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賀聰穿過幾個街道,來到塔樓前,希望能發現點什麽,卻見塔樓的門緊閉著,什麽也看不出來。賀聰有些失望,決定夜晚再來探視一下塔樓,這時隻好選擇了離開。


    陽光灑在地麵,擁擠的人群給街道平添了一份熱鬧的氣息。而賀聰在人群中緩步前行著,心裏總是想著幫主夫人的事。那耿天星叛離奉天幫,必然牽連幫主夫人和家人。如果幫主夫人出了什麽事,也定會給穀蓉兒的心裏埋上深深的痛。現在就是想去救幫主夫人,可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什麽好的方法。就是冒然前去,幫主夫人也不一定會輕易的跟自已走。再說,那奉天幫的人也不會輕易放她走的。這時即便是殺光塔樓所有的人,這對營救幫主夫人似乎也起不到一絲的作用。現在隻有等,等機遇的到來,看似簡單的事實則卻是很難。


    再次回到客棧,賀聰發現米泉居然不見了蹤影,便匆匆走到櫃台前問道:“掌櫃的,可看見和我一起住的那個年輕人沒有?”


    掌櫃的正在低頭算著什麽,聽見賀聰的聲音,也沒抬頭,隻是哼了兩聲,又繼續用算盤算著他的賬目。


    ‘啪‘一錠銀子放在掌櫃正在撥動的算盤上,掌櫃的先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東西嚇的停下手中的事。定睛一看,原來是一錠銀子。這才抬起頭來,笑容滿麵的問道:“不知道這位客官想要點什麽,小店......”


    還沒等掌櫃的把話說完,賀聰就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問道:“昨天和我一起來的那個年輕人到哪裏去了?”


    “這......”掌櫃的打量了一下賀聰,才故作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是公子爺啊,我說呢,跟你一起的那個小夥子,自和你一起出門後,就沒見他回來過。我想他是不是出去逛街去了。如果他回來,我會跟你說一聲,你也不用擔心他。”


    賀聰心裏這才安定了些,看了看掌櫃,轉身又回房去。躺在床上,默默的想著心事,竟然不知不覺地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篤篤’的敲門聲把賀聰從睡夢中驚醒,起身問道:“誰啊?”


    “客官,是我,掌櫃的。不好啦!你的那位朋友被人打傷,正在店門外,你快去看看!”外麵人急回道。


    賀聰忙起身到門外,看到被打的滿臉滿身是傷和血的米泉,手臂上、腿上還有幾道刀傷,衣服也被扯的散亂,胸前有一刀深的傷口仍在流血。


    賀聰忙把他架到房間,放在床上讓他躺下。然後焦急的對掌櫃的說:“請掌櫃的趕快去幫忙找個專治跌打刀傷的郎中來。”


    那掌櫃到也爽快,忙叫了一個跑腿的夥計去請郎中。然後對賀聰道:“客官,剛剛你那位朋友被人打後就昏迷了,是我們店夥計發現了他的......”


    賀聰問道:“掌櫃的,你可知是何人將他打成為樣?”


    掌櫃的回道:“客官,我一直在店中,確實不知。”


    賀聰說:“既然不知道就算了,記得郎中來了請帶他過來。”


    “好的!”掌櫃的答應著離去。


    賀聰見那掌櫃的走後,又叫來一店小二,將一大錠銀放在他麵前。說道:“你出去悄悄幫我打聽這件事發生的經過和詳情,然後回來告訴於我。如有半點虛假,我可定不輕饒於你。好!快去快回。”


    賀聰然後忙幫米泉擦洗血跡,並照顧著他。到是沒過多久,那店小二打探回來,到是詳詳細細把情況說清。


    過了好一會兒,一個郎中挎著個藥箱與掌櫃的一齊走了進來。賀聰忙起身相迎,並說:“請郎中快快幫我看看他的傷勢。”


    那郎中走到床邊,看了看床上的米泉。將自己藥箱打開取出一些白色粉末,灑在米泉的傷口上。然後將米泉的右手拿起,搭上他的脈搏。過了一會兒,郎中又仔細的看了看幾處刀傷,臉色漸漸變的難看起來。


