中村人來人往,熱鬧非凡。沒多久,林雪兒帶著薑太玄穿過街巷,來到一處僻靜小巷旁。隻見這小巷冷冷清清,門口時不時站著幾個穿著暴露的年輕女孩,看到薑太玄,頓時臉色一紅,還不時朝他招手喊道:“帥哥,你也是來玩的嗎?


    要不進來看看吧。”薑太玄沒作回應,緊緊跟在林雪兒身後。這時,又有幾個留著平頭的紋身青年對薑太玄說:“夥計,耍不?”薑太玄同樣沒搭理。


    沒一會兒來到小巷盡頭的一處樓下,林雪兒一腳踹開房門,兩個年輕女孩嚇得尖叫連連,林雪兒也不理會,拉著薑太玄徑直來到二樓。


    隻見二樓有不少房間,裏麵不乏穿著暴露的年輕女子。此刻,孫雲飛和張雲虎正坐在客廳抽著煙,兩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隻見林雪兒鬆開薑太玄後,一把抓起孫雲飛,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番,還湊近身前聞了聞,這才放開手。


    接著她轉頭看向張雲虎,張雲虎頓時尷尬得連連擺手,趕忙說道:“雪兒,我可沒有找姨,真沒有!”


    林雪兒走上前去又查看了一番,開口道:“沒有最好,不然今天你們倆可吃不了兜著走。”


    這時,林雪兒皺著眉頭問道:“黃大牙呢?死哪去了?”孫雲飛回答道:“在三樓呢,還沒下來。”


    林雪兒一聽就火了,說道:“這都多長時間了,還沒下來,他是來當種豬的嗎?”


    就在這時,一名四十多歲、打扮得濃妝豔抹的中年女人走了下來,對孫雲飛和張雲虎說道:“兩位帥哥,你們那朋友實在太厲害了,已經換了兩個姑娘了,還是不行呀。”


    孫雲飛聽了,臉色一黑,張雲虎也閉緊了嘴巴不吭聲。


    片刻之後,孫雲飛又笑著開口問道:“那姐姐,還有沒有別的人,或者別的辦法呢?”


    隻見那女子麵露堅毅之色,說道:“實在不行,就得老娘親自出馬了,不過這價錢嘛……”孫雲飛一聽,連忙說道:“姐姐能夠親自出馬,那就再好不過了,價錢一切好說,一切好說。”


    說罷,就從口袋裏拿出一遝百元大鈔遞了過去。女子看了看錢,點頭說道:“帥哥,出手真大方,那我這就去了,半個小時,我還不信沒有我拿不下的男人。”


    隨後便轉身上樓去了。


    這時薑太玄正好奇地打量著四周,隻見男男女女進進出出,房間裏時不時還傳出一些怪叫聲。


    就在這當口,林雪兒猛地一把拽過薑太玄的耳朵用力擰了起來,疼得薑太玄趕忙連連擺手,喊道:“雪兒姐,你這是幹啥?”


    隻聽林雪兒嗔笑道:“太玄,你在這兒看啥呢?難道你也想去?


    你可別忘了,你是修道之人,現在都已經有了曉曉,要是你敢在這兒動啥歪心思的話,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曉曉。”


    薑太玄連忙急切地說道:“雪兒姐,你誤會了,我隻是好奇,這些人都是從哪兒來的呀?”


    聞言,林雪兒冷笑不止,說道:“都是一群管不住自己的人,沒一個好東西,黃大牙就是其中之一,你以後離他遠點,省得被他帶壞了。”


    瞧著林雪兒發怒的樣子,孫雲飛和張雲虎頓時麵麵相覷,大氣都不敢出,不敢再多說一句。薑太玄見狀,趕忙表示一定會聽雪兒姐的話。


    這時林雪兒才鬆開了手,隻見薑太玄的耳朵已經紅腫起來,疼得薑太玄一個勁兒地揉著。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之前那名頭發有些淩亂的中年女子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來到孫雲飛麵前說道:“帥哥,已經完事了,你那朋友馬上就下來。”


    接著她又笑著開口問道:“你那朋友是不是吃了什麽藥呀?要不是我功力深厚,差點都拿不下他了。”


    孫雲飛聽了不敢接話,隻是又從口袋裏掏出幾張百元大鈔遞了過去。中年女子接過錢後,笑著就離開了。


    這時,隻聽三樓傳來黃大牙虛弱的聲音,喊道:“老大,幫忙扶我一把呀。”


    孫雲飛聽了,便和張雲虎趕忙上到三樓。片刻之後,就見兩人扶著走路搖搖晃晃的黃大牙下了樓,隻聽黃大牙有氣無力地說道:“我老黃這次可真是快被掏空了啊。”


    黃大牙臉色煞白,整個人眼球凹陷進去,就跟幹屍似的,模樣特別嚇人,眼球裏還布滿了紅紅的血絲。


    薑太玄一眼就看出了黃大牙的狀況,說道:“老黃,接下來你可得好好大補一陣子了,不然這身子骨可就元氣大傷啦。”


    黃大牙聽了點點頭,回應道:“這次確實耗費太多精力了,得好好補補,不然這把老骨頭真要交代了。”


    林雪兒一聽這話,立馬走上前去,一腳狠狠踩在黃大牙的腳上,疼得黃大牙齜牙咧嘴的。


    隻聽林雪兒冷冷地說:“下次再敢出這種事,就直接讓人把你送去養豬場配種!”


    說完,拉著薑太玄轉身就下樓了。


    二人快速走出巷子,有兩個年輕女孩瞧見薑太玄,連忙招呼,還追了幾步。


    薑太玄不敢停留,緊緊跟著林雪兒走出村子,上了車。


    沒過多久,孫雲飛和張雲虎扶著黃大牙也來到了村口,三人上了孫雲飛的車。


    林雪兒瞧見了,一腳油門踩下去,帶著薑太玄就先走了。一路上,林雪兒不停地罵著黃大牙,說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回到家後,林雪兒這氣還沒消呢,從院子裏抄起一把椅子就想砸了那口水缸,不過突然又停了下來,說道:“太玄,你想法子把這東西處理掉,留著它就是個禍害。”


    薑太玄聽了點點頭,讓林雪兒打開院門後,他走過去雙手端起水缸,一下子舉過頭頂,來到門口。


    林雪兒幫忙打開下水道井蓋,薑太玄便把水缸裏的毒水全倒進了下水道。


    這時林雪兒還是不放心,說道:“太玄,你再辛苦一下,把這水缸扛到垃圾站扔了吧。”


    薑太玄一聽,頓時一個激靈,開口道:“雪兒姐,走到垃圾站最少得二十分鍾啊,你能不能找個車子,我推著去呀?”林雪兒笑著說:“太玄,你功夫好著呢?


    二十分鍾的路而已,又不是兩個小時,就算兩個小時,我相信你也能扛過去的,快去快回吧,雪兒姐給你做好吃的。”


    這可把薑太玄弄得整個人在風中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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