    “怎麽樣?他的傷勢如何?”賀聰著急地看著郎中臉色在變,急切地追問道。


    那郎中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長歎一口氣。然後拿起藥箱挎在肩上,一句話也不說,就準備走出門去。


    “你不準備醫治我的朋友了?別忘了你們郎中應該有救死扶傷的職責?”賀聰的話讓郎中一楞,恐懼的看著他,又緩步走近床邊。


    這一刻,那郎中再也沒有那副泰然的模樣,心跳的異常的快,兩隻手似乎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怎麽?當郎中的不會治病呢?”看著郎中手足失措的樣子,賀聰不悅地說道。


    “會、會!”郎中忙點頭回道,將藥箱放往地上在翻找東西,裏麵的東西全顯露了出來,箱內竟然還有常見的暗器和匕首。


    賀聰笑了笑,說:“郎中治病也拿這些東西?”


    這郎中心虛地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他沒有說話,又準備跨步走出房去。


    “這位郎中,有什麽話你就盡管說,難道這點刀傷都治不了?”賀聰不免有些生氣,他不知道眼前這位郎中,為什麽連這點刀傷都治不了。於是氣惱,一把拉住了郎中,說道:“不管你能不能治,你總要給個說法。”


    那郎中似乎沒有感覺賀聰的氣惱,卻仍是冷靜地說:“這位公子,您這位朋友的傷不是治不好,也不是很難治,而是我不敢治。”


    “不敢?為什麽?”賀聰疑惑的問。


    “因為這刀傷是那些人留下的。”麵對賀聰的追問,郎中居然閃現出驚恐的神色說道。


    賀聰用威脅的口吻追問道:“說!你要是不說,那你今天就不要想走。他們究竟是誰?”


    那郎中無奈地搖了搖頭,朝床上的米泉努了努嘴,說道:“哎!公子還是去問你朋友吧,就不要再為難我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上有老下有小。我要是說了,我這個家也就沒了。”


    賀聰猶豫了一下,歉意的說:“對不起,你放心,不管你說的他們是誰,你隻管給我朋友治傷,其他的我一力承擔。”


    看著賀聰堅定的神色,郎中歎息了一聲,道:“你真的敢和他們作對?哎!我還是說了吧,說了你再做決定讓我走還是讓我留。”


    “那好,你說的他們是誰。”賀聰期望的望著郎中。


    “他們就是......”那郎中顯得特別沉穩,他把聲音突然低了下來。


    賀聰為了想聽得更清楚一些,把身子往郎中身前靠了靠,將耳朵貼了過去。


    寒光從郎中的衣袖裏閃出,直射賀聰胸肋。


    賀聰一個側身,用手一推躲過暗器,又伸手一把揪住郎中,冷冷的笑道:“從你一進門我就知道你不是郎中,說!你到底是什麽人?”


    “你怎麽看出來我不是郎中的?”那假郎中有些詫異的問道。


    “你一個郎中藥箱內具然有凶器,你的沉穩又比恐懼多的多。你太沉穩了,這難道是一個郎中應該表現出來的嗎?”賀聰嘲笑的說完這話,狠狠的說:“回去告訴奉天幫,我盡早會找他們算賬的。”


    “你是什麽人?”那假郎中有些氣虛,看到賀聰如此一副表情,嚇得渾身發抖。但一會兒還是嘴硬地狠狠說道:“你要知道,得罪奉天幫,你們兩個人都別想活著離開。你雖然逃過了我這一節,但是絕對逃不出奉天幫這一關。”


    “嗬嗬!”賀聰居然絲毫不理會他的話,依舊發出笑聲。


    假郎中驚詫的問道:“你到底是誰?這時候了還笑的這麽開心。你死到臨頭還不放了我!


    賀聰哼了一聲道:“放了你?你先把剛才抹在我朋友身上的毒藥解除掉再說。如果你再敢使詐的話,別怪我提著你的頭去見奉天幫。”


    賀聰抓著他的手一用力,那假郎中頓時痛得哭爹喊娘。忙說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並快清洗抹在米泉傷口上的毒藥。然後將一顆小藥丸喂進米泉的嘴裏。


    “滾吧!”賀聰不耐煩的冷喝一聲。


    假郎中耷拉著腦袋趕緊出門,心裏暗自慶幸自己的小命總算保住了。


    這時米泉哼了一聲,賀聰卻發現他的身體抖動的十分厲害,但是他始終沒發出一點聲音來。賀聰忙關切的問道:“怎麽樣?”


    米泉裂嘴苦笑了一下道:“師傅!我還挺得住。”


    “這些王八旦,他們好狠!”賀聰氣的說道。然後準備了一下,對米泉說道:“你再忍耐一下。”說著便背起他大步跨出門去。


    那掌櫃的看見賀聰他二人,嚇得也不敢上前打招呼,而是忙蹲下身去,盡量躲開賀聰的目光。賀聰到是根本沒在意那掌櫃的舉動,背著米泉快步走去。


    賀聰背著米泉來到塔樓處,塔樓門口兩隻栩栩如生的石獅大張著口,陰森森牙齒閃著寒光,似乎要將來人吞噬了般,顯得凶狠無比。


    看著有氣,賀聰背著米泉過去飛身一腳踢去,一尊石獅拔地麵起,直衝衝的撞上塔樓的大門。轟然一聲,塔樓的門四分五裂開來,屑塵飛濺。


    賀聰毅然要向裏走去,可這時從裏麵衝出二個人來,二把刀同時攔在了賀聰的身前。


    “你要再向前踏進一步,就砍斷你的狗腿!”那二人氣凶凶地喝道。


    “哦!是嗎?那我到要看看你們到底有什麽驚世絕學。”賀聰往後退了兩步,緩緩的抽出刀來。


    這一次,他沒有飛速的拔刀,也不需要他飛速的拔刀。握刀在手的賀聰渾身沒有一點殺氣,反而在那兩人周身散發出的殺氣籠罩下,他顯得是那麽無助,那麽孤單,似乎成了待宰的羔羊。


    “想死想的不耐煩了嗎?好,我們就成全你。”那二人齊聲道。


    隨著他二人落下的話音,二把刀同時攻向賀聰。


    賀聰嗬嗬了一聲,反手一刀揮出。二人手中的刀都斷成兩截,身子如斷線的風箏般倒飛而去。麵孔都嚇得扭曲,嘴角上掛著一絲絲血跡,剛才那渾身的勁氣似乎都使光了。


    賀聰氣定神閑的朝前走了兩步,又停下身來,滿臉憤怒的看著從塔樓裏衝出來的人。塔樓裏奉天幫的一群人,怒氣衝衝地手持大刀圍了過來。


    賀聰冷冷的看著眼前這些人,大聲喝道:“讓開!讓你們幫主夫人出來!”


    一個似頭領的黑衣漢子站了出來,怒道:“大膽毛賊!幫主夫人豈是你想喊出來就出來的嗎?你想在塔樓來撒野,是不想活了吧?”


    “她是你們的幫主夫人,是她派人打傷了我兄弟,我不找她找誰。如果她不出來,可不要怪我不留情麵。”


    賀聰雖背著米泉,但怒火中燒飛身而起,閃電般的衝進人群之中。手中的刀頓時揮動起舞,隻所一陣唏哩嘩啦的聲響,圍著賀聰的人大部分倒地不起,呻吟著挪動著身軀,眼瞳中全是懼怕的神色。更可怕的是,許多人手中的刀都斷成了二截。


    剛才那個似頭領的家夥這刻也躺倒在地,滿臉的恐懼。這時才知道眼前這人是如此厲害,後悔不該惹上了這麽個難纏的角色。


    “快去叫你們幫主夫人來見我,否則我讓你們一個個死的難堪。”賀聰盯著那頭領滿是怒氣的喝道。


    那頭領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全身哆嗦著移動不了步子。賀聰手中刀一指,嚇得那人連忙朝後退了數步,忙轉身向塔內跑去。


    這時從塔內出來一個彪形漢子,身後跟著幾個人來。後麵其中一人,竟然是那裝扮成郎中的家夥。


    這時聽到一人喊道:“許標許大俠來了。”


    那彪形漢子叫許標,他大聲叫道:“哪裏來的狂徒竟敢到這裏撒野!”他們越走越近,氣息令人緊張。


    賀聰卻毫不畏懼,冷冷地說道:“把我兄弟身上的毒解掉!”雙眼依舊盯著幾個來人。


    “如果我說不呢?”那彪形漢子許標也不理會賀聰在跟誰說話,嘴裏的話語冷冰冰的,並不屑的反問。


    看了看眼前的人,不知道是什麽來曆,但賀聰仍是帶著震徹人心的語調說道:“那你們都得死!”賀聰的話充斥著無邊的豪氣。但心裏知道,今日一戰在所難免,索性將米泉放在地上。


    那彪形漢子許標上前,抬起一腳將倒在地上礙事的一黑衣人踢的倒飛出幾丈遠。並和身後的人齊齊的向前走來,距賀聰十多步處停下,並惡狠狠地說道:“好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我要把你大卸八塊,讓你胎毛永遠長不齊。如果怕死的話趕快滾!否則我手中的刀可不認人!”


    那裝扮成郎中的家夥這時非常得意,指著賀聰罵道:“大哥!就是這個小兔崽子口出狂言,說要滅了俺們奉天幫。所以更不能替他兄弟解毒,也讓他多痛苦痛苦不得好死。再說那小子先前來尋事,幸虧我預先給他下了毒,你才收拾了他,讓他現在像條死狗似的。對這個小兔崽子你可不能輕饒他,也要讓他長長見識,讓他知道我們奉天幫和許大哥的厲害。”


    賀聰盯住那裝扮成郎中的家夥,一句話也沒有說,緩緩的移動著步伐,一股迫人的氣息直向人群衝去。


    感受到賀聰那股迫人的氣息,那裝扮成郎中的家夥往後連退幾步,滿臉驚恐的望著他。


    那彪形漢子許標回頭看了一眼那裝扮成郎中的家夥罵道:“沒用的東西!”說著突然寒光一閃,他出手了。


    沒有人明白他為什麽會先出手,出手時卻是毫無征兆。手中的刀,劃出一道寒芒,直撲賀聰而去。


    賀聰似乎也沒有意料到他這麽快就先出手,但已感受到那森森寒氣。他側麵移動了身子,閃過那道迫人的寒芒,手中刀也悄然出擊。


    那彪形漢子許標出刀極快,他相信自己的刀,他在這刀上花了三十多年的功力,如果不能一招敗敵,那還練武做什麽。他覺得自己是不會敗給眼前這個還未成年的毛孩身上,他要一刀製勝。


    森森寒氣的帶出刀芒,賀聰手中的刀也發出攝人的氣息,首先回擊那彪形漢子。


    那彪形漢子許標的刀雖是擊了過去,但是他突然感覺到自己身前的那柄刀再也不是一柄刀,似乎成了一個活生生的人,閃耀著森森寒光的人。


    隻見賀聰手腕輕翻,手中刀劃出一道光芒,迎著許標截去。他手中的刀忽虛忽實,青光飄灑,使得輕靈如風,極盡變化。


    許標連發了幾招全被化解,心中暗暗稱奇,竟然看不出對方的刀法門戶。一時不禁怒從心起,刀招也一緊,刀光霍霍,一道銀虹,像長江大河,滾滾出手。


    可他很快就發現賀聰精妙刀招,有攻有守,守中有攻,變化迅速,虛實莫測。更可怕地發現他使的刀青芒甚盛,不敢和他硬砸,手腕一振左右分刺。


    許標攻勢固然淩厲,依然無法占得上風。心中更自驚異,暗道:“倒真是小覷這小子了,今若不把他擒住,我還能在江湖上揚名立戶?”想到這裏,便不住的提吸真氣加重劍上壓力。


    賀聰本就怒火中燒,他大喝一聲,右手抬處,青光暴漲,掀起一片蒙蒙的刀幕推了過來。人刀合一!頓時已讓那彪形漢子許標感受到自己喉管處的力量正在不斷的流逝,他滿臉全是不相信的神色,一柄同樣的刀,居然發揮了不同的效力。


    眾人的目光盯在眼前的場景上,沒有人看清楚賀聰這一刀是怎麽出的,極其快速的一刀。刀劃過那彪形漢子許標的咽喉處,咽喉上的血若噴泉般的往外湧動。


    猩紅的血,閃光的刀,蒼白的手,不信的臉色。這些東西湊成的這個場麵似乎顯得極其協調,卻似乎又不協調。


    片刻,隻見那彪形漢子許標已慢慢地倒在地上。可這時賀聰再次抬起手中的刀,刀尖直指向他緩步迫近的幾人,口中的語氣突然變的冷酷:“讓開!”


    另幾人微微有些錯愕,沒想到轉眼間那彪形漢子許標就死在了賀聰手裏。便知道這裏所有的人沒有一個是賀聰的對手,都嚇得慌忙讓開。


    賀聰上前飛起一腳將那裝扮成郎中的家夥踢出幾丈遠,大聲道:“快去把幫主夫人叫出來,否則我讓你們都死於非命!”


    先前那個頭領似的黑衣人,很明白眼前的形勢。他能一刀殺掉那彪形漢子許標,名頭絕對不會是吹出來的。他又看了看賀聰那把讓人聞風喪膽的刀,膽怯的說:“少俠,幫主夫人已被關在裏麵,無人敢放她出來。少俠大量,不若我們將你這位朋友所中之毒解除,那不是就化幹戈為玉帛了嗎?”他說著朝那裝扮成郎中的家夥揮了揮手。


    那裝扮成郎中的家夥看見那頭領招手的動作,無可奈何的從地上爬起,又膽顫心驚走了過來,心裏帶著對賀聰的恐懼,顫抖的走到米泉身邊。


    賀聰看也不看他,對著那頭領說道:“不要跟我耍花招,是幫主夫人下令打傷和下毒我兄弟的,必須由她出來給個交待。希望你們考慮清楚,不然惹上麻煩,否則你也不會很輕鬆。”


    一番教訓的話讓頭領的臉色不禁微微一變,知道此時不讓幫主夫人出來已是躲不過去,不知後麵的情景又是如何。放出幫主夫人是小事,人頭落地可是大事。無奈,隻好讓手下人把幫主夫人放了出來。


    那幫主夫人出來看到眼前情景,便已知是怎麽回事。隻聽賀聰說道:“好狠毒的幫主夫人,是你下令下毒和打傷我兄弟。現在必須由你來給我兄弟解毒和治傷,否則我絕不留情。”


    幫主夫人神色不驚,但馬上道:“你這位兄弟自已不自量力,獨自來這裏尋事,吃盡了苦頭,希望他好之為知。不過即然你們來了,那麽我就一人作事一人當,我先給你兄弟去毒,後療傷。我做事是自有會有分寸,不勞少俠教誨。”說著她過去給米泉喂了幾顆藥丸。


    賀聰關注著米泉,見他臉上的綠色漸漸的褪去,點了點頭。轉過身來朝幫主夫人說道:“這毒雖除,可這傷如何醫治?你打傷了他,我豈能饒你?”說著抬手就向幫主夫人打去。可就在這時,他卻小聲地說道:“夫人快跑,否則可就來不及了。”


    那幫主夫人早已猜到賀聰的用意,當賀聰抬的手還未落下時,她便轉身飛快離去。那奉天幫的人見幫主夫人逃離可是著急萬分,有幾人便想去追。那知賀聰把刀一橫,怒道:“誰都不許動!否則刀不認人。”


    那些人哪個敢動?隻能眼睜睜看著幫主夫人逃走。


    賀聰見目的已經達到,也不多說,背起地上的米泉,提著手中的刀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